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7章 錢喜堂
「怎麼是你?」
異口同聲的聲音,當即從房間中響起。記住本站域名
兩道目光,更是在此刻充滿了驚疑和驚喜。
我抬頭,看奧林夕月和一個肥胖老男人正站在一起,目光整齊的落在我身上。
不過,林夕月的目光中充滿了驚疑,而老男人眼中,滿是驚喜。
林夕月自然認識我,她見我突然出現在這裡,眼中露出一絲驚疑自然能理解。
可老男人我根本不認識啊,他驚訝也一臉驚喜的說「怎麼是你」,這就有點古怪了。
「呵呵,怎麼就不能是我啊?你能來這裡,我就不能來這裡?
林夕月,你別忘了,我還沒跟你離婚呢。我現在,還是你老公。」
冷冷一笑,我一咕嚕從地上爬了起來,拍了一下被摔得生疼的屁股。
見林夕月惱火的瞪了我一眼,抿了抿嘴唇,最後卻什麼都沒說時,我頓時納悶。
以林夕月的脾氣,此刻不當場訓我一頓,還真是有些意外。
「奇怪,今天的林夕月這是怎麼了?為何突然之間宛若變了一個人一樣?難道,是因為老男人的緣故,不想在他面前表現的很暴力?」
詫異的打量著林夕月,發現林夕月此刻一臉嬌羞,微微頷首。
目光琉璃閃爍,仿佛有什麼事情慾言又止。
「怎麼了?今天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難道,害怕別人知道你脾氣暴躁?」
再次冷笑,我更本沒有給林夕月任何面子。
當著老男人的面,刺激林夕月。
這下,林夕月不但沒有生氣,反而緩緩走過來當著老男人的面挽著我的手臂。
「有事情,回家去說。別在這裡跟我丟人啊。我告訴你,錢先生可是我的客戶。
你要是真的將他給得罪了,小心我真的跟你離婚。」
林夕月幽怨的瞪了我一眼,趁著挽住我手臂的時候,將紅唇的嘴巴湊到我耳畔小聲嘀咕。
嗡!
聽到她這麼一說,我心中當即微微一怔。
「什麼意思?難道林夕月跟我離婚的事情,都是假的?看來,林夕月這段時間的反常,肯定有一些我不知道的緣由。」
想到這裡,我心中突然有些難受。
但,當著老男人的面,我也不好繼續沖林夕月發火。
「這位是?」
微微衝著林夕月點點頭後,我指著老男人,隨口問道。
「哦,你是馬文先生吧?雖然我們沒有見過面,可我對你的大名,真是如雷貫耳啊。
其實,我們也不算是沒見過。在鍾輝凌先生的鑽石婚典禮上,我親眼看到你導演了一場前所未見的感人事跡。
所以,我就對你格外關注。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錢喜堂。是凌雲會所的總經理。」
胖男人微微一笑,當即溫和的自我介紹。
這麼一說,我瞬間明白,難怪這個錢喜堂會在我進來的時候露出那種表情。
「錢先生你好。其實鍾輝凌先生的事情,不過是他自己走進了死胡同。我不過是順手為之,你不覺得鍾輝凌先生和惠玲女士夫妻感情其實很好麼?
他們兩人若非有真感情做鋪墊,怎可能讓我出風頭?你還真是太抬舉我了。」
當著這種大佬的面,又是在人家地盤。最重要,剛才自己不請自來,還在他面前出了丑,我自然要表現的謙虛一些。
豈料,錢喜堂卻好不認同。
沖我揮揮手,當即嬉笑道:「馬文先生,我們雖然以前沒見過面,但我時常聽鍾先生提起你。誇你年輕有為、思維活躍、以後能成就一番大事。你能做成這種事,其實也是理所當然的,你啊,就不要在我面前謙虛了。如果真要這樣,倒是顯得我們之間太過生疏。來,坐吧。」
錢喜堂的大度,還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這拉攏人的手腕,也不是別人能學來的。
隨便幾句話,就說的我不好意思起來。
跟林夕月相互交換了個眼神後,兩人當即坐在一張三人沙發上。
而錢喜堂,自然坐在我們對面的單人沙發上。
三人相互對視,當即啞然失笑。
但,氣氛從來不尷尬。
「馬文先生,沒想到你跟林夕月女士還是夫妻。這還真是有些意外啊。相見便是緣,你看這樣,中午的時候我請您們夫妻一起用膳。都是一些粗茶淡飯,別嫌棄。」
說實話,我跟錢喜堂真的不熟悉。雖然有了鍾輝凌的關係,讓兩人稍微親近一些。
可我聽著剛才從門外聽到的錢喜堂和林夕月的對話,再看和他此刻滿臉堆滿笑容,我心裡總有些不舒服。
「咳咳,吃飯的事情我們以後再說。
我這會進來,是有些事情想要跟錢先生你問個明白的。
剛才,我在門外聽到清楚,你們要脫了,還要將生米煮成熟飯,不知道究竟是怎麼一個煮法?你能不能詳細說說?」
輕咳一聲,我冷笑著開口。
對這種膽敢打林夕月注意的男人,我自然不會客氣。
不料,錢喜堂聽我這麼一說,當即一臉尷尬的望向林夕月。
見林夕月坐在我身邊一聲不吭,神色變的越發尷尬。
「馬文先生,你是不是誤會什麼了啊?我們並沒有說脫了啊?是脫了啊?」
「嗯?到底脫了還是沒脫?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你們還想脫?好啊,你現在當著我的面脫給我看?」
「不是脫了,是脫了啊!」
「到底脫沒脫?」
我越聽越生氣,尤其是看著錢喜堂此刻,一會承認,一揮否認時,心裡別提有多惱火。
「夠了,馬文你這是要幹啥?我們兩人真的要是發生了你想像中的那種事情,你進來的時候,我們為何穿著衣服?你豬腦子啊?」
就在這時,林夕月見我們兩人吵得越來越不可開交,當即打斷了我們的對話。
這讓坐在我對面,越解釋越亂的錢喜堂,當即暗鬆了一口氣。
「呵呵,你說沒脫?可我聽的很清楚啊。錢喜堂自己都說不清楚到底脫沒脫啊。」我怒道。
「你真是夠了。我跟錢喜堂之間,什麼事情都沒有。即便是有……那也只能是工作上的事情。他說的『脫了』其實是『拖了』,意思是我已經將雙方本該簽約的合同拖了一段時間,現在你明白了嗎?」
聽著林夕月如此解釋,我這才明白,原來錢喜堂竟然是個「脫」和「拖」分不清楚的傢伙。
還害得我,再林夕月面前再次丟人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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