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羽毛球打得效果很棒,從最開始在步行街的拘謹一下子拉近了我們四個人的距離,也讓張如織和張似錦可以毫無壓力地自如說話。
看著他倆打完,我們差不多都累了,四個人整整齊齊地坐在台階上,喘著粗氣。
我們默契地都沒有談論戀愛方面的事,只是說著剛才羽毛球的每一個球打的怎麼樣。
「你別說,剛才夢然那幾個球打的真的可以。」唐炳喆擦去了頭上的汗,說。
「得得得。」張似錦毫不客氣地打斷了唐炳喆說話,說:「你是真偏夢然啊,這好話說的一套一套的哈哈哈。」唐炳喆被張似錦揭穿之後,不知道說什麼好,只能和他一起笑著。
我羞紅了臉,如織還在補刀:「要是夢然今天打的不好,你又說你們夢然今天狀態不好哈哈哈。」聽到這話,我更不好意思了,低頭輕輕踢了一下地面,心裡卻美滋滋的。
唐炳喆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說道:「哪裡有啊?不過今天的確打得挺不錯的呢。」我見狀,立刻抓住這個機會,故意調侃道:「好啊,你們這兩口子竟然聯手欺負我們倆!」
聽到這話,如織頓時被我說得啞口無言,而原本就有些緊張的似錦則變得更加沉默不語。這時,唐炳喆突然站起身來,主動提議道:「要不我和夢然再來一局,讓你們見識一下她真正的實力。」
話音剛落,他便不由分說地拉起我的手,要帶我去重新開一局。我就這樣毫無防備地被他拽著起身,手中還被塞了一支球拍。只見唐炳喆滿臉期待地看著我,興奮地大喊:「來來來,快亮個相吧,小寶貝兒!」
面對他的熱情,我無奈地笑了笑,回應道:「別囉嗦了,趕緊開始吧!」說完,我向唐炳喆招了招手,示意他可以發球了。
他發球的動作異常迅速,甚至在空氣中都能清晰地聽到羽毛球高速划過的聲音。
然而,我眼疾手快,精準地接住了這一球,並迅速反手回擊過去。
然而現實很殘酷,我的技術就那樣,最終還是被打敗了,不過好在是 4:4 的時候輸掉的,可以說是勢均力敵。
"看起來你家夢然技術真不錯啊哈哈哈!"張似錦故意加重了"你家"這兩個字的語氣。
"是啊,是啊,你們簡直就是羽壇的一對鴛鴦。"張如織也跟著起鬨。
"我看你倆才是一唱一和的絕配呢。"我也毫不示弱地回敬道。
"夢然的嘴巴還是那麼硬啊,老唐,你再贏她一次吧。"張似錦一臉壞笑地說道。
唐炳喆竟然不懂得幫我說句話,那情商也是沒誰了,滿腦子只有好勝心,聽到張似錦這麼說,立刻拉起我的手準備再次和我比賽。
因為角度的關係,他並沒有看到我翻白眼,我只能任他牽著我走向場地。
"我真的累了,坤坤。"我彎著腰,頭髮因為重力自然垂落下來,微風將我的髮絲輕輕吹向他站立的方向。
"再來一局嘛。"他似乎興致正高,完全沒有意識到我的疲憊。
「行吧行吧,我拿你沒辦法。」我無奈地搖了搖頭,順手拿起球拍,擺好了姿勢,準備迎接新的挑戰。
這一球打得確實不錯,我們一時間難分勝負,球在空中來回飛舞,遲遲沒有落下。
突然,對方打出一個遠距離的球,速度極快,我根本來不及接住。
就在我急忙往那邊跑去的時候,一隻拍子出現在了我的視野中,是張如織拿著拍子幫我救下了這個球。她調皮地對我嘿嘿一笑,然後站好位置,準備和我一起雙打。
看到這個情況,唐炳喆立刻喊道:「好啊,你們以多欺少!似錦,你也趕緊上場,咱們來雙打比賽!」
聽到這話,我瞬間燃起了鬥志,感覺自己渾身上下都充滿了幹勁,大聲回應道:「來來來,今天就讓我們看看花落誰家。」
場面變得熱鬧非凡,我和如織配合默契無間,我接不到的球她會及時補上,形成完美的互補。
相比之下,唐炳喆和張似錦卻總是爭先恐後地搶球,結果反而不如一個人單打獨鬥。
最終,我們贏得了比賽,儘管我對張似錦是否因為張如織而故意放水心存疑慮,但勝利的喜悅仍然讓人心生歡喜。
"先休息一會兒吧,大家都太累了。"張似錦一屁股坐在台階上,大口喘著粗氣。看著他佯裝疲憊不堪的樣子,我更加堅信自己之前的猜測。
"那等會兒我們吃點什麼呢?"如織歡快地跑過來詢問我們,眼神不經意間瞥向張似錦,顯然非常在意他的想法。
"我隨便啦,不過今天突然特別想吃火鍋。"他一邊擦拭著額頭的汗水,一邊說道。
「這叫哪門子隨便啊?」唐炳喆一臉不信地拆穿他,然後用胳膊摟住了張似錦的脖子。
「哎呀,放開放開,太熱了。」張似錦一邊說著,一邊用力地向下縮著脖子,試圖掙脫唐炳喆的束縛。
「那我就去吃火鍋吧,夢然你覺得呢?」如織把目光投向我,徵求我的意見。
「哈哈哈哈,你還是偏向你家似錦。」我忍不住笑了起來,毫不留情地拆穿如織。
「哎呀。」如織被我說得有些不好意思,她只說了這麼一句,便不再說話了。
「我們都可以,只不過是磕一下你倆。」唐炳喆嘴角掛著一抹壞笑,然後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準備出發。
我轉過頭看向如織,她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點了點頭,說道:「嗯嗯,走吧如織。」接著,我往唐炳喆的身邊走去,用眼神示意他坐我的電動車。唐炳喆心領神會地點了點頭。
「好嘞。」如織答應得很乾脆,她知道我們的意圖,也明白自己需要配合。於是,她乖乖地走到了唐炳喆身邊,等待著我們一起出發。
而此時,張似錦也站起身來,往電動車那邊走去。
我騎上了電動車,發動引擎,然後轉頭看了一眼如織和唐炳喆。他們兩個坐在後面,顯得十分和諧。唐炳喆時不時地跟似錦說幾句話,逗得如織哈哈大笑。
這一次,如織是心甘情願地坐著張似錦的車了。她不再像之前那樣斬釘截鐵地不情願,而是表現出一種自然的態度。這樣的場面正是我和唐炳喆所規劃的,一切都在朝著我們的計劃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