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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不可視的女人

2024-08-22 15:43:01 作者: 三生凌月
  胸口卻又隱隱作痛,莫名其妙的劇痛。【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這種痛不是來自身體,而是來自靈魂深處,我的直覺告訴我這絕對是異常的。

  「你到底是?」我終於鼓起了勇氣。

  但她還是沒有回答我的疑問,而這是我最後一次見到少女。

  已經記不清我是怎麼回到的家中,只記得那天我發高燒到意識模糊。

  等我醒來後卻發覺整個世界都變了,所有人都忘記了少女的存在,她就像是沒有存在過一樣,從我的世界中消失得無影無蹤。

  我嘗試著去尋找她,均無任何結果。

  以至於我甚至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發燒燒壞了腦子,但是與她接觸過的那種真實感在我腦中揮之不去。

  這件事給我的打擊很大,以至我幾天都連著休假在家。

  期間妹妹還過來開導我,向我問起了這件事。

  我把事情都告訴她後,她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我,畢竟這種事情過於玄乎,讓我看開些。

  我想了很多種可能,甚至想到了家人聯合起來騙我。

  但是這個可能性被我否定了,因為妹妹不擅長說謊,也不會對我說謊。

  也正是因為這樣,事情陷入了僵局,難道真的是什麼靈異事件?

  抱著這樣的疑惑我下樓來到了與她最開始相遇的庭院裡,想著能否找到什麼線索。

  這個庭院有些說法,據說院子裡最大的那棵樹是從別處移來的,有些年頭。

  我此時回想起來,最初見她時就是在這樹下。

  我當時恰好是因為晚上睡不著才坐起來,無意間注意到了她站在樹下盯著我房間,二樓房間的窗戶在樹下的位置正對著剛好可以看到。

  由於家裡的庭院是那種開放式的,外面的人也可以進來,所以偶爾夜裡有人來這裡乘涼並不意外。

  但是半夜盯著我的窗戶和我對視,而對方又是著裝如此顯眼的少女,就很不正常了。

  我會在深夜專程下樓專門和她交談,也是好奇心使然,因為我不好奇為什麼會有這樣的一位少女會在深夜出現在這裡。

  我在這棵樹上尋找線索,沒有任何結果。

  就結論而言,這棵樹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種異常,樹莖非常粗且完全查不到樹的品種。

  我住在這裡十多年居然一點都沒有意識到,這就更加異常了,細思恐極……

  正當為我的發現而後背發涼時,忽然聽到了怪異的聲音。就好像是直接傳入腦中一樣。

  「你想找她?」

  這種異常的狀況讓我有些驚慌,有那麼一瞬間想要逃走。

  但最終我沒有逃走,因為這件事情本身就不正常了,我之所以來到這裡不就是為了找到真相嗎?

  正當我這麼想時,腦海中又傳來了那個聲音:「那你就來見我吧……」

  正疑惑那聲音指什麼時,腳下忽然就空了,然後整個人就像是乘電梯似的不停下落

  在我的身下出現了一個大洞,洞口四周有著湍急的水流往下灌。

  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我整個人就摔入了水中……

  無法呼吸,聽不到聲音也發不出聲音,睜不開眼睛但又好像能看到光。

  就好像時間停止了一樣,唯一還存在的就只有意識。

  這一刻我以為自己死了,而也就是此刻,我才想起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我竟然一直沒有問起那少女的名字

  時間不知過去了多久,身體的知覺漸漸恢復過來,身體上傳來強烈的寒意,仿佛隻身冰窟之中。

  睜開雙眼後,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座冰原之上。

  「這裡是?」我發出疑問。

  在我的不遠處有一座宮殿,而那宮殿整個竟然都是冰做成的。

  我遲疑了下,回想起聽到的那聲讓我找她,我打定了主意。

  走向那座宮殿,卻被宮殿的冰制大門擋在外面。

  正在我想怎麼辦時,大門卻自己打開了,就像是在歡迎我的到來。

  一切過於詭異,但詭異的事已經夠多了,還能有什麼更詭異的嗎?


  心想到這裡,我勇敢地踏出了腳步。

  這偌大的宮殿中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只有一些看起來很奇怪的,像是鏡子一樣的冰塊。

  就在對面有一座巨大的門,整個冰殿中只有那座大門不是冰做成的。

  而就在那大門前站著一個人,那個人給我一種很熟悉的感覺卻又很陌生。

  我看不到她的臉,這裡的看不到不是傳統意義的看不到,而是「不可視」。

  我的視覺仿佛被遮蔽了一般,明明那個女人就在我的面前,但我就是看不到她的臉。

  「歡迎來到這裡,我——是這一切的觀測者。」

  她的聲音就像是直接傳入我的腦中一樣,我可以看到她動嘴,但卻無法通過她的聲線來判斷她是何人。

  她的存在被一種神秘的力量給隱藏了,不管聲音還是樣貌,亦或者是身形都讓我無法去通過自己的感官辨別。

  這一種知覺干涉屬實讓人憋屈,就很難受。

  仿佛知曉我的心中所想,她訕訕一笑:「不要白費力氣了,我與你的世界不同,在這裡有著世界之理的佑護,任何人都無法察覺到我的一切。」

  我尷尬一笑,怎麼有種我的一切所思所想都能被她知曉的感覺?但她的任何東西我都無法獲知。

  「沒有錯,這也是世界之理的佑護。」她忽然開口。

  我差點沒一口老血吐出來,她還真是什麼都知道?

  「你剛才提到的一切的觀測者,是什麼意思?」我開口問她。

  「字面意思,在這裡可以看到世間的一切,而我的工作便是看著這世間發生的一切,僅僅是看著……」

  語氣淡然,仿佛沒有一絲情感,但我仿佛能從那知覺干涉中看出她的表情。

  那是一種傷感的神情。

  「一切是什麼意思?是指的世上正在發生的所有事情嗎?」

  看向不遠處冰之王座上的她,我好奇問道。

  她輕笑一聲:「不,一切就是包括過去的,未來的,還有現在發生的,一切的一切。」

  「在我的眼中,它們全部可以被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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