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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陰毒痴心不悔人夫vs落魄世家小姐vs對外清冷對內綠茶竹馬10

2024-09-21 12:04:56 作者: 伊莎or貝拉
  計劃準備妥當時,已是幾日後,又是半夜三更,陸青桓帶著人手喬裝入獄救人。

  沒想到這次嚴月朝站在牢門前早已等候多時,她出奇地配合計劃,眼瞼半垂,默不作聲。

  替身假扮好後,陸青桓急著拉她離開,而此時他的小姐卻一動不動,低聲叫住他。

  他轉過身回頭看。

  借著漏下的一點點的朦朧月光,他才瞧清楚嚴月朝,為了照料生病的父親連著兩日不得安睡,眼底青黑,眼瞳周圍布滿紅絲,整個人很是憔悴病弱。

  如青竹一般姿容秀麗的人,此時卻像湖面漂浮不定的浮萍,經歷過風雨的洗禮,漸漸彎折了纖弱的腰肢。

  她的聲音微啞滯澀,低下矜貴的姿態向他請求,臉上似乎有些難為情,「你可否救救我的父親,他病倒了,很嚴重,需要找大夫診治修養……」

  嚴父身子不好,他與嚴母兩人妻夫情深,嚴母此去只怕凶多吉少,他因此積鬱成疾,噩夢纏身,出不了牢房,她也沒法尋到一個適宜休養的地方。

  她自己的性命安憂哪有從小養育的母父重要,更何況母親不在,她更該擔起責任照顧好父親,以求三人有重聚之時。

  思慮再三,別無他法,懸崖邊上,眼前只有一根來自於陸青桓的繩子救命,她必須要抓住。

  嚴月朝抿了抿唇,知道或許會有些為難,她攪亂了他的計劃,又接著不得不開口道:「時間緊迫,你若是為難,可先將我父親送回青州他祖籍藏著……」

  「我只有這一個條件,否則今日絕不離開。」

  空氣停滯了片刻,陸青桓盯著頭一次軟下神色向他低頭的小姐,輕笑一聲,攥緊兩人相握的手十指相扣,仿佛根本沒把她的請求當做難事。

  「好,我答應小姐。」

  小姐,這可是你親手將軟肋交到我手裡的,別怪我,我什麼條件都答應你,只除了離開我身邊。

  那夜獄中,幾個人悄無聲息地來,幾個人又悄無聲息地離開,仿佛一陣輕飄飄的春雨,天亮後什麼痕跡都沒留下。

  嚴月朝跟著照料了父親兩日,便被陸青桓派人接手,而她現下唯一能依靠的只有他,沒有反抗的餘地。

  他的心思昭然若揭,眼神直白,平日裡忙著江家的生意腳不沾地,還是不放心要將她帶在身邊看著。

  彼時嚴月朝才知陸青桓成了江家的夫郎,他在這豺狼虎豹的獸籠中占據優勢,江家人敢怒不敢言。

  那位病秧子江小姐也是深居簡出,陸青桓隔幾日才會獨自去見她一面。

  他沒有藏著掖著,而是將自己離開嚴府後的遭遇全盤托出,講到被親人賣至此處時,眼神沉靜如水。

  若是忽略陸青桓泛白的指尖的話,這件事在他心上好似一陣風吹過。

  真正讓他難以承受的不是再次被所謂的親人出賣,而是他等了許久只等來了另一個身份。

  一別兩寬,各生歡喜的預設結局。

  小姐不要他,而他又被隨意丟給一個病秧子,隔著身份層層的桎梏,於暗處窺視琴瑟和鳴的佳話。

  聞言,嚴月朝像個被把控的提線木偶,她垂眼抿著唇,格外沉默。

  除了一句抱歉之外,她沒什麼好說的。他們之間本就不可能跨過陳嚴兩家婚約這道門檻,更別提主僕的身份了。

  陸青桓看不慣她這副永遠不為所動的模樣,如今兩人身份互換,小姐成了他的貼身護衛。

  他是主,她才是仆。

  哪有做主人的愛而不得,未能得償所願的呢?

  陸青桓捏住嚴月朝的下巴,湊近了瞧,出獄後精心養了幾日,氣色見好許多,皮膚白裡透紅。

  夏日衣衫單薄,尤其是待在內室里,將外衫褪下,只剩一層薄紗質地勾勒出身形。

  他將人逼至榻上細細吻著,動作青澀,神色卻溫柔認真,手不自覺地摟住嚴月朝的腰,袖口的輕紗滑落,露出一截似蓮藕般雪白的手臂,襯得那顆硃砂越發妖治艷麗。

  這些日子,只要找准了機會,他都必定會與她親近親近,手持軟肋,便無所顧忌地放肆。

  饒是嚴月朝所接受的世家貴女良好的修養,她也耐不住對方言語行為上的調戲放蕩,像是市井那般男子與人偷情的潑辣荒淫。

  「小姐不想試試奴家的滋味嗎?家花哪有野花香。」


  「那位陳公子必定如世家貴公子的作態端著,小姐你說他可會盡心如青桓這般伺候人,讓小姐爽快?」

  她無端成了江家夫郎的姘頭,靠出賣色相而苟活於世,備受屈辱的同時深感愧疚,她對不住陳晏,更無顏面對家中母父。

  是以,她最後的底線,是守住自己的清白,不能讓通姦之罪坐實了。

  每當陸青桓親密時意圖更進一步,她都會起身推開對方,一臉堅貞不屈,事情也就不了了之。

  殊不知,事不過三,他只是在給自己適應的時間。

  某次男人實在惱了,臉色難看,像是逼良為娼的匪徒,手腳並用將她壓在身下。

  他壓著聲音在嚴月朝耳邊威脅,「小姐是忘了病才剛剛痊癒的父親嗎?」

  果不其然,下一刻掙扎的人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氣,渾身僵硬,如同一條半死不活的鯉魚。

  陸青桓滿意地笑著,唇角微張咬上她的耳垂,細細吻著舔弄,接著不經意開口道:「對了,我打聽到了小姐母親的消息,是否要吩咐人打點照料,只在小姐一念之間。」

  聞言,嚴月朝顧不得那麼多,偏頭看他,滿臉不可置信,「你當真有了我母親的消息?」

  男人挑了挑眉,眨眨眼,盯著她不說話,細白的手指游移到她腰帶扣上,臉上帶著意味不明的笑。

  他像是個極為有耐心的獵人,等待可口的獵物主動落網。

  相持不下許久,最終她敗下陣來,啞聲妥協道:「青桓……」

  陸青桓見她軟聲念他名字,眉目微動,臉微微發燙,不知為何聽著像是情人間哄對方的呢喃,極為纏綿悱惻。

  抬手間露出大片雪白的美人輕易便被心上人哄好了,眉目舒展,眼尾微挑起一點弧度,襯得別有一番風情。

  他的身子放鬆下來,撐著手倚在榻側,將人半圈在懷裡,手輕輕一扯,腰帶散開。

  強行逼迫人難免少了幾分樂趣,乾脆等獵物主動送上門吃起來更可口些。

  陸青桓以輕佻又故作虛心求教的口吻說:「小姐,這床事該如何做呢?您一步步親手教青桓,仔細教,青桓天資愚昧,怕是跟不上……」

  滿口污言穢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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