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之王……降臨了。【,無錯章節閱讀】」
「你臉色凝重,想到『天青之槍』的副作用,會引來『自然之王』的注視與敵意,當即決定放棄,立刻脫離當前的命運線。」
「就在這時,源自『命運』的奇妙悸動在心靈層面湧現,【褻瀆之主的舊日根源】有了新的變化,和你的右手手背交融。」
「你腦海里生出明悟。」
「自己在容納曾屬於『褻瀆之主』的舊日根源。」
「這個過程很短暫,與最小限度時間單位相等,眨眼間【褻瀆之主的舊日根源】就已經消失不見,你的右手背流露出一抹難以言明的顏色。」
「難以想像的龐大信息在你腦海里浮現,都是關於【褻瀆之主的舊日根源】。」
「只是現在的你,可沒有時間精力去吸收消化這些,」
「『自然之王』的意志正跨越時空降臨,極寒之湖已經出現異變,草木從凍土中發芽生長,隱約有野獸的號角聲出沒,僅僅是一縷氣息,就讓方圓十里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你可不想現在就直面一位『支柱』級古神之王,」
「你就要再次動用『瀆運暗鴉』,讓命運線回溯到上一次做出選擇的時刻。」
「忽然你心裡有了一個大膽的主意,」
「如果用【褻瀆之主的舊日根源】,來容納『天青之槍』,可不可以規避掉『自然之王』的注視與敵意。」
「之前沒有想到這個方法,是因為還未容納【褻瀆之主的舊日根源】,無法動用其特性,和一個裝飾品沒有區別,可現在不一樣了,你成功容納了【褻瀆之主的舊日根源】,相當於身體的一部分,再加上曾放牧過『自然之王』的特性,這個方法未必不可行。」
「你決定賭一把,當即不再猶豫,用意念包容『天青之槍』,嘗試將其收容到【褻瀆之主的舊日根源】當中。」
「一秒鐘過去,」
「兩秒鐘過去。」
「極寒之湖這片空間已經被『自然』封鎖,氣息如熔岩沸騰,眼看『自然之王』攜帶憤怒的意志就要降臨。」
「危急時刻,你的眼睛忽然一亮,暗道……好了。」
「漂浮在半空中的『天青之槍』,眨眼消失不見,你的第二份『舊日根源』中,一根長槍在碧綠色的海洋中沉浮。」
「收容成功。」
「此刻,無數代表著『自然』象徵的神秘符號,在半空中顯化,逐漸交融成一根權杖,這位執掌『自然』權柄的古神之王,已經將威能滲透進現實中,就要阻止你褻瀆的行為。」
「你當即不再猶豫,動用『瀆運暗鴉』的力量,眼前風景也迅速變得扭曲、虛幻、破碎……」
……
終於又到了喜聞樂見的白嫖環節。
楊七周趕忙停下刷新文本,打開『命運之店』,熟練將所有的舊祭都用來購買『活力藥水』『挑戰貼』『傳送捲軸』『第N條命運』,整個過程異常順利,數量的叫人瞠目結舌。
做完這些,楊七周並沒有立刻刷新文本,而是將注意力放到了左手背上。
就見一抹無法用語言描繪的顏色綻放出來,
又很快隱沒。
「按照『小十七』的說法,就算在『褻瀆巫師』統治舊日大地的第三紀中後期,除了『褻瀆之主』外,包括『六大巫師之王』在內,也從未有人容納過第二份『舊日根源』,可遊戲角色,哦,從某種程度上也可以說是自己,卻完成了這件事。」
楊七周不僅沒有為這意料之外的巨大收穫而感到驚喜,反倒眉間緊鎖,內心湧現出了極大不安。
順利容納【褻瀆之主的舊日根源】,這件事表面上看起來並沒有問題,畢竟遊戲角色持有『瀆運暗鴉』,能夠重啟命運線,大概率是『褻瀆之主』的繼承者,甚至轉世身也不是沒有可能,
但這太順利了,
順利的就好像有一雙黑手,在推動這個進程。
「可能有很多……或許是『褻瀆之主』為了順利重新登臨神位,早已經寫好了劇本……也可能是『群星閃耀之日』將至,很多隱秘存在都在下注,例如『隱秘巫師之王』,例如『夢幻境的主宰』……也可能是『命運』早已經標註好了道標……不管真實原因是什麼,以『遊戲角色』目前的位格,都無法反抗這種安排,只能先按照劇本走。」
「如果這人真的懷有惡意,那麼遊戲角色,亦或者說是自己,早晚有一天會面對祂。」
楊七周自言自語,腦海里不自覺浮現出了『死先生』之前說過的話……當遇到真正的生死危機,無法逃避,無法躲開,必須直面面對的時候,自己會不會怕?
楊七周現在無法給出答案。
……
「當你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回到了上一次做出選擇的時刻。」
「你不由得深吸一口氣,回想『支柱級』神靈的威壓,感到後怕不已,過了許久才舒緩回來。」
「你想到上一次命運線中,那熟悉的嘆息聲。」
「是依塔絲,那位『隱秘巫師之王』依舊在暗中注視著自己,並給予『隱秘』層面的幫助,在極寒之湖,『自然之王』沒能夠立刻降臨,也可能是這個層面的原因。」
「你若有所思,」
「你拿出了【隱秘巫師之王的手札】,嘴角不自覺浮現出一抹古怪的笑容,低不可聞道……祂果然猜到自己可以修改命運線這件事,但應該還不知道具體的方式。」
「很快你又想到了被收納進【舊日根源】中的天青之槍,內心立刻緊張起來,戒備望向四周。」
「一秒鐘過去,」
「五秒鐘過去。」
「半分鐘過去。」
「濃濃的灰白霧並沒有任何波動,『北境之淵』依舊如同往昔。」
「看來『天青之槍』被收納進『褻瀆之主的舊日根源』,確實可以屏蔽『自然之王』的感知,這一把賭對了……念頭在腦海浮現,你嘴角邊的笑意更濃了。」
「從異世界而來,依靠著卑鄙外掛再一次陰謀得逞的探險家,命運的岔路口又一次出現在了你的面前。」
「那麼你是選擇再前往一次極寒之湖,」
「還是心滿意足,立刻傳送會『阿斯加德』,等待著『欺詐主』神降儀式的完成。」
「請做出選擇吧。」
……
這還用想嗎?當然是選擇『二』。
楊七周很快就完成了相應的操作。
就在這時,一股龐大的信息湧入腦海中,楊七周只感覺腦袋嗡一下,眼前一黑,差點昏迷過去,深呼吸了好幾次才算平復下來。
「『褻瀆之主的舊日根源』的信息,沒想到這個時候才來。」
楊七周很快就消化完了這股信息流,表情不停變幻,一陣狂喜,一陣鬱悶……
也不怪他會這個樣子,作為『褻瀆之主』曾容納的舊日根源,裡面必然放牧過高位格的神靈,事實也的確如此,除了曾經的支柱級『自然之王』以外,還分別有『瘋狂的造物者』『宗罪熾天使』『寄生之心』『心靈之龍』『王權之力』『死亡之神』,全都是曾經擁有『舊王』位格的神靈。
其中『瘋狂的造物者』,遊戲角色在祈光之地已經遇到了,是在『隕落之日』獲得自我意識的古神之一,只是位格下降,權柄失落,象徵不在,僅能夠發揮出『天使』位格的威能。
剩下的『寄生之心』不知所蹤,
『死亡之神』曾追隨三大古神之王,創立輝光國度,可在與『死河主』的爭鬥中隕落。
『宗罪的熾天使』因為未知的原因隕落,其『權柄』被深淵主獲得,培育出了擁有舊王位格的『罪王神』。』
現在『舊日根源』中還剩下的神靈,唯有『心靈之龍』與『王權之力』,正陷入沉睡當中,並未在『隕落之日』獲得完整自我意識,依舊保持完整的『舊王』位格。
當信息讀到這裡的時候,楊七周還以為能夠一步登天,直接躍至『舊王』位格,
可後面的信息卻讓他美夢幻滅。
因為缺乏相應的晉升儀式,以及放牧的神靈中,沒有晉升至『舊王』位格,所以作為褻瀆巫師的楊七周,並不具備相應的層次,暫時不能對『心靈之龍』與『王權之力』進行完全支配,只能夠有限的利用。
「對於兩位舊王,所執掌的『心靈』和『王權』象徵,進行淺層次的利用,也算有聊勝於無聊。」楊七周倒也不煩,很快就調整好了心態,將注意力再次放到手機上。
很快他便完成了相應的操作,
文本繼續刷新。
……
「很快你便消化完了『褻瀆之主的舊日根源』相關信息。」
「『天青之槍』已經到手,而且被容納近了『舊日根源』中,消除了被『自然之王』注視的隱患,你當然不會顯得沒事再去『極寒之湖』,當即拿出傳送捲軸,準備回『阿斯加德』。」
「就在這時,一股無名狂風忽然湧現,竟稍稍吹散了終年瀰漫在北境之淵的灰白霧,一柄貫穿天地的碧綠色巨槍也映入了眼帘,正是已經被你拿走的『天青之槍』。」
「此刻你已經動用了『傳送捲軸』,隨著魔力的涌動,一個有一個代表『時空』象徵的符文正在顯化。」
「『瀆運暗鴉』的力量,竟然連『支柱級』的舊日物都可以複製?」
「你雖然不止一次重啟過命運線,並且還用這個方法,白嫖到了不少好處,早已經有著豐富的經驗,可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內心還是受到巨大的震動。」
「很快一分鐘過去,」
「被隨著紫色流光湧現,你被淹沒其中,轉眼間就消失不見了。」
……
楊七周正刷新著文本的時候,樓下忽然傳來『噼里啪啦』的聲音,仔細一聽,隱約還能夠聽到某人的慘叫。
『死先生』這是被教訓了,聽起來好像挺慘的。
楊七周內心一動,打算出去查探,已經預想到了那個總是帶著邊框眼鏡文質彬彬的死先生,正在窗邊,預備逃走,結果被『無』揍成豬頭的場景。
可出乎意料的是……
『死先生』並沒有在窗邊,也沒有在任何出口,而是來到了樓梯的附近,二樓正是楊七周自己居住的房間。
不過有一點楊七周倒是猜對了,此刻的『死先生』的確鼻青臉腫,
受傷不輕。
「你打算從樓上?從我面前逃走?你覺得躲過我的視線比躲過這個戰鬥人偶的視線容易?」楊七周聲音里透著難以置信,心想這個人是不是瘋了。
『死先生』下意識扶了扶眼眶,那滿臉委屈的樣子,讓人懷疑他下一刻就會留下淚水,「什麼逃跑,『執燈人』閣下,我是想要去樓上告訴你,『欺詐使徒』的成神儀式已經開始了,現在整個『阿斯加德』都已經成為祭場,可是,可是……」
說到這裡,死先生顫抖的指向『無』,聲音中充滿了悲憤,「她不讓我去找你,還,還削我。」
楊七周聞言一拍腦袋,
只顧著吩咐『無』,不讓死先生離開這個房間,卻是忘記告訴她,如果『死先生』來找自己,千萬不要攔著。
這可真是美妙的誤會,
「無,讓他上來吧。」楊七周吩咐了一聲,看著『死先生』悽慘的樣子,真是於(幸)心(災)不(樂)忍(禍)。
很快兩人外加一個不是人,就來到了二樓的客廳,『無』依舊是那副冷冰冰的樣子,站在『死先生』的身後,也不管會給他帶去多大陰影。
楊七周也顧不得寒暄了,直奔主題道:「現在『阿斯加德』里的形式如何。」
「具體的我也不清楚,你知道的,我的遊戲角色在由九大古神神國組成的神之要塞里,就是螻蟻一樣的存在,很難接觸到高層次的信息,只知道目前『阿斯加德』正被一股詭異的氣息瀰漫,已經有不好的事情發生,很多居民也出現了畸變,而明面上的『九大古神』,目前還沒有做出什麼過激的反應。」死先生順了下髮型,一副文質彬彬的儒雅樣子,要不是鼻青臉腫,還真有那麼一股范。
頭可斷,血可流,髮型不能亂,楊七周敬佩之情油然而生,「行,你就留在這裡,繼續刷新劇情,有新消息立刻告訴我。」
隨即楊七周也拿起了手機,繼續刷新遊戲。
……
「當你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來到了『阿斯加德』附近。」
「眼前的一幕讓你驚呆了……天空不滿壓抑的黑雲,宏偉壯闊的『阿斯加德』正宛如投影般虛幻,一個又一個神秘符號正在生成,你就算離得很遠,都感受到了一股極為可怕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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