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窮正被阿寧按頭爆錘之間,吳邪的電話打過來了。
這個時間線,吳窮一猜就知道他是要去新月飯店了。
吳窮把阿寧往遠推了些表示自己要接電話,然後按下了接通鍵。
電話那頭的吳邪著急的說道:「哥,陪我去趟新月飯店吧怎麼樣?我有個東西,它的買家要在那裡見我,據說那裡面水很深,我得多帶幾個人過去。」
吳窮側眼打量了下阿寧,阿寧在等他的下一步動作。
阿寧現在在想什麼不清楚,但吳窮可以確定她現在特別特別的失望。
吳窮心說有了,趕緊就答應了下來,「成,我馬上去北京。」
阿寧一聽吳窮要去北京,頓時急了,走上前去追問道:「你要去北京幹什麼?」
吳窮看她著急了,壞笑著揶揄道:「我有什麼義務非得跟你交代?」
阿寧聽了這話,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想痛罵他一頓但是找不到理由。
我為了你來到長沙,結果現在你告訴我我和你什麼關係都沒有?
阿寧絕對不能接受吳窮的這個說法,但又無力反駁。
吳邪面對小哥時的心情阿寧終於是感同身受了。
「呦?還真急了?」吳窮探頭過去查看,發現阿寧眼角都冒淚花了,吳窮見此場景不僅沒內疚,反而覺得挺好笑的。
你居然還有今天啊,可算讓我揚眉吐氣了!
「關你什麼事!」阿寧氣得轉過身去道:「你愛去北京就去,和我什麼關係都沒有。你就算是求我我也不去。」
「啊?可我真打算大帶你去來著。」
「好,咱們走吧!」
阿寧一秒破功,轉身抓著他手說道,那表情看樣子是生怕吳窮下一秒就反悔了。
吳窮:6。
我話說完了有一秒嗎你就答應了,你底線是不是有點太靈活了啊。
吳窮想的其實很簡單,新月飯店吃喝不花錢,到時候自有人來結帳,到時候請客花別人錢,他的最愛。
「成啊,宜早不宜晚。」吳窮心想:萬一去晚了小花跑路了我還上哪找人付錢啊。
到時候進新月飯店,說什麼吳窮也要按住小花,千萬不能讓他跑了。
他們倆馬不停蹄的就去了北京,在一家涮羊肉店裡與鐵三角碰面。
阿寧全程就跟個狗皮膏藥似的,他走哪阿寧跟到哪,恨不得也一口氣跟進廁所裡面去。
不為別的,只因為阿寧是真怕他跑啊,以吳窮的性子,幹得出來這種事。
那種十分在乎的人一睜眼就跑了的感覺,阿寧算是和吳邪感同身受了。
鐵三角看到阿寧也來了的時候,全都愣了一下。
吳邪內心:靠,她還真要成我嫂子了?那辦喜事的時候得把胖子安排到她看不見的地方才行。
胖子內心:呦,這瘋女人居然被天真他哥拿下了,可以啊!以後阿寧在再敢針對我,我就讓天真他哥教訓你。
小哥內心:他倆咋了?那女的誰啊?算了不管了,吃吧。
小哥再次失憶了之後壓根沒再見過阿寧了 對阿寧自然也就沒有任何印象,也不明白他們為什麼對阿寧反應這麼大。
當然了,阿寧反應也不小。
她看到鐵三角都在的時候,頓時有些慌亂。
天,我跟他們課都有過節,讓我跟他們一個桌上吃飯那還得了?
但她又想,以後跟他們三個打交道的日子還長著呢,伸頭縮頭都是一刀,乾脆早點挨刀子得了。
她拉來個椅子坐下,吳窮坐得有點遠,中間隔了個胖子,阿寧不太高興但他們在這阿寧也不好說什麼。
胖子最先開口說話,既是發問也是打破尷尬,「天真他哥,你怎麼把阿寧也帶來了?」
這次胖子提到阿寧,嘴裡少了很多火藥味與調侃意思。
畢竟她跟吳窮那點破事狗都看出來了,胖子多少也得賣吳窮一個面子不是。
吳窮笑笑,沒急著回答,而是先問道:「吳邪,單買了嗎?」
吳邪一聽,頓時懂了,他打了個響指道:「服務員,買單!」
吳邪又點了些吃的,把錢付了之後吐槽道:「就為一頓飯錢,至於嗎。」
「很至於。」吳窮理所當然的說道。
他們幾個一邊吃,一邊在談事。
「天真,你說你要去新月飯店是吧。」胖子好歹在北京城混了那麼久,新月飯店什麼地他還是聽說過的。
在天真肯定的嗯了一聲之後,胖子道:「那咱們得去做一身行頭了,那地方去的都是有身份的人,必須穿正裝,你就算是再有錢,穿個褲衩子肯定也是進不去的。」
「對了阿寧,你們女人的正裝是什麼?這個胖爺我還真不知道,晚禮服?還是旗袍?我感覺你都穿不進去啊。」
胖子打量了阿寧幾下,死活想像不到阿寧身穿晚禮服或旗袍時的樣子。
「用你管!」阿寧拿筷子敲了下碗,特別不滿道:「我還非要穿給你看看不可!」
她話說完,眼睛還偷偷往吳窮那裡瞄。
吳窮:火鍋真香,世界上不能沒有火鍋……嗯?阿寧這麼看著我幹什麼?
算了不管了,還是火鍋更重要。
吳窮一心乾飯,阿寧頭疼扶額。
我怎麼就看上了這麼個玩意啊!
阿寧嚴重的懷疑自己被吳窮下蠱了。
過了會兒,阿寧突然問道:「話說回來,你有什麼生意是非得在新月飯店做的?」
吳山居那生意她知道,要不是吳邪是吳三省的侄子,就那點連其他人零頭都不如的收益,早就被踢出盤子去了。
就這水平的人,還指望去新月飯店這種大地方談生意?怕不是被人騙了。
吳邪大概知道阿寧早晚進吳家門,於是也不跟她隱瞞了,直接就說了樣式雷的事。
「樣式雷嗎?」阿寧疑惑的思考了幾下,然後在腦海中蹦出來了一個答案。
她微微一笑,道:「我知道你這物件的買家是誰了,相信我,你會被她給折騰完的。」
吳窮呵了一聲,作為看過劇本的男人 他早就知道了結局。
吳窮道:「開玩笑,到時候誰折騰誰那可還真不一定呢,怕她就不是好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