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吶,他差點就說錯話了,白樂樂向來是歐陽定不能提及的人。【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當初的事情現在提起都是恥辱。
想到了這些後,侍衛抿了抿唇,越發的顫抖起來。
若是歐陽定同在羯族那般,要將他拖出去亂棍打死,恐怕也不會有人替他求情的。
「這種事情說一次就好了,日後不允許在我耳邊提起他。」
「是,屬下不敢了。」
侍衛連連點頭,不敢應聲,出門後看向那位婢女。
婢女名叫水蓮,上前兩步後壓低聲音,「水蓮妹妹,你以後別來了,再者那個側妃本就得罪了王子殿下,你若是經常來的話,很有可能會惹怒王子。」
「但是側妃娘娘已經許久沒有見過王子殿下了。」
水蓮著急的剁了剁腳,他不想讓白樂樂這般受苦,其實心裏面也有私心。
若是白樂樂一直被冷落的話,在白樂樂身邊的人當然沒有好處。
而他偏偏就是白樂樂府中的一位灑掃婢女。
別的人都能看出,青鸞府中的灑掃婢女甚至要比他們都要神氣的多。
若是能將白樂樂捧到歐陽定的身邊,說不準他們的地位也可以直線上升。
「你快小點聲吧,這種話你是怎麼敢說出口的?若是讓王子聽見了,非要打死你不可。」
侍衛還不忘嚇唬一番水蓮,水蓮這才低下頭,不敢開口了。
沒想到白樂樂居然已經到了人人厭惡的地步,羯族王爺不進不願意同白樂樂坐在一起不說,歐陽定更是懶得理會。
想到羯族王爺的態度,水蓮轉身離開。
看著水蓮離去的背影,視為摸了摸自己的下頜。
好在現在不是在羯族,否則的話,這樣的女人定然要被當做奴隸一般鎖起來的。
回到書房後,歐陽定看向侍衛,「怎麼?打發走了?」
「是,不過瞧著水蓮似乎不太甘心的模樣。」
「不甘心那又如何?」
如今白毓月同容璟,二人夫妻琴瑟和鳴,府外的那些傳言他也略有耳聞。
但是斥之以鼻。
白毓月這樣的人若是妖星,其餘的人豈非都別活了?
「王子殿下,您當真不想嗎?或者再讓王爺給您挑幾個送來?」
「不必了,這樣的女人全部都是庸脂俗粉,即便是納了一百個又有何用?」
歐陽定連看都不會多看一眼,如果說是有幾個能吸引眼球的,也不過是因為他們的五官同白毓月長的相似罷了。
「殿下,這樣對於後代不利呀。」
「那又如何?本王子做事,何時要用你來教了?」
感受得到歐陽定生氣,那人不敢吭聲,趕忙低下頭,「不不不,屬下不是這個意思。」
「那就出去。」
歐陽定冷喝一聲後,繼續低頭寫著什麼。
上面齊刷刷的羅列著白毓月的名字,這麼多年了,始終是個心結,沒有放下過。
白樂樂同白毓月長得相似,可為人卻是天差地別,尤其白毓月會的事請白樂樂一竅不通。
若是身邊有個賢內助並不是不好,白樂樂若是會一些白毓月會的本事,亦或者他也就忍下來了。
對羯族有利的事情,他不會拒絕。
現在白樂樂卻成為了羯族王府當中人人喊打的女人。
「怎麼回事?老二那邊還是說不通嗎?」
羯族王爺背過身去,看著身後層層疊疊放在一起的書,原本匯報給歐陽定消息的侍衛來到了羯族王爺的面前。
「是,王子說了就是不肯。」
「唉,這個兒子當真是情種啊。」
羯族王爺無奈的嘆息一聲,搖搖頭,知道沒救了,若是歐陽定的出色一些倒也就罷了,奈何自從白毓月與他徹底斷絕關係後,歐陽定像是掉了魂一般,不僅僅武功在大大退步,就連那些詩詞都不看了。
所謂才高八斗,現在歐陽定只不過算是個平庸的人。
若沒有羯族王子這個頭銜,還不知道歐陽定會變成什麼樣呢。
「王爺,實在不行的話,就讓人用來忘情水,給二王子試一試?」
侍衛忍不住開口道。
他們羯族當中有個東西叫做忘情水,其中摻雜了忘憂草。這東西使人的記憶可以瞬間錯亂,甚至可以打亂順序或者直接抹除。
之前有的人不聽從勸告,只是一心想著跟著天朝的女人離開時,羯族王爺便對此招屢試不爽。
現在輪到了自己兒子身上,也不知道羯族王爺是否願意。
聞言,羯族王爺皺緊了眉頭,拳頭越攥越緊。
「也罷,說不準也是個辦法,去讓人準備了,摻到了二王子的飲食當中。」
羯族王爺大手一揮,侍衛一聽,樂呵了,趕忙點頭道,「是王爺,您放心。」
眼看著侍衛轉身而去,羯族王爺擔憂的搖搖頭,或許這是唯一的辦法,若不然的話,這二兒子算是廢了。
雖說如今同容璟等人交好,日後說不準也不會起戰火,但是有個兒子能夠幫襯著歐陽清風一把也沒什麼不好的。
現在歐陽清風一人幫著他分擔著所有壓力,若是再來個歐陽定,那麼只會更加輕鬆些。
「王爺您別擔心了。」
跟在羯族王爺身邊許久的小妾湊了上來,伸手捏了捏傑作王爺的肩膀。
她雖說不是這兩個王子的生母,但也在府中待了許久,對這些人全部都熟悉了。
「聽雨,你並不是沒有聽見,本王這二兒子當真是太過廢物。」
羯族王爺皺起了眉頭,眼中閃過一抹厭惡,若是這兒子喝下忘情水之後,依舊對白毓月戀戀不捨,那麼怕是會失去最後的繼承權。
捷足向來都是這般,只要有一個優秀的兒子,那麼便足夠了,其餘的人都可以當做忽略不計。
聽雨一聽這話,趕忙拍了拍羯族王爺的胸口,「王爺您別生氣,只不過王子如今年齡還小,或許還不懂事罷了,等過些日子自己說不準就想明白了。」
「等他想明白,怕是本王自己都要入土了。」
羯族王爺直接拒絕了聽雨的意見,現在他唯一的想法便是讓歐陽定能夠振作起來。
只要這個兒子爭氣,其餘的代價在所不惜,哪怕是要讓歐陽定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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