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然立馬拉住的陳美玲的手,將她拖到了一邊,這裡是公司,如果真的打起來也不是什麼好事。
本來今天梁溪的事情就已經鬧得夠大了,現在要是再傳出來打架,廣航就真的變成笑話了。
陳美玲被蕭然拉著臉上滿是不悅,「你拉著我幹什麼?如果不是因為這個賤人勾引我老公,我也不會在今天過來。」
蕭然笑著看向陳美玲,「姐,我知道今天你來是因為這件事,但是你看這件事情鬧大了,對你也沒有好處,所以我們還是小聲一點,把事情處理了才是最好的,你說呢?」
陳美玲看著蕭然想了想後覺得他說的有道理,便又重新坐回了沙發上,「行啊,那就看看這個女人怎麼說好了。」
梁溪現在淚眼汪汪的看著顧南霆,「顧總,這件事情真的不是我自願的,是徐錦城用我的學業威脅我,我才不得不同意的。」
梁溪的話其實並沒有什麼可信程度,要說是徐錦城威脅他還真是高看徐錦城了。
顧南霆此時冷冰冰的看著梁溪,開口道:「你說是他威脅你有什麼證據嗎?」
梁溪一愣,她確實拿不出來證據。
「顧總,難道你不相信我嗎?我為什麼要跟徐錦城這樣的男人在一起?我才剛剛大學畢業,我還有大好的青春,徐錦城的年紀都可以做我的爸爸了。」
陳美玲在旁邊聽到她這麼顛倒黑白的說話,氣得想笑。
「你跟我老公出入酒店不止一次,我倒是沒看出來哪一次,你的臉上是帶著不願的,行了,現在也不用說那麼多,我今天來要的就是你們廣航給我一個說法,不然我就把這件事情告訴媒體,讓所有的人都看看你們廣航的員工到底有多麼的不知廉恥。」
陳美玲現在是一點都不害怕顧南霆,畢竟她可以跟自己的老公離婚,但是顧南霆不能沒有廣航。
現在誰才是那個站在高處的人,顯而易見。
「梁溪,你明天可以不用來上班了,你對公司造成了巨大的影響,公司足以將你開除。」
梁溪不可置信地看著顧南霆,她怎麼都沒有想到,他居然這麼不顧情面,甚至不為自己說一句話。
「為什麼,你為什麼不相信我說的話?我說的都是真的,如果你不相信大可以去查。」
顧南霆冷冷的看著她,「我沒有這麼多時間去查你的事情,對於公司來說,你只是一個員工,現在要聘用的成本太高。」
這話可以說是一點臉面都不給梁溪留。
梁溪的臉一陣蒼白,她好不容易才得到了廣航的工作,才不要就這樣丟掉。
「我可以叫律師。」
顧南霆輕輕的笑出了聲,「當然,如果你想叫的話,你當然有這個權利。」
梁溪羞憤的跑出了辦公室,其實今天陳美玲過來並不是真的為了羞辱梁溪,她一早就說過了,自己今天來是來找顧南霆的。
現在見梁溪已經走了,她才看向了坐在椅子上的顧南霆。
「顧總,今天我來的目的就是讓你看清楚你公司裡面的人,我不想以後這樣的人會給你造成損失,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吧?」
顧南霆當然明白陳美玲是什麼意思。
他知道,陳美玲一直都不喜歡徐錦城在港口那邊的生意,畢竟是犯法的,一旦被抓,整個徐家都會跟著遭殃。
陳美玲是個大小姐,過慣了好日子,怎麼可能甘心跟著徐錦城去坐牢。
所以她來找自己,就是為了給自己多一條退路而已。
站在旁邊的蕭然,有些好奇的開口到道:「陳小姐,你難道就不怕徐錦城知道你跟我們合作會和你離婚嗎?」
陳美玲突然笑出聲來,她巴不得徐錦城和自己離婚。
如果不是她今天去找徐錦城他不同意離婚的話,她也不會來找顧南霆。
「今天我要說的事情已經說完了,那我就先走了。」
陳美玲沒有打算在廣航多待,顧南霆也沒有挽留的意思。
等到她從辦公室里出去,蕭然才一臉不可思議地轉頭看向了顧南霆。
「真沒想到,徐錦城那個老東西居然真的會包養女大學生。」
顧南霆輕輕一笑,這個世界上不可能的事情太多了,包養女大學生而已,又不是什麼新鮮事。
「不過南霆,你那個秘書,真的就這麼心甘情願地被你開除了?」
顧南霆抬頭瞥了他一眼,「我要開除一個人,難道還要經過她的同意嗎?」
話雖然是這麼說,但是那個梁溪既然可以巴結到徐錦城,就說明她還可能已經巴結到了其他人。
這種女人的入幕之賓,不知道多到哪裡去了。
「她就算是找一百個靠山,跟我要開除她有什麼關係?」
這話確實讓蕭然找不到反駁的點,不過經過今天這個事,他還真的發現蘇嬈好像對此一點感覺都沒有。
她剛剛完全就是在看戲,連一點點吃醋的表情都沒有。
這女人該不會真的不喜歡顧南霆了吧,不然怎麼會在看到梁溪苦苦哀求顧南霆的時候一點反應都沒有。
他的眼神在蘇嬈和顧南霆的身上轉了又轉,到最後也還是沒說出來個什麼。
反倒是顧南霆看著蘇嬈道:「嬈嬈,你累了吧,我送你回去休息。」
蕭然在旁邊,仿佛見了鬼一樣,雖然他知道顧南霆這段時間一直都對蘇嬈言聽計從。
但他真沒想到顧南霆什麼時候也變得這麼體貼了,而且剛剛不過就是站了10分鐘不到,有什麼好累的?
相比較送蘇嬈回去休息這件事情,難道不是自己妹妹的事情更加重要嗎?
「南霆,我看蘇嬈也沒有很累,不然你跟我回趟家,再送她回醫院怎麼樣?」
他這幾天去找顧南霆,就是希望他能夠開解開解自己的妹妹。
「不去。」
顧南霆冷冰冰的話語讓蕭然的心瞬間拔涼拔涼的。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見色忘義?
自己還是不是他的朋友了?
蘇嬈是知道蕭婉的事情的,經過了這麼久,蕭婉難道還是沒有想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