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房裡的甄天真聽到外面有動靜,想著應該是有病人來了,
正好,現在也沒什麼事,可以出去跟張醫生學一下怎麼給病人看病。
自己雖說學歷不高,可阿爸說了,只要肯學,終有一天會成功的!
甄天真從藥房裡走出來,卻看到眼前站著一排身材苗條的美少女。
這群美少女打扮時尚,臉上都化著精緻的妝容,正盯著張醫生看!
不好!
甄天真一個跨步向前,順手還抄起了牆邊的掃把,整個身體擋在張辰跟前。
她揮舞著掃把,惡狠狠地對眼前這排美少女說道:
「何方妖孽,竟敢來中醫館搗亂?!」
「張醫生,不用怕,我在電視上學過幾招功夫,可以保護你!」
她甚至還不忘安慰張辰!
然而,她的這一舉動,卻驚呆了所有人。
躲在她身後的張辰,更是不可思議地看著這位剛招來的員工,滿臉不解:
what are you弄啥嘞?!
李珊珊的腦子靈活,很快就回過神來。
見甄天真一身樸素打扮,眼神中透露出一股清澈的愚蠢,
便斷定她應該沒有惡意,疑惑地問道:
「小姑娘,你這是做啥?」
「阿爸說了,打扮妖艷,不是妖就是孽!」
「我是這裡的員工,你們休想禍害張醫生!」
甄天真的神情充滿了自信,眼前這幾位美少女,跟她電視看的狐妖幾乎一模一樣,
肯定是要來禍害張醫生的!
「小姑娘,你說這妖我能理解,可這孽又是怎麼回事呢?」
李珊珊忽然玩心大起,故意問道。
「孽,就是孽緣!」
張辰:「???」
此話一出,更是引得李珊珊和她的閨蜜哄堂大笑,
合著以為自己是要來勾引張辰呀!
「張醫生,你這員工還挺有趣呀。」
那可不,能說出如此驚人言論,除了說她有趣,李珊珊找不到第二個合適的詞語了。
「好啦!天真,這些都是來找我看病的病人,不是什麼妖孽!」
「張醫生,請叫我小真!」
張辰:「......」
「你叫天真?」
李珊珊對眼前這位單純少女愈發感興趣,甚至還打聽了起來。
「本人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大名甄天真!」
「既然張醫生說你們不是妖孽,便是朋友。既是朋友,你們可以叫我小甄或者小真。」
「你爸媽倒是沒給你起錯名字。」
李珊珊噗嗤一笑,這小真,倒是有趣。
「李總,剛招來的員工,不太懂事,讓您見笑了。」
「張醫生,請叫我珊珊!」
張辰:「???」
李珊珊有樣學樣,把張辰搞得更懵了。
這一天天的,遇到的都是些什麼人吶!
「好好好,珊珊,既然這次是你閨蜜來看病,還請你在一旁坐一會。」
「小真,去,給客人倒茶。」
見張辰總算說對了暗號,兩人才終於動了起來。
很快,甄天真便泡了一壺茶端出來。
在給幾人上茶的同時,甄天真還很有禮貌地挨個給她們道歉。
李珊珊和她的幾個閨蜜見這小姑娘挺有趣的,也沒跟她計較。
上完茶後,甄天真從背包里拿了筆記本和筆出來,湊到張辰跟前問道:
「張醫生,我能在一旁跟你學看病嗎?」
張辰點點頭,說道:
「難得你這麼好學,就坐我旁邊吧,別搗亂就行。」
「保證完成任務!」
甄天真隨即坐下,張辰繼續說道:
「幾位,誰先來?」
「我先來吧!」
丘芳思主動坐到張辰跟前,把手伸了出來。
張辰一邊給丘芳思把脈,一邊問道:
「這位病友,請問你有哪裡不舒服?」
「張醫生,請叫我思思!」
張辰:「......」
這個梗過不去了是吧!
這特麼是誰起的頭!
好吧,是自己招的員工。
張辰無奈地嘆了口氣,改口問道:
「思思,請問你哪裡不舒服?」
丘芳思眉頭微皺,小聲說道:
「張醫生,我不太好意思說......」
「請放心,作為醫生,肯定會保護好病人隱私的。」
「更何況,你不說清楚,我怎麼給你看病呢?」
丘芳思心想,張醫生倒也說得在理。
更何況,當醫生的,什麼事情沒見過。
於是,她便開口說道:
「張醫生,我的熊感覺有硬塊,時不時還會隱隱作痛。」
「就這裡、這裡、還有這裡,不信你摸!」
張辰:「???」
丘芳思生怕自己沒說清楚,在張辰面前不停地揉著自己的熊部,告訴張辰哪裡有硬塊。
「你這應該是乳房結節,是很常見的婦科疾病,大部分女性患者都有,倒也不用太過擔心。」
摸張辰就不敢去摸了,這麼多雙眼睛看著呢,
通過把脈和丘芳思的描述,張辰已經清楚知道了病情。
「思思,你平時是不是情緒很容易起伏不定,而且很容易生氣?」
「對呀!張醫生是怎麼知道的?!」
「而且你是不是經常熬夜基本都是凌晨一點後才睡?」
「竟然連我幾點睡都知道!張醫生真是神了!」
「並且,你的飲食習慣還不好,經常吃一些熱氣的東西?比如煎炒酸辣類的?」
「對對對!張醫生怎麼什麼都知道!真是神醫!」
張辰每說一句,丘芳思臉上的震驚就多了幾分。
不僅如此,就連一旁坐著的其他幾個閨蜜,也紛紛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她們轉頭看向李珊珊,並且豎起了大拇指,仿佛是在對她說:「你介紹的這個神醫真牛!」
李珊珊也是一臉驕傲的表情,她介紹的,准沒錯!
「張醫生,既然你什麼都知道,那我這病能治好嗎?」
丘芳思急切地問道。
這時不時地痛一下,把她搞得可煩了。
張辰點點頭,說道:
「治好倒是沒問題,只不過可能要你受些皮肉之苦。」
「皮肉之苦?你是指喝中藥嗎?」
在大多數人的印象中,提到中醫,首先想到的就是喝中藥。
張辰搖搖頭,繼續說道:
「中藥肯定是要喝的,但我說的皮肉之苦不是指這個。」
丘芳思疑惑道:「那是指什麼?」
「扎針!」
「扎針?!扎哪裡?」
「哪裡痛扎哪裡!」
「你是說......在我熊部......扎針?!」
丘芳思精緻的臉蛋上,立刻泛起了一抹紅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