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上幾天,我陪相公回家瞅瞅,還有我們葉家。」對於葉家,她一直抱歉的,新婚沒幾天就去了萍州,其後雖然有書信送回來,卻沒提到自己做了太子妃。
不是她不想說明情況,是知道該怎麼說。
說白了就是沒把葉家人當成親人,誰叫她一睜開眼睛就穿在秦家,如果穿到葉家,會有不同吧。
「娘子快看前面!」
老十一用馬鞭指著前面,大聲叫出來。
葉慧從敞開的窗戶朝前望去,卻見前面錦旗招展,最前面一群御林軍騎兵,龍旗上繡著二個大大的皇甫字樣。
當先一輛豪闊的馬車,拉車的四匹馬是通一色澤的蒙古馬種。
「瞧這架勢,不會皇甫澤端親自來了吧?」
李偉晨笑了:「太子殿下如今權利大如天,滿朝文武誰不懼怕,只怕整個天下除了病重的皇上,只有娘子敢稱呼太子名諱。」
葉慧笑了:「被朝臣聽到似乎不太好,看來我得改個稱呼了。」
秦宇航搖頭:「你就是真的喚大師兄名字,他也不會生你的氣。」
雖然分別的太久,但每隔一段時間皇甫澤端就會往萍州寄信,送綾羅細軟,珠寶補品,從此可以看出他堅毅的性情下包含著一顆對妻子摯愛的心。
老十拍馬走到隊伍前面,讓領頭的將軍停止行進。
沒多久,對面的軍隊到了近前,馬車下來了一身紫色衣冠的皇甫澤端,氣魄威凜,宛如天生一副君臨天下王者氣勢,英俊無匹五官仿佛是用大理石雕刻出來,稜角分明的線條,銳利深邃的目光,不自覺得給人一種壓迫感!
「太子殿下萬安。」
老十、老十一、李偉晨和三千禁軍隊伍大禮參拜。
葉慧一剎那被眼前的場面震撼住,想從車廂下來,不覺得停住。
「娘子,歡迎回家。」
皇甫澤端笑著,一躬身,把妻子從車廂抱出來,轉身回到自己的馬車裡。
「等一下,恆廷……」
皇甫澤端恍若未聞,示意軍士把車門關上。
「恆廷丟不了,我的愛妃,晚一些再看他,現在讓為夫只想看你。」皇甫澤端抬手拉上窗簾,把懷中女子壓倒錦褥上……
☆、97晉江獨家發表(改文
皇甫澤端像饑渴多年的野獸一樣,乍然見到剋扣的獵物,撲上來就是一陣狂吻。
葉慧措手不及,被他壓在身下,為跟他見面精心繪製的妝容在一刻狼狽不堪,鳳釵從髻上落下,長發散在腦後,衣衫凌亂,抹胸被無情的撤掉。
「等一下,等一下,別這樣,外面有很多人。」
可是無論她說什麼,皇甫澤端都像沒聽到一樣,眨眼間就把她剝光。
這一刻他不再是萬人之上的太子,就是一個禁慾多年的普通男人,咋一看見妻子,立刻露出狼一樣的本性,兩隻大手抓住她胸部的一對豐盈亂抓亂揉。
喘息的道:「愛妃這裡比從前大了些,乳`尖顏色好,也更柔軟。」
廢話,她都十九歲了,當然發育成熟,憂慮的往窗簾瞥了眼,低聲道:「馬車不隔音,你小點聲。」
剛剛回到帝都,她不想被人說笑話。
「誰敢會胡說八道,本王滅他滿門。」
皇甫澤端的這句話聲音很響亮,外面的軍士聽得清清楚楚,各個面容嚴肅,騎著馬整齊如一的往帝都方向行進。
唉,就算他們不說,可是心裡會怎樣想?
前世看電視劇「康熙皇朝」皇帝和女人在野地里辦事。
周圍幾千幾萬的軍士,隨後就有人用紅布圍成一個空間,讓裡面的二人盡情發泄。
她看了後覺得不可思議,身為皇族怎麼也該以身作則,草地里野合,還當著那麼多人,不是編劇腦殘了吧!
「嗯……疼……」他的那雙大手鐵鉗似的狠狠握住豐盈,白膩的軟肉從指縫之中擠出,指頭大力的揉捏,各自捏了一顆紅梅拉扯。
葉慧疼的顫了一下,怒道:「要命啊你。」左手敲他的頭,右手抓住他的頭髮往外拽。
都說跑腿三年,母豬賽貂蟬。
她當然不是母豬,卻能說明男人飢色的程度。
皇甫澤端對妻子的反擊毫不在意,任她打著,全部心神都在眼前的美麗胴體上。
「愛妃,讓我摸摸,讓我嘗嘗這裡,好久沒吃過了。」
他嘟囔一句,埋頭在她的胸上,大嘴一張咬住一顆,又吸又啃,嘴裡喃喃的自言自語著什麼,似在讚美,似在感嘆。
葉慧一句也聽不清,被他不停的玩弄,全身燥熱起來,扭扭身子,膝蓋碰到他腹下,發現堅硬和灼熱的程度,不禁貼在上面摩擦。
「嗯……愛妃……」皇甫澤端難受的哼吟一聲,從褲子裡掏出來,往前跪了兩步,抓住她的小手放在上面:「聽話愛妃,揉揉,趕緊給我揉揉。」
葉慧兩手撫在上面,抬頭看了一眼,趴跪在他面前埋下頭去……
皇甫澤端臉上神情又享受又痛苦,兩眼發紅,喉嚨上下涌動,艱難的喘息。
「嗯嗯……啊……」
細滑的親吻帶給他陣陣快感,又熟悉,又銷魂……
近二年的時間,他每個夜晚臨睡覺之前,都在渴望被她撫慰。
想念她的身子,想念她的愛,想把她抱在懷裡要個不休。
「愛妃……嗯呢……就這樣……太好了……」
皇甫澤端跪立在妻子面前,兩頭環住下面那顆美麗的頭顱,身子往前挺動……
要命的感覺,暴漲的烈火讓什麼也顧不得了,喘著氣,不停的哼吟,非常痛苦,又非常滿足,妙不可言的滋味讓他欲罷不能。
每次她的愛都是這樣,只要被她這樣愛著。
他的自制力就完全消失,只想永遠維持行房姿勢,直到老死的那一天。
此時,他只想釋放,只想等待那個巔峰到來。
天知道他等地啊這個時刻有多久多久,等的靈魂都痛了。
葉慧這樣為老公們紓解習慣了,沒有覺得多難,但眼下這個男人太急色,一隻手環住他的臀,另一隻手撫了下嗓子,真是火辣辣的疼,但考慮到他壓抑的太久,便忍耐下來了。
不過,每次為他們做這事的時候,她都感到十分刺激,身上里泛起了難受的燥熱情緒,腿間竟然不知不覺的濕了。
百忙之中,抬頭看了他一眼,卻見威凜不凡的男子此刻已失去的理智一般,心裡起了憐惜,一邊不斷用嘴為他紓解,一邊用左手環住他壯碩的腰臀,右手在他的襠下玩弄方寸之地。
皇甫澤端突然發出觸電般的顫慄,「啊啊……」嘴裡發出欲生欲死一樣的高亢嘶叫,臀部抽風似的抖動,積攢了近兩年的激情全部注入她的身體。
葉慧感到那根巨棒一抖,隨即迎接她的是一股股滾燙的熱流。
她虛弱的倒在錦褥上,腮幫子酸的合不攏,喉嚨也很痛。
潔白的胴體布滿汗水,軟得像麵條一樣,一絲的力氣也無,更別說清理嘴裡的殘餘……還沒等緩過勁,身子就被皇甫澤端拉過去,掰開雙腿,敏感地帶被一股濕熱的觸感覆蓋。
竟是他的唇壓在上面,狠狠的親吻,越探越深,搜刮著裡面津液……
不過一會兒,她就被他瘋狂的玩弄到極限。
全身汗流浹背,一下子緊繃起來,兩腳亂蹬著身下褥子,連連顫抖,迷迷糊糊的只感覺到自己的下腹灼熱焚燒,腿間不斷滲出的液體,下意識的夾緊兩腿,卻反而將他的頭顱緊緊夾在自己濕潤的腿間。
但她不願被外面的軍士聽見呻`吟,緊緊咬住了疊在一旁錦被。
皇甫澤端不甘心這樣結束,把妻子翻過來,脊背朝著他,沿著光滑的脊背一路吻下去,在尾椎處舔了會兒,繼續往下吻,在第一個敏感區域停留片刻。
他第一次吻這裡,發現味道比他想像中的要好很多,不由得深入的往裡舔吻,過了片刻,往下移動,吻第二個敏感區域。
葉慧兩手死死的抓住褥單,咬著下唇,發出痛苦的,迷糊不清的低吟。
她感到體內進入了他的手指……狠命的撩撥……僅有二分鐘,在她即將虛脫,即將走進頂點的時候,吻沒有了,撩撥弄也沒有了,她正焦急,一根硬柱緩緩的進入……
她扭了扭身子,往後摸去,摸到緊密結合的部位,然後握了一下。
「愛妃把手拿開。」
皇甫澤端撥開妻子的手,身子往前一挺。
「啊……」她不由得吶喊出聲,隨即咬住自己的舌頭。
外面有那麼多軍士,她還是要臉的。
「愛妃想喊只管喊出來,誰敢嚼舌頭本王殺他全家……嗯……娘子你這裡好緊……好舒服……」
這次見面,他一直叫她愛妃的,一激動把以前的稱呼也喊出來了。
拜託你別那麼大聲好不好?
葉慧欲哭無淚,男人都這麼臉皮厚嗎?
第二次激情來的又快又猛烈,無數火花在腦海中綻放,無邊的快意讓腳指頭都蜷縮起來了,身子劇烈抖動,避免發出激亢的喊聲,急忙咬住身下的被子。
「過來愛妃,坐到我的腿上。」
「不……我不行……」連續兩次極限,她全身虛軟,跟本半點也動不了。
皇甫澤端大手一攬,把她嬌小的身子抱過來,分開雙腿,讓她騎在自己的跨上,對準位置之後,握住細腰的兩側往下一按。
「嗯……」她不敢太大聲,僅是從牙縫裡擠低低的語調。
「自從知道愛妃在路上的那些日子,我每天下朝回來,就在想用什麼方式狠狠的要你……我的愛妃,動起來,快動起來,好緊,好舒服……」
「你小點聲,別讓人聽到。」
葉慧低聲央求,微微動著身子,體內的異物越進越深,抬手在小腹上摸了摸,竟然進入到非常可怕的位置。
「嗯嗯……相公……」
她摟住他的脖頸,去吻他的唇,哪知舌尖一下子被他含住。健碩的體魄往上挺動了一會兒,這不是他要的速度,立即從坐的姿勢,變成跪立,讓她雙腿纏住他的腰圍,兩手托著雪臀,開始一連串的撞擊。
他什麼都不在乎了,一邊撞擊,一邊吼著發自心靈深處的嘶喊。
葉慧被他要了一次又一次,幾番激情過後,累的要暈厥了。
雖然還有感覺,但虛脫的連睜開眼皮的力氣都沒有,胸口的地方喘不上氣,腦袋很沉,時間像逝去了記錄,空間像失去了存在,像是躺在雲霧上不停的飄啊飄啊!
皇甫澤端這才感到自己要的太猛了,收拾一番,把衣服為她穿好,橫抱著出了馬車。
這才發現天色早已暗了下來。
馬車停在宮門前,禁軍和御前侍衛都在馬匹旁筆直的站立,沒有任何一個人露出不耐煩。
皇甫澤端揮手讓禁軍回營,帶著御前侍衛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