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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我想要對付你,你無聲無息的就死了

2024-09-26 08:12:22 作者: 軟茸兔
  姜潯猛的睜開眼,發現自己是在客棧的房間,頓時鬆了一口氣,差點就死在夢裡了!

  揉了揉額頭,姜潯慢慢坐起身來,看了看自己的手心,發現被人用紗布包紮的很好。

  「這麼細心,是薛姐姐照顧我的,沒錯了。」

  話一說完,她的肚子便咕嚕咕嚕叫了起來,揉了揉肚子,看了眼窗外,天色漸晚,小聲嘟囔:「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感覺自己馬上能吃一頭牛!!誒,先填飽肚子,再問薛綺音我的問題吧。」

  說著,便撐著床柱要起身,忽然,門被一隻手推開,緊接著,一股香氣撲鼻的味道迎面而來,飯菜的香味!

  姜潯一瞬間眼睛一亮,但在看到來人時,她發亮的眼神立馬黯淡了下去,只見一個黑衣少年,雙手端著托盤走進來,一臉的不情願又被迫而來的模樣。

  原本站起來的姜潯,慢慢坐下,盯著朝自己走過來的少年,心中疑惑,沈懷安?他來做什麼?還來給我送飯?明天太陽要從西邊升起來了?

  「吃飯。」沈懷安語氣生硬,「砰」的一下,把托盤放到桌子上,眼睛都沒有再看她一眼,仿佛就是為了完成任務而來。

  姜潯吞咽了口水,她是真餓啊,可是,這個舔狗的態度,要是在飯菜里做點小手段,不說下毒害她,就是放點瀉藥啥的整她,也會讓她丟半條命的!

  她眼眸微轉,還是覺得,謹慎點為好。

  沈懷安落坐在一旁的凳子上,冷著一張臉,等了半刻鐘,始終沒有聽到姜潯的動靜,他的耐心不長,轉頭看向床榻的少女時,微微一愣。

  就見姜潯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桌上的飯菜,一會兒皺眉,一會兒撇嘴,不知道在思考什麼,反正就是不過來吃飯。

  這個女人,到底在幹嘛?發病?腦子傻了?

  「過來吃飯。」沈懷安再一次重複提醒,若不是師姐離開時,交代他保護照顧好她,他是絕對不會管她的。

  不過他再次重複的語氣一點也不好,帶著些怒意,嚇得姜潯一激靈,不是她沒有骨氣,是她現在沒有能力對抗沈懷安。

  能苟自然要苟的長久,想起原主被殺的結局,突然腦海里又浮現出那個夢中提劍要殺 她的少年的面容,只是閃的太快,快到都抓不住,可是她總覺得,和剛才怒意的沈懷安有點相似。

  可是,沈懷安怎麼可能會說那話,他可是心悅女主的呢!根本跟她不搭噶好吧!一定是自己想錯了!

  姜潯想了想,搖了搖頭,隨後起身慢吞吞的走過去,甫一落座,就感受到了對面一道強烈的視線,那是一種帶著探究的眼神。

  感覺自己像個小白鼠,正在被壞人觀測著,稍有不慎,就會開腸破肚或關起來做實驗?

  一時間,兩個人都沒有說話,氣氛尷尬充滿著冷意,空氣仿佛凝結了一般,最後,還是姜潯打破了這個詭異的氣氛。

  「咳咳,薛姐姐呢?浮川哥呢?怎麼沒見他們?」

  姜潯朝門外看了看,心裡祈禱兩個人趕緊也過來看望她,可是在怎麼看,也只有昏黃的燭光映照出廊坊勾欄的影子。

  「他們回薛家一趟,詢問查閱你的能力與抑制方法,還有藥王谷的追尋蹤跡。」

  沈懷安的話,讓她的期待跌落到了谷底,也就是說,她要和這冷漠臉單獨相處?

  ᕦ༼༎ຶ_༎ຶ༽ᕗ補藥啊!

  「他們多久能回來啊!」姜潯眨著眼睛。

  「來回五天路程,這五日,你最好少折騰,師姐竟然把你這傻子交給我教導你術法與自保之術,我自然不會讓師姐失望。」

  沈懷安想起薛綺音臨走前囑咐的,一定要在最快最短的時間內,教會姜潯一些自保的法術,還有繪製符紙,等她回來驗收。

  雖然他沒有教過人這些東西,不過師姐答應他一個要求,區區自保之術,那不是易如反掌?

  「什麼!五什麼?什麼天?什麼五天!」

  「五天才能回來?」

  「他們不能弄個傳送陣,或者找個會飛的坐騎,或者御劍飛行回來麼?」

  姜潯破防了,破大防,她以為就兩個人相處一兩天,這樣她直接閉門睡覺,眼不見心不煩,現在竟然是五天,還要跟著學術 法!

  她一開始以為,他們是商量著說說而已,也沒有說馬上開始啊,也沒說單獨相處啊!

  而且她沒聽錯的話,這狗東西叫她傻子!竟然當面叫她傻子!

  姜潯脫口而出就是一句:「您說話真好聽,小嘴跟抹了開塞露似的。」

  「什麼?」沈懷安沒聽懂,不過也沒有錯過對面少女眼中的那一絲狡黠。

  「沒什麼!」姜潯微微揚起唇角,心情好了一點點,我不陰陽死你,真當我是病貓了!

  沈懷安眼眸微闔,這女人說的話肯定不是什麼好話,指定不是罵他的,師姐還說她心性純良。

  他倒是沒看出一點。

  「不過,這飯菜,你沒下藥吧?」姜潯拿起筷子,又不敢夾菜,看向他詢問。

  「我要想對付你,你無聲無息的就死了……」

  沈懷安抬頭對上她懷疑的視線,少女驚詫的杏眸里映照著自己的臉,在昏黃的燭光下,顯得邪肆至極,仿佛在她眼中,是一把立刻能殺了她的利劍。

  第一次,沈懷安讀懂了她的神情,她恐懼他?

  這好像是他們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接觸,他並沒有對她做什麼,她卻害怕他?

  沈懷安不解,心中甚至感到有些奇怪,又想起第一次到姜宅時,她約自己見面,說喜歡自己,讓他與她在一起,隨後想了想,又改了口,說讓他當他的情夫?因為她的心是有季浮川的。

  當時那話語狂妄,眼神也全是貪婪之色,不過了除了邪祟,人好像變得不同了?

  從出府邸一路一起,她好像也在跟自己作對,是真腦子被嚇唬傻了?還是別有其他目的?

  管她有什麼目的,最好不要鬧出什麼么蛾子,傷害到師姐,不然,他自會有一千種,一萬種方法送她下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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