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南的老臉一紅,訕訕一笑。
其實吧,在上高速前,他就已經屬於危險駕駛了,這車,刷上了塗料,他就當飛機開了。
這塗料到底有多牛?
在林南駕車上高速前,一路上左突右竄的,雖然大馬路上阻礙了交通,引得一眾遵紀守法的司機嘴裡罵罵咧咧的,但當他們拿起電話想報警的時候,竟完全想不起當時是什麼汽車,更別提牌照了。
這不,林南嘗到了甜頭,上高速的時候就更加囂張了,一上了高速,他就焊死了油門。
林南心裡在想:我就飆車了,你們拿我怎麼地吧?
可……這條高速的終點就是魔都站,人家只要報警,說高速公路上有汽車在危險駕駛,而且迅速極快。
高速公路的出口處一定會派警察攔截。
至於林南是否超速,他們都不用調看監控。對比出入的時間就能找出你的車是否在高速上飆車了。
所以,被警察攔住,不是林南栽在了隱形塗料上,是載在了自己的愚蠢和無知上。
翌日,林南確定自己沒有收到其他任何的罰單。
穩妥期間,他拜託陳東升查詢了一下他在某時段的高速監控,也沒有發現自己的車輛被監控記錄。
所以,事實上,除了他下高速的時候被攔下,所有各路段的監控均未發現他危險駕駛的證據。
林南只能咂舌,感嘆於這款隱形塗料的強大。
回了趟工廠,將已經生產好的百來桶塗料全部裝進了空間,然後吩咐工廠暫停止生產這種塗料。
林南可不希望在自己走後,廠里生產的塗料被人無意間發現了功效。
普通塗料的銷售,林南直接讓蔣傑聯繫愛麗愛絲,有她們在,這家小工廠生產的普通塗料絕對不愁賣。
走之前,林南試著將王妃一起帶走,因為,他現在已經適應了有了它的存在。
事實上,因為王妃的存在,林南就好似多了一副超腦,好用到爆。
好在,王妃這個小傢伙不屬於生靈,也能被林南塞進戒指空間裡一起帶走。
再次來到非洲以後,林南與當初的境況已是天差地別。
至少,這次是當地政府專門派了車過來接他這位太上皇的。
林南想想都覺得魔幻,總統竟然是我小弟?
雖然,這只是一個在地圖上都需要仔細尋找的國家,儘管這只是個世界上排名前列的貧窮國家。
來到這個國家最為光鮮的大樓……政府大樓。
林南被工作人員領進了總統先生的辦公室。
辦公室內,邦德咬牙切齒的看著許二憨:「你等著,你都不讓我去接我爹是吧?你當我不會去告狀嗎?」
許二憨無所謂的說道:「你隨意,這本就是老闆交給我的任務。」
「好吧,你贏了,可我很想去你們國家看看,是不是你們國家的人都跟你一樣的耿直?」
許二憨嘿嘿一笑,真誠的道:「邦德,你可別怨我,我們國家有一種醫生叫中醫,恰巧的是,我略懂。」
「我看以前的你,馬上就要變成腎虛公子了,你得謝謝我,幸虧我這幾天用強制手段讓你休息幾天。」
「你現在,是不是覺得自己的腰不怎麼疼了?尿也不怎麼黃了?嘴唇也不怎麼幹了?」
聽許二憨如此一說,邦德自我感覺了一下,他驚奇的發現,他的情況,竟然和許二憨說的一模一樣。
「果然是神奇的國度。」
邦德對許二憨豎了一大拇指,然後又拉著許二憨,熱情的和他一起研究起中醫的養生理念來了。
至於總統需要不需要忙點其他的政務嗎?
這麼窮的地方,總統其實也閒的很,沒有繁重的政務需要邦德處理,更沒有什麼國家戰略需要研究。
張三跟李四打架這種事,當地人一般都不勞煩國家,自有當地傳統的處理方式。
事實上,這個小國家的政府機構真沒那麼忙。
總統兩三年就一換,不是被人給打死就是被反政府武裝給推翻,然後重來……
更別提這個邦德,他名義上是總統,但實際意義上,他最熱衷的職業是行騙,當總統哪有當騙子來錢快……
等林南進樓的時候,許二憨正在替邦德把脈,說邦德要禁慾至少二十周才恢復元氣,否則,恐怕以後要望那啥空流淚了。
邦德正要反駁,說他自己身體好的很,現在還能一夜三次,聽到敲門聲,便示意對方進來。
林南進門的時候,邦德正裝模作樣的埋頭處理公務。
結果,等工作人員一走,邦德直接抱住了林南的大腿,裝腔作勢的嗚嗚抱怨:「老闆,你可來了,邦德苦啊,整天被人家威脅,每天晚上睡覺都得換不同的地方。」
林南一腳踢開了正在裝腔作勢的邦德,嫌棄無比的道:「多大人了,還來這,真泥馬噁心!」
邦德沒臉沒皮的起身,立馬笑嘻嘻的親自動手為林南泡咖啡。
寒暄片刻,三個臭皮匠開始討論起了工作。
「打,必須干他娘的,老闆,你都不知道,這些丑國大兵有多噁心,雖然他們看不上咱們,沒在咱們這建軍事基地,但隔壁那個國家可沒少被他們霍霍,簡直比強盜還要狠,我早看不慣了。」
邦德說起在隔壁國家的丑國駐軍,那叫一個怨氣衝天,完全沒有表演的痕跡存在。
仿佛丑國部隊跟他家有不共戴天之仇一樣。
林南想問他為啥?
可想想,或許涉及到人家的隱私,這個小騙子邦德,現在勉強也是有一點身份的人了,林南也就沒刻意追問。
「許二憨,你來說說,你是怎麼看的?」林南掉頭問許二憨的看法。
「老闆,我倒真不是怕丑國的大兵,打仗嗎,當兵的人雖然都希望和平,但從不畏懼戰爭,但敵我力量過於懸殊,我們的裝備跟丑國比,就像是一堆破爛玩意,這仗怎麼打?打不贏的,好嗎?」
林南敲了敲桌子,問道:「你說詳細點,怎麼打不贏了?我假設一下,我偷襲……行嗎?」
許二憨雖然叫林南老闆,但在軍事上,他還是挺鄙視這兩人的,有膽子是好事,可沒腦子可就是大事了,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大概率會跟豬一樣,蠢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