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一自己現在說了無法使用靈力,眼前這個冒牌貨就能夠為所欲為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君白景眼神一冷,直接命身後的五隻骷髏衝上去,生擒假「君白景」。
「斷手斷腳也不要緊,留她一條命就好。」君白景冷冷說道,目光極度厭惡,她非要問出對方是什麼目的不可!
「別想傷害我爹!」假「君白景」扭曲著意思,擋在君清書的面前,好像真的會為他赴死一樣。
五隻骷髏雖然不及一船的骷髏有威懾力,但是每個提出來單打獨鬥也都是一頂一的強。
假「君白景」很快和五隻骷髏扭打在一起,最後自然是不敵,被五花大綁架到了君白景的面前,嘴巴里還塞了一塊破布條。
「嗚嗚!」假「君白景」怒瞪著她,還想再說什麼,卻被後面一隻骷髏給一棍敲得七葷八素,眼冒金星。
她有些鼻青臉腫,手指還斷了兩根,在不斷流淌著鮮血,模樣相當狼狽。
而清書有些神經錯亂地站在原地,眼神迷亂,一邊搖頭,嘴裡又念叨著什麼「別傷害她......你不是她......你們讓我好好看看......」
他念叨了半天,又蹲下身,面色痛苦地敲打著自己的頭,企圖再想起些什麼,但就是什麼也想不起來。
「我怎麼這麼沒用......」君清書的眼眶蓄了淚水,揪心的疼痛湧上心頭,壓抑得他十分難受。
「爹,你可是獨一無二的清書賢者,要是你沒用,這世界上就沒有有用的人了。」君白景一把將君清書給扶了起來。
雖然心中有些不忍,但她還是厲聲斥責道:「堂堂一個男人,能不能別這麼哭哭啼啼的,你看你女兒我被冒充了,我一滴眼淚都沒掉呢。」
君清書身體一顫,這句話倒是讓他清醒地意識到了自己的懦弱。
他沉默了下來,眼中的迷惘也盡數收起。他緩緩抬頭,看著君白景,又看了一眼她身後的五隻骷髏,欲言又止。
君白景心中一噎,轉身來到了假「君白景」身邊,捏了捏她的臉,卻沒發現任何易容的痕跡。
雖然被綁著,但假「君白景」的目光依舊桀驁不馴,似乎根本不會屈服。
君白景強勢地捏住了她的下巴,逼迫她看著自己。
「嗚嗚!」她滿眼憤怒,拼命掙扎著,卻徒勞無功。
「看著我!」君白景厲聲一喝,對她使用了催眠術。
等到假「君白景」雙眼迷亂,意識也開始模糊的時候,君白景才放開了捏著她手的下巴。
一側的君清書還想說什麼,卻直接被一隻骷髏給擋在了身前。
看著眼前高大的亡靈生物,君清書又不敢說話了。
「你是誰派來的人?」君白景緩聲問道。
「前庭鶯。」她木訥地說道。
君清書身子一顫,全身仿若汗毛乍起,僵在原地。
這是誰?好奇怪的名字。君白景心中疑惑,又繼續問道:「她派你來是什麼目的?」
「取代你,找到神醫會的『諾石』。」
諾石?這又是什麼東西?君白景一撇嘴,看來自己對神醫會的了解還是過少了,還有很多她不知道的事情。
「你用什麼方法變成我的樣子?」君白景上下掃了她一眼,也沒發現什麼特別的東西。
「我脖子上有項鍊,能夠模擬任何血脈和......」假「君白景」的眼底出現了一絲掙扎,話語戛然而止。
竟然快掙脫她的催眠術。君白景立刻上前,再度對她實施催眠,看來對方的意志還算比較強。
在君白景的連續蠱惑下,假「君白景」的眼神再次渙散起來。
「前庭鶯還有什麼計劃?」君白景問道,看看能不能再套出什麼有用的東西。
「抓住玄宗所有人尋找浮華......」話未說完,假「君白景」突然雙目凸出,臉上青筋暴起,像是被人勒著脖子快要窒息般,下一秒直接七竅流血而亡!
她就這麼倒在了地面上,死狀十分悽慘。
君清書的臉色不是很好看,很明顯,倒在地上的那位真的不是小景......那這個能夠召喚亡靈生物的,是真的小景了?
君白景冷漠地看著眼前這一幕,沒想到那叫做前庭鶯的人,保密工作還做得挺好。
剛才她說什麼前庭鶯要抓玄宗的人去找浮華什麼,八成是浮華大殿了,她必須儘早回去,將這個消息告訴他們。
至於地面上這個人......既然人死了,那她身上的東西都歸她了!
喪失了靈力的支撐,這個人也恢復了原本的面貌,是一個長相十分普通的陌生女子。
君白景順理成章地將她身上的儲物戒之類的東西都給搜颳走,而她脖子上的項鍊卻在觸碰的時候,碎裂成了幾塊,其中飛出了一縷黑煙,鑽入了她的手中。
君白景一驚,連忙跳了起來,甩著自己的手,然而那黑煙已經全部鑽入了她的體內。
糟了!都怪自己太過貪心!
君白景完全無法感受到那縷黑煙在對自己的身體做什麼。
「你沒事吧?」君清書不自然地問道,神色還有些尷尬。
「沒......沒事?」君白景忽然身體一震,自己都有些開始懷疑有沒有事了。
因為此時她能感覺到體內有什麼東西在驅逐著這個外來的物體,將它給原路逼退了出去。
那縷黑煙從她的指尖冒出,扭曲著,帶著不甘消散在了空氣中。
是清天紋蓮!君白景目光一亮,雖然自己無法使用靈力,但是自己體內擁有清天紋蓮的氣息與力量,這種至聖之物本來就是邪惡的克星!
君白景舒了一口氣,自己也算是走大運了,幸好契約了清天紋蓮!
「那你......」君清書指著她身後的幾隻骷髏,她為什麼要成為亡靈法師?
「爹你不要誤會,它們只是我的小弟,我不是亡靈法師,真的。」君白景說出「爹」這個字的時候還有些彆扭。
他既然和那個冒牌貨相認,那就說明,他已經知道他們之間的父女關係了。
「我......我相信你。」君清書艱難地接受了這個事實,忽的,他想起了什麼,轉頭一看身後,剛才那隻受傷的幼鳥已經不知跑到何處去了。
原本他看見那受傷的幼鳥,想給它包紮一下來著,那假「君白景」去拾些柴火,結果就出現了這樣的事情。
不過......這也算不錯,至少沒讓那冒牌貨達到真正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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