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廠長,我就跟你明說了吧,我雖然收購了你的廠,但生產上我希望由你來替我主持。」林南誠懇的道。
「林總,我老蔣倒不是看不起打工人的這種身份,若非我必須要到處去找人、要錢,故土,又有誰願意輕離啊?再說,這廠是我辛辛苦苦建起來的,在這裡幹活,我心情會更愉快。」
蔣老闆最近的菸癮有點大,但煙的質量卻下降了許多。
林南不知道他以前的頭髮是怎樣的,但蔣老闆現在的發量就有點稀少,像是被誰硬生生的薅禿了似的。
林南哈哈一笑:「蔣老闆,做個交易吧,你的帳我來替你要,你只要負責將名單給我。而我的廠子交給你來管理,行不行吧?」
蔣廠長雖然懷疑,但卻很認真的道:「林總,這麼跟你說吧,你要是能替我將欠款都要回來……不,只要你能將欠款要回來七成左右,多出來的全歸你了,而且,我蔣傑從今往後就死心塌地的跟著林總,你讓我向東我絕不向西,讓我打狗絕不攆雞。」
蔣廠長的話雖然說的漂亮,但人家越說的漂亮,就越顯得缺少對林南的信心。
就比如,在地上撿錢和在海里撈錢,你如果在地上丟了一百塊,人家將錢撿給你,你頂多說聲謝謝,髮根煙給對方意思一下。
可你如果在海里丟了一百塊,人家說:撿到了以後還給你。
大概率你會說:「謝謝啊,你如果能撿到,你也不用還了,自己拿著用吧……」之類的慷慨之言,絕不會跟他計較是分他五塊還是十塊的事。
「不信是吧,你這樣,你將欠你貨款的人名,身份信息及所屬公司給我,三天後,你看看我能不能辦的到。」
見林南如此堅決,蔣傑還是將信將疑的,提供了林南所需要的材料。
林南哪有什麼神通,他只是認識夏蟬而已,不用白不用。
並且,他確信,只要人還在國內,就沒有夏蟬這個部門擺不平的事。
果然,在夏蟬收到資料的第一時間,最近有點閒的夏蟬,就聯繫了這些人的戶籍所在地,或公司所在地派出所。
第二天的時候,蔣傑原公司的帳戶上就陸續收到了來自客戶的匯款,甚至於,連合同中註明的違約金都算了進去。
等到第三天的時候,除了實在有幾位真沒錢的主,匯了一部分貨款過來,並且約定了下次付款的方式和時間,其餘的款項分文不差的都匯了過來。
蔣傑心中驚詫莫名,在心裡猜測這位林總的背景有多通天,實在是這種事已經超越了他能所想像的極限,完全不明白人家是怎麼辦到的。
但蔣傑有一點是確信的,這位林總是位手能通天的主。
跟著他干,比自己干會更有前途。
廠子是現成的,人員也是現成的,為了掩示真正的產品,林南覺得開兩條生產線,一條是原來的塗料生產線,另一條是生產系統給的隱形塗料配方。
非洲某國,許二愣看著被丑國海軍陸戰隊斬首的哈巴將軍,心裡有股莫名的怒火在熊熊燃燒。
這些事,要從哈巴將軍替邦德奪下政權後開始。
這兩個人,一個賤一個猛,在他們的裡應外合之下,順利搶奪了該國的行政指揮權,並成立了新的政府機構。
本來,這些都是在某些財團支持下完成的,那麼,事成以後,自然要重新分配蛋糕了。
你們作為一個傀儡政府,本當有當傀儡的覺悟,好處是不是要上交呢?
結果,這兩人一合計,將東方某礦業采完的廢礦,當成戰利品送給了他們,還順帶從他們手裡又訛了一筆錢。
本來吧,他們是不用這麼作死的,但誰讓他們先天就已經有了不得不走的道路,所以,儘管人家出錢又出力,但該坑的還得坑。
這套騷操作,他們還不止用了一次,來來回回之間,就將這些財團給惹毛了。
你要是真當自己地處非洲,便以為別人就拿你們沒有多少辦法,那就是大錯特錯,為此,哈巴就丟掉了小命。
人家財團的力量有多大?這次,人家直接將特種部隊給招來了,先斬了哈巴的腦袋,給邦德打個樣。
邦德確實害怕,甚至都想……投降算了,這個刁毛國家的元首,他也不想當了,還是當回的那個無憂無慮的小騙子,比較適合他!
至少,他每天能睡的倍香。
現在呢?他時時刻刻都在覺得,有一支槍頂住了他的腦袋。
可真要反水,他又不敢。
死了還好,至少在他上位以後,該睡的女人他也沒少睡,就是身體有些吃不消。
比死更怕的是,那個東方巫師的邪術再次發作。
到時候,他想死都盼望著能快一點。
既然不敢反水,那就只能得過且過。
他這種沒心沒肺之人,這種壓力,還不至於讓他精神失常。
在政府大樓內,邦德和許二憨相對而坐,商議著解決辦法。
「我看,一不做二不休,咱們出兵,一舉端掉丑國的那座軍事基地算了。」對於一個隨時會被暗殺的總統來說,沒有什麼是他干不出來的。
對於邦德而言,國家算個屁,他就是個騙子,連總統的寶座,都是他連騙帶蒙得來的,沒什麼是他捨不得失去的。
至於會不會惹怒丑國,完全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內。
惹毛了又怎樣?頂多一死而已……
這個世界上,得罪丑國是沒什麼好果子吃,可人家最厲害的是金融霸權,最脆弱的也是金融霸權。
這個以金融資本為核心的國家,戰爭就是為金融服務的。
如果是一場註定打不出油水的戰爭,他們多半會捏著鼻子,自己動手,親自將蓋子捂嚴實了。
他們在世界各地挑起戰爭,也曾親自下場中東,但這些都是對他們有利的戰爭。
唯一無利可圖的是索馬利亞,人家也派維和部隊下場了,可打了沒多久就撤了,是打不過嗎?
答案當然是否定的,其實最主要的原因就是打不出油水來,當兵的打不出錢,他們也不願意打。
所以,邦德的意思就是,先斷了他們伸到這邊的手,以後的事以後再說。
省得自己提心弔膽的睡不著覺。
他這人跟林南一樣,打不打的贏再說,反正最先死的又不是他,至於自己會不會死?再說唄,萬一呢?
許二憨不同意邦德的建議。
他可不是哈巴那個廢物將軍,許二憨前幾天就通知了哈巴,讓他這幾天消停點,儘量不要單獨外出。
但是,這個哈巴不喜歡良家,卻喜歡老技師。
在他當上了一人之下的政府軍首領以後,就天天往煙柳巷子裡鑽,誓必要將軟體硬化技術研究至宗師級別。
他說了:死都要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現在,如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