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從紫宸仙府中出來,又在山澗底下轉悠了一陣,採集了一些靈藥,收穫滿滿 ,這處山澗,位置隱秘,靈氣濃郁,不但是一片天然的靈藥園,還是一個可以用來作為修煉的閉關之地。
無名準備以後就來這裡修煉,簡直就是天然的洞天福地。
他順著山澗邊緣,向上慢慢飛躍,不一會便到了頂部,這次外出,收穫頗豐,他也不打算逗留,向著山脈外圍飛去。
剛飛出五百米,便遭遇到了兩個不速之客,令無名大吃一驚,驚的是這兩個修士,竟然是築基修士。
按照北域的規矩,超過鍊氣期的修士,是不允許進入北域的,而面前這兩人,從其身上的靈氣波動看,確確實實是築基修士。
「小子,你才什麼修為,就敢到侍劍山脈內部,找死嗎?」
其中一個風流倜儻的男子,開口問道。
無名聞言,並不慌亂,即使他們二人是築基修士,他也依然不懼,自己連三級妖獸都可以斬殺,區區築基初期,又算得了什麼?
「你們倆是築基修士,是如何來到北域的,就不怕受到抹殺嗎?」
那男子與自己的同伴對視一眼,邪笑道:「小子,你不會是以為,在北域就不能提升修為吧?」
「難道不是嗎?」
無名問完這句話,突然意識到了,他眼前一亮,心道。難道是進入北域的修士可以突破修為?
「當然不是!」,那男子向前踱了幾步,「只要是以鍊氣期修為進入北域,哪怕你一天到達合體,都可以!」
無名聞言,心中明悟,面前這二位築基修士,就是進入北域後,提升的修為。
「在下李銘,恭喜二位道友築基成功!」
無名一邊說,一邊抱拳,以示恭敬。
哪料想,這二人一聽到『李銘』這個名字,立刻便表現得異常興奮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能在這遇到你,那就把命留下吧!」
無名心中一緊,他沒想到自己的名字,會引起這兩位築基修士如此強烈的反應。
看來,自己的名號在北域之內,已經傳得沸沸揚揚,竟然引得築基修士都要對自己下手。
「二位道友,似乎對我李銘有些誤解,我們之間是否有什麼誤會?」無名儘量保持鎮定,試圖化解這場突如其來的危機。
然而,兩名築基修士顯然沒有和解的意思,他們的眼中閃爍著貪婪與殺意。
「誤解?哈哈,李銘,你可是北域的名人,憑你鍊氣期的修為,能斬殺那麼多宗門精英,你現在已經成了北域公敵,不瞞你說,我們這次來,就是為了找你。」風流倜儻的男子冷笑道。
無名眉頭緊鎖,他明白了,這兩名築基修士是衝著自己來的。他心中暗自警惕,知道今天這一戰恐怕無法避免。
「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無名沉聲說道,同時體內的罡氣開始迅速流轉,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戰鬥。
那兩名築基修士見狀,也不再廢話,紛紛祭出各自的法器,一時間,劍光閃爍,法術交織,山澗上空風雲變色。
無名雖然只是鍊氣期修為,但他身懷《恆天罡氣》的傳承,加上靈力和魔力的修煉,他的實力早已今非昔比。
面對兩名築基修士的聯手攻擊,他並不慌亂,身形靈活地躲避著攻擊,同時施展出天辰劍訣,對他們進行猛烈的攻擊。
「天辰劍訣!」無名低喝一聲,手中的天辰劍,光芒大盛,劍氣縱橫,瞬間劃破長空,向兩名築基修士斬去。
那兩名築基修士沒想到無名的實力如此強橫,連忙催動法器抵擋,但天辰劍訣的威力超乎他們的想像,一道劍氣便將他們的防禦擊潰,逼得他們連連後退。
「這小子不簡單,一起上!」風流倜儻的男子大喝一聲,兩人再次發起攻擊,這一次他們使出了更為強大的法術。
戰鬥愈發激烈,無名雖然暫時占據了上風,但他也清楚,自己不能長時間與兩名築基修士周旋,自己的力量頂多堅持半個時辰,必須儘快解決戰鬥。
想到這裡,無名眼中閃過一絲決然,他決定施展天辰劍訣的一種禁術——「天荒地老」。這種禁術可以短時間內極大地提升他的實力,但副作用也極大,會消耗他的生機和壽元。
然而,此時此刻,無名已經顧不得許多,他迅速在心中默念咒語,體內的三種力量迅速在體內轉化成罡氣,如同潮水般湧入手中的天辰劍上。
「天荒地老!」無名的聲音如同雷霆般在山澗中迴蕩,天辰劍瞬間爆發出耀眼的光芒,變得如同要熔化了一般。
在這一刻,無名的實力暴增,他的天辰劍訣變得更加犀利,每一劍都帶著摧枯拉朽的力量。
兩名築基修士被這突如其來的變化嚇得面色蒼白,但他們已經沒有了退路,只能硬著頭皮繼續戰鬥。
無名此刻已經箭在弦上,任何抵抗,都將成為他劍下的炮灰,他雙目中透著狠辣。
「小心,他要拼命了!」其中一名築基修士驚呼,他們急忙聯手,催動法器,試圖抵擋無名的絕強一擊。
無名的身影在空中留下一道道殘影,他的速度之快,讓兩名築基修士幾乎捕捉不到他的蹤跡。
天辰劍在他的手中仿佛活了一般,每一次揮舞都似帶動著天地之力,使得周圍的空氣都為之震盪。
「天荒地老,劍破乾坤!」無名大喝,手中的天辰劍劃出一道巨大的弧光,直衝兩名築基修士而去。
那弧光之中蘊含的破壞力,仿佛能夠撕裂一切阻礙。
兩名築基修士不敢怠慢,他們各自施展出了自己的看家本領,一道道法術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道堅固的屏障,試圖抵擋無名的攻擊。
然而,在「天荒地老」的威力面前,這一切都是徒勞。
無名的劍光輕易地撕裂了他們的防禦,兩名築基修士被震飛出去,口吐鮮血,顯然是受了重傷。
「不可能,我們怎麼可能輸給一個鍊氣期的修士!」風流倜儻的男子難以置信地喊道,他們的眼中充滿了震驚和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