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烤肉的雄性們聽到了笑聲,都不約而同的回過頭來看向打鬧中的兩個雌性。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看著她們開心的互相推搡著,都露出了舒心的笑容。
小花的獸夫猛一邊烤著肉一邊說到:「以前這裡只有小花一個雌性,我們打獵時怕她下來有危險,經常把她一個人留在山洞上面。
她每天除了睡覺,就是看著遠處的森林,等著我們回來。還經常因為和我們接侶多年,都沒有懷上崽崽而變的不開心。
就從有了小溪的陪伴,她每天都很開心,整個人也好像比以前開朗多了。」
聽了猛的話其他的幾個獸夫也贊同的點了點頭「是呀,多虧了有小溪陪著小花,她才能開心起來。」
擎蒼和長風溫柔的看著和小花說笑的小溪,這樣開心的小溪還是他們第一次見到。
這幾天,他們倆只感覺到了小溪的不安,她每天都在忙碌著收集能吃的食物,看到那樣的小溪他們兩人的心裡都是酸酸的。
所以才會由著她去採摘蘑菇,上大河裡捕捉魚,就是看見她因為採摘紅粒果磨破了手指皮,雖然兩人看著心疼,也沒有忍心阻止,只能選擇陪著她。
不過擎蒼和長風兩人都在心裡暗暗發誓,他們以後都會努力狩獵,讓小溪知道他們能夠養活得了她,不會再讓她因為缺乏食物而發愁。
突然兩人耳邊傳來了一聲清冷冷的聲音,「看你們的樣子是想做小溪的追隨者,那你們可要想好了。
她可是一隻天生體弱,繁衍艱難的兔兔獸雌性,別到了最後才後悔,傷人傷己。」
說話的正是同為兔兔獸的雨,他淡淡的看著長風和擎蒼,一張俊秀的臉上面無表情。
雨早就知道自家的小花救了一個兔兔獸雌性,只不過他們每天白天都要去狩獵,晚上他一個雄性又不好過來打擾。
所以他一直沒有和同為兔兔獸的小溪說上話,這並不代表他不關注同為兔兔獸的小溪。
他希望同為兔兔獸的小溪,能夠遇到真正關心,愛慕她的雄性。
擎蒼和長風知道雨也是一個兔兔獸,所以兩人並不介意雨似是提醒,實則關心小溪的話。
「我們知道,小溪是一個很優秀的兔兔獸雌性,她值得我們去追隨,我們不會後悔的。」
雨,也不知道相信沒相信,只是繼續烤著手中的獸肉沒有說話。
小花已經忍受不了烤肉的香味,拉著小溪跑到了火堆邊。
「猛,烤好了嗎?我都餓了。」
小花近乎撒嬌的說道,聽的小溪肉麻麻的。
她趕緊走到了一邊離小花遠遠的,省的還沒吃烤肉,就被小花先塞了一嘴狗糧。
小花得到了她們家雄性們的熱情照顧,美美的吃著烤肉,早把自己的損友忘到了爪哇國。
長風把烤的金黃的嫩肉遞給小溪,「快趁熱吃吧,一會兒涼了,失了烤肉的香味。」
擎蒼拿著手裡沒送出去的烤肉,看了一眼小溪,收回了手低著頭默默的自己吃了。
小溪被擎蒼看的心裡一突,差點把自己手裡的烤肉扔出去。
被小花看個正著,嘴裡吃著烤肉還能笑的一臉得意,好像在說,你剛才不是說我活該嗎?你也有今天。
看著小花臉上不懷好意的笑容,小溪現在還是特別佩服她,她一個人就能安撫的了他們家五個雄性之間的關係。
而她自己身邊只有兩個疑似追隨者,都弄得她心驚膽跳,滿心愧疚。
小溪決定還是找一個時間和擎蒼好好聊一聊,畢竟她只想要一個伴侶,而且她心中已經有了選擇。
吃完飯,因為小花和她的雄性們在大集市上,這段時間都沒有好好休息,小花說要早些回去睡一覺。
臨走時小花把他們帶來的一個獸皮袋遞給了小溪,「這是你用獸皮背包,紅粒果麵粉,編的背簍這些換的鹽巴,都在這了。別說你編的背簍,海邊的獸人最喜歡,用它多換了不少鹽巴。
他們當時就用你編的背簍,試著背了一下鹽巴,可比獸皮袋好用多了。」
說完,小花就帶著她的雄性們早早回去休息了。
擎蒼和長風把不要的東西都清理乾淨,又用泥土把火星子掩埋,省的到時候被風颳進了樹林,引起大火,那就麻煩了。
小溪打開小花留下的獸皮袋,裡面裝著大半袋淺黃色的鹽巴。看起來有十四五斤,有了這些鹽巴,她想整個冬季都不需要為沒鹽發愁了。
「都弄乾淨了,我們也上去吧。」長風抓住了獸皮袋口,防止漏了出來,把鹽提了起來。
小溪順著木梯快爬上崖台時,就看見擎蒼和長風藉助著山體上凸出來的石頭,幾個跳躍就上到了崖台。
驚呀的她忘記了自己在木梯上,看著如此精彩的一瞬間,下意識的就想拍手歡呼,差點讓自己從木梯上掉下來,還是擎蒼眼疾手快,抓住了她。
「小心點,爬木梯的時候就不要走神,小心摔下去。」擎蒼心有餘悸的說道。
小溪也拍了拍自己狂跳的心臟,平復了一下情緒,「沒事了,下次我會注意的。」
長風聲音顫抖的說道:「沒有下次,要是你爬木梯再不小心,我就把木梯拆了,讓你再也下不去。」
剛才真的把他嚇到了,因為他離得比較遠,又拎著鹽巴,沒有來得及抓住她。如果不是擎蒼及時的把她抓上崖台,那樣的後果,他都不敢想像。
本身長風第一次見到小溪,就看上了她。又因這幾天的朝夕相處,從一開始的憐惜,慢慢的變成愛慕,到如今已經入了心,他又如何能夠容忍心儀的小兔子有一絲絲危險。
雄性一旦看上了雌性,就會真心的追隨。小溪現在在長風心裡,早就成了他最重要的人了。
他很小的時候親生獸父就在一次狩獵中死了,因為自己當時年齡小,具體原因也沒有人跟他說過。
此後的日子裡原本還算疼愛自己的阿母,也漸漸的漠視了他,再到後來他和兄弟的一次打架,被阿母和其他獸父一起攆出了家門。
小小的他開始連小動物都追不上,之後很多次他都在生死邊緣中徘徊。
直到自己強大起來,他才真正的能夠吃飽,不受欺負。
這麼多年的流浪生活讓他遇見了很多雌性,也有想要讓他做伴侶的,他對其他雌性都沒有什麼感覺,所以都拒絕了。
直到那天在森林裡看見了一個兔兔獸雌性,背著一個細條編制的東西在那裡;一邊摘著野菜,一邊唱著他沒聽過的歌。
之後他好奇的跟著小雌性去了河邊,看見小雌性在水裡自由的游來游去,他的心第一次不受自己控制的跳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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