而這邊顧宴拿到白羨茴的定位信息之後,第一時間通知了警方。
想了想,他又給楚漣打去了電話。
楚漣一開始接電話語調吊兒郎當,帶著幾分嘲諷。
「喲,顧總怎麼突然會想起給我打電話?」
「阿茴失蹤了。」
「什麼?」
那邊一聽就急了。
「什麼叫失蹤了?好端端的怎麼就失蹤了?」
白羨茴之前拖著楚漣一起演戲,雖然不知道兩個人之間的關係,但是到底應該挺不錯的。
現在並不是吃醋的時候,人多力量大,於是就將白羨茴的計劃和盤托出。
楚漣一聽就急眼了,直接大聲斥責道。
「顧宴你是個擺設是嗎?這麼危險的計劃你竟然讓她一個人實行?
你到底是怎麼照顧她的,然後就掛斷了電話。
而楚漣掛斷了電話之後想了想,打電話給了謝長風。
謝長風最近忙的焦頭爛額,他家老爹不知道抽了什麼風,吞併了幾個公司。
一大堆的報表,一大堆的項目都等著他去做。
他前幾天才從國外飛回來,回到家剛倒頭就睡,結果手機就響了。
謝長風睜開猩紅的眸子對著電話那頭冷聲說道。
「楚漣你最好有什麼事情,要不然我就弄死你。」
「白老大失蹤了。」
「什麼?」
謝長風也顧不上睡覺了,一個彈跳從床上蹦起來。
邊穿衣服邊對著電話那頭吼道。
「趕緊說怎麼回事?」
「是顧宴告訴我的,具體情況我也不太了解,現在我準備去警局,你要一起過來嗎?」
「等我。」
兩人去到警局,顧宴正在跟辦理這次案件的警察說什麼。
謝長風沒有管,直接衝上前去握著拳頭就對著顧宴的臉招呼了過去。
「我就說白羨茴跟你在一起就是晦氣,每次跟你在一起就沒什麼好事情,你說你到底把她怎麼了?」
在警察局公然打人,這可了得?
旁邊的警官趕緊將人攔住,「這位先生請你冷靜一下。」
謝長風大聲說道,「我冷靜不下來!!」
指著顧宴咆哮道,「如果白羨茴有什麼事情的話,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顧宴罕見的沒有還手,擦拭了一下唇邊的血跡,淡淡的說道。
「她不會有事。」
「你……」
一旁的楚漣趕緊將暴躁的謝長風拉住。
「先等會兒,聽聽他怎麼說,現在白老大的安危最重要。」
顧宴將手機上發的信息展現給兩個人看。
兩個人看了一眼後對視。
「那現在老大的定位搜索到了嗎?搜索到了那還等什麼?我們現在不過去在幹什麼?」
「警方這邊正在糾集人手。」
「讓他們先找著,我們家有一群保鏢,嗯,秦家應該人手也不差,你呢,你那邊應該也能出得起人。」
「我們先過去,讓他們隨後就來。」
負責這次案件的刑警叫做張偉。
他濃眉大眼國字臉,三十歲左右。
聽到這話原本有些不同意,「不行,我們也要保證你的安全,請你們相信我們警方的執行力。」
只是話還沒說完,顧宴就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劉所,現在有個事情我們需要你們協助一下。」
說了幾句後將手機遞給了張偉。
張偉接聽後,神色凝重,最後只能應了兩聲。
「好好,行,我知道了。」
將電話還給顧宴後,他的神色變得複雜起來。
也不知道丟的是什麼大人物,眼前這幾個男人看起來好像都不是很簡單。
顧宴謝長風還有楚漣三個人出發。
坐著上飛機,飛了三個多小時才來到白羨茴現在所在的定位信息上。
紅點不停的閃爍,看樣子目前為止她是安全的。
幾個人並沒有輕舉妄動,反倒是找周圍的人打聽一下內處所在的地方。
結果那邊的人一看那地圖上的位置,立刻擺了擺手。
「我也不太清楚那邊是一座工業園,平常的時候不會放人私自進去的。」
「工業園?要不硬闖。」
謝長風急性子的說道。
一想到白羨茴就在裡面,他簡直是一秒鐘都待不下去。
只是這話剛說完,顧宴跟楚漣兩個人異口同聲的說道,「不行。」
那園區那麼大,他們又不知道底細,貿然衝進去之後只會給白羨茴增加危險,所以只能智取不能強攻。
「那怎麼辦?咱們對這片並不是很熟悉。」
楚漣這時候眼睛微微一亮,「我知道有個人應該對這裡很熟悉,不過你們兩個等會兒要配合我。」
半個小時後楚漣帶著兩個臉色極臭的保鏢,進了一個包廂。
之後笑盈盈的,對著坐在桌子上的刀疤男說道,「坤哥好久不見了。」
男人看向楚漣咧嘴,一笑十分爽朗,「是啊,你這小子今天怎麼突然想起找我來了?」
「這不是正好在這邊出差嗎?就想著過來看看你,還順便給你帶了禮物,小小禮物不成敬意。」
說完,就給身後的兩個男人使了個眼色。
顧宴將手裡提著的東西放到了桌上。
坤哥掃了一眼價值,臉上的笑容更加情真意切了幾分行呀。
「既然來了,那我這個東道主不得好好招待一下你呀。」
「不過你小子這是從哪找了兩個保鏢呀?長得倒是人模狗樣的,看起來挺不錯的。」
「只不過是中看不中用的繡花枕頭而已。」
楚漣笑眯眯的說道。
謝長風的拳頭已經快要捏不住了,眼睛都快要翻到天上去了。
楚漣陰陽怪氣了幾句,見好就收。
看向坤哥,正色說道。
「其實今天過來還是有件事要求一下坤哥,我呢,正好看到工業園那邊的那塊地,所以就想問問坤哥認不認識,想找他商量一下。」
「工業園?」
坤哥一聽這話,微微眯了眯眼睛。
楚漣點了點頭,「對呀,我準備在那邊建個倉儲中心,思來想去還是那邊是最合適的。坤哥人脈關係廣,能不能幫我引薦一下?」
坤哥想了想,「引薦倒是可以,只不過那買主脾氣有些古怪,你這生意能不能談下來不一定呀。」
「能不能談是一回事,前提是我得先見著人呢,你說是不是?」
楚漣又笑呵呵的對著一旁的謝長風使了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