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陽照支支吾吾道:「那個……那個……」
姜振疑惑道:「你和我有什麼不能說的,什麼這個那個的,你又殺人了?」
李陽照急忙道:「不不不,沒殺人,就是……就是我不想聯姻,我……我……我想娶慧文姐。」
姜振道:「聯姻也不耽誤你娶慧文啊,哪個皇帝後宮也不是一個女人的。到時候讓慧文做妾就行了麼,你繼位了再給慧文封個貴妃唄。」
「不行!我已經答應慧文姐了,必須要娶她為妻!而且只娶她一人,你幫我想想辦法。」
姜振雙手一攤,「我能有什麼辦法,這處理不好就是外交問題,人家景國登門來要聯姻,這給人拒絕了,那不是打景國的臉麼,聽禮部說還是長公主。」
李陽照握著姜振的手撒嬌道:「姜振,你最好了,幫幫我嘛,求求你了,你辦法最多了,你是狀元,天底下最聰明的了,你想想嘛~」
姜振嫌棄的打開了李陽照的手:「停停停!我想,我想還不行麼。」
李陽照笑著道:「嘿嘿,我就知道你行!」
姜振閉上了眼睛,過了幾息睜開了眼睛,「你怎麼還在這?」
「呃,不是等你想辦法呢麼?」
姜振無奈道:「我又不是神仙,一下就能想出來,這不是什麼簡單的事,你一個儲君,不是平常百姓,你先回去吧,還有能不能想出來不一定呢。」
李陽照道:「那行吧,你儘量快點,一個月使團就來了。你好好養傷吧。」
李陽照走後姜振一陣頭大。
「春竹,你出去找陛下把景國遞交的國書要過來我看看。」
不多時李陽秋拿著景國的國書就進來了,「怎麼了?」
「我看看國書怎麼寫的。」姜振打開一看一陣咋舌。「這景國出使的陣容也太豪華了,這太子丞相加禮部尚書,超級豪華陣容了,看來聯姻不太好辦啊。正常來說太子不應該離境啊,派個皇子也行啊,不會是娶你沒娶成要再來看看吧?」
李陽秋思索道:「有可能是來看我的,但是來看我又不太可能。」
姜振:「???」
「聽君一席話勝聽一席話。這太子什麼性格,什麼癖好,有啥特點,這些了解不?」
李陽秋道:「不知道,禮部那邊應該能知道,等開會的時候你問問劉文山吧。對了,鄭端昨天晚上說你要成立新衙門和立新法?我給推了,等張嵩回來再說吧。你趴下,我給你換藥吧!」
姜振翻身趴了下去,李陽秋打開姜振的繃帶,看著傷口心中一痛,「還疼麼?」
「還好,沒事,你說我是不是也學兩手,這也不是現代,安全沒保障啊。」
李陽秋邊上藥邊說道:「多派點人保護你唄,你這一天這麼忙時間又少,要是再習武都沒時間陪我了,我教你我又下不去手。」
「我不想讓那麼多人跟著我,這走哪一堆人的,見你又不方便,你也沒退位呢,對你影響太大了。彪哥從小就想當將軍,到時候我還想讓他從軍呢,他那麼好的身手不從軍可惜了。對了,他和張秘書咋樣了?」
李陽秋道:「我剛才問張秘書了,她說彪哥不跟她談戀愛。」李陽秋把昨天晚上的事說了一次。
姜振噗嗤一笑,「這張秘書還挺可愛的,見誰跟誰說可樂,她要是喝過奶茶就又得說奶茶了。彪哥也真是的,鋼鐵大直男。」
「是唄。我給你擦擦身子吧。」
「沒事,忙你的去吧,讓別人弄吧,看你這樣的,兩輩子都沒伺候過人。」
「那可不行!你那不能讓別人看見,小姜振是我一個人的,對了,我還讓人研究了一下古代版的攔精靈,給你試試尺寸,之後我就讓人按這個標準弄。」
……
兵部
鄭端看著面前南鎮撫司劉義一陣腿軟,哆哆嗦嗦的問道:「上……上使,找……找我何事?」
劉義面無表情道:「鄭大人別誤會,今日前來是要帶走兵部的三名官員,移交北鎮撫司。」
鄭端一聽不是抓走自己的,心中稍安,不是抓我的就行。但一抓就是三個人,這也太多了吧,兵部本來人就少。疑惑的問道:「不知上使要帶走那三個人,所犯何事?」
劉義道:「我要帶走周勝,王維志,張東升這三人,至於所犯何事無可奉告!鄭大人是政務院人員,議政時問陛下啊,來只是通知一下鄭大人!人我帶走了,告辭!」
說完劉義和眾錦衣衛押著三人離開了兵部。三人被帶走的消息不脛而走,六部官員人心惶惶。工部尚書杜磊心裡直打鼓,來到了兵部鄭端的值房。
杜磊關上了房門,「鄭侍郎,這……這你們兵部怎麼突然被帶走三個人,這是錦衣衛頭一次從六部衙門帶走人,這……這聽下面的人說是這一科的進士,這……這怎麼剛上任就帶走了,所犯何事?」
鄭端小聲道:「杜尚書切莫大聲,具體何事也沒說,就說要移送北鎮撫司。你快走吧,待的時間久了不好,快走快走。」
杜磊一陣小跑回了工部,坐在自己的班房,總感覺有人盯著自己,杜磊關上了房門,又查看了窗戶,心裡總是不安。這這這,不會也是改戶籍吧?畢竟剛上任也沒時間貪污啊。也沒機會啊,要不辭官?可……可辭官了錦衣衛也監視啊。要不主動坦白?那我這些年不是白幹了!而且我做的還算隱蔽,應該不會被發現吧。心裡越想越怕,那凌遲的一幕瞬間浮現在腦海里,後背一陣冷汗。就在這時砰砰砰一陣敲門聲嚇得杜磊兩眼一黑暈倒在地。
門外小吏敲了下門,心想著,剛才眼看著杜尚書進來的,在裡面忙呢?等會再敲。
等了一會還是沒聲,小吏又敲了一下?咦?還是沒聲,要不推開看看?
小吏推開門看到躺在地上的杜磊連忙上前查看,一陣搖晃,杜磊緩緩睜開了眼睛。
「我……我這是在哪?」
小吏回道:「大人您在自己的班房,剛才小人要給您送文書,發現您暈倒了。」
杜磊緩了緩神道:「哦……哦,許是本官昨日一夜未睡,身體有些不適,扶本官起來。」
坐下來的杜磊看著手中的文書,這踏馬淳德縣修河堤的計劃送來幹什麼,一點油水都撈不到,張嵩那匹夫在那呢,還有宮裡的太監看著,擺了擺手打發了小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