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嫗話語剛剛落下,門外便響起一道聲音。
「我也很想見見,是哪個不開眼的,敢在我的地盤上鬧事?」
聽到這略有些熟悉的聲音,老嫗面色一變,立刻看向門口。
只見一道熟悉的身影大步走了進來。
老嫗雙腿發軟,差點沒有站穩。
「大人。」白曉曉等人面色一喜。
半百老者冷笑打量葉楚,「原來你就是白狼會背後之人,告訴你,龍家看上白狼會了,你最好乖乖投靠,否則……」
話未說完,便被老嫗喝止,「住嘴。」
半百老者面露疑惑,剛想開口,便見老嫗撲通跪了下去。
「大人饒命,老奴不知白狼會背後是您,不小心衝撞了大人,還望大人恕罪。」
老者張大嘴巴。
白曉曉等人同樣如此,滿臉的匪夷所思。
葉楚瞥了眼老嫗,神情淡漠,「自己掌嘴三下,此事就算揭過。」
老嫗不敢絲毫猶豫,狠狠給了自己三巴掌,打得滿嘴流血。
老者臉色大變,「師姐,你為何對著小畜生……」
「閉嘴。」老嫗呵斥,「不得對大人無禮。」
白曉曉好奇詢問,「大人,你認識此人?」
葉楚點頭,來到老嫗身前坐下,淡淡道:「與我說說龍家最近的情況。」
老嫗不敢猶豫,當即如實相告。
最近,龍家有兩件大事發生。
一是,龍家的小少爺龍九陽自東海省回來了。
二是,龍家老爺子為了更進一步,收集了諸多藥材,並且四處尋找煉藥大師煉藥。
葉楚聽後眼神閃了閃,問道:「這煉藥有什麼報酬?」
「大人,煉藥報酬很豐富,光現今就是十個億,除此之外還有其他寶物。」
葉楚心下一動,龍家盤踞江都多年,好東西肯定不少,不如趁機去搞一些。
念至此,他又問道:「煉藥何時開始?」
「三日後。」
葉楚點點頭,「到時候通知我,我也過去瞧瞧。」
「好…好的。」老嫗連忙點頭,心下忍不住嘀咕,不知這位爺又要搞什麼么蛾子?
葉楚又看向老者,「想活命不?」
老者已經看出事情不對,下意識看向老嫗,對方給了一個老者才能看懂的眼神。
老者連忙沖葉楚點頭。
葉楚淡淡道:「想活命,就臣服我。」
老者勃然色變,「不可能,小子,你休想。」
葉楚一巴掌拍出,老者頓時吐血倒飛。
「不臣服,就去死。」
老嫗忙磕頭求饒,「大人,我們願意臣服,還望饒命,饒命……」
老者心下大駭,眼前的少年太恐怖了,一巴掌就將他打成了重傷。
他似乎明白老嫗為何如此害怕對方了。
在死亡的威脅下,他不敢再反抗,立刻跪下,「我願意臣服。」
葉楚淡淡道:「如此最好,但我不喜歡出爾反爾的人,以後最好乖乖聽話,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老者連連點頭。
葉楚又看向老嫗,「龍家為何一定要收服白狼會?」
「大人,聽家主說,不久後江都會很亂,白狼會很有可能趁此崛起,需提前將其收入麾下。」老嫗如實相告。
「江都會很亂?」葉楚疑惑,「此話何意?」
老嫗搖頭,「我也不知道。」
葉楚面露沉思,一時間也沒想明白其中緣由。
「好了,你們回去吧,告訴龍家,就說已經收服了白狼會。」他揮了揮手。
老嫗連忙點頭,帶著老者迅速離開。
白曉曉面露遲疑,「大人,就這麼放他們走,會不會不保險?」
葉楚擺手,「無妨,他們不敢搞事的。」
出了白狼會,老者立刻問道:「師姐,那小子到底是誰?怎會如此恐怖?」
老嫗苦笑道:「師弟,那小子就是個小魔頭,咱們惹不起他的。」
老者臉色難看,「咱們回去將事情稟報給家主,讓他出手,就不信對付不了一個毛頭小子。」
老嫗嚇了一跳,連忙擺手,「不可。」
「為何,難道咱們真要給那小子做事?」
老嫗無奈,只得將上次的事大概說了一下,「師弟,你要那麼做了,師姐可就沒命了。」
「還有,那小魔頭年紀輕輕就實力強橫,怕是出身也不凡,他不是要跟龍家斗嗎?咱們不妨先看看,最後到底誰會贏?」
老者覺得在理,便點了點頭。
兩人當即回龍家復命。
龍鎮山得知白狼會歸順,也很高興,「做得不錯,下去領賞吧。另外,準備一下,九陽和真武宗少主就要到江都了。」
……
葉楚將煉製好的丹藥交給白曉曉,並叮囑,「讓下面的兄弟低調一些,暫時不要被龍家察覺咱們的真實實力。」
白曉曉連忙點頭。
「另外,你讓人再去神龍架那邊,幫我收集一些藥材。」
葉楚將煉製延壽丸的藥材發給白曉曉,並給對方轉了五個億,「儘快去辦。」
做好一切,他便離開了白狼會,本準備回廣陵湖莊園,卻接到了皇甫詩月的電話。
「弟弟,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電話中傳來皇甫詩月激動的聲音。
葉楚自然知道對方說的什麼,笑道:「詩月姐,我說了讓你等好消息,現在信了吧?」
「嗯嗯,信了,弟弟你可真厲害。」皇甫詩月毫不吝嗇地誇讚。
葉楚心中一陣舒爽,「詩月姐,你現在可以給皇甫家打電話,告訴他們只要將公司控制權還給你,工地就可以解封。」
「好,我立刻辦。」
皇甫詩月之所以打電話,也是為了向葉楚確定。
只有這樣,她才能對老爺子提條件。
她掛斷電話,立刻趕往金陵。
這種打臉的事,打電話說多沒意思,得親自回去才行。
……
金陵,皇甫家。
一眾高層正急得焦頭爛額,特別是皇甫碧月母子,一直在找各種關係,試圖撈出皇甫傑父子。
但忙活了一天,啥用都沒用。
老爺子皇甫明看向眾人,「說說各自的情況吧?」
眾人紛紛搖頭。
皇甫明又看向皇甫碧月,對方也搖了搖頭。
眾人一驚,連省首的公子都搞不定,皇甫傑父子到底得罪了什麼人?
正在眾人愁眉不展時,皇甫詩月回來了。
「喲喲喲,大夥這是咋了,咋愁眉苦臉的?」
皇甫詩月滿臉笑意來到皇甫碧月跟前,「碧月妹妹,聽說你跟省首家的公子好上了,不應該開心才對嘛,這咋還苦著一張臉?」
皇甫碧月冷冷回應:「皇甫詩月,你少在這兒明知故問。」
皇甫詩月笑容越發燦爛,「哦,對了,忘記二叔他們好像被抓了,你看我這記性。」
皇甫碧月的母親趙華玉冷著臉道:「皇甫詩月,你少在這兒陰陽怪氣,說起來此事都怪你,阿傑他們要不是替你分擔工作,怎會被抓。」
皇甫詩月差點氣笑了,見過不要臉的,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她懶得再兜圈子,「二娘,實話告訴你,我可以讓二叔他們出來,但前提是,你得求我。」
此話一出,全場皆驚。
皇甫碧月一臉嗤笑,「皇甫詩月,你說大話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省首都搞不定的事,你也敢在這裡口出狂言。」
「要是你能讓爸和阿傑出來,別說求你,我給你跪下都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