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歷了之前九絕陣的全力一擊,雖然大部分威力落在了那名金丹中期修士的身上,但其餘七人同樣受到了陣法的攻擊。
憑藉著強大的肉身之力,加上那股詭異力量的抵擋,這七名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才得以倖免。
若是再次承受九絕陣的全力一擊,這些怪物同樣難以抵擋。
岳凌汐聞聽陳苟之言,沒有任何猶豫,法力全力施展,快速注入那輪曜日之中。
擁有五行戰體的岳凌汐,法力同樣渾厚無比。
若論戰力,雖然只有金丹初期的修為,但一般金丹初期修士根本不是岳凌汐的對手。
即便是面對金丹中期,若是單打獨鬥,岳凌汐同樣可以讓自己立於不敗之地。
那名星耀宗的築基後期弟子也沒閒著,法力雖然遠不能跟岳凌汐相比,但依舊將法力毫無保留的注入到了曜日之中。
陳苟將所有法力用來加強曜日七殺陣的防禦力。
如此以來,七人即便對曜日七殺陣發動了猛烈的攻擊,然而並沒有破開禁制。
禁制雖然劇烈波動,但始終將七人牢牢困在陣中。
陳苟的法力則是全力催動九絕陣。
在陳苟的全力催動之下,九絕陣再次散發出一股恐怖的威壓。
隨著九絕陣全力爆發,陣中的七名怪物也非死即傷,即便活著,也是奄奄一息。
最終,在陳苟與岳凌汐的聯手之下,七名怪物也被二人全部滅殺。
打掃完戰場之後,陳苟與岳凌汐飛上高空,那名星耀宗弟子則是留在荒島之上等待。
高空之上,一道隨手打出的法力護罩將二人團團包裹。
護罩之中,陳苟已經恢復了自己的真容。
長得不算英俊,二十出頭的模樣,還是以前服用駐顏丹的樣子。
「恭喜陳道友成功突破金丹,以後這偌大的修仙界也會有屬於大哥的一席之地了。」
岳凌汐一臉欣喜之色,對著陳苟便是欠身一禮。
二人早已有過肌膚之親,關係自然不同一般。
在紅葉島相處時間不短,兩人之間早已建立了穩固的信任。
多年不見,岳凌汐還是那麼美麗動人,還是陳苟印象中的那個岳凌汐。
「這次在星空秘境中得到了不少機緣,也滅殺了大量星辰閣弟子,與星辰閣之間的仇怨又加深了許多,希望不會連累到星耀宗才好。」
陳苟擺了擺手,對突破金丹境界表現得並沒有多個高興。
對於一般散修而言,能夠突破金丹,便已經超過了絕大部分修士,已經算是站在這片世界的上層了。
但陳苟的志向可不止局限於金丹境,他要的是得到成仙,長生不死。
陳苟言罷,便取出了一個玉瓶,瓶中裝著幾滴沒有用完的無塵之水。
將玉瓶遞到岳凌汐跟前,陳苟這才繼續說道:「瓶中裝著幾滴無塵之水,想必對你會有不小好處,你可服用一滴,至於其剩餘的無塵之水,你可用來培養宗門弟子,但此事不可讓外人知曉。哪怕是宗門的長老,也不能透露分毫信息。」
岳凌汐雖然年輕,但也有金丹修為。
她自然知道無塵之水的珍稀程度,也知道此事的重要程度。
只要無塵之水的信息外露分毫,星耀宗恐怕將會面臨滅亡的危險。
岳凌汐看著眼前的玉瓶,心情極度複雜。
這種傳說中的珍寶竟然就這樣擺在了他的面前。
別說是幾滴無塵之水,哪怕就算是一滴,那也是無價之寶。
而陳苟竟然說送就送了。
岳凌汐原本想要拒絕,這麼貴重的寶物應該陳苟自己留著使用。
但她知道陳苟的性格,只要陳苟將寶物拿了出來,就絕對不會收回去。
而且他自己肯定早已使用過此物。
對於陳苟而言,拿著這些無塵之水,最多也只能去兌換靈石,亦或者其他修煉資源。
寶物對他肯定是沒有作用了。
岳凌汐只是稍微猶豫片刻,便伸出玉手,將玉瓶握在手中,並收入了儲物袋中。
陳苟口中那句獲得了一些機緣,恐怕他是這次星空秘境中收穫最大的修士!
絕對沒有之一!
「陳道友,那些七名怪物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們不是星辰閣弟子嗎?為何會變成那樣?他們身上的氣息非常詭異,小妹之前從未見過,就算從典籍之中,也沒有聽說過相關的記載。」
收了玉瓶,岳凌汐便開始問起那七名怪物的情況來。
陳苟聞言,也沒有隱瞞,當即就將七人突破的過程向岳凌汐講述了一遍。
至於自己為何沒有被黑氣影響,陳苟自然不會說。
陳苟不說,岳凌汐也不會問。
至少目前看來,眼前這位陳道友是一切正常的,沒有任何的不同。
若他也受到了影響,成為了怪物,那他之前為何又要滅殺其他怪物?
看樣子星空秘境之中發生的事情不少,星空秘境也是一塊非常神秘的土地。
了解清楚了七人發生異變的原因之後,岳凌汐也再次開口。
「陳道友如今已突破金丹,不知以後有何打算?若道友願意,可隨時返回星耀宗,你的洞府我一直留著,每日都要打掃一遍。」
岳凌汐眼中滿是期待之色,她希望陳苟能夠跟她一起返回紅葉島。
陳苟聞言,則是搖了搖頭。
「此次我滅殺了星辰閣好幾名傳承弟子,他們背後的元嬰老祖都已知道殺害他們弟子的凶獸模樣,我這時去紅葉島對星耀宗沒有任何好處,況且我修為突破到了金丹,也還有許多事情要我親自去做。」
陳苟幾乎沒有考慮,就開口拒絕了岳凌汐。
修為突破之後,陳苟確實有很多事情必須親自去做。
比如打探返回九州之地的方法,尋找煉製造化之劍的材料。
這次得到了天元淨土,煉製造化之劍便只差兩種主材。
一種名為無根之水,一種名為千年菩提木。
兩種材料都是稀世珍寶,不僅堪稱無價,也是極難尋到的寶物。
見陳苟嚴詞拒絕,岳凌汐也沒有多說什麼。
一臉依依不捨之色地與陳苟告辭一番,然後便帶著那名弟子返回了紅葉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