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阿宇它搞出來的動靜,它好像在棺材裡面發現了什麼東西——
眾人的目光瞬間聚焦在阿宇身上,只見它臉色煞白,雙手顫抖著從棺材裡蹦出來,嘴裡叼出了一個黑色的小布袋。
阿宇聲音發顫地叫著:「喵嗚……喵嗚」徑徑走到伊娜身旁
伊娜接過布袋,小心翼翼地打開,裡面是一塊形狀不規則的玉佩,散發著一股神秘的氣息。
就在這時,原本安靜的靈堂突然颳起一陣冷風,吹得眾人睜不開眼睛。等風停後,他們發現棺材上出現了一行血紅色的字:「不是不抱,時候未到啊 …………」
大家驚恐萬分,伊娜緊緊握著玉佩,說:「這玉佩以前怎麼沒在爺爺這見過」
話音剛落,靈堂的角落裡傳來了陰森的哭聲,那哭聲時斷時續,讓人毛骨悚然。
「誰?誰在那裡?」惠子的二叔大聲喝道。
沒有人回答,只有哭聲不斷迴蕩。
深夜裡,守棺的惠子 ,二叔,二嬸,還有他爹爹 累了一天了,躺在棺材旁就睡著了
天氣不算是很冷,但二叔卻被凍醒了,揉了揉眼睛,這時惠子不知怎麼的站了起來,直奔門口走去
「惠子,惠子你幹什麼去,害不害怕,用不用二叔給你作伴」
「不用了,兒子,娘這麼大人了,哪裡還害怕呦。」
「惠子,這是沒大沒小的嗎?怎麼給二叔說話呢?」
聽得出來二叔真生氣了
「你睜大眼睛看看我是誰,我都沒生氣了,你還生氣氣了。」
二叔豎起耳朵聽惠子講話,感覺這也不像惠子的聲音
他心裡「咯噔」一下,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
二叔趕緊起身,快步走到惠子身邊,拉住她的胳膊說:「惠子,你別嚇二叔,你到底怎麼了?」
惠子轉過頭,借著微弱的月光,二叔看到惠子的臉上竟然帶著一種詭異的笑容,那笑容讓人不寒而慄。
「二叔,我不是惠子,我是你阿娘啊……。」惠子的聲音變得又尖又細
二叔嚇得鬆開了手,連連後退:「你……你到底是誰?為什麼會在惠子的身體裡?我娘的聲音跟你一點都不像,你肯定不是我娘!」
「哼,我才是你娘,那個女人做了你一輩子的娘……還有你那個忘恩負義的爹!」惠子說完,猛地掙脫二叔,朝著門外跑去。
這時惠子爹爹也被吵醒了「你們倆這是在幹嘛呢,吵什麼吵,在爺爺面前。」
「大哥,你快看惠子怎麼了,是被誰附身了…快去找賈傳倫過來…」
二叔說完,定了定神,趕緊追了出去。外面黑漆漆的,惠子的身影在黑暗中若隱若現。
二叔一邊追一邊喊:「惠子,你快回來!」
不知跑了多久,二叔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四周瀰漫著濃霧,惠子的身影消失不見了。
二叔在這迷霧中焦急地四處尋找,心中充滿了恐懼和擔憂。
此時,惠子的爹爹也匆匆趕了過來,他喘著粗氣問道:「老二,找到惠子了嗎?」
二叔一臉絕望地搖了搖頭:「大哥,這地方太邪門了,惠子一下子就不見了。」
惠子爹爹眉頭緊皺,望著這茫茫迷霧,說道:「咱們不能就這麼幹等著,分開找找看。」
於是,兩人分頭在這詭異的地方摸索著前進。
二叔走著走著,突然聽到一陣陰森的笑聲,他頓時毛骨悚然。
「誰?誰在那?」二叔大聲喊道。
只有那笑聲不斷迴蕩,卻不見任何人影。
另一邊,惠子爹爹也遇到了奇怪的事情,他感覺有一雙眼睛在黑暗中盯著他,可每次回頭,卻什麼都看不到。
就在他們陷入絕望的時候,遠處傳來了一陣雞鳴聲,迷霧開始漸漸散去。
二叔和惠子爹爹發現自己身處一片荒蕪的墓地,而惠子正躺在一座墓碑前,昏迷不醒。
他們趕緊跑過去,抬頭一看墓碑上刻著像是一個女人的名字,享年48歲,再往女人名字旁邊看了一下。。
下的二叔屁股坐在那裡,「怎麼了,怎麼了,老二?」
「大……大……大,大哥,你快看墓碑上下面一行刻著兒子(二叔的名字)怎麼還有我的名字啊?難道那個女人說的是真的?……」
「那個女人,哪個女人你說清楚。」
「就是附在惠子身上的那個女人。」惠子爹爹聽的是一臉懵逼
「老二先別說了,先回家」,抱起起惠子,匆匆往回趕。
回到家中,他們把惠子放在床上,賈傳倫早已在那焦急的在他們等待著了。
「老人去世 ,你們膽子也大,不在棺材前就一個人守著,萬一吸了啥氣兒,詐屍就麻煩了。
然後又走到惠子面前:「這孩子平時是不是體弱多病?」
「是的,是的,她平時身體就不怎麼好,體弱。」
我滴!就在這時,原本安靜躺著的惠子突然睜開了眼睛,那雙眼珠子布滿了血絲,眼神中透露出無盡的怨毒。
嘴角咧開,發出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冷笑,聲音仿佛從地獄傳來:「終於等到這老鬼了,終於等到了,哈哈哈!」
屋內的燭光劇烈搖曳,牆上的影子扭曲變形。惠子猛地坐了起來,雙手像鷹爪一樣朝著賈傳倫的脖子抓去
賈傳倫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連連後退,一個踉蹌摔倒在地。
二叔和惠子爹爹試圖上前控制住惠子,可她的力氣大得驚人,一下子就掙脫了他們的束縛。
惠子的頭髮四散飛舞,嘴裡不斷吐出黑色的霧氣,整個房間瞬間瀰漫著一股刺鼻的腐臭味道。
身體扭曲成一種詭異的姿勢,關節發出「咔咔」的聲響。
惠子轉過頭,死死地盯著二叔,嘴裡念叨著:「兒啊,都是因為你這個死老頭子讓咱們母子分離,我死不瞑目,都怪他,都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