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回國

  「是是是，你程哥哥回來了，你趕緊洗手吃飯，吃過飯再去找程哥哥」張奶奶無奈的看著自家的小孫女。按理說程與呈比張可可大了那麼多，再加上也不經常回來可是可可和他關係很好。因為程與呈是可可的偶像，不僅人長的帥，還事業有成，對人對事溫文爾雅。可可很喜歡找他玩，在可可心目中這個大哥哥是無所不能的，地位堪比她的爸爸。晚飯後，可可迫不及待去找程與呈了。可是撲了個空，因為程與呈剛回國，應酬很多，看完外公外婆就走了。「可可來了啊，是不是來找你程哥哥啊」楊運昌看著這個古靈精怪的小女孩問道。「是的，楊爺爺，我程哥哥呢」「他去和朋友玩了，剛出門」「好吧，那我明天再來找哥哥」說著就要離開。「哎，可可別走啊，我剛烤得蛋撻，你嘗嘗好吃不好吃」楊奶奶身著一身旗袍，端著剛烤出來的蛋撻出來。「好的，奶奶，我最愛吃蛋撻了」可可的小情緒來的快走的也很快。「老楊，殺一局」張爺爺拿著棋盤過來了。「好呀，殺一局」哈哈哈兩人興致沖沖的去下棋了。楊運昌和張國平兩人都是北師大的教授，一個是數學系的一個是歷史系的。儘管研究方向不同，但兩人很是投緣，經常一起下棋。「喂，老程就等你了，你到了沒，不會被那個溫柔鄉纏的出不來了吧」段懷川賤兮兮的給程與呈打電話。「等著，馬上到」程與呈簡短兩句便掛了電話。北京還是一如既往的堵。不一會便到了會所，「魅夜」這個土氣的名字是段懷川起的，他說土到極致就是潮。其他人聽了也只笑笑。魅夜是會員制的，沒有會員是不能進去的，雖然名字土，但裡面的裝修設計很奢華。讓人進去之後仿佛進入一個極樂世界，什麼也不想干，只想醉生夢死。因此，這裡就連服務員的顏值都有要求。推開808的大門，便傳來段懷川鬼哭狼嚎的「歌聲」。程與呈不耐煩的皺了皺眉。包廂很大，這是段懷川特地留得，方便兄弟們聚會。「哎，怎麼回事，今天連你都到了，老賀怎麼還沒來」段懷川看著程與呈進來。「估計又是在忙案子的事吧」宋以郎端著酒過來，看著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可上一秒還在和人家調情。正說著賀蘇言也來了。「來來乾杯，時隔三年，咱們四個人又聚一起了」段懷川喊道，四個人舉起來酒杯。「怎麼樣，還是咱們國內好吧」段懷川說。「嗯，還是家裡面好呀」程與呈答道。「聽說你要和李大小姐訂婚了」段懷川問宋以郎。「嗯，老爺子安排的，像咱們這樣的家庭，婚姻哪有自由的」宋以郎漫不經心的說。「得了吧，人家宋大小姐，長那麼好看，你還看不上啊，你想要天仙兒，嗯…除了脾氣不好」賀蘇言打趣道。「來來來，喝酒，今天是慶祝老程回國，怎麼扯我身上了」宋以郎不想在繼續這個話題。四個人在包廂里，喝了好久，也聊了好久之前的事。程與呈覺的有點悶，出來透口氣。剛點上煙，賀蘇言也出來了。「怎麼啊，有心事啊，今天看你一晚上心不在焉的」賀蘇言問賀程與呈。賀蘇言打小心思就很細膩，這也是他為什麼選擇律師這個行業。「沒，就好久沒回來了，很感慨」程與呈倚在牆上抽菸。「得了，你那心思我還不知道嗎，有空回去看看程叔，上一次見面還問我你的情況呢，你回來不會沒告訴他吧」「哼，我不告訴他也會有人告訴他的」「行了，看開一點，程叔這幾年真的老了，有空回去看看。」「嗯，你先進去，我把煙抽完就進去」賀蘇言走後，程與呈又抽了一根。其實他的菸癮不大，但一提到他的父親，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程與呈的爸爸叫程敘之，只要看新聞，就能看到他爸的身影。程與呈小的時候也很黏爸爸，直到那件事之後，他就完全變了…越想越煩躁，想抽第三根煙的時候，手機響了。一看是黃教授的電話，黃教授是外公的學生，在外教部工作，平常有文件要翻譯，程與呈都是找這位叔叔。「喂，黃叔」「哎，小程啊。聽說你回國了啊。」「是的，黃叔，今天剛到」看吧，雖然不說自己回國，但所有人都知道。程與呈最討厭這種被監視的生活。「嗯，那個之前你讓我幫你翻譯的文件已經翻譯好了，你看什麼時候你來拿」「那麼快呀，才兩天」因為那件文件涉及好多醫療名詞，有一定的難度。「哈哈，是挺快的，幫你翻譯的這個人是我的學生，文學功底和知識涵養都很高，所以很快」「好的，謝謝黃叔，等我明天有時間去找你拿一下」「好的，不用謝，那我們明天見」「嗯好，明天見」掛了電話後，程與呈回到包廂，他們已經三個喝的東倒西歪了，程與呈和他們交代之後，也回去了。他沒回外公的家，而是回自己的公寓了。這個時間點，喝那麼多酒回去，外公外婆肯定要說他。程與呈的公寓還是宋以郎送給他的，這個樓盤叫錦繡園。每層只有一戶，房子200多平，一個人住很自在。程與呈洗了澡，剛躺下，聽見手機響了。好像某種預感，程與呈沒有去接，手機也只響了四五聲。便自己掛了。這兩天倒時差再加上今天喝的有點多，程與呈直接睡了，始終沒有點開手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