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生酒吧……」影割小聲重複著這個名字。【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不好意思,第一次來夜之城,您得給我說詳細點,這地方是幹嘛的,我又該找誰幫忙。」
影割悄悄地將西塞羅接入了二人間的電話,以防止他有任何疏漏的部分,電話結束後西塞羅還可以提醒他。
「那兒可是夜之城最牛X的中間人——羅格開的酒吧,不管你是想攬活干,還是想找人幹活,還是單純想喝一杯,那兒都歡迎你。而且只要錢給夠,大把大把的人願意為你去死。」
聽到老船長的描述,影割對這個被描述的「神乎其神」的來生酒吧越來越感興趣了。
「那單純的幫忙找人,也有人願意接嗎?」影割疑問道。
「那是肯定啊。」老船長搓了搓手,「只要錢到位,什麼都好說!」
「聽起來這個羅格有點實力啊……謝了,我馬上就去找她。」影割道。
「誒,等一下。」老船長忙道,「有一點小問題——你的名聲在夜之城還不夠響,在來生酒吧,你是無權見到牛X的中間人的,更見不到它的女王羅格。」
「昨晚的事情不是在電視上播出了嗎?那還不夠嗎?」影割再度發出疑問。
老船長微笑著搖了搖頭:「跟在來生混的那些傳奇人物比起來,你昨晚的壯舉,只能算是入門級的表現。……要想名揚夜之城,還有段距離要走。不過,憑藉你的本領,你是註定要站在金字塔頂端的人。」
影割暗暗有些不爽——他在北加州已經體驗過一次從谷底爬上頂端的感覺,一路忍辱負重,這滋味相當不好受;
來到夜之城這個嶄新的環境之後,這裡的人居然不認自己曾取得過的名聲,這就相當於又要讓影割體驗一次從谷底爬上頂尖的感覺……
雖說現在的自己掙得名聲比以前容易的多,但還是讓影割徒增了悵然若失之感。
「能不能給我走個後門,讓我直接跟羅格見面。」影割提出一個切實解決問題的方法。
「嘶……這有點難辦啊。羅格不缺錢,更不缺人,每天都有數不清的傢伙爭著舔那老東西的鞋底。」老船長面露愁容。
「不過,」他想了一下又道,「如果你去說是老船長雷耶斯引薦你的,可能她會接待你——當然了,我只是說可能,雖然我以前在來生也留下過幾分微名,但那都是過去式了。我有段時間沒去過來生了,不知道那現在是什麼情況。」
能聽出來,老船長也盡力幫影割想辦法了。但他畢竟只是個聖多明戈的中間人,影響力確實只有這麼大。
「行吧,到時候去了來生,我就照你說的辦。」
「看來這個露西對你真的很重要咯?」老船長多嘴了一句。
「是啊,找她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辦。」影割沒提風先生和一百萬獎賞的事,生怕這個人精的中間人知道他有錢後又獅子大開口訛他一筆。
「那你往後什麼打算?還會回聖多明戈麼?」
影割立刻明白了老船長想表達什麼,會心一笑道:「不確定。有需求的話,肯定會回來的。」
老船長這是擔心影割離開聖多明戈後兩人就斷了聯繫,像影割這種名氣和實力成反比的、物美價廉的傭兵,真的不多見了。
老船長呵呵一笑道:「跟你第一次合作很愉快,影割先生。如果你以後還會回來聖多明戈,而且手頭缺錢花,記得來找我,老船長手上永遠不缺肥單。」
「嗯……那就這麼說,先掛了。」
「嘟——」的一聲,影割結束了和老船長的對話。
電話結束的第一件事,影割立刻回頭看向西塞羅:「聽說過『來生』麼?有什麼注意事項?」
西塞羅被問題噎住,搖頭道:「我一個義體醫生,哪去過僱傭兵廝混的地方……而且那地方在小唐人街,離聖多明戈有段距離的。」
影割看了眼時間——下午四點,算是來到夜之城的第二天吧。
毫無疑問,老船長的委託讓影割入職康陶的計劃被迫推遲了一天,但在這四點往後的剩餘時間裡,影割認為自己應該還能推進些任務進度。
就好像「全戰玩家」,總想著在下線前再打下來一座城池,不然睡得不踏實。
「德拉曼,從這裡到來生,要多久?」
冰冷的AI合成音響起:「預計需要三個小時,先生。但鑑於目前沃森區的交通擁堵情況,這個時間可能將要額外延長三個小時。」
德拉曼一邊回答的同時,已經將沃森區的公共探頭畫面轉接在了電子屏幕上:一支暴恐機動小隊正在跟不明勢力的地面交火,引發了綿延上千米的大堵車。
「還有什麼推薦去來生的交通方式麼?」影割又問。
「乘坐空軌交通,只需花費您一個小時,親愛的先生。」
「那就坐空軌過去。」影割敲定道,然後回頭看向西塞羅,「回趟你的診所,帶好你需要的東西,咱們去沃森區。」
「不用回去了,有需要的東西,我會直接用可敬物流送貨上門的。風先生給的經費管夠。」西塞羅訕訕地笑道。
「那好,德拉曼,現在就開去能通往小唐人街的空軌站,要最近的。」
德拉曼接到指令,緩慢地動了起來,逐漸加速。
「喂!我忘了提醒你了,沒有合法身份是不允許乘坐公共運輸的!」西塞羅又掃了眼正在玩弄尾巴的溫斯頓,「還有活體動物,也不允許被帶上公共運輸。」
對於西塞羅提出的實際問題,影割仍舊一副氣定神閒的神態:「到時候看我表演就成。」
看著影割胸有成竹的樣子,西塞羅只能收聲了。要是連影割都信不過,還有誰可相信的呢?
德拉曼專車在大街小巷中穿梭,很快在一幢摩天大樓的腳下停車。
空軌站建在這幢大樓的中庭,二人一猴需要乘坐電梯,從大樓的35層乘坐空軌。
二人下了車,坐進電梯。
趕巧不巧,電梯裡正好有幾個持槍的六街幫,正在討論剛剛在地下室搶奪的財產。
可看到新進電梯的人後,這群六街幫立刻噤若寒蟬,滿臉寫著該死,一副唯恐避之不及的狼狽模樣。
幾個大漢似乎忘記了手上有槍似的,瑟瑟發抖地擠在電梯角落,自覺地跟影割保持了相當一段距離。
看起來,影割昨晚幹的事起到作用了,六街幫將忌憚影割、甚至只是打扮和影割類似的人,很長一段時間。
所以說啊,暴力不是解決問題的最好方案,但至少暴力能讓傻X坐下來聽你講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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