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雲崢沒想到還有這樣的驚喜,要知道這兩天酔香樓的生意有多火爆!中間就離不開顧清影的關係。
自家表妹什麼時候認識了那麼厲害的人?
這麼大冷的天還能種出那麼好的蔬菜,關鍵吃過蔬菜的人都說蔬菜的口感好,而且吃了之後身上暖洋洋的很舒服。
蔬菜還在火爆銷售中,又有兔子了?
他很識趣地沒有多問,而是道:「我這就安排人去聚財巷把兔子運走。」
「蔬菜也一起運送走吧,我剛好從那邊過來,看到我朋友已經把東西運送來了。」顧清影不在意的說著。
沈雲崢笑看著顧清影道:「你是不是去酔香樓吃過飯了?」
他就怕掌柜的怠慢了顧清影。
要知道在他家,顧清影的地位比他還高。
不僅僅他爺爺奶奶把顧清影當成寶貝疼著,就連他爹娘都把顧清影當成寶貝疼著。
就更別提下面幾個弟弟了。
一個個巴不得能派來皇城,這樣就可以和顧清影接觸。
他要不是家中的長子,哪裡能撈到這樣的機會。
沈家從來沒有重男輕女的思想,加上他爹那一輩兄弟幾個,就只有他姑姑一個女孩,他這一輩兄弟無數個,又只有顧清影找一個女孩,自然而然就成了全家的寶。
話說回來,他是真心喜歡顧清影這個妹妹。
顧清影不知道沈雲崢心中所想,笑著點頭道:「去過了,我之前還不知道酔香樓是沈家的產業,我娘只和我說過沈家有點家底,但我沒想到沈家這麼富啊!」
沈雲崢哈哈一笑,擺擺手道:「姑姑說得對,咱家也不是很富,也就有點產業,有點銀子吧。」
顧清影哪裡看不出沈雲崢眼底閃過的嘚瑟,白了一眼道:「那你說,沈家在皇城有哪些產業?」
沈雲崢瞧見顧清影的白眼,知道炫耀過頭了,不好意思地抓了抓頭道:「不要在意這些細節嘛,反正沈家的也是你的,你的還是你的,表哥還是那句話,沒有銀子了只管給表哥開口,零花錢管夠。」
說完這話沈雲崢又愧疚了,自己平時對妹妹的關係不夠多啊!妹妹都學會自己賺錢了,也不知道過了多少苦日子。
而顧清影則想到了沈雲崢拿出的那兩萬多兩銀子的零花錢。
當真是憑億近人啊!
懶得搭理得瑟的沈雲崢,接著道:「你也發現我,蔬菜的品種不算太多,我朋友購買種子只能去尋常的雜貨鋪,買到的品種也有限,我這不是想著沈家經營的生意廣泛嘛,有沒有別的蔬菜種子?有的話一樣都弄一些。」
從沈雲崢這裡拿種子也是有好處的。
避免她頻繁去雜貨鋪買種子被人懷疑什麼。
畢竟,大冬天去買夏天才能種的各種種子,是有些奇怪了。
她也想過自己在空間留種,但發現完全行不通,就比如黃瓜吧,成熟透了之後直接爛掉了,蔬菜也是如此,壓根不會結種子。
沈雲崢還以為是什麼大事,結果一聽,就這點小事,拍了拍胸膛道:「這點小事就交給表哥了。」
顧清影道:「買來的種子直接送去聚財巷,放在房裡就好,還有去聚財巷的人一定要你信得過的,我朋友做事情低調得很,不想別人發現。」
她其實覺得小巷也不是很保險,那裡進出的馬車很少,長期以往下去也會露餡。
但暫時也只能這樣。
沈雲崢做生意向來很穩妥,聽到顧清影的提醒,保證道:「我做事情你放心,這涉及商業機密我會很小心的。」
沈家人做生意一向很穩,這也是沈家能夠穩定向上發展的秘密。
而且沈雲崢很聰明,只要顧清影不主動說的事,他絕對不會主動問。
沈雲崢的做法讓顧清影心裡很舒坦。
顧清影站了起來舒展了一下筋骨道:「準備筆墨我說你寫。」
她還隱約記得麻辣兔頭的食譜,另外就是兔子的無數種吃法。
兔子的繁殖特別快,食譜要是跟不上,估計空間裡面會兔子泛濫成災的。
顧清影念,沈雲崢寫,等到顧清影一口氣說得口乾舌燥才停下。
沈雲崢數了數一共八道菜,全是以兔子為原料,光是寫的時候他都忍不住流口水了。
「妹妹,這菜譜你怎麼能想到的?光是寫我都覺得很美味了。」他也算老饕了,吃過的美味不少。
但顧清影說的這些,除了烤兔他吃過,什麼麻辣兔頭聽都沒聽過,還有這個雙椒兔肉,另外還有什麼椒麻兔……
顧清影喝了好幾口茶,覺得茶味道比在王府喝的好很多,道:「你就甭管我怎麼想到的了,這個茶好喝。」
沈雲崢立刻道:「來人,把府上最好的茶葉每一種都拿一罐來。」
顧清影笑道:「謝謝表哥,時候不早了,我就先告辭了,你每天派人去聚財巷拿東西就好。」
拿著丫鬟裝好的茶葉,提著一個大包袱直接離開。
沈雲崢等顧清影一走,馬上讓人把酔香樓的大廚叫來。
食譜可是能用來當傳家寶的東西,肯定不能外傳。
這種東西當然只能交給信得過的人,剛好,酔香樓的大廚是信得過的。
顧清影提著茶葉慢慢地在街上轉悠著,人來人往的大街顯得有些擁擠。
她並不想直接回王府,回去後能做什麼?只能和紅柿大眼瞪小眼,閒逛了一圈,瞧見前面圍了一圈人,看熱鬧嘛,誰都喜歡看,她也不例外。
身體很靈活地擠到了人群前面,卻看到一年輕婦人和一個孩子跪在雪地之上,孩子的頭上還插了一根草,這是要賣女兒啊!
顧清影很平靜的看著,卻仔細地聽著旁邊人的議論。
聽了好半天才明白,眼前跪著的婦人這兩天都在這裡賣孩子,每天賣一個,這已經是的三個女孩了。
這頓時引起了顧清影的疑惑。
就算家中缺銀子,也不至於這樣賣人啊!
一天一個,這是家中孩子多的不得了嗎?看跪著的女孩也不過七八歲的年紀,瘦瘦弱弱的,穿得很單薄,身體還不停地哆嗦著。
女人什麼話都不說,只是低著頭跪著。
一旁一位中年婦人問道:「這姑娘多少銀子?」
女人這才抬起頭,道:「夫人看著給銀子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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