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嬈,我真的很喜歡他,既然你們都已經離婚了,你就不要再和他聯繫了好不好?」
蘇嬈覺得她有些奇怪,這件事情她不該來找自己,應該去找顧南霆才對。
不是自己非要纏著他,而是他總是在自己的面前晃悠。
「不好意思,你可能找錯人了。」
「不,我沒有找錯人,如果你消失了的話,他可能一開始會難過,但他總有一天會釋懷,那這樣我就有機會可以接近他,陪在他的身邊了。」
蘇嬈沒想到她會說出這樣的話。
「你覺得你跟他之間的感情是必須要我消失為前提嗎?」
自己也是一個活生生的人,為什麼要因為他們之間的事情而換一個地方生活?
難道梁溪不覺得這樣對她來說不公平嗎?
「蘇嬈,之前是我不好,我不該到你的面前挑釁,但他是我一眼就愛上的男人,我不想就這樣放棄,如果三年前你是跟我一樣真的愛他,就該明白我現在心情。」
她的眼中滿是悲哀,喜歡上一個人就是這麼的不受控制,除了想跟他在一起之外,其他的什麼都想不到。
甚至可以為了和他在一起做出任何傷害別人的事情。
可就不是愛,這只是占有欲在作祟而已。
「我現在不想批判你的喜歡和愛有多麼的荒謬,每個人的愛不一樣,或許你的愛就是這樣,但是很抱歉,這件事情跟我沒有任何關係,你要找的人是他。」
梁溪見自己已經這麼的低三下四也沒有得到蘇嬈的任何同情,她的情緒又變得激動起來。
「蘇嬈,你和他已經離婚了,你當初離婚的時候不是說再也不想和他有任何瓜葛嗎?為什麼現在又會跟他在一起又會做回你們之前的房子?你根本就是心口不一。」
蘇嬈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心口不一,但她知道的是不管自己做什麼樣的選擇,都和梁溪沒有任何關係。
「你要是再不走,我就報警了。」
蘇嬈冷臉看著面前的梁溪,朝著屋內說道:「叫保安過來。」
屋內的傭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們還以為剛剛蘇嬈是在外面跟朋友說話。
現在聽到她讓他們叫保安,才意識到事情的不對勁。
「夫人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芙蓉園的傭人一直都是以前的傭人,蘇嬈和顧南霆結婚三年一直都是他們在照顧。
所以現在蘇嬈回來,他們還是一如既往地叫她夫人。
梁溪在旁邊聽到夫人這個稱呼,當即大喊道:「她根本就不是你們的夫人,她已經和你們的少爺離婚了,你們是怎麼當傭人的?」
傭人們都不知道這個女人是從哪裡冒出來的,也不知道她是誰。
但可以肯定的是她的身份絕對比不過蘇嬈。
這會兒大家看她的眼神都變得複雜起來,「你算個什麼東西,夫人的稱呼是少爺親自定下的,你要是不滿意,你就去找少爺,在這耍什麼威風?」
梁溪氣得五官都扭曲了,她嫉妒地看著蘇嬈,「蘇嬈,我一定會讓你後悔的!」
蘇嬈不想要跟她爭執,抬腳進了家,讓傭人把門關上。
大門隔絕了梁溪,她這才鬆了口氣抬腳上樓,打算回自己的臥室。
傭人在下面叫她,「夫人,這件事情要告訴少爺嗎?」
剛剛那個女人一看就不是什麼省油的燈,今天能夠找到家門口來,明天說不定能幹出什麼事情來,是個危險人物,還是通知一下少爺比較安全。
蘇嬈搖了搖頭,「不用,我會親自跟他說。」
梁溪的這件事情已經不是第一次了,顧南霆長得帥,身材又好,家裡還有錢,是人人都想要爭奪的鑽石王老五,喜歡他的女孩子不計其數。
如果自己每一個都要去計較的話,那自己得活得多累呀。
再說自己現在只是暫住在這裡,等到陳遠那邊的事情結束了,自己就不會繼續住在芙蓉園。
到時候梁溪騷擾的又不是自己,而是顧南霆。
傭人見她不想說,便也就點了點頭,打消了這個念頭,又道:「那夫人今天想吃什麼,我讓廚房現在去準備。」
蘇嬈想了想,她每天吃的好像都挺好的,已經想不出來什麼新鮮花樣了。
山珍海味吃多了,偶爾也想要吃吃清粥小菜,所以她開口道:「做個海鮮粥吧,清淡一點就好。」
「好的夫人,我們現在就準備。」
傭人一口一個夫人,聽得蘇嬈渾身雞皮疙瘩直往外冒。
不過經過以前的經驗,她知道就算現在告訴這些傭人不要再叫自己夫人也是無濟於事,索性也就沒管。
另一邊,梁溪從芙蓉園離開之後,有些恍惚,她想了很久,最後還是給徐錦城打了個電話。
這男人今天約她見面,她現在如果表現出自己柔軟的一面,他肯定會心疼。
所以站在路邊,她撥通的那個她十分厭惡的號碼。
「喂,小溪,怎麼了?」
徐錦城那邊也有些意外,現在還沒有到他們約定的時間,通常這個情況梁溪是不會給他打電話的。
梁溪在這邊吸了吸鼻子,故意做出一副自己剛剛哭過的樣子,「你現在有空嗎,可不可以過來接我?」
她本來就年輕又長得漂亮,身材也好,徐錦城光是想到她的外貌,就已經有些把持不住了。
現在美人又在他的面前哭訴,他怎麼可能做到無動於衷?
「你在哪裡,我現在過去。」
梁溪報了個地址,安靜的站在路邊等候。
徐錦城將車開過來的時候就看見她蹲在地上,不知道在幹什麼,一副被人拋棄了的模樣,實在是楚楚可憐。
「小溪,怎麼一個人在這兒,你現在不是應該還沒下班嗎?」
他今天約定的時間就是考慮到了她下班的時間,避免有人懷疑,卻沒想到她現在居然在距離廣航這麼遠的地方。
梁溪一看到他,就立馬起身朝他撲了過去,什麼話都沒說,就先抱著他哭了幾分鐘。
徐錦城不明所以,但還是耐心的安撫著,輕輕的拍著她的後背,「沒事沒事,我在這兒呢,誰欺負你了,你跟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