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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被七年癢到的男人03

2024-08-22 16:06:24 作者: 退戈
  方陽受刺激以後,一整個晚上都不正常。沉浸在對江璐變化的猜測中難以自拔。板著一張臉,不停地自我安慰又自我否定。

  尤其是住在這棟別墅里,病情隨時間顯著加重。

  這棟別墅是他新買的。地段跟戶型,物業和綠化,全都挑不出毛病。江璐跟他父母沒有來過,一切擺設都按照他的審美跟喜好進行。

  方方面面考慮得如此周到,照理來說應該完美。可從裝修完畢之後,說不清楚為什麼,就是沒那麼喜歡。總覺得少了點味道。住著跟高級賓館差不多。

  他以前想,可能是因為沒有人氣,也可能是因為還不習慣,再或者是有錢了之後,很難再對一套房子產生多大的喜悅。所以才把段書書帶過來同居,消除那種違和感。

  反正,他從來沒往江璐那邊想過。

  說不定是呢?

  方陽咋舌。

  他覺得自己真是賤得慌。本來已經不關注不在意江璐的任何事情了,結果人家隨便出了一招,就忍不住自亂陣腳,怎麼就那麼犯賤呢?

  江璐那種毫不溫柔,滿腦子鑽錢眼,自視清高又不知所謂的女人,怎麼能跟段書書比?

  主要還是因為……因為認識十一年,是只豬都要處出感情了。

  對,的確是這樣。

  方陽安慰了自己,卻沒有去安慰段書書。

  段書書被家裡的氣氛壓得透不過氣,以為他是介意自己之前跟他嗆聲,一面覺得不可理喻,一面又從心地選擇了沉默。

  她貼心地進書房給方陽倒了一杯紅酒,並軟聲道歉。

  方陽淺淺喝了一口,淡淡應聲,的確看不出生氣,可是竟然讓她出去不要打擾。

  段書書不平離開,回了臥室,換上輕薄的睡衣等人過來。

  在她這裡,沒有什麼是睡一覺不能解決的。

  結果當天晚上,方陽抽風了,發奮在書房寫財務報告,一直到第二天早上才意猶未盡地停下,然後頂著漆黑的眼圈,意氣風發地帶著她去公司上班。

  路上開車,方陽還不停地跟她講公司業務。講自己一個晚上,根據橫縱向行業數據分析、技術突破前景、財務指標分析,以及各種新聞風向得出的市場預測。

  說得唾沫橫飛,自信張揚。有種已經把江璐踩在腳底的驕傲感。

  段書書乾笑兩聲,在一旁恭維誇獎他。面上做出一副崇拜又很高興的模樣。嘴角已經有些僵硬。

  其實她進江源公司還沒多久。江源跟她以前工作的企業性質完全不同。一個是工業生產兼服務類,一個是網絡科技類,市場都沒多少搭旮的地方。

  接受工作之後,要應對各種瑣事,要熟悉不同的業務,還要擴張人脈,哪裡有時間去了解更多的東西?

  還市場分析?她只是一個秘書,不是市場部經理!

  她只拿了一份工資,是想要她怎樣?

  ·

  兩人很快抵達公司。

  這個時間點上班的人正好過來,進進出出的不少。

  方陽昂首挺胸,擺出一副高冷麵容,邁開大步,刷卡進去。

  前台朝他鞠躬,順便提醒了一句:「方董,江總在那邊。」

  方陽不明所以:「哪個江總?」

  前台也是愣了下,指向遠處。

  江璐戴著個墨鏡,站在公司一層大廳里插兜閒逛。

  方陽想起來,江璐在辭職以前,大家都喜歡喊她方夫人或者江總。

  方陽臉色當即跨了下去,表演了一番完美變臉,看得前台小妹蕭瑟心驚。

  前台以為自己做錯了事,正不知所措,就聽方陽對身後的人說:「你先留這兒。」

  段書書抱著文件的手用力到有些發白,面上卻乖巧地「嗯」了一聲。

  方陽低頭理了理衣領,上陣般地朝江璐走去。

  江璐早就看見了對面兩人,此時靜立不動,就等著他們過來搭話。

  方陽走到近處,不客氣道:「你來公司做什麼?你在江源已經沒有職務了。我不會讓你回來的。」

  江璐摘下墨鏡,似笑非笑說:「你不是要離婚嗎?離啊。」

  方陽語塞,後面的話被堵住,半晌才遲疑道:「你答應離?你今天正常了?昨天不是還在發瘋嗎?」

  「當然可以離。硬扒著也沒意思,方夫人這個稱號又不尊貴。」江璐攤開手說,「我一直很正常,只不過昨天你在我面前討打,我順勢滿足你一下而已。我不滿的是條件,最好這次認真一點,以免浪費大家的時間。」

  事關財產分割,方陽重視起來。

  「條件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方陽將諮詢過多方意見後的結果拿出來重新說了一遍,「股票我不會給你,我需要公司的管理權,但是以後的分紅我可以給你。我這樣哪裡虧待你了?」

  江璐冷笑:「我缺愛,可是我不缺心眼兒。你已經信用告罄了,還想用你的信用買單?你手上的股票,就是拿你信用從我這裡轉走了,你現在拿小小的分紅來敷衍我?你就算拿我當at用,好歹也用點心吧,設個密碼。行嗎?」

  兩人一說話就是爭鋒相對,周遭氛圍變得凝滯可怖。

  路過的員工自覺低頭,繞開他們周圍三米範圍,疾步沖向電梯。

  方陽說:「你手上肯定還有其他的資產,譬如你住的房子,你的銀行卡餘額,所有你從公司划走的相關利潤。這些我都不管,你不跟你分,因為分割現金沒意思,我給你面子,我夠大方了吧?還想怎樣。股票我是不會給你的。幾輛車都是公司名下的,你想開可以,但是所有權不能拿走。至於房子就我爸媽現在住的這一棟,還是你要把他們趕走?」

  「提醒你一句,我現在住的房子是租的。我從沒拿自己的企業當斂財貪污的工具。」江璐想著笑了笑,「本來就是我的東西,我離婚為什麼要給你?你這麼些年的工作,也就給我付個精神損失。比普通員工又沒好上多少。」

  方陽皺眉:「你什麼意思?」

  遠處段書書聽不見二人談話,緊張踱步,朝他們不斷靠近。

  江陵瞥了眼,沒有在意。

  「股票在你手上,分不分紅是你決定的,我拿什麼錢?」江璐說,「而且你管理的公司,我不知道還有幾年活路,我不接受。」

  方陽:「只要你別來擋路,江源只會越來越好。我已經規劃好了企業的發展前景,連合作夥伴都找好了。哦對了,昨天公司一個多月的努力已經被你給攪和了。」

  他苦口婆心道:「江璐啊,這家公司是我們的心血,我想你也不願意看見它日落西山。何必胡攪蠻纏?非鬧得那麼不開心呢?」

  江璐:「你還不了解我嗎?我這個人寧為玉碎不為瓦全,說白了就是神經病。我現在不喜歡你了,看著自己的東西被你糟踐,我寧願自己糟蹋它。」

  方陽:「江璐!」

  段書書又靠近了一段。

  江璐抬手,笑著招呼。段書書一副發黑的面孔。

  方陽揉著額頭的穴道:「你到底想做什麼?」

  江璐說:「你不用管我想做什麼。現在就兩個辦法。要麼你聽我的要麼我聽你的,看看誰能狠得下這心。反正我不會讓步。你應該了解我,我說得出就做得到。明白了?」

  「看來我們沒的談!」方陽重音一頓,「你現在已經不是江源的管理層了。你以為能威脅得了我?我的確了解你啊,就是你不了解你自己。」

  江璐:「老娘曾經也在這家公司混了那麼多年,你以為我不行?」

  方陽:「那有本事你上啊。」

  「好啊,試試看啊。我真的特別感興趣。如果我讓你淨身出戶,你們兩個還能譜寫出什麼真愛傳奇。」江璐上前一步,戳在他的胸口道:「別到最後告訴我,不過只是成功男人突如其來的自尊作祟。那就太讓人失望了。」

  方陽揮開她的手。

  二人冷哼一聲,各自轉身朝電梯的方向走去。

  方陽恥於跟她為伍,落後一點,等她上前,坐了另外一面的電梯。

  段書書小跑著靠近,低聲問道:「她說什麼?提了什麼條件?」

  「我管她說什麼,我呸!說什麼都是她想得美!」方陽惱怒道,「告訴管理層的幾個老人,全部按照規章辦事。不是公司的人,一律不得泄密!不管大事小事,都不可以透露。今天我要巡查!誰敢陽奉陰違,我一個不饒!」

  他說著停住,補充道:「讓人注意一下江璐去哪裡了。」

  段書書反而安心,點頭應下:「好。」


  ·

  前台小妹看著修羅場的三人全部離開,才緩緩鬆了口氣。

  她沒想到這對夫妻的關係已經惡劣到如此地步,剛才方陽的反應真是嚇到她了,還以為他會追究自己放江璐進去的罪名。

  還好他是大人物,到最後根本沒想起她。

  前台小妹將信息發到群里。就是一個平時玩得好,用來通知提醒的小群。

  【大家注意,董事長夫人剛剛上去了。她在大廳遇到了方董,看樣子兩人差點沒打起來。】

  【廢話,方董現在不是有段秘書了嗎?這正宮逼到公司,沒打起來都是涵養。】

  【還沒離婚嗎?】

  【沒離婚才要打啊,都離婚了不就師出無名了嗎?】

  【還沒離婚?我以為段秘書這麼高調,他們早就離婚了啊!】

  【董事長夫人?誰?我從來沒見過啊。】

  【黃妞你來得晚不知道,江總當年是公司的實權人物,在公司說一不二的。我們公司的名字里不是就有個江嗎?後來她車禍退出不幹了,一直沒再來過。】

  【話說我當年還是她的粉呢,現在就剩同情了。不知道她看見段秘書在公司備受器重是種什麼心情。】

  【經濟基礎掌握上層建築啊。你說沒錢能拿他怎樣?】

  【想多了,真正的有錢人其實是不懼離婚的。人家資產管理得比你想得神秘多了,真要準備離婚,自己名下都搜不出多少財產。】

  【有企業的不一樣吧?】

  【年薪一元的了解下?】

  【不一樣,共同財產是指婚後賺到的錢,江源當初結婚後打下來的,婚前沒法做手腳吧?】

  【不是我說,男人狠心起來,這些都算個球啊?】

  【臥靠江總到我這裡來了!我怎麼辦啊?要是撕逼的話我要不要幫她?】

  【良禽擇木而棲咯。看你覺得誰長久就幫誰。】

  【股權在誰手上誰長久。當然是方董啊蠢貨。】

  【我建議你尿遁。諸神之戰,自保比出頭重要。據我了解,江總是個人物。人家再怎麼墮落,也是個我們惹不起的牛人。你跟段秘書又不熟,又沒什麼雄心壯志,何必為她出頭。】

  【有道理!】

  ·

  江璐從電梯出去的時候,招待的前台一陣兵荒馬亂。幾人彎著腰從她面前溜過,一副正需要急救的模樣。

  江璐推開玻璃門,門口還守著一位負責接電話記錄的秘書。各個工作位上高壘著一排排的文件,大清早的大概人都沒清醒,一個個正坐在位置上發呆。

  文員們抬頭發現她忽然出現,一時間都有些驚悚。想起當年被她鞭策的恐懼,立即避開視線。或抓耳撓腮,或埋頭做事,總之要讓自己忙起來。

  一時間整層樓連閒聊的聲音都沒有,只剩下啪啪的鍵盤音還有文件的翻閱聲。

  這變化如此顯著迅速,一些新來的員工都被帶入情景,不敢造次。

  江璐目不斜視,準備越過他們去往會議室。門口那位面生的秘書攔住她,說道:「無關人員不能進入。」

  江璐抬起手錶說:「我沒記錯的話,今天江源應該有例行早會。是哪個會議室?」

  秘書畫著精緻的妝,整體看著還算清秀,只是表情可以說得上冷淡。

  她說:「不能告知。」

  江璐用餘光打量她:「你知道我是誰嗎?如果不知道,這種情況你不應該先問嗎?還有,你的禮節性笑容呢?你的禮貌敬詞呢?」

  秘書道:「我不需要知道你是誰,我只知道你是無關人員。會議室是本公司重要的地方,外人不能靠近,請離開。」

  江璐這才正面她,冷笑道:「你這樣的態度,也能做秘書?」

  秘書說:「我服務我的上級,不是服務你。我的態度沒有問題。請離開。」

  這下連打字聲都沒有了。所有人像被冰封了一樣,保持一致埋頭不語。

  江璐點頭,不溫不火道:「那我提醒你一句,給你發工資的是公司,聘請你上級的也是公司,所以你服務的江源,不是你的上級。其次,江源沒有賦予任何人仗勢欺人的權力,尤其是市場部跟銷售部的員工,你們的眼中沒有無關人員,只有消費者和潛在消費者,在崗期間請隨時保持你的禮貌。你的素質實在堪憂。我不知道公司什麼時候連這種人都招進來了。招聘和考核的人,這兩年都瞎了嗎?」


  秘書聞言,臉上掛起假笑,粗糙地鞠了一躬:「我公司的管理層有自己的制度,不勞外人擔心。那麼潛在消費者,請您現在離開。」

  「看來你知道我是誰,就槓著我來了是吧?」江璐上下掃視她,對方也越發挺直自己的腰背。

  「生面孔,我沒見過你。對我抱有敵意,看來是有利益衝突。但江源管事的,還真沒人敢這麼跟我說話。」江璐朝她走近一步,「請問這位蠢貨,你是誰的人?」

  秘書低頭看一眼自己胸口的名牌,說道:「我沒有告知的義務。無關人員請出去,否則我要叫保安了。」

  江璐轉過身問後面的員工:「她是誰的人?」

  現場寂靜,無人回答。

  秘書嘲笑出聲。

  江璐面色發冷,音調也低了一度:「我再問一遍,她是誰的人?」

  這時坐在走道旁,一個穿黃衣服的女人弱弱開口道:「她的上級是段秘書。也是段秘書招她進來的。」

  秘書抬起下巴,瞪向說話那位黃衣女。

  「原來如此。謝謝作答。」江璐抬手,仔細整理自己的袖子,偏了下頭,重新將身體面向秘書,說道:「請問這位,你究竟是秘書,還是三頭犬?」

  秘書沒反應過來:「什麼三頭犬?」

  「三頭犬啊,看守大門,擋道用的狗。」江璐耐心解惑,「不過人家三頭犬好歹守的是冥界,你乾脆守的是小三上位啊。學的這什麼呀?也難怪一點工作都做不好,」

  有幾人笑出聲來,又趕緊捂住嘴,背過身去。

  秘書憋著一口氣道:「請你放尊重一點,不然我叫保安了!」

  「一人得道雞犬升天,是有人巴結人,可我還沒見過巴結雞犬的。」江璐右手用力在桌上一拍,拔高音量道:「抬頭看看,這公司叫什麼。再上度娘查查,段書書是誰,有沒有她的名字。還用保安威脅我?你以為人人跟你一樣蠢,她段書書自己一個寄生蟲,說得話有分量嗎?就算她坐穩了老闆娘,也輪不到你在我面前放肆。何況她現在什麼都不是。她在我面前都得裝聾作啞,你哪來的底氣,向天借的嗎?」

  秘書被她句句嘲諷,疾言怒色:「那你說話有分量啊?」

  「有,你想見識嗎?」江璐鏗鏘有力地宣布道,「從今天開始,給我滾。去找人事部結算工資,我不想再在公司里看見你。」

  秘書嘴角被氣歪,沖道:「你並不是我公司的管理人員,沒有調遣人員的權力。而且我沒做錯事,你憑什麼辭退我?」

  江璐:「多讀書,實在不行,多看點歷史也可以。說話管用的是頭銜嗎?是能力。」

  她指了之前說話的那個黃衣服,吩咐道:「去告訴你們人事部經理,就說我來了。再去告訴你們的管理層和股東,以半個小時為單位,看看我能讓你們公司股價下跌多少,讓他們好自為之。試試我到底是不是個閒人,在這裡有沒有說話的權力!」

  她抬起手腕,冷聲道:「現在開始計時,去!」

  江璐說話從來都是言出必行,在公司的老員工中餘威猶存。管理層的幾位素知她的性格,還真不敢跟她硬碰硬。

  何況內部的人是知道她最近在跟方陽鬧離婚,且方陽沒有任何要分割股權的意思,但這個消息還沒有傳出去,作為重大消息,等待合適的時間再進行披露。

  是以江璐說要搞股價,不需要做別的,直接找媒體說一句,「我要離婚,要分割股權財產。」股價就能很給面子地送她幾個跌停。要是再爆出個婚內出軌的醜聞來,好了嘛,他們這種市盈率高的科技公司,基本可以迎來今年的大虧損了。

  方陽要離婚要出軌,股東是沒有辦法,但他們可都提防著江璐破罐破摔,帶著票票讓大家一起同歸於盡,那誰和方陽玩啊。所以表面上必然是站江璐這邊,要進行安撫的。

  黃衣服的女人忙不迭地跑出去通知。另外幾個也拿起電話,開始小聲知會。

  江璐說完走到旁邊一個工作位,一手搭在電腦椅上,認真看著那位員工。

  那個頭髮稍長的年輕男人也愣愣回望著她,不敢移開視線。

  兩人對視了長達一分鐘,理工男終於腦子開竅。屁股下點火似的跳了起來,將位置騰空。

  「您坐您坐,我站著就好!」

  江璐笑著誇獎:「這位兄弟,很有前途。」

  不到半個小時,人事部經理就匆匆趕來,在人群中巡視一圈,找到江璐,到她面前笑道:「江總您來啦。怎麼不告訴一聲,哎喲可真是稀客,好久不見了呀。近來身體怎麼樣?恢復的還算好嗎?」

  他握住江璐的手用力搖了搖,很客氣道:「公司這兩年啊,規模又擴大了。你看以前一棟辦公樓有一半都是空的,現在坐滿了不少吧?您不常來所以新招的員工不認識您。有得罪的地方,您請一定擔待,別跟他們生氣。」

  江璐指著前面問:「這地方我不能進去嗎?」

  經理馬上說:「當然不會。這公司多少人是跟著您一起出來的?別說您現在還是方董的夫人,就憑您當初對公司做出的貢獻,進裡面看一圈嘛,有什麼關係?誰那麼不長眼,還攔著你啊?」

  江璐說:「剛才去通知你的那位,穿黃衣服的女士。我覺得她很會做事。招得不錯。」

  人事部經理看了眼,當即點頭道:「是。我也覺得她表現不錯。這個月獎金加三千。」

  周圍人不約而同地吸了口氣。黃衣女士更是受寵若驚。

  她就說了一句話,一句話三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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