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庫房的貨物進行檢查。」
林總管收起之前的輕視:「新奶奶,這一年的帳目全用表格重做一遍只怕要一個月,府里一大堆事情等著老奴辦理,實在騰不出這個時間出來。」
「我沒說過要你把這一年帳冊都做完了呀!」
「老奴謝新奶奶的體恤。」林總管鬆了口氣。
「先別謝得太早。」葉慧淡淡一笑,唇形撩起款款的弧度,淺言道:「我要你把十年之內的帳冊全部用表格方式統計出來,至於府中大小事務,你不必擔心,左右還有我這個主人在不是嗎?」
十年帳冊,這得做多久?林總管臉色發白:「新奶奶……」
皇甫澤端把手裡的茶杯往桌案頓了一下,淡淡的道:「林總管年紀大了,與其從早到晚管理府中事務,太過辛苦,現在奶奶做主為你找點輕鬆的活兒,還不知感恩嗎?」
「老奴遵命。」林總管哭的心思都都有了,現在才知道這個十幾歲的小丫頭不好惹,捧了桌案上的一大推帳冊,行了禮,躬身退出凝香苑。
皇甫澤端擺擺手,讓餘下的人都退出去,等房間靜了下來,把一把妻子橫抱起來,喜滋滋的朝臥室走去。
「真看不出娘子還有這樣本領,我一直看林總管就不順眼。但他是爹從帝都打發來的,做事又挑不出錯,不好多加責難,娘子今兒為我出了口惡氣,真的很爽。」
「林總管是你爹派來的?」葉慧秀目撩起輕愁:「我會不會給你帶來麻煩?」古代大戶人家的齷蹉事特多,爭財產,爭地位的,得罪了大家長不好說啊不好說。
「娘子太小看你夫君了,我還能讓一個惡奴才爬到頭頂上不成?」
林總管是有些毛病不假,但能認得清自個的身份,若不是這樣他也不會把府中大權交給他。
「相公,我覺得林總管這個人比較怪,你看他長得一身肥肉不說,奇的是連根鬍子都沒有,還一副尖牙利嘴相,要不是知道他是男的,咋一看我還以為是位大媽。」
這種男人都適合去太監,再翹個蘭花指,有夠風騷。
「娘子的想像力真豐富,男人沒有鬍子是很怪異,可是天生不長鬍子的也不是沒有,有功夫去關心旁人,不如關心你夫君的感受。」皇甫澤端不好告訴妻子,林總管是個太監。
他把她放在床上,回手拉上帳幔。抬手把她的衣服一件件的剝離下去,看見胸前顫動的豐盈,用手撫上。
葉慧媚眼如絲,撫住他胸膛,一點點往他的□摸去。他感到身子一酥,立刻抓住她的小手伸進褲帶的裡面,握住自己胯間……她感到握的東西愈來愈硬,嗔道:「天天做,相公還不夠,趕明弄根繩子把這裡繫緊了,但你還胡亂發騷?」
皇甫澤端滿臉黑線,俯身把她壓下:「你這小丫頭片子人不大,一肚子鬼主意,看來我要狠狠的收拾你,讓你幾天幾夜不能下床。」
葉慧想起跟兩位老公進行3P的辛苦過程,趕緊推拒:「你都說過比我大一半歲數,可以做我父親,怎麼還做出欺負小孩子的事情。」
他把她的兩腿分開,瞅見中間的粉紅色澤,兩眼瞬間變得朦朧:「我娘子只是年歲小,心靈可不一般,我看你對四師妹和林總管說的話,不是小孩子能說出的,我的娘子不簡單呢。」
所謂做賊心虛,大概是穿越後遺症作祟。葉慧心裡發毛,裝著非常委屈的模樣道:「我一個十幾歲的女孩子千里迢迢的背井離鄉,在你們這些武林高手面前還不准動點小心眼兒,難道讓我裝傻子被你們欺負?不說別的,你手臂那麼粗,單是輕輕一掄就能讓我筋斷骨折。」
葉慧想起自己的前世,被老爸老媽和大哥從小愛護到大,雖說後來工作了很辛苦,但苦中有甜,家庭的溫暖總少不了。穿來在這個陌生的世界,凡是做什麼都要思前想後,生怕做了什麼不合體不規矩的事貽笑大方。她想念前世的親人,想爸爸媽媽,對他們來說,自己已經是死了的人,天人永隔,再也見不到了。
葉慧心頭酸苦,眼淚撲簌簌的流滿了兩頰。
「娘子怎麼了?」皇甫澤端心頭猛的抽痛了一下,手忙腳亂的為她擦拭淚水:「別哭,別哭,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哪兒難受,我叫發財去找大夫來。」
他正要起身,葉慧猛的抱住他的脖頸:「哪也不難受,只是有些想念家裡的親人。」
「這樣啊,娘子別難過,也許用不了多久為夫就會帶你回帝都。出門在外,女人家都多愁善感,要不怎麼說男兒志在四方,女孩子宜家宜室。唉,娘子真是小孩子心性。」他坐在床上,把她用錦被包裹了抱在懷裡,用手輕輕拍著她脊背:「別亂想,該睡覺了,從昨天下了山門就開始趕路,一定是把你累著了,休息一晚上明早就好了。」
「可是相公不是很想做嗎?」自從成親,他每天都在欲求不滿,好像不知疲憊似的要她,真不明白哪兒來的那麼大精力。前世在網上看帖子,說男人一經得到了甜頭,一晚上做七次都不知足。
她的兩位老公都是各中高手,秦宇航一夜中也有過七八次的時候,皇甫澤端也有過。但後來他們看到她很辛苦,便減少了次數。
皇甫澤端低頭在她唇上狠狠的親了一口:「讓你好好休息一夜,明早起來為夫會連續要上三次,娘子要有心理準備。」
三次,還好,幸好不是六次!葉慧鬆了口氣,在他懷裡甜甜的睡去。
皇甫澤端看著妻子睡熟了,把她放在床上。躺下來摟她入懷,但高漲的慾念一直折磨身體沒得到半刻好過,想要她,又不忍心,這一夜半睡半醒,糟糕透了。
天剛蒙蒙亮,他實在忍不下去,對著那張紅唇親吻,深處舌尖啟開珍貝一樣的牙齒,裡面的小舌很甜很滑。他腦袋一暈,忍不住把那舌尖吸進自己嘴裡。
他一手攬著她的後頸,一手覆蓋她胸前的豐軟,不覺的用力揉搓。
葉慧睡得正沉,被撩撥得很不舒服,翻了個身,用脊背對著他。
皇甫澤端停了停,非常無奈,可是妻子的脊背也很美,很具誘惑力。他一雙手繞到她前面,仍撫摸著她的胸部,埋頭吻著她的後頸,用□的突起摩擦她的臀。
「嗯!」他找到了那個讓他銷魂的之處,緩緩挺入,因為太緊緻,只進入很少的一部分,但已然足夠。他一隻手下移,抓住她的臀瓣緊緊的貼向自己,他身子同時前挺,慢慢的蠕動起來。
「相公,你在幹嘛?」葉慧迷迷糊糊中感到身體很熱,體內有根東西弄得她很舒服,又有些難受。正要翻身,身子忽然被圈緊,耳旁傳來粗重的呼吸:「別動,要到了。」
她感到體內的物體加快起來,沒過多會兒,一股滾燙的熱流注入裡面。
「感覺到了嗎?娘子?」他喘著粗氣,湊在她的耳旁問,臉上全是得到滿足後的愉悅表情,像吃到了蜜似的。
「嗯,相公,還要……」葉慧小聲乞求著。他到了,她才醒來,剛被點燃的身子還在難耐著。
「為夫昨晚說過,要給你三次,一定算數。」他惡劣的笑著,沒從她體內抽出,而是直接開始下一輪的蠕動……
天色還早。
作者有話要說:(為周五入V存稿,明天不更新,周五連更3章)
為防盜,會在每次更新的最後一張加上一張防盜章節,手機用戶不容易辨認,記得最後一張不要訂閱,就算訂閱了也沒關係,就當提前付錢。
我會在第二天換成新更的章節,但在後面還要加上一章防盜章。
規定每次修文不能少於原來字數,所以字數隻多不少,不會讓親多花錢。
☆、27新章節
葉慧被二老公一連要了幾次,累的又睡過去,這一覺直到大晌午,陽光透進紗帳格外刺眼,睜開眼帘瞅了瞅,身旁早已沒人了。
墨琪端著水盆進來:「皇甫姑爺說有事情要辦理,一大早就帶著周尋和商鴻出去了。走前交代奴才,說小姐想上街買衣物首飾什麼的,箱子裡有是金葉子和銀票隨便拿就是,別忘了帶上發財隨身保護,發財的武功不弱,等閒的幾個人很容易對付。」
上街?她上面時候說過上街了,不過既然來到萍州城不到處逛逛似乎很吃虧。
「你去叫人燒洗澡水,我要好好的沐浴一番。」
昨日剛進凝香苑,被皇甫澤端帶著隨處參觀了一遍,看到浴室在隔壁,與臥室一門之隔,整間都是用彩色石頭的砌成的,裝飾非常豪華,看著就喜歡。可惜昨晚吃飯完就累了,現在說什麼也要洗個痛快。
墨琪把話交代出去,便有專門的人去燒水,不多時燒好了。
葉慧走進浴室,泡了很長時間才出來,在墨琪的侍奉下穿好衣服。經過前幾日那場的曖昧,她已經允許他近身侍奉,但若說徹底接納他,還需時間磨礪。
墨琪先找了一套雪衫緋色留仙裙,這件裙子非常漂亮貴氣,是身體的前任出嫁前從娘家帶了嫁妝之一,款式是帝都最流行的,在西羌交壤的萍州穿上這樣一件新穎別致的衣服去逛街,要說不引來人們的奇異注視是不可能的。
葉慧只是單純的想去逛街購物,又不是參加宴會,沒必要穿成這樣,便換了一件款式簡單的穿了。
臨出門,墨琪把一塊碧綠晶瑩的龍形玉佩用絲絛系在葉慧的脖頸上,道:「這是皇甫姑爺臨出門交代的,說此玉是采自崑崙山頂,極具靈性,能辟邪,遇事能逢凶化吉。」
「看樣是塊難得的好玉。」葉慧拈了龍形碧玉佩,見色澤溫潤通透,觸手升溫,比之秦老娘身上五顏六色的環佩可說是珍奇和瓦礫的差距,但若說能辟邪卻不大信。她前世是無神論者,一切神神叨叨的事件都懶得理會。瞅了會兒,順手把玉佩給掖進衣襟里去。
萍州是西域連通中原的重要交通樞紐,其繁華之處不比中原地區差。雖然受去年的一場旱災的侵襲蕭條不少,但經過地方官的精心治理,加上今年的雨水充足要好了許多。
與中原的木質建築不同,這裡的房屋主要是土石結構。因為木質很珍貴,不是大多數人家用得起的,當然想皇甫澤端這樣的貴人除外。
葉慧帶著墨琪和發財隨意走著,她對於首飾和衣服的品味要求極高,一般的東西入不了眼。古代的首飾製作工藝很講究,花樣也繁複,但給她的感覺過於厚重,且品種單一。
走了幾家鋪子,只選了幾樣髮釵和手鐲。對和田玉製成的手鐲格外喜愛,好不容易挑了一套。把手鐲戴在腕上,左看右看,奶白色的羊脂玉在陽光下閃著油油的光澤,看得她欣喜不已。
前世她就特愛這東西,但是大商場裡的質地好的玉鐲都在幾十萬上百萬的價格,普通貨色她又看不上眼。只能隔著玻璃流口水。至於上千萬的玉鐲子,想都別想,那是用來當傳家之寶的,想買也得有人賣才成。
身上的東西值錢了就有賊惦記,這賊也是個專業的賊,要不怎麼認得出鐲子的價值。
就在葉慧出了鋪子不久,兩個滿臉痞氣的年輕男人一左一右突然擠開墨琪和發財,沖她過來,一個抱腰,一個去擼她晚上的鐲子。她的手又小又軟,冷不丁的就被對方擼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