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江重樓腦後的九轉太極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飛出,拍向半空中的飛廉!
「雕蟲小技!」
飛廉的翅膀一扇,一道五彩霞光,迎向太極印!
不料,太極印卻忽然散開,化為九個小板磚,以更快的速度,繞開霞光,襲向飛廉!
「鼠輩!居然敢耍花樣!」
飛廉雙翅一振,猛然飛起,才堪堪躲過了九塊板磚!
板磚飛回,又懸停在江重樓腦後,滴溜溜地轉動
「螻蟻鼠輩的招數,也值得你躲嗎?」
江重樓也飛起在半空,雙手抱胸,懶洋洋地笑道。【,無錯章節閱讀】
「哼!老夫只是憑藉一點血脈之力,附身在這雕像上,發揮的神力還不足百分之一即便如此,老夫殺死你,依舊如同捻死螻蟻一般簡單!」
飛廉冷哼,雙翅急速扇動,猛然揮出五彩光影!
五彩光影組成一隻巨大雲雀,迅捷無比,惡狠狠撲向江重樓!
「聚!」
江重樓大喝一聲,腦後的九塊板磚瞬間聚合成一堵牆,擋在身前!
「轟!」
牆被龍雀狠狠撞擊,分崩離析,支離破碎!
「噗!」
江重樓口噴鮮血,身子在半空像稻草一般倒飛出去,撞在對面山壁,掉落一個山洞門口,一動不動!
「哼!無知狂妄的螻蟻,一點微末道行,居然敢在我面前找死?不自量力」
飛廉冷哼一聲,緩緩降落,準備去看金不換
「不自量力的恐怕是你」
一個微弱的聲音響起
「什麼?」
飛廉轉頭,就見江重樓從那山洞口費力地站了起來,擦去嘴角的血,又飛到了半空。
他手畫太極,身周便出現了一層太極護盾,將他包裹起來!
「不知死活的東西,重傷之下,不趕緊逃命,居然還敢和我對陣?」飛廉不解地看著江重樓。
「只要我有一口氣在,就要阻止你穿越!」江重樓沉聲說道。
「好,既然你一心找死,老夫便成全你!」
飛廉一搖頭,頭頂的兩隻鹿角忽地飛出!
兩隻鹿角飛到半空,
江重樓趕緊手結法印,身周的太極護盾頓時藍光大盛!
電光火石之間,五彩鹿已經到了跟前,尖利的雙角直接刺破藍色光盾!
「轟!」
藍色光盾爆裂消失!
江重樓的身子又像斷線的風箏飛出,摔落在對面的山壁下!
「噗!」
一口鮮血噴出,江重樓又一動不動。
「我還說有什麼了不起的本事呢,原來是只會吹牛的傻子!」飛廉不屑冷笑,「可惜,讓你死得太容易了!」
「死?呵呵你想多了」
江重樓又搖搖晃晃地站起來,擦去了嘴角的鮮血,飛到了半空中,滿不在乎地笑道:「你就這麼點本事嗎?太讓我失望了!」
「你」
飛廉不可置信地看著江重樓,咬牙切齒道:「螻蟻居然敢如此囂張,老夫要讓你化為齏粉!」
「來吧,使出你的全部實力,不要再讓我失望!」
江重樓依舊雲淡風輕,手結法印,身周出現層層太極護盾
「死!!」
飛廉怒不可遏,雙翅一展,身子急速旋轉起來!
他的身周,頓時形成了一道強勁的龍捲旋風,扶搖而起,發出轟隆隆的巨響!
岩漿湖裡的炙熱岩漿,被旋風捲起,形成了一個巨大的火紅色岩漿柱子,急速旋轉!
「小子,灰飛煙滅吧!!!」
飛廉怒吼,雙翅猛然拍出!
卷在半空的熾熱岩漿,頓時化為一隻火紅色的鳥,撲向江重樓!
「來得好!」
江重樓大喝一聲,結著法印的雙手劇烈顫抖!
「嗡!」
他身周藍光暴漲!
隱約有一座樓閣的虛影,籠罩住江重樓,將他護住
「轟!」
岩漿火鳥撞上藍光樓閣,直接爆炸!
熾熱火紅的岩漿,化為無數星火,在半空飛濺散落!
仿佛巨大的煙花爆炸!
「噗!」
江重樓口中血箭直噴,像狂風中的稻草一般倒飛,撞塌了對面的一片山壁!
無數岩石落下,將江重樓埋住
「呼」
飛廉這才舒了一口氣,緩緩降落,又重合在雕像上,似乎也精疲力盡
「飛廉魔祖,這個江重樓其實本性不壞,就是狂妄了一點,唉死了實在可惜!」
那邊石樑上的金不換掙扎著站起來,手裡依舊緊緊地握著金人
他失去飛廉神力的護持,身子搖搖晃晃的,似乎就快堅持不住了!
「哼!江重樓冥頑不化,死有餘辜,你居然還同情他?」
飛廉冷哼道:「你快點往金人里注入靈力,打開通道讓我的本體穿越過來!你的修為也太差了,這麼久還沒有打開嗎?」
「對不起,主要我年事已高,又在休屠沙宮裡奔波了這幾日,精力有些跟不上」金不換嘆道,「我已經使出全部的靈力了,可通道還是沒有打開!」
「那就使出你的本命元力,抓緊打開通道!」飛廉不耐煩的說道。
「這魔祖,我已經竭盡所能,使出所有靈力,要是再使出本命元力,恐怕還沒有打開通道就油盡燈枯了啊!」金不換嘆道。
「就算你死,也要為我打開通道!」
飛廉忽地飄到金不換身前,手掌就按在金不換的頭頂!
「魔祖您不能這樣我可是擁有您血脈的子孫」金不換痛苦地叫道。
「哼!你既然是我的子孫,為我犧牲就是你的使命和榮幸!」
飛廉獰笑,按在金不換頭頂的手上,冒出五彩霞光
而金不換手裡的金人,也是金光大作!
「您不是說要賜予我永生不死的生命還帶我飛升神界嗎?」金不換不可置信地看著飛廉。
「你要是打開穿越通道放我出來,我自然會兌現之前的所有承諾,可你實在太沒用,這么半天了都沒有打開通道!」
飛廉沉聲說道:「而且,你的靈力也馬上耗盡,我只有激發你的本命元力,才能打開通道!」
「你果然和江重樓說的一樣,是個惡魔凶神」金不換痛苦的五官扭曲!
「為了我的宏圖大業,要不惜一切代價,區區一條後代子孫的命,實在是微不足道!」飛廉不屑冷笑。
「放開他!」
忽然,一個聲音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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