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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強活了二十多歲,最成功的事就是開了這家涼麵鋪子。
雖然他涼麵做得一般,沒有廚藝天分,但架不住客流量高,家裡親戚都說他十分出息,還準備給他說一個很好的親事。
這些都是靠在這條街做租賃經理的堂哥幫忙的,他堂哥才是家裡最有出息的孩子。
這不,看他沒關係沒文憑找不到工作,就把這個鋪子遠低於市場價租給他。只要大的地方堂哥不出錯,上面也不介意這點小錢。
有錢人真是好啊,不介意的小錢也能讓他過得很滋潤了。
聽堂哥說,這三條美食街包括附近的樓盤都屬於一個大集團,那坐擁的財富真是他們這些普通人突破想像力也想不到的。
這天,天氣炎熱,鋪子裡的生意不好。
溫強接到堂哥的電話,他諂媚的喊了聲:「堂哥。」
電話那頭的堂哥第一次這麼氣急敗壞:「溫強,你是不是要死了?你究竟惹到了誰?」
被劈頭蓋臉的一罵,溫強也一頭懵,但還是解釋了:「堂哥我沒有!我天天在這兒好好的守著店哪兒也沒去。」
他確實說的是實話,知道自己沒有這個鋪子便一事無成,所以一直很上心的守著。
「算了,我懶得管你,你今天就給我關店搬出來。」
「什麼?」溫強以為自己出幻覺了,因為走得後門,他沒簽年租合同,確實隨時都可以被趕出去,但堂哥為什麼要這麼說?
「我幻聽了?」
「你幻聽?」堂哥的嗓門很大:「我還想幻聽呢,你他媽馬上給我搬出來,以前差的房租也給我補上。」
「堂哥。我哪有那麼多錢?」溫強此刻真的慌了,他的涼麵做得很難吃,一個月就賺一兩萬,可在這寸土寸金的美食街,光房租就要一兩萬一月,他怎麼拿得出來?
堂哥冷笑:「溫強,不想親戚不好做,你就乖乖搬出來,錢也拿出來。」
溫強渾渾噩噩過了兩天,求爺爺告奶奶都沒用。
因為以後萬事還要仰仗堂哥,最後溫強還是從自己賴以生活的鋪子裡搬出來,並拿出全部積蓄填補起從前占便宜的空缺。
錢拿走的那一刻,他感覺自己瞬間少了半條命。
「堂哥。」溫強這兩天憂思太重,直接瘦了一圈,眼睛下一片烏黑青紫,非常頹廢的問:「你說的那個很有錢的大集團,姓什麼?」
堂哥見他終於覺悟過來,冷笑一聲,拿上錢就走,這麼能惹禍的親戚以後還是少來往的好,免得瘟到自己。
上午八點,HYG漂亮的玻璃樓房反射著太陽的光輝,幾隻鳥兒鳴鳴的叫。
陳陽端著單反來拍小橘和楊洲撿的哞哞,兩條流浪貓被俱樂部的好食好水供著,已經長得很好看了,奶呼呼的又小巧,照片一放出去不知融化多少少女心。
後勤部的人已經開始上班了,選手們還在睡覺。
倒不是說選手要更大牌一點,而是比賽都在晚上,為了保持手感,他們練習也經常在晚上,練到凌晨是常有的事,所以早上會晚起一點。
海陽在群里發了條消息,讓四位選手十點半在小會議室集合。
常予恩九點被鬧鐘鬧醒,迷迷糊糊中他發現脖子痒痒的,慢慢睜眼才發現霍衍頭窩在他脖頸處睡覺。腿還大咧咧的架在他的腿上,以至於這是第一次,他醒來還發現自己睡得非常規矩,因為四肢都被霍衍楛著。
他抽出手,輕輕推了身上的霍衍一把:「霍衍,醒了。」
對方沒動,他又推了一把,力度不大,聲音也是剛醒的朦朧溫和:「醒了!太陽曬屁股了。」
對方還是不動,但常予恩察覺到哪裡不對,停下來等了一下,就見霍衍濃密的睫毛一顫一顫的。
他咬牙:「好啊,你裝睡是不是?」
說完這句話,霍衍終於憋不住,悶聲笑起來,震得常予恩鎖骨發熱發顫。
霍衍笑完,「就你昨晚凶我那樣,我以為你會直接把我踹下去把我叫醒!」
因為昨晚睡得太好,常予恩懶得發脾氣,連語調都是慵慵懶懶的,他從床上起來:「我凶你了?」
「你還沒有凶?」霍衍氣得眼睛都變圓了,惟妙惟肖的模仿道:「霍衍,不睡就滾下去。」
常予恩打開衣櫃找衣服。
霍衍瞥了眼他裸著的背,膚色白皙,脊背線流暢,還有倆小腰窩。雖然常予恩看著和他差不多高,但比他瘦太多,連小腰窩都有。
常予恩穿好衣服,轉過來,看著霍衍,回答他剛剛的話:「那是你不聽話。」
「操。」霍衍氣笑了:「你他媽別跟訓三歲小孩的語氣跟我說話。」
「我可沒說你是三歲小孩,是你自己有覺悟而已。」
因為這句三歲小孩,兩人一直從四樓寢室鬧到三樓會議室門口。
「你好煩,明明是你自己說的。」常予恩剛說完,霍衍直接把他懟牆上。
霍衍力氣很大,似乎也學過,武力值輕鬆碾壓他,要不說那天打溫強時輕鬆把他制住了,霍衍一手控制住他折騰的兩手,一手鉗住他的下巴,微微用力,讓他不至於難受又掙脫不了。
威脅著問:「說誰是三歲小孩?」
「是你自己說的又不是我說的,啊——」常予恩又被霍衍弄了一下,叫出聲來。
如果他和霍衍打得有來有回他還不想低頭,但如今他不低頭這趴事過不去了,他說:「我是三歲小孩,我是,行了吧?」
「叫哥哥。」霍衍說。
常予恩慣會嘴甜,叫哥哥沒關係,但他好奇:「我快滿18了,你比我大比我小?」
他是真的不知道霍衍年齡,但看上去似乎比自己大。
「這還用問?肯定比你大啊!」
常予恩想著既然霍衍確實比自己大,那他也不算太憋屈,主要是霍衍戰鬥力真的強,一隻手就能制住他。便聲音脆脆的:「哥哥。」
「什麼?」霍衍臉快笑爛了,耳朵湊近常予恩的嘴巴:「你再叫一次?」
常予恩笑了笑,淡淡說:「霍衍,適可而止。」
霍衍戀戀不捨的放開常予恩。
正巧這時海陽從會議室里出來,跟著出來的還有副教練,數據分析師,海陽跟幾個同事道了別,轉身看向常予恩他們:「到了?吃早飯沒有。」
常予恩說沒有。
海陽點頭:「行,我讓廚房做好給你們端到會議室吃,再等一下,10點半我們準時開會。」
說完,教練又行色沖沖走掉。
10.20,狗牙和楊洲也到了會議室,看見一桌子早餐也跟著一起吃起來。
楊洲還是悶悶的,但比起最初說兩句就能嚇到,要好得多。
狗牙和常予恩聊著天:「你說哪些人會到我們俱樂部來?」
轉會期今天結束,明天聯盟就會公布轉會結果,觀眾最愛湊這些熱鬧,到時又是一番鬧騰。
「我怎麼知道。」常予恩說:「不過我們戰隊差一個輔攻,我肯定希望文志大佬來啊。」
進俱樂部一段時間之後,常予恩才知道教練打算讓楊洲也打首發,楊洲表面看著有多柔弱打起來就有多凶,如果比賽上不再死亡犯錯,又是一個年輕勁敵。
楊洲是打敏攻的,狗牙打刺客,他打主輸出,霍衍打治療,同時也是指揮。那剩下一個就是輔攻隊友未確定。
「我倒是不覺得是文志大佬,他——」
狗牙話還沒說完,10.30,教練再度走進會議室,他沒有拿平常喜歡記錄東西的小本本,而是轉身關門,看了眼四人:「都到齊了,下面我說件事。」
教練走到中間:「我們隊伍首發的第五人已經確定了,明日就進俱樂部和大家一起練習。」
「是誰啊教練?」常予恩好奇的問。
「文志。」
「耶!」常予恩和霍衍一起拍桌子,連開心的動作都差不多。
整個聯盟恐怕很少有人不是文志的粉。
連楊洲都激動的握緊拳頭,眼睛亮晶晶的。
常予恩看他這樣,調笑了句:「你看小楊洲多高興。」
楊洲抿抿嘴,不好意思的低下頭。
「好了,我知道你們很開心,下面我要說件事,你們務必不能透出半點風聲。從你們進入HYG第一天,我就告訴過你們要拿團隊賽冠軍,除了頂尖的操作,你們還要對戰隊有集體感和歸屬感。」
剛剛還熱烈慶祝的會議室現在一片安靜,大家敏感的從教練敲打的話語中察覺到一絲不同尋常的東西。
「文志有嚴重的不可逆的手傷,甚至是影響操作的手傷。」
教練話一說完,整個會議室一片死寂。
常予恩不安的咬著手指甲,心臟跟被人錘了一拳的難受。
除了難受本該是個大佬過來帶躺的隊友變成了炸彈般水平飄忽不定的隊友。
更是為文志本人難受,他曾是中國在世界神惑聯盟史上最亮的一顆明珠。也是無數玩家心裡信仰一般的存在。
光是他一個外人聽到文志有這麼嚴重的手傷已經很難受了,那他自己該多難受啊。
安靜的會議室里,狗牙第一個開口,大家都轉頭看向他。
狗牙說:「其實文志大佬手傷問題一直有跡可循,他在去年帶YKG沖世界賽半決賽時,鏡頭就拍到他的手腕一直抖得不停,那時候就有人猜他會退役了,而且……。」
他思考了瞬,接著說:「我自己也有些渠道能了解,他的手傷很嚴重,嚴重到今年的頂級戰隊都沒有出手,就連出價的俱樂部競價也不高。」
雖然也高出普通選手一大截,但遠遠低於他當年從WG轉會到YKG的天價轉會費。
狗牙以為教練是想他們保守文志手傷的秘密。所以他說:「這個世界沒有不透風的牆,我們守得住秘密,別人不一定。」
但教練說:「這個秘密守得住一時,守不住一世。」
可別小瞧,電競圈也有職業狗仔,尤其文志本人熱度很高。
「我是希望你們別對他報以偏見,別以為別人恢復不了巔峰期,就明諷暗懟。人家吃過的鹽比你們吃過的飯還多,照樣吊打……吊打外面那群小崽子。」
常予恩點點頭,認真聽著。
教練看了眼四個首發的表情,暗自放下心,這四個孩子操作了得,人品也好,不會幹那種狗眼看人低的事。
不過要讓他們毫無芥蒂的接受文志,還得許點甜棗:「如果他沒有手傷,那他來了,你們通通都得讓路打四保一戰術。」
「但現在他打藍領輔攻,有很多資源可以傾斜給你們。我知道你們都是天賦好操作好的年輕選手,也需要資源,需要秀的機會。他來我們戰隊其實是最適合的一條路,所以你們別給我搞排擠,知道嗎?」
「不會!」這大概是楊洲到HYG以來說得最大聲的一句話。
狗牙也放下了心。
常予恩越聽越心酸。
從前享受最好資源位的人,現在淪落到拿最末等的資源。
也不知吃下這些乾巴巴的資源,能打出什麼傷害出來。
萬一晚節不保,可以想像那些網友能罵得有多難聽。
下午晚上照常訓練。
晚十二點,四樓寢室,常予恩抱著自己的熊貓公仔敲開霍衍的門。
霍衍雙手插兜斜靠著門,挑了下眉:「怎麼?」
「我愁得睡不著。」常予恩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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