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洗歷史,櫻桃小果上桌:
傳說中的歷史,歷史裡的古人
作者:伊君
文字屬於發明,語音方便交流,在沒有文字和語音之前,應該已經就有了人,而且人還應該是自主發展了好久。
好久地沒有被記載,也沒有留下更確鑿的證據。
除了傳說,或者像是神劇。
人在直立行走的同時,就已經屬於了人。是人,並不代表就已經具備了後人們的所有功能。
比如會說話,會寫字,還能夠研究,考古和被考證。
畢竟還在進化,或者就是在逐步進化之中。
可以相互招呼,也需要交流。
在交流的過程中,有了語音,然後才是圖像文字。
文字屬於後來,已經代表了文明。
文明也屬於記錄,有著特性的記錄,記載。
比如隨性的刻畫,或者是有意地留下。
激動的時候,把激動的場景記錄下來,應該也是一種。
把看到的,聽到的都刻在石頭上,刻在大樹上,日積月累,所刻畫的形狀也就形成了規律。
文字的發明和創造,就中文來說,其實也就是人們對以往日常刻畫的終結匯合。
形成文字,也就是開發出了另一種的交流。
發聲的語言是交流,不出聲的文字同樣是交流,而且在交流的過程中,還可以更久。
不以人的生命受限而受限。也打破了人必須面對面的局限。
也如同後來形成的傳說,以及後來通過文字記錄的歷史,故事等等。
傳說在前,文字排後。
出現的早晚不同,在形勢上,自然分先後。
沒有文字,能夠口口相傳的就可以形成傳說。有了文字,有了系統記錄的,就屬於歷史。
古人們記錄古人,自然也就是記錄生活。
記錄當時的發生和需要。
需要里也可以有神話,有假設。
神話豐富,也證明古人們當時已經發展到了相應的水平。
不再僅僅是為了狩獵,為了采果。
狩獵采果的年代,也屬於傳說,似乎傳說更合理科學。
後人們通過前人們的推測去推測古人,在設想古人們的同時,基本上也算是自己需要。
需要了解古人,也是在追尋自己。
自己從哪裡來,又將往何處去?
古人們在狩獵采果的時候不見得能有功夫設想今人,但是知道有後人,也屬於一定。
一定地去記錄歷史,沒有文字記錄的時候,也能夠口口相傳。
口口相傳的過程,本身也是歷史,至少是對於今人來說,有了當時的口口相傳,流傳下來的傳說,也是最好推測古人們的依據。
古人們古到什麼程度,當時都幹了些什麼事,影響多深,意義多大?
也如同後來《詩經》里的窈窕淑女,已經有著相當的審美,相當的語言和文字基礎。
據說《詩經》所記錄的都是之前民間流傳下來的,而民間流傳下來的,在寫入《詩經》的時候,已經呈現出了相當的成熟,相當的水平了。
在《周南》里還有老百姓的採桑勞作,那已經是一個相當成熟的社會環境了。
《汝墳女望夫歸》,也是婚姻感情的流露。
沒有文字之前,人絕對也已經發展了很久,經歷了很多。在很多的經歷的過程中,才慢慢地形成語言,然後才有了象形的圖案。
從圖案到文字,絕對也是一個不小的過程。
也如同人的直立行走,先有了直立,慢慢地才有著行走的可能。
直立不是一下子就能夠立得住,行走也不是一下子就能夠走得起來的。
嘗試也是過程。
過程應該也不是短暫,而且是蠻久。
一點點的來,慢慢地才有進步。
黃帝代表是是農業生產,但是整個農業生產的過度,也絕對不會是一個人,就把農業發展到一定的高度,應該也屬於太多人的積累。
也如同有熊氏的圈養動物。
人的壽命也大不了動物的壽命太多,要把野豬完全馴養成家豬,想來三五代人都未必能完成,更何況還是熊,更何況把吃人的狼馴化成百依百順的狗,那絕對是一個漫長的接力,想想就複雜,更何況要形成對應的語言和文字。
據傳是倉頡造的文字,想來這個倉頡在當時是重視過,整理過,那麼多的文字,要靠他一個人去造應該也難,而且還不是一般的難。
也如同有熊氏的訓熊,黃帝的種地,也應該屬於一個時代,太多人的接力。
種植莊稼是一個時代,養殖動物又是一個時代。
在太多時代的經歷過程中,才有了聲音語言,再更多時代之後,估計才真正有了文字的出現。
不可能一下子就有,也不可能一個人能代表一個時代。
時代出英雄,英雄也可以代表時代,但是真正出力能推動時代的,還屬於太多人。
比如嫘祖的養蠶,首先要熟悉蠶,還要尋找蠶。
蠶在大自然里分散著,要把它們聚攏到一起,本身也需要過程,還需要時間,更何況中途還會出現失敗,可能還有多次的變故。
食物的發酵和釀酒也一樣。
不是一天的功夫,自然也不可能由一個人說完成也就能完成。
歷史是一個漫長的過程,有記錄的是歷史,沒有記錄的依然是歷史。
有記錄的可以一年年地記,詳細地記,沒有文字記錄之前,還就只能是人對人的口頭相傳。
中斷了自然也就是中斷了,能夠流傳到今天的應該屬於是少數。
畢竟中間還會出現差錯,出現太多的意想不到。
意想不到地把有熊氏看成了一個人,意想不到地把黃帝只當成了一個人在種地。
還有傳說中的女媧補天和后羿射日。
女媧娘娘再是神,她也畢竟是女性,女性還要忙著團土造人,造了那麼多的人,又是誰在養活?
現在的婦女生育也多是一胎一個,一生總共也養活不了幾個,更何況傳說中的女媧是大批量的造人。
和種地養殖一樣,女性造人應該是一個更為巨大漫長的工程,應該也屬於多代或眾多女性的參與。
也如同嬰幼兒時期,父母告訴小孩子各種出生的可能。
那是搪塞小孩子發問,自然女媧當時也可以像很多的母親那樣,說孩子是自己用泥土捏的。
小孩子信和不信,本身也就沒有多麼大的意義,更沒有必要去較真。
用泥土捏的就用泥土捏吧,捏的又怎樣?
傳說即便是如此地流傳下來,確實還就是有著另一種的生動。
形象著自己的形象,也豐富著傳說的豐富。
生動到不需要改動,不該動,能夠不被改動,還就是成了挺好,夠形象。
女媧造人和說女媧生人,意義的本身也都差不到哪兒去。
畢竟人和土的距離最近,近的還就是可以信手拈來。
女媧信手用泥土造了一個人,據說吹口氣,人還就能活。
現在的女性只能生,哪裡有女媧那種本領,更別說補天了。
女性在整個歷史中,在整個人類演變過程中,參與勞動,參與生育才是真實。
不能夠趕上傳說中的女媧,但是能夠自己生養孩子,還就是真真切切的存在。
補不了天,但是能夠種地,能夠做工,現在還能幹科研或者直接去太空。
自然,記錄人類活動的方式也已經不再僅僅是傳說,僅僅是文字,還有圖像。
傳遞的方式,較古人也有了一定的豐富。
沒能夠達到太豐富,更豐富,就這些許的豐富,在人類有文字記錄以來,也屬於是鋪墊了很久,很久的很久,也都是千年或者就是幾千年。
中國的文字進行了簡化,但是蔡倫造的紙,我們現代人也依然在用。
技術上有了改進,但是改進也僅僅就是改進。
更何況是遠古,或者就是還處在今人認為的傳說的時代。
傳說中黃帝開啟了農業種植,他的妻子嫘祖發明了養蠶。
而有巢氏,燧緣氏,有熊氏分別也都是具體人代表。
一個人能夠活多久?
人的生命畢竟有限,在有限的生命也艱巨的歷史進程來看,顯然不是不太可能,而且是非常的不可能。
把植物培養成莊稼,而且還能讓莊稼有著好收成,那豈能是一個人的偶然成功。
古人在知道搭建窩棚的過程中,應該也經歷了很多,或者是太多的改良以及就是在改良成功被認定之後。
有了遮風擋雨的地方,又會使用了火。
用火取暖是一種,還能用火去做飯,這才是更近一步。
現代人做出一切都很簡單,但是要面對當時的古人,每一次的改變,至少都是多次的嘗試和多次的驚奇驚訝之後。
從用火取暖到用火做飯,不吃生食,這絕非是一個短暫的過程,應該也是經歷了幾代人,或者就是太多代入之後的再之後。
倉頡造字,就工作性質來看,也絕對不是幾十年或者幾百年說定也就能夠定下來的事情,畢竟文字很多,要每個文字,每個圖像都能夠對應,還能夠有意思,絕對是一個比萬里長城更永久的工程。
需要人力不說,也絕對的有相應的時間。
一個人的一生也就幾十年,幾十年哪裡夠?
曹雪芹寫《紅樓夢》,沒寫完還耗費了十多年的時間,司馬遷編寫《太史公書》也用了基本上一生的時間,他們所用的文字相對於中國那麼多的古文字,應該說是少之又少,也僅僅是只涉足到了表皮,涉足點表皮人就沒了,更何況來自於遠古,而關於遠古那麼多的傳說。
有巢氏,燧緣氏,有熊氏絕非是一個人,本身應該是代表時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