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容璟似是嗤了一聲,「你覺得,我會把區區國師府放在眼底?」
白毓月心下一動:果然,這位病弱攝政王根本不似表面看起來這般好欺負,他今日怕是專門來給白軒轅難堪,報復自己被賜婚不潔之女的仇吧!
「那豈不正好?」白毓月收斂心聲,平靜道,「王爺既然不喜歡國師府,我便要國師府成為我的囊中之物。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她站起身,伸出手,「我們各取所需。」
容璟盯著她白皙玉嫩的指尖看了片刻,輕輕一拍:「有意思。」
……
白毓月告別容璟,迫不及待地回到房內想抱抱香香軟軟的小糰子,結果床榻之上卻不見白珩,只發現了一張字條:
【想見白珩,獨自一人來落梅院。】
落梅院是國師府一處廢棄的院子,本是白毓月生母所住,但是她的生母死後,據說還鬧鬼,平時連狗都不稀罕去,更別說大活人,沒人願意靠近那陰氣森森的院落,這地方便徹底被封鎖荒廢了。
白毓月毫不猶豫的收起紙條往落梅院去,一進到院子裡就感到一陣陰風襲來,全身都覺得很不舒服,頭一抽一抽地疼的更厲害了。
為什麼她一遇到原主生母有關的事,頭就會疼的厲害?
掛心珩兒有危險,白毓月收起疑惑,四處打量,看到最裡頭的小屋子裡似乎有微縮的燭光,她顧不上頭疼,連忙進去。
那門一推就開,白毓月也不怕,大大方方的進去,身後的房門迅速被人從外面鎖住,她也沒有回頭看一眼,冷漠的看著屋子裡端坐著的白珍珍,她身後站著幾個凶神惡煞的大漢,整個屋子一覽無遺,根本不見白珩的身影。
白毓月危險的眯起眼睛:「珩兒呢?」
「白毓月!」白珍珍冷笑一聲,眼神森冷,「你的死期到了。」
白毓月冷下眸子四處查看一番,哪裡還有白衍的影子?
小傢伙年齡不大,但鬼靈精的很,怎麼會允許旁人將他帶到這個地方來?
若是細細推敲,便是白珍珍在說謊!
「你騙我?」女人眯了眯危險的眸子,手中不自覺聚集了一團力氣,可奈何身子太過虛弱,哪裡還能同她一戰?
好在白珍珍不是什麼難對付的,只要在兩招內製敵,便可以脫身。
心中打著自己的算盤,眼眸緊緊的盯著白珍珍,仿佛是山林中的野獸盯著食物一般,不肯移開目光。
「嘖嘖嘖,不用跟我發狠,你不過是個鄉野農婦,還想要如何?他們讓你唬住了,本小姐可不是草包。」
「呃……」
就在白珍珍說話之際,白毓月腦中傳來鑽心的疼痛,眼前一黑,身子險些朝前栽倒過去,若非是下意識扶住了牆壁,怕是此時已經失去的反抗的能力。
好不容易再度睜開眼,卻瞧見白珍珍陰毒的笑容,她咬了咬舌尖,靠著傳來的疼痛保持清醒,一鼓作氣的站起了身子。
此時她不能倒下,若不然,才是真的沒戲了!
「說,衍兒呢?」
「你還是擔心擔心你自己吧,不好好在鄉下帶著,非要回來,你也不瞧瞧自己是個什麼東西。」
話音剛落,白珍珍身邊出現了幾個彪形大漢。
上半身裸露在空氣中,油膩的汗味讓白毓月腹中翻江倒海,對視上大漢們眼中對她的貪婪,以及對身材的上下打量。
迅速明白了什麼,奈何身子支撐不住,靠著腳底的力氣,後退兩步,嬌嫩的後背碰到了冰冷的牆壁,不知為何,此時竟然如此安心,讓她長舒一口氣。
眸中再度迸發出了嗜血的目光,「白珍珍,你好大的膽子!就不怕我報復麼?」
「哈哈哈,就你?你個死了娘的東西,還想報復我?誰讓你長得如此狐媚子,今日我就要替天行道,哼,這個女人賞給你們了。」
當聽到白珍珍訴說的不滿時,白毓月手中便開始摸索著東西,她決不能倒下。
這裡人跡罕至,若不靠著她自己離開,絕對不會有人來救她,除非有人跟蹤,可惜她原本也不是什麼重要人物,怎麼會被人保護呢?
想著,白毓月心中一陣悲涼,看來小人物的日子不好過啊……若是可以出去,這些人,誰都別想活!
「是!」
大漢們聽到這話,樂的臉上開花,他們可是打了半輩子的光棍兒了,根本就沒碰過姑娘,尤其是身段如此誘人,皮膚更是溫軟的女人。
「啪!」
就在他們想要靠過來時,白毓月順手拽起了一塊石頭,毫不猶豫的丟向了他們。
可是因為意識的模糊,偏偏還丟偏了。
「別過來,不然,我們就同歸於盡!」
「哈哈哈,好啊小美人兒,哥哥就先要看看,你想要怎麼欺負哥哥們啊?」
白毓月沒了力氣,因為中了迷藥,意識也開始逐漸模糊,雖說身為靈醫,也不過是能夠壓制著迷藥生效的時間罷了,方才太過激動,竟然……
看著人越來越近,女人突然腦中閃過一抹靈光!
她記得出門時,腰間別了一把匕首!
顧不得多想,順手從腰間拽了出來,也不管拿的對或者不對,雙眸強支撐著清晰,對著眼前幾個大漢,冷喝到,「再過來,再過來我們就一起死!」
原本還想要一親芳澤的壯漢們頓時慌了神,哪裡想到這樣嬌滴滴的小妮子還能隨身帶武器?
可恐懼只是一瞬間,下一秒便因為欲望而將這些忽略了過去,白珍珍看到這一幕,得意的神情凝固下來,皺眉怒罵,這些廢物點心。
怎麼就沒人敢上去呢?
『啪嗒……』
終於,白毓月藥力發作,渾身軟趴趴的,根本支撐不住手中的匕首,掉在了地上,白珍珍見狀心中大喜,迅速上前,一把將匕首奪了過來,冷笑著當著白毓月的面,丟出了窗戶,「怎麼樣?恨麼?」
「恨又能如何?白毓月,我今日便要重現當日之辱,好好享受吧,用完了記得處理乾淨。」
白珍珍扭頭走了出去,吆喝了一聲,躲在門外的牆後,看都不看一眼,留下白毓月一人面對四五個彪形大漢。
「哎呦,這小身段,真是可以啊!還有這雙眼睛,生來就是勾引人的。」
「嘖嘖嘖,掙扎啊?沒想到還是個嗆口小辣椒,是我的菜,要不是中了藥啊,哥哥就喜歡你掙扎的樣子。」
望著越來越近的大漢,白毓月絕望的閉上了眼睛,沒想到她堂堂一代靈醫,居然在陰溝裡面翻了船,這也就罷了,還要被凌虐。
心中的恨意如藤曼般滋生,無限生長,眸中的毒辣閃著寒光,若今日不死,他日,必報此仇!
四下看了一眼周圍的方向,窗戶被封死,門被反鎖,想要逃出去那裡是那麼容易的?
可她……
她該怎麼辦啊?
正當她閉上眼睛,接受命運安排之際,突然窗戶傳來一聲支架破碎的聲音。
「啊!」
一個白色的身影閃了進來,在白毓月昏迷之前,將其摟在了懷中,「月兒。」
又是熟悉的稱呼……
可無論她怎麼用力,都看不清眼前的這張臉,只能聞到淡淡的藥香,那樣安心,讓人感受到舒適感。
「王爺,這些人……」
容璟瞄了一眼王禎,雙眸中的寒意不言而喻,將懷中的小傢伙抱緊,衝著幾人沖了過去,單手做拳,右手抱緊白毓月的腰肢,將其緊緊的口在懷中。
「呃!」
「啊!別打了,別打了!」
骨骼碎裂的聲音,如殺豬般的慘叫聲此起彼伏,
「王爺,不能殺人,若不然日後怕是傳出去,對您的清譽不好。」
王禎阻攔著,誰承想容璟冷笑一聲,「殺光了還有誰知道?」
說完,再度動身,王禎提醒道,「綁了白小姐的人會說的!」
話音剛落,王禎便收到了自家主子的一記眼神,嚇得吞了吞口水,低下頭默念金剛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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