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人首作,正在學習中,劇情沒有邏輯可言。】
【請讀者寶子們不要帶腦子觀看。】
【有想法可以多多評論,合適的意見,作者也會聽取的。】
【寫的不好的地方,求大家輕點罵,萬分感謝( • ̀ω•́ )✧】
【接下來正文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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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萬里,陽光明媚。
一輛長途汽車停在山東某處山腳的站牌前。
一個身形修長、挺拔的少年背著黑色的雙肩包下了車。
他穿著款式簡單黑色衛衣,胸前掛著相機,兜帽下露出一雙星眸,精緻小巧的鼻樑下是豐滿柔軟嘴唇,微微上翹,透露出一種自信和親切。
霍司緩緩的吐出一口氣,肆意的呼吸著新鮮空氣,腳踏實地的安全感,讓他莫名心安。
車上人多擁擠,對於長手長腳的他,就不太友好了,做什麼都有些侷促。
特別是車廂里不流通的空氣,加上一些不講究的人還在車上脫鞋,導致車廂里瀰漫著一股刺鼻的氣味。。
熏的霍司整個人都暈乎乎的,心裡無比的後悔為什麼不開車來,非要享受人間煙火。
事實證明,人間煙火不是誰都能承受的。
霍司暗下決定,下次出門要自己開車,把位置讓給有需要的人。
他沿著山路前行,不擔心會走錯,因為這邊去村里只有一條路。
可能是政策還沒有實施到這裡,路還是泥土路,坑坑窪窪的不太好走。
但是空氣是真的好,沒有一點被工業污染的清新,鬱鬱蔥蔥的樹木盤旋的山間,枝葉茂盛。
山路邊還有一條的河流,時不時能看到調皮的魚兒,搖曳在河面上,像是在跟過路人打招呼。
霍司不緊不慢的走著,隨手摘了根狗尾巴草拿在手上把玩,看到美麗的景色,他都會就停下記錄這些美好的瞬間。
累了就隨意找個陰涼處歇歇坐,翻出包里的大白饅頭,一臉愜意的小口吃著。
休息好了,就繼續趕路,沒走一會,他聽到後面有踢踏聲,轉頭望去發現是輛牛車。
頓時,霍司眼睛一亮,雖然可以慢慢溜達,但是有代步工具,誰願意自己走,剛好可以搭個順風車。
往路邊靠了靠,他揮手示意人家停一下。
老爺子拉著繩子,穩穩的停在少年前面,操著一口不太標準的普通話問道:「小哥,你這是要去哪啊!」
看牛車上人有點多,霍司詢問的語氣有些猶豫,「大爺,我去前面的村子,您這牛車還坐的下不。」
「到村子裡,那你這還有不少距離吶!」老爺子回頭看了下牛車,心裡又不想放過賺錢的機會,想了想說道:「我這車不到村里,但是可以帶你一段,你要願意就上來吧!」
霍司心想,能少走一段是一段,嘴角微勾淺笑道:,「能帶一段也行,謝謝大爺了。」
繞到牛車後,霍司眨了眨眼,看到左邊的大叔臉上溫和的笑容,但眼底卻滿是算計。
而他旁邊的兩壯漢,也是一副不好惹的樣子。
果斷扭頭看向右邊,見是兩個樣貌不錯的兩個青年,揚唇對著人笑了笑,抬著大長腿爬了上去,挨著人坐在邊上。
車上其實人不多,加上他自己也就六個人,但他們帶的東西有些多,導致人能坐的地方就小了。
老爺子見人坐好了,揮手甩鞭抽打在牛身上,抽痛感讓在路邊偷偷加餐的牛走動了起來。
霍司轉頭一眼就看到一個身形消瘦,氣質出眾的年輕人。
五官精緻,清澈眸子眼神淡漠,仿佛能看穿人心。
皮膚蒼白,是常年不見陽光的白皙,增添了幾分清冷和神秘感。
一時間看得有些愣神,突然牛車一陣晃動,身旁的青年沒坐穩摔到霍司懷裡,瞬間轉移了他的視線。
青年尷尬的連忙坐好,臉頰微紅,有些丟臉自己沒抓穩。
他看向霍司尷尬地笑了笑,「抱歉,我…我不是故意的,沒撞疼你吧!」
「我沒事,不用緊張。」
大概是察覺到他好說話,青年眨著大眼睛,笑容明朗的自我介紹。
「我叫吳協,你叫什麼。」
看著眼前白淨的手,霍司嘴角勾著絲絲淺笑,伸手過去握了一下。
「霍司。」
「霍司,你怎麼會一個人來這裡啊!」吳協靠近他挪了挪,抿唇輕笑的問著。
「我來寫生,收集點素材。」
「寫生,你是畫家嗎?」
「算是吧!」霍司輕描淡寫的回應,吳協好奇地繼續追問道:「那你怎麼會找到這樣的地方寫生。」
霍司解釋道:「老師介紹的。」
兩人一問一答,氣氛也算是輕鬆愉快。
對於畫畫,吳協也懂一點皮毛,有些好奇的問道:「霍司,你是畫什麼風格的。」
「山水畫,偶爾會嘗試人像。」
「只是隨便亂畫的。」
聊了一會,霍司捏了捏眉心,有些疲勞的道:「吳協我有些累了,想休息一會。」
吳協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立刻善解人意的道:「那你休息,我不說話了。」
抬頭,對上大叔探究的眸子,霍司眼神閃了閃,心中有些不悅,迅速拉下兜帽,擋住對面的視線。
他心裡不爽的吐槽著,『這是哪家的大少爺,這麼寶貝帶出來幹嘛!』
還有這個吳協也是,問題怎麼這麼多,問個沒完,好奇心也太旺盛了吧!
過了好一會,牛車搖搖晃晃的停了下來,霍司睜開眼就看到波光粼粼的河流,旁邊是峰巒疊嶂的山峰。
他跳下車,稍微活動了一下身子,走向前問老爺子,「大爺,只能到這裡了嗎?」
老爺子點了點頭解釋道:「你們這些人都是去村裡的,山路前兩天下雨塌了,要去只能走水路去了。」
聞言,霍司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沒有接他的話,反而問道:「大爺這一路過來多少錢。」
「給50吧!」
有點小貴,但他沒說什麼,還是掏錢給了,背上包準備離開。
吳協剛跳下車,聽到他們的交談,見霍司要走立馬跑過去叫住他,「霍司,你不跟我們一起走嗎?」
「吳協,我們不同路。」看著那雙明亮的狗狗眼,霍司微笑的搖搖頭,「水路危險,你自己小心些。」說完,別有深意的看了眼和他一起的人,轉身走向一旁的山路。
吳協若有所思的看他離開的背影,總感覺在哪裡見過霍司,但是一時半會想不起來。
「吳協,你個臭小子看什麼呢!」
「快過來幫忙把東西搬到船上。」
「這就來。」
他的思緒被打斷,耳邊傳來三叔的催促聲,讓吳協回過神來,小跑到牛車旁,開始幫忙搬東西。
畢業後,吳協就鬆懈了,平時也沒怎麼鍛鍊,跑了兩趟就累的氣喘吁吁的,隨便找了個平坦的地方休息。
抬頭看到氣質清冷,沉默寡言的青年坐在一邊,眼神渙散的神遊天外。
吳協對這人產生強烈的好奇,扯了扯身邊的壯漢,他輕聲問道:「潘子,那是什麼人。」
「不知道,是別人介紹給三爺的,聽說是道有名的厲害人物,稱呼他小哥就行。」
「小三爺,您沒事別去招惹他,有能耐的人,多少有些奇怪喜好。」擔心他惹到人家,潘子不放心的囑咐著。
吳協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臉自信的道:「放心吧,我是什麼人,你還不知道嗎?」
只是看著那人神神秘秘的有些好奇,但還沒有傻到自己去作死。
潘子笑道一臉憨厚的道:「成,您心裡有數就行。」
河邊上,吳三行站在碼頭上,低頭看了下腕錶,下午兩點多,「老爺子,時間不早了我們什麼時候能出發。」
老爺子淡定的抖了抖菸灰,「別著急,船工還沒開工,咱們先休息一會。」
吳三行微微皺眉不解的道:「沒別的船工了嗎?」
「我們這裡就他一個船工,他最厲害,他啥時候起來啥時候開工。」
「這條河有河神,就賣他一人的面子,別人可沒辦法進出。」老爺子神神秘秘的解釋著。
吳三行嗤笑一聲,「就他一個人能進,難道這河還會吃人。」
見潘子要去三叔那邊,吳協也連忙起身跟過去,好奇地想聽聽這是什麼樣的故事。
老爺子瞧著不遠處幽暗的山洞,「小時候聽村裡的老人家說,河道沒通的時候,那山洞裡有蛇精,會吃人。
進去沒人能出來,後來有天,那船工的長輩從洞裡出來了,說自己是從外面來的貨郎。
村里人都不相信,認為他不是人,是蛇精變的。村裡有年輕小伙膽大的,約著人悄悄去探洞,但是都沒出來,只有船工一家沒出過事。」
聞言,吳三行眉頭微皺,看著在河裡的玩耍的黑狗,拍了拍手招狗過來。
狗循著聲屁顛屁顛跑過來,吳三行抱著狗頭聞道味道,臉色驟然一變。
「難道裡面有那個東西。」
吳協不知道他發現了什麼,好奇地靠近狗,動了動鼻子,一股濃烈的狗騷味撲面而來。
他抬手擋著口鼻站起身,嫌棄的後退了幾步,噁心的道:「我靠,這狗多久沒洗了,這麼味兒。」
一旁的潘子看到了全程,指著他笑得肩膀都抖動了起來,「小三爺,想學三爺的本事可不是那麼容易的。」
吳三行也看到了自家犯傻的侄子,堵著後腦勺就給了他一巴掌,沒好氣的道:「什麼都想學,又不見你學好的。」
招手讓自己人靠近,他用杭州話小聲的說道:「這老頭和狗都不太對勁,一會留點心,都注意點。」
大家心領神會的背上了背包,為可能發生的意外提前做好準備。
大高子大奎和壯漢潘子互相交換了個眼神,示意吳協走後面,確保他的安全。
吳協瞭然的點點頭,他明白自己沒什麼武力,還不如老實的跟在後面。
另一邊,霍司順著山路穩步前行,來之前他就調查過這邊的情況。
知道走水路的容易出問題,而且那老爺子有問題,很可能是想謀財害命。
所以即便是山路不好走,他也不想走水路,萬一有個什麼事,那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只能任人宰割。
雖然他不怕,但是麻煩,而他不喜歡麻煩。
至於那個老爺子說的,只能走水路,就很耐人尋味了。
反正也提醒過吳協了,聽與不聽就不關他的事,不過那些人看起來都很不簡單。
特別是剛才坐在吳協身邊的年輕人,他的骨相異常出色,從表面的肌肉線條來看,那力量感爆棚,這讓霍司對年輕人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大概走了三個小時,終於看到了村莊,霍司在路邊攔了個大娘,知道有個招待所,問好路就直接過去了。
招待所很好找,村里就那一家是兩層瓦磚房,格外的顯眼,窗戶上鑲嵌著透亮的玻璃。
「老闆娘,你這還有房間嗎?霍司清冷的聲音打破了招待所的寧靜。
老闆娘轉身看到俊俏的小伙子,眼睛唰的一下亮了起來,揚起熱情的笑容,迎了上去,「來來來,快進來,小伙子要住宿是吧!」
霍司淺笑的微微點頭,「對,要住幾天。」
「有房的,還有三間,走,姐姐帶你去看房間。」
「麻煩你了。」跟著老闆娘上樓看了看,挑了間合適房間,問了價錢後,爽快的給了押金和租金。
老闆娘羅姐熱情且自信的說著。
「小伙子,你放心住,咱們村里安全的很,天天都有巡邏來的。」她語氣親切的說:「對了,我家還做家常菜的,餓了下來吃,不用出去找吃的。」
「我知道了,謝謝羅姐。」
「那行,你好好休息,有事就招呼一聲。」
「好的。」
等人走了,霍司關上門反鎖,表情瞬間垮了下來,渾身疲憊的躺在木板床上。
大概做生意的人都特別的熱情,羅姐的話密到他根本接不住,態度又那麼好,搞得他不好意思拒絕。
從外套里掏出手機給老師打了個電話,久違的問候了下老師的身體,順便告知他自己順利到達目的地了。
兩人家長里短的聊了好一會,一人說著學院裡的事,一個說著旅途上的風景。
直到老師那邊有人叫了他,兩人才意猶未盡的掛了電話。
轉頭看著窗外逐漸暗下的天色,霍司猶豫是起來洗洗,還是先睡一覺再說。
還沒想出個結果,他抱著被子迷迷糊糊的就睡著了。
夜色下的田野里,隨風搖曳,仿佛在訴說著不可言說的秘密。
另一邊,吳協一行人剛進山洞沒多久,就發現了船工和帶路的老爺子跑路了。
還沒來得及探究他們是從哪裡離開的,突然洞裡就響起了詭異的聲響。
幽暗的山洞加上窸窸窣窣聲音,不可避免的心裡都有一些恐懼,正當大家匯精聚神掃視周圍時。
突然船帆被什麼東西撞到,輕微的晃動著,吳協拿著礦燈往河裡照,透過微弱的光線,看到一大片黑色的影子掠過船下。
大奎一個大老爺們膽子小的不行,頓時就被嚇的話都不會說了,三叔一回頭看到他這樣,臉上有些不滿,一巴掌拍在他身上。
「沒出息,瞧你那慫樣,白跟老子那麼多年,連小孩都比不過。」
指著河裡,大奎咽了咽口水,心有餘悸的道:「三爺啊!那麼大的東西,我們怕是塞牙縫不夠的。」
吳三行瞪了他一眼,聲音渾厚的說著,「我們有人有武器,你少給我胡說八道。不管來的是啥,干他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