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葉慧驚愕一會兒,在鏡子前對著照了好久,才將百鳥裙脫了下去,換做剛才的孔雀藍緞面裙子穿上。
「怎麼了愛妃,你不喜歡?」皇甫澤端臉上流露疑問,難道是他做的不夠好。
「夫君,我希望你以父皇的名義下一道聖旨,在潁唐和其屬國範圍內禁止捕殺鳥類,尤其是那些稀有的珍禽。」
「為什麼?」皇甫澤端困惑的問道。
弱肉強食是人類生存的本色,古代狩獵是一種文化,一種勇者的精神,他們當然不理解後世人的想法。
「夫君,我雖然不懂紡織,但也明白織成這樣的一條裙子至少要十萬隻珍禽,如果我今天穿這條裙子出去,百官,百姓之家紛紛效仿,對潁唐以及周邊國家的自然環境將是一場毀滅性的打擊。」
葉慧前世看得《舊唐書·五行志》,唐中宗動用國家力量,派軍隊到嶺南捕鳥。
許多鳥類因此滅絕,竟然造成了一場生態災難。
《朝野僉載》稱,安樂公主造百鳥毛裙以後,百官、百姓之家紛紛效仿之。
山林奇禽異獸,搜山盪谷,掃地無遺。
「有這麼嚴重?」皇甫澤端對妻子的不太信。
因為有前車之鑑,在她那個時空的大唐朝當權者做過,百姓引為時尚,之後,整個國家及其鄰國山林中的珍稀禽獸遭到毀滅性的打擊。
葉慧拿了百鳥裙連連嘆息:「這麼好的裙子毀了真是可惜,但必須毀掉。」
讓墨琪端來火盆,上前幾步,拈了剛脫下了裙子輕輕一丟,價值連城,世界僅次一條的百鳥裙落在火盆里,不多時化作一陣青煙,消散在空氣里,發出難聞的味道。
皇甫澤端拉著妻子到外間躲避。
「愛妃,此事是我的錯,我會下令制止獵殺珍惜禽類。」
葉慧被想說還有珍貴獸類,想想還是算了,只怕說了之後很多人會把她當成神經病,就算老公們也未必理解。
出了東宮,正對著是皇后的長樂宮,已經空閒多年。
再往前是皇帝的太和宮,前殿是辦公所在,後殿是寢宮,兩面是下人住的廂房。
葉慧跟在皇甫澤端身後,進了臥房,但見光線很暗,空氣也不暢通。
簾幕後的龍床上,一群太醫院的博士正在為皇帝問診。
過了很久,這些人才提著藥箱走出來,對皇甫澤端行了禮,搖搖頭,都退出去。
皇甫澤端神色蒼白,拉著妻子上前一米,給皇帝請安。
葉慧按照他事先教的,平生第二次給人下跪,第一次是在突厥陣營,那時沒有辦法,現在是心甘情願。
「孩兒澤端和兒媳葉慧給父皇見禮。」
過來一個老太監撩起簾幕,只見龍床上躺著個乾瘦的老人,面色蠟黃,放在被子外面的手像雞爪似的乾枯,一副油盡燈枯隨時嗚呼哀哉的樣子。
葉慧有點不理解,都這樣了,還惦記這張龍床,乾脆寫份詔書禪位算了。
皇帝聽到聲音,抬起渾濁的眼睛,尋思好久才想起來,擺了擺手。
皇甫澤端知道意思,說了句謝父皇,拉著妻子起身。
接下來皇上問了什麼,葉慧照皇甫澤端教好的回答。
他早已給她安排了一個貴族身份,萍州名門,家中男子世代為官云云。
皇上連問話的力氣都沒有,每一句都由老太監轉達。
葉慧突然有個想法,等到將來她老了,絕不會每天躺在床上艱難的盼望死神的恩賜,她一定選個有尊嚴的方式結束自己。
從太和宮出來,葉慧拿著一件麒麟玉鎖片,是賞賜皇帝賞賜給恆廷的。
皇甫澤端看了看玉鎖片,道:「這上面的玉跟你手腕戴的金絲碧玉鐲都是采自崑崙山頂,十分珍貴,不但舉世無匹,據說還能辟邪。玉能養人,好玉更是,待會給兒子帶著吧!」
葉慧正想去找兒子,卻聽太監稟報李偉晨來了,蒲王和沂王也來了。
皇甫澤端讓太監把他們都請來。
沒多時御道上走來了一些人,李偉晨、老十、老十一走在前面,後面是一群抬箱子,體包裹的下人。
「十哥、十一、李大哥,你們這是做什麼么蛾子?」
李偉晨笑了笑:「娘子,我是你的側夫,這當夫妻的從來沒誰像牛郎織女那樣分開住吧?」
「你家裡同意?」
葉慧知道李偉晨有父有母,族裡親戚也不少。
「我跟我妻子住一起,誰會不同意?」
葉慧朝另外二個男人看去,他們也一致點頭,她只好讓童得富給他們安排住處,在太子東宮,秦宇航旁邊的幾景色很好的園子,讓他們住下來。
皇甫澤端冷冷的笑著:「在我這東宮住是可以,但我不養閒人,你們每月的生活費照常拿。」
老十是個穩重的男人,一般不願多話,但老十一比較傲氣:「放心吧,太子殿下,娘子的夫君不會沒用到連吃飯都要別人管。」
☆、100晉江獨家發表
葉慧想到自己以後就是這座皇家宮殿的主人,趁著老公上朝時間,讓童得富領著一眾小太監陪她到處逛逛好熟悉環境,但皇宮是在太大,走馬觀花式的逛一上午腳都磨起泡了,也沒逛完三之一。
童得富是機靈的,忙招呼手下去抬轎子過來。
葉慧正想上轎子回東宮,不料看見另一幫人抬著一頂轎子,從御道上過來,到了跟前竟然無恥的要求讓路。
她愣了一愣,怎麼說自己如今也是皇宮的主人,天下哪有叫主人讓路的道理?
「娘娘,來的是寶華長公主。」童得富躬身在旁邊提醒。
原來那個張揚跋扈的公主,老皇帝快翹辮子了,給這位公主撐腰的恐怕不會再有!葉慧奇怪對方哪來的那麼大底氣,在宮裡也敢橫衝直撞。
畢竟是皇甫澤端的姐姐,葉慧不願惹事,何況想整治寶華長公主多的是手段,為走個路噴口水置氣不是她的本色。
葉慧讓到路邊,看著那群人過去,對童得富道:「寶華長公主常進宮嗎?」
「啟稟娘娘,公主隔三岔五來一次,有時候來見皇上,有時候在昭陽宮住一夜,還去尚宮局挑些上眼的衣服首飾帶回公主府。」
懂了!葉慧點頭,感情到我這裡連吃帶住,還順手牽羊。
回到東宮,葉慧讓人把侍衛統領和尚宮局的管事都帶來。
那侍衛統領原本約好了一群同僚,打算去御街上的一家有名的館子喝一頓,見太子妃宣召,不知是好事壞事,急忙過來拜見。哪知一來到東宮,就被童得富領帶一邊去跪著。
葉慧喝著茶,有一搭沒一搭跟墨琪聊著茶經,對跪在一邊侍衛統領和尚宮局管事不作理會,涼了他們大半個時辰,才叫人帶過來。
侍衛統領汗水順臉淌,卻不敢動手擦:「不知娘娘把小人請來可有吩咐,為娘娘辦事,小人一定保證萬死不辭。」
葉慧淡淡看了他一眼,神色微冷:「本宮今天看見有人公然在宮裡橫行無忌,把宮裡的一些物品據為己有,身為侍衛統領卻視而不見,你可知罪?」
侍衛統領心道敢在宮裡毫無顧忌的只有寶華長公主,自己職位低微哪有膽子阻止,這些皇族的貴胃誰也得罪不起啊。他不敢多話,只能俯首認罪:「小人知錯了。」
皇甫澤端正逢下朝歸來,看見這一幕,一臉不耐煩。
連問都懶得問,沉聲下令:「侍衛統領容許外人進宮搗亂,沒有盡到職責,撤職查辦,由副統領暫代職務,尚宮玩忽職守,發到洗衣局做事。」
侍衛統領和尚宮管事都一臉灰敗的磕頭退出去。
「是不是處罰太重了?」葉慧凝著眉對二老公道,她只想打擊一下寶華長公主氣焰,沒想過讓別人丟了飯碗。
「沒把他們亂棍打死已經不錯了,娘子刻苦跟他們多費唇舌,沒的影響心情。」皇甫澤端揮手,把廳堂侍立的太監都趕出去,抱著妻子到榻上坐著:「你剛來到宮裡,首要做的就是為自己立威,明天我讓童得富在整個宮裡排查一遍,有不守法的,你都給處理了。」
「看不出來。」葉慧搖了搖頭:「你挺精明的一個人,為什麼默許寶華長公主是無忌憚的亂來?」下一話差點也說出來,就是你以為潁唐國是你們家開的!細一尋思,不正是他們家開的?
「她總是以看望父皇的為藉口進宮,你知道我每天有多少大事要忙,哪能為一些小事情傷腦筋。」皇甫澤端把她的衣襟解開,埋頭含住一顆椒軟,邊吸邊含糊的道:「你要看不順眼儘管放手去做,哪怕把寶華公主按在地上打一頓板子也行,等我坐上那把椅子,第一件事就把她貶為庶人給你報仇。」
葉慧跟寶華長公主沒有過節,之所以對她存有惡感,全因為李偉晨被不斷的騷擾引起。
但打板子報復是沒腦子人才用的,她有更高明的方式。
「明天我打算出宮一趟,回京有些天了,該回家看看,秦家二老那我也瞅瞅去。」
「行,明天我調一千御林軍為娘子開道。」
「用不著,我是回家的,帶軍隊回去,讓我娘看到還以為來抄家了,可別嚇出病來。」見他埋自己胸部啃個不停,抓住他的頭髮往外拽,不妨被他咬實了,這一拽,拉扯的生疼,攥拳往他頭上捶,斥道:「你是屬狗的。」
「愛妃昨天歇息過了,今天就給為夫一次吧!」皇甫澤端脫了妻子的全身衣服,粗重的喘息在脖頸間響起:「愛妃,愛妃,我一刻也離不開你。」
「可是我今晚要陪十一他們,你把弄得沒力氣,晚上我什麼都做不成。」
「那就留下,那也不要去。」皇甫澤端知道怎麼挑逗起妻子的情-欲,把她放在榻上躺好,分開她的兩腿,對著花瓣好一番親吻,一會兒就變得濕嗒嗒的,他一邊把手指伸進去攪弄,一邊在她耳旁竊笑:「愛妃你發-情了。」
葉慧有點羞惱,抬腳照著他命根子踢去。
腳踝卻被他抓住,兩腿分的更開,他跪在她的面前,用胯間的粗大進入她的身子。
葉慧僅分鐘就被他玩的渾身哆嗦不止,甬道狠狠的收縮,達到絢爛。
皇甫澤端把妻子翻過來,趴跪在榻上,再次進入她的身子,感到十分緊緻,啪啪!抬手照著臀瓣上拍了兩巴掌。
葉慧疼得發顫,卻奇異的放鬆了,回頭道:「你跟誰學的?」
「二師弟說的,他說你喜歡,還說了很多。」皇甫澤端手下不停,兩隻大手還在拍打她的臀瓣,只聽啪啪的聲音,格外刺激。每拍打一下,葉慧都發出痛苦的尖叫,疼的臀部連連顫慄。
「娘娘,秦公子來了。」門外傳來阿金的聲音。
廳堂里的二人恍若什麼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