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早就看出來你這二五仔
不管兩人的性格如何,只要用的好,還是不錯的屬下人選。【,無錯章節閱讀】
蘇既明的想法很好,但事情總不會一帆風順。
蘇既明招呼兩人在院中坐下,並未著急吩咐他們去做事,而是打算先探個底,看看兩人的本性。
第六境的武修,其實挺符合蘇既明的要求了,但境界符合要求只是一方面,另外一方面在於夠不夠聽話,對自己的定位是否清晰。
正常來說,夜侍中的成員,忠誠度應該是有所保障的。
畢竟都是從那些孑然一身的人中挑選出來的,亦或是從小便開始培養的苗子,其一生的修為與修煉的資源都是國公府所提供的,對國公府自然忠心。
但難免會存在自視過高的情況出現特別是在晉升第六境後,哪怕是聶倩,也都是在蘇既明敲打了一番後才認清自己的身份。
也很難讓人不懷疑眼前的兩人是否有著同樣的毛病。
「想必二位來之前,呂叔與你們已經說過接下來的情況了。」
蘇既明在茶盞中為兩個人倒上茶水,開口說道
倒也不是先禮後兵,只是接下來還需要兩人為他辦事,好歹是第六境,多少也要給點面子。
欒柱接過,道了聲謝。
而另外一位卻是有些不識好歹了。
他將茶杯放在了一旁,不卑不亢的開口說道:
「當然,在來此之前,呂總長便與我們說過保護世子安危的事情,身為夜侍,我們理應如此。」
聽到這話,蘇既明看向了這個名為魏徵的青年,眯了眯眼睛。
保護世子安危,這話乍聽沒什麼問題,但他向呂清風要人的時候,所說的是讓兩個人來汴州協助他。
若只是保護,他想讓對方去做些什麼,都很有可能會被推辭。
——所以這是呂清風的意思,還是他自己的意思?
蘇既明一時間有些拿不準,便開口說道:
「我身旁已經有人保護,兩位無需多慮我讓二位來,是有其他的事情相求。」
聽到這話,那魏徵皺了皺眉,似乎想說些什麼。
緊接著,他身旁的欒柱便開口說道:
「有什麼事情吩咐,世子直接開口便好。」
魏徵沉默了一陣後,還是沒有開口。
聽到欒柱的話,蘇既明點了點頭,隨後又看向了魏徵。
後者見蘇既明看了過來,也不再沉默,而是拱了拱手開口說道:
「我是奉呂總長之命前來保護世子安危的,若是世子不需要,隨時可以讓我回帝京。」
沒有說自己願意或是不願意,但意圖卻已經表達的足夠明顯了。
單憑這兩句,蘇既明便已經判斷出了眼前之人是什麼情況。
他面上不動聲色,開口說道:
「恰好,我有兩件事情需要兩位替我去做就在這帝京城內,幫我收集些情報便好。」
那欒柱聞言,咧嘴一笑道:
「替世子辦事的期間,管吃管住不?」
蘇既明哈哈一笑,開口說道:
「當然是管的。」
看著一言一語間便敲定了事情的二人,魏徵眉頭皺得更緊了。
但他還是什麼都沒說,默默閉上了眼睛。
待到兩人離開後,骷髏法器中飄出一縷黑煙,懸浮在了蘇既明的身前。
殷月玹的聲音傳來,帶著些幸災樂禍。
「看來你國公府的人也不是很忠心啊。」
「看來你國公府的人也不是很忠心啊。」
「他們只是對國公府忠心,對我這個世子當然說不準。」
蘇既明搖了搖頭開口,將杯中的茶水倒在了茶盞上。
「真可憐,連個小卒都使喚不動。」殷月玹的聲音帶著些嘲弄,但對於蘇既明來說卻沒什麼殺傷力。
他只是平靜的開口說道:
「只需要使喚得動你這位鬼宗聖女便好。」
「怎麼一句話就急了。」殷月玹的語氣中透著些許委屈。
蘇既明倒是沒理會對方這惺惺作態的樣子,開口說道:
「接下來還請殷小姐替我盯著剛才那位名為魏徵的武修我想以殷小姐的手段,應該不會輕易被對方發現吧?」
「當然不會不過有什麼好處麼?」
「鬼宗的人都喜歡事情還沒做便討要報酬麼?」
「哪敢啊,小女子不過一介鬼奴,只能任憑世子使喚了。」
聽到對方這略帶幽怨的話語,蘇既明卻是一點憐香惜玉的心思都升不起來,沒好氣的開口說道
「知道就快去做,還需要本世子親自請伱麼?」
「哼~」
殷月玹輕輕哼了一聲,但也沒多說什麼,下一刻便化作黑煙飄出了門外。
汴州,客棧角落,位於二樓的那個偏僻的客房中,
明亮的月光透過窗欞斑駁地灑在地上,空氣似乎凝固了一般,只有樹葉隨風輕輕搖曳的聲音。
一張硬木製的床榻上,坐著一名男子。他身穿黑色的長袍,深邃的眼眸里透露出一種冷酷和狠毒,赫然便是不久前從蘇既明府上離開的魏徵。
他的旁邊,空中忽地浮現出了一條逼真的蛇影,它纏繞著男子的手臂,那對碧綠的眼眸冷冷地注視著前方。
蛇影開始閃爍,漸漸地從蛇的形態變得模糊,然後開始凝結,變得越來越具體。不多時,那曾是蛇形的虛影化為了一個人的影子,逐漸地,一位美艷無比的女子出現在了男子的眼前。
她有著一頭烏黑的長髮,膚如凝脂,衣著露背的長裙緊緊地貼在身上,凸顯出她那完美的身材。她的眼眸與那蛇一般,翠綠而深邃,她環繞了一圈,看向坐在床榻上的男子。
「魏郎那國公府還是不肯放你離去嗎?」
聽到這話,魏徵不由得嘆了一口氣:
「我自幼便被國公府培養,又怎麼輕易能夠離開。」
他倒不是沒辦法離開,只是國公府這麼多年來培養他的情誼,若是一走了之,未免太過忘恩負義。
那女子聞言,眼中微光閃動,嘆了一口氣:
「既是魏郎的想法,我便不再多言了。」
頓了頓,她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開口問道:
「魏郎,你說那國公府的世子有些不對勁,具體是怎麼回事?」
聽到這話,魏徵皺了皺眉,最終還是開口說道:
「我對那世子秉性極為清楚,短短兩個月,不可能像是變了個人一樣,此事讓我頗為懷疑。」
聽到這話,那女子若有所思
「魏郎,你說那國公府的世子在汴州的這些舉動跟那位相國大人有關嗎?」
魏徵聞言不由得有些遲疑。
最後還是搖了搖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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