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姐,你以後能不能不要用這樣的手段解決問題?我們是敗家系統啊!了解一下好嗎?】
初箏:「……」
麻煩。【Google搜索】
【……】花錢哪裡麻煩了!!這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事!不識貨!氣死它了!
紀父要和繼母辦理離婚手續,繼母一開始還好言好語的求紀父。
但紀父不為所動後,向來溫婉賢良的女人,在此刻露出讓人噁心的面目,要跟紀父瓜分財產。
紀父看在她跟過自己這麼多年的份上,沒有做得太絕。
但繼母並不樂意,開出的條件讓紀父完全接受不了,紀父想到自己女兒,直接不給,要她們淨身出戶。
繼母經營多年,好在紀父發現及時,並沒有讓她撈到多少好處。
最後也只得了兩套房子。
那棟別墅,紀父直接給了她們母女,帶著初箏搬了家。
等一切塵埃落定,紀父才有時間詢問初箏,她哪裡來那麼多錢的事。
「……」
這個要讓她怎麼解釋?
天上掉的?
中彩票中的?
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面對紀父的疑問,初箏冷靜的道:「存的。」
平時紀父給原主的不少,原主還經常以各種理由,問著要錢。
這些錢存起來,確實是個不小的數目。
「苦了你了。」
紀父不知想到什麼,突然感慨起來。
初箏:「……」
紀父可能是出於愧疚和彌補的心情,對初箏格外的好,簡直是要什麼給什麼。
-
學校關於紀瞳瞳和楊茜茜的事,也早就傳遍了,就連不同級的學生都知道,朋友圈裡各種轉發。
楊茜茜休息得差不多,回學校上課,結果一上午都沒堅持,灰溜溜的離開學校。
她和紀瞳瞳的事……被人說得不堪入耳。
紀瞳瞳沒來學校,一開始是請假,後來傳開她母親和紀父離婚的事,紀瞳瞳就直接休學了。
「逆襲任務算完成了?」
初箏問王者。
現在紀瞳瞳和紀母都被趕出紀家,紀父對她滿是愧疚之心,估計以後不會再娶。
【……】就您這完成姿勢,不及格……不是,完全負分好嗎?
「問你話。」
【……只要以後她們過得沒你好,就算完成。】
這麼麻煩。
趕出去還不行……果然要做掉才行。
【……】為什么小姐姐會有這種想法!上面它哪句話表達了這個意思?
「初箏姐。」三毛氣喘吁吁的跑過來:「葉沉好幾天沒來上學了,聽說他家人給他請了假。」
這幾天因為紀瞳瞳的事,初箏沒怎麼注意葉沉。
發現葉沉好幾天沒給自己補課,她才想起來找人。
「請假?」
「嗯。」三毛撓頭:「聽說是生病了。」
初箏想到之前接收到的資料,就是在高考前夕,葉沉出了事,導致他沒參加高考,最後……
初箏將書包往身後一甩,往葉沉家的方向趕去。
初箏先看了看之前葉沉的窗戶,窗戶緊閉,窗簾都拉上了,看不見任何東西。
她目光在兩邊環視一圈,踩著樓梯上去,徑直往一戶人家走去。
不用她敲門,門戶大開,有人正在往外搬東西。
「幹什麼的?」婦女見有人擋在外面,語氣不好的吼一嗓子:「沒事別擋著,讓開讓開,快讓開。」
「葉沉在哪兒。」
五個字,成功將婦女定在原地,幾秒種後,她凶神惡煞的吼道:「這裡沒有叫葉沉的,你找錯地方了,趕緊走,別擋路!」
初箏往她逼近,婦女眼底有些慌:「你幹什麼?」
面前的小姑娘,面色冷淡,冷冰冰的眼神,讓人很不舒服。
婦女朝著裡面大叫起來:「老葉!老葉!!」
初箏將婦女讓裡面一推,婦女圓潤肥胖的身體,直接跌進裡面,正好被聞聲趕來的男人接住。
「怎麼回事?」
初箏進門,順手關上大門。
-
黑暗的房間裡,葉沉躺在冰冷潮濕的地上,臉色蒼白,然那雙眸子,卻宛如毒蛇一般,透著讓人心寒的光芒。
吱呀——
房門被人推開,一個男人走進來,他先打量一眼葉沉,隨後道:「小子,別死撐了,你大伯欠那麼多錢,要不是我們老大看上你了,你以為你們一家子還能好好的?」
葉沉唇瓣上全是乾裂的死皮,他張了張唇,嘶啞的聲音里滿是恨意:「他們跟我沒關係。」
「哎喲。」男人笑起來:「這話說得,你大伯可是拿你來抵帳的。」
葉沉雙手微微攥緊。
他們根本就不是他的親人,是一群禽獸。
「咱們老大給你最後一晚上的時間,你要還是想不通,那等著你的,可就不是現在這樣的待遇。」
哐當——
房門被關上,葉沉額頭抵著冰冷的地面,身體裡的血液,似乎都開始凝結。
他以為自己馬上就能擺脫他們。
還有兩個月……還有兩個月就高考了,他就能離開這裡。
可是他沒想到,他那個大伯會做出這樣的事,賭博欠下巨款,無力償還,卻拿他來抵債。
他也沒想到,在現在這個社會,還會這樣的人,完全不將人當人。
葉沉指甲陷入肉里,血絲從手心沁出,染紅了地面。
他不能就這麼倒在這裡。
不能……
不知道過了多久,葉沉聽見外面有打鬥的聲音,有人撞在門上,發出沉悶的聲音。
接著房門就被踹開。
光線從外面傾斜進來。
葉沉眼睛不太適應這樣的強光,好一會兒才看清站在門口的人,黑西裝大墨鏡,手裡還拿著類似狼牙棒的武器。
外面的人衝上去,有人揮動狼牙棒,直接將人打飛。
外面似乎有人進來,他們微微退開一些。
光線中,女生緩慢出現,雙手插在校服外套口袋裡,姿態一如既往的冷淡疏離。
葉沉呼吸微滯,仿若能看見她身上帶著光芒,驅散四周的黑暗。
她隨著光走進房間,她每走一步,宛如踩在他心尖上。
葉沉突然往後縮去,將自己藏在陰暗中,仿佛這樣,就能將狼狽的自己藏起來。
初箏上前,葉沉就往後退,直到最後退無可退,靠著牆角。
初箏拉住他手腕。
溫熱的手指,貼著他手腕的皮膚,熾熱一直延伸到四肢,似乎要將他整個人都燒起來。
「走了。」
葉沉被拽起來,踉蹌的晃了幾下,撐著旁邊的牆,勉強站穩。
他不敢看初箏,強忍著身體的難受,被她帶出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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