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擔心,會治好的,就是時間有點長而已!」孫芸對婆媳兩個道。【Google搜索】
這個時代的中醫無法根治肺癆,但孫芸有藥啊!
肺癆特效藥。
她的藥物來源就是曾經的研究所和每次去醫院藥店收集物資弄的,別墅里專門有三個大房間放滿了貨架,用來放置藥物。
有空的時候,她就會進空間去整理,將藥物歸類,取用的時候也方便。
東西放在空間永遠不會壞,故而也沒有過期一說。
婆媳兩個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真的能治好麼?
孫芸安撫道:「孩子其實病得不重,主要還會是被耽誤了,故而我有大把握把他治療好!
當然,若你讓我去治一個病了好幾年的,我也無力回天。」
她這麼一說,婆媳兩個就真放下心來。
也是她之前就懷疑孩子是肺結核,來的時候就將藥物備好了,但問題來了,她的藥用點兒少點兒,價格肯定不能便宜了。
達則兼濟天下,窮則獨善其身。
這一次她可以便宜,可以後呢?
名聲傳出去之後肯定有好多肺癆病人找來,到時候她有再多的特效藥也會用光。
用光以後,若是碰到不講理的權貴病人,治病的效果沒有別人好,會不會認為她是故意的?
然後利用手中的權利弄死她?
即便她有自保的能力,可是家人呢?
沒有菩薩的手段,就莫要有菩薩的心腸!
「我這裡有兩種治療的方案,一種需要花費的時間少,但是藥很貴,五天的藥一兩銀子。
並且至少要吃一個月。差不多藥錢就是二十五兩銀子。
但一個月之後孩子能痊癒。」
一聽二十五兩銀子,婆媳倆就腿軟,家裡真真兒是拿不出來的。
二十五兩啊!
他們家人少,兩年的嚼用。
孫芸就知道他們承受不起,她嘆了一口氣,又道:「還有一種法子,孩子先吃一兩銀子的藥,將病情控制下來,然後就吃湯藥。
我再去做些蜜丸給他,這麼每天配合著吃,這樣的話,刨開那一兩銀子,我這裡的蜜丸一個月要一百文,湯藥你們去藥鋪抓,估計一個月得花個五百文的樣子。
這樣連續吃個半年,應該問題不大。」
一個月要二十五兩,但是半年的話不過幾兩銀子,婆媳兩個立刻選擇半年療法。
孫芸就把事先準備好的藥給她們,細細叮囑了吃法。
走的時候她叮囑這家人:「……除了要勤洗手勤換衣服以外,孩子吃飯喝水用的東西要跟你們分開,他用過的東西必須用沸水燙過。
另外你們還得給他多做幾個口罩,像我臉上戴的這種,每日都戴著,免得將病過給你們!
要是你們也得了這個病,那就沒法子幹活兒養家了。」
兩人認真記下孫芸的話,孫芸回家就把罩衣口罩和頭巾取下來扔盆子裡,掙來的銀錢也扔進盆子裡,她自己用肥皂把手仔仔細細地洗了一遍。
完事兒就進灶房,燒了一鍋開水去燙衣裳。
蔣紹想問她幾句,結果她背起就出門了。
孫芸出去買大蒜,空間中有儀器,可以提取大蒜素。
大蒜素對肺癆是有輔助治療效果的。
買了一背簍的大蒜,找個沒人的地方偷渡進空間,孫芸也不能空手回家,便去逛了一圈兒,胡亂買了些東西把背簍塞得滿滿的。
走到半路忽然想起一件事兒,在鎮上有人幫著洗衣裳,可是回鄉下了咋整?
抬頭就看到一家成衣店,孫芸毫不猶豫地進店,看了看店裡擺著的衣裳,又去後院兒看了看下繡娘做衣裳,確定是手藝不錯的,就讓小二派人去她家給一家人量尺寸。
孫芸帶著成衣店的人跟她一起回家,鎮子小,常住民都是熟人,路過龔家住著的巷子時,正好被龔家對面那嘴碎婦人給看見了。
婦人問裁縫:「喲,郭裁縫你這是有活兒啊?」
裁縫笑應了:「是啊。」做生意的,見誰都得一張笑臉。
婦人睨了一眼孫芸,看出來她就是龔家找的女大夫,先前錢家的熱鬧她也去看來著。
「去家裡量身的生意,挺大的吧,這是做多少啊?十件八件得有吧?」她追上來問。
郭裁縫緊跟孫芸的步伐,敷衍道:「主家沒說,我也不知!」
眼瞅著就要跟到蔣家門口了,蔣家門外臥著的一黑一黃兩隻狗就呲牙衝出來對著她狂吠。
婦人嚇了一跳,兩隻狗箭似的追了出去。
這人就跟齊寡婦關係好,之前在錢家沒少跟著齊寡婦說風涼話。
杜大娘從院兒里探出頭來看那婦人狼狽逃竄,朝她的方向唾了一口:「呸!活該!」
罵完又揚起笑臉兒跟孫芸打招呼:「喲,蔣家娘子這是要給家裡人做衣裳呢?」
孫芸笑道:「是啊,眼瞧著天兒越來越涼,家裡的老老小小還沒厚實衣裳呢!」
杜大娘:「那是得趕緊做起來,咱們這邊兒的風颳人,凍起來也快!」
「咳咳……子曰:學而時習之,不亦說乎……」鄧銳掐著時間出現在門口。手裡握著一本書,衝著孫芸搖頭晃腦地念了起來。
他特意擺出來的姿勢,自認為很帥。
可孫芸和杜大娘說完話就進院兒了,一個眼神都沒給他。
齊銳很是失望。
但他轉念一想,認為孫芸是在外人面前不敢表現出什麼來。
他覺得以他的風姿,不可能引不起孫芸的注意。
畢竟她的丈夫是個癱子,而他是個玉樹臨風的讀書人。
齊銳自打見過孫芸一次之後,滿腦子都是他,回家對自己的妻子嫌棄得不行,晚上也不跟她一起睡了,獨自在書房睡覺。
閉上眼睛做夢全是孫芸的身影。
結果第二天起床睜眼就看到自己家黃臉婆的一張苦瓜臉,齊銳當即就生氣了,翻身抬腿就是一記窩心腳,把他媳婦踹倒在地,半天緩不過氣兒來。
那一刻齊銳就想,一定要將孫芸弄到手。
那麼美好的女人,被一個癱子給捆住了,一輩子就毀了。
他要救孫芸於水火。
給她一個幸福美滿的未來。
齊銳看著蔣家關上大門,失望地轉身回去,他從妻子黃氏身邊經過都沒發現她。
黃氏一臉的哀怨,她看著自己的丈夫一直往裡走,拐進了書房沒了身影,然後看向蔣家的眼神充滿怨恨。
狐狸精!
才搬來就勾人!
她的相公是童生,將來還要考秀才考舉人考進士,以後當官了她就是官夫人!
還會有誥命!
她不會讓相公被人搶走的,狐狸精你等著,你勾引我男人,我要你死!
這個惡毒的念頭一冒出來,黃氏的思緒就如決堤的江水完全控制不住,一個又一個陰毒的法子爭相往外蹦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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