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 章 親吻

  程與呈沒給她發信息，是因為他一天都很忙，下午的時候接到老宅的電話，是他父親打來的，讓他回去。他自回國到現在已經快一個月了，還沒回家。「阿呈回來了」剛進門，從小照顧自己的阿姨便趕緊迎上去接他。「嗯」「程部長在書房等你好久了」程與呈看著家裡面沒咋變化裝修，還是之前熟悉的樣子。他上了二樓，敲父親的書房。「進」程與呈的爸爸是在政府上班，今年已經50歲，也快退休了。好久沒見的兩父子，突然有點尷尬，不知道說什麼。還是程父打破這尷尬的氣氛「過來看看，我寫的這個字」只見紙上用毛筆字寫著「穩」程父的手法很好，因為程與呈的爺爺是個練毛筆字的，他們家裡面的人都會寫上兩筆。「這做人做事啊，都求一個穩字，近功近利，往往會害了自己」「嗯，我明白」「你真的明白」「父親有話就直說」「聽說你最近和宋家那小子合作一個項目」「父親都已經知道了，為什麼還多此一舉的問我」聽到程與呈的語氣，程父瞬間惱火，正打算發火，管家張叔過來敲門，說飯已經準備好了。程父不再說什麼了，放下毛筆出去吃飯了。餐桌上做的都是程與呈愛吃的菜，阿姨還記得他的口味「阿呈啊，好久沒回來了，多吃點，你看你都瘦了」程與呈笑了笑「在外面，老是想念你這一口」「想吃，就經常回來，阿姨天天做給你吃」「好」程父瞬間沒胃口，也不知道為什麼，父子倆一見面總劍拔弩張，一言不合就吵架。程與呈對待阿姨都比對他好。也許他還在怪自己和他母親離婚的事吧。程與呈也沒有多留，吃了飯之後，便走了。「老張啊，這孩子還是怪我當年和她母親離婚」「阿呈還小，等他再過幾年就理解了」「但願如此吧」程與呈離開家之後，不知道去哪，就給宋歡好打了個電話，當時宋歡好正在和室友聊天，看見程與呈的名字，立馬跑到陽台上接電話「餵」「睡了嗎」「還沒，怎麼了」「帶你去看煙花去不去」「現在嗎」「對」「好，那你等我換個衣服」「好，不慌」宋歡好掛了電話開始找衣服。「怎麼了，歡好，你要出門啊」李黎問她「對，我朋友找我有點事」「宋歡好你不會談戀愛了吧」曹靜語突然大聲。「沒有」「不對勁，你很不對勁，最近這幾天你老是回來得很晚，現在這麼晚了還要出門」「就…就現在還處於曖昧階段」宋歡好說的沒錯，因為程與呈沒有正式的和自己表白，他只是說對她有感覺。「噢，我說呢，我告訴你，歡好，女孩子一定要保護好自己，千萬不要頭腦發熱，做了不該做的事」曹靜語貼心的囑咐到。「好」「我們先給你留個門，省的你回來進不來」李黎說「嗯好」宋歡好穿了個牛仔褲上衣搭了一個針織衫。走之前，曹靜語還給自己塗了個口紅。宋歡好走到學校門口中，程與呈已經到了，他開著窗戶在吸菸，這是宋歡好第二次見他吸菸，她在此之前一直以為他不抽菸。「等急了吧」見宋歡好坐上車，程與呈把煙掐了，「我也剛到」「我們去哪看煙花」因為北京市區不讓放煙花，「到了，你就知道了」程與呈帶著宋歡開了有兩個小時的車，來到了山頂的別墅。山頂的視野很好，只有幾處別墅，此時有個別墅正在開派對。那是段懷川他們搞得，都是他們圈子裡的人，程與呈帶著宋歡好和他們打了招呼，眾人看見宋歡好，紛紛起鬨，要敬她酒宋歡好招架不住，還是程與呈替她解了圍「小姑娘酒量淺，我替她喝」連喝了三杯。這時突然有人說「程少，這是不捨得了，心疼了」眾人哈哈大笑，連喝三杯白酒的程與呈現在有點醉意，但意識還在。看著程與呈靠在沙發上，宋歡好小聲問他「怎麼樣，還好嗎」程與呈看著突然靠近的女孩，摟著她的腰，把她往自己跟前帶了帶。頸間都是獨屬女孩的體香。「噴香水了？」「沒…沒噴」「噢？怎麼那麼香，我真是撿到寶了」宋歡好見他還能和自己說笑，就知道他沒醉，這男人心機的很，這樣別人就不會在敬他酒了。不一會，有人說要放煙花了，大家都興致沖沖的站起來看。程與呈摟著宋歡好站在最後面。煙花上天那一刻很美也很亮，照的天都亮了一大半。眾人都在歡呼，宋歡好很喜歡煙花，雖然它轉瞬即逝，可越是短暫的事物，越是讓人著迷。宋歡好的眼睛被煙花照的亮晶晶的，程與呈一低頭就看見了，然後情不自禁吻她了。只不過這個吻停留的很短暫。不一會煙花就放完了，大家似乎還沒盡興，想換個地方，繼續下一輪。程與呈看時間不早了，帶著小姑娘就先離開了。「會開車嗎」「會，不過不太熟練」「沒事，我在旁邊教你」現在已經快十二點了，程與呈看了一眼時間，問她「要不去我那，你們宿舍現在也關門了吧，我山下有個公寓。」宋歡好沒想到那麼快，可自己還沒準備好。看著宋歡好猶豫不決的樣子，程與呈知道她在擔心什麼「別怕，不動你，只是現在太晚了」「我沒…這麼想」程與呈笑出了聲，輸了入導航。不到半個小時就到了。程與呈這個公寓平常有人來打掃。所以宋歡好進去的時候，拖鞋什麼的都一應俱全。「你先去洗漱吧，東西都在洗手間，一會你住主臥」「那你住哪」「怎麼，你想和我住一起」程與呈又開始不正經了，他這個人看著斯文，實則一肚子壞水。「不是，要不，我住客房吧，這畢竟是你家」「讓你住，你就安心住下吧，時間不早了，趕緊去洗漱」說著摸了摸她的頭。宋歡好簡單洗漱了一下，因為在宿舍的時候已經洗過了。她躺在他的房間，又想起了那個吻。大家都在看煙花，在人聲鼎沸下，他吻了她，那一瞬間，仿佛世界上只剩他們二人，外界的喧囂與他們無關。宋歡好因為在陌生環境睡不好所以醒的很早。她打開冰箱，看見冰箱什麼都有，決定熬個粥，烙個餅。剛熬好粥，便看見剛健完身回來的程與呈。「回來了，去洗洗吃早飯了」「好」程與呈沖了個澡就下來了，「我看冰箱有食材，就簡單做了個早餐，你看能不能吃的慣」程與呈夾起宋歡好烙的餅「好吃」聽到自己做的飯被誇，宋歡好很有成就感「昨晚睡得還好嗎」「嗯，還行」「那就好，吃了飯，一會我送你回公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