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5章 再見琰君
「我就是巨鼠大王,雜碎,帶著對本王的仇恨入地獄去吧。」
虎蛟獰笑,在這個世界,就算是死人都有泄密的可能,現在他還沒死,他自然不可能將自己的真實身份說出。
雖然到如今巨鼠大王這個身份也瞞不了多久了,但能瞞一時是一時。
「哈哈哈,下地獄,你知道你今天做了什麼嗎,我家老祖乃是東嶽大帝和三山正神炳靈公,就算是地府閻王見了也會給幾分面子。」
「你今日殺了我黃家三位金丹修士,就等於與我黃家為敵,離死不遠矣,下了地府,亦逃不了剝皮抽筋,下油鍋之地府刑法。」黃仁翳同樣發出帶些癲狂的笑聲。
「既如此,便要看你死後,你家老祖能不能撈的起你。」
虎蛟也不再廢話,操起血霜劍就往他劈砍而去。
「小兒莫太張狂,本座修行二千餘載,非你先前殺死的那些蠢貨。」黃仁翳的精神已經崩到了極點,精神狀態不正常的情況下連自己剛剛死去的幾個親族都罵。
在虎蛟飛來之前,他從身上掏出一根金勺,金勺迎風便長,很快就化作百米長。
巨大的勺子像是一艘巨大的航船猛的朝虎蛟壓下。
砰!!
虎蛟當頭一劍揮出,硬生生的抗住了這巨大的金勺,同時身體不斷用力,試圖將金勺劈開。
黃仁翳同樣面目猙獰,右手抱著黃禮絝,左手則豎起劍指,嘴裡瘋狂的念叨著什麼。
但不管他面目如何猙獰,那巨大的金勺仍舊被虎蛟越格越開。
轟!
金勺徹底被虎蛟劈到一邊。
黃仁翳臉色一白,右手一抖,懷中抱著的黃禮絝便掉落了下去。
「二叔,不要」黃禮絝心中驚懼之下大聲呼喊,黃仁翳這才反應過來,他慌張的想撈起黃禮絝,但動作做到一半,眼中突然閃過一絲什麼,不再下撈,而是轉身就跑。
唰!
掉落的黃禮絝被一道隨之而來的水流捲起,讓其不至於摔到地面,而黃仁翳沒能跑出多遠,一把沾滿鮮血的劍刃便從胸前透出。
「我黃家不會放過」
黃仁翳的生機被刺入體內的血霜劍瘋狂吞噬,生命力飛速流逝之下,他的話還未說完,便失去了生機。
在殺死黃仁翳之後,虎蛟將插入他身體中的血霜劍抽出,指向被水流帶過來的黃禮絝。
「其實我很好奇,你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又為什麼肯定你們要追拿的要犯一定在我身上?」
黃禮絝此刻還未從剛才的驚險中回過神來,看著還沾著自家族叔鮮血的利刃指向了自己,感受到其上釋放的陣陣寒意,不由得有些後背發涼,動了動喉嚨。
「他們走了,要出去嗎?」李愛瑤在下方看到虎蛟追著黃仁翳離去,對柏水芝問道。
「再等一會,他們應該還沒走遠,等他們再走遠些我們就出去。」柏靈芝警惕的望著外面。
「本以為他們不會動手,沒想到真的動手了。」李愛瑤想起剛才那一幕,仍舊有些驚奇。
本來如果黃家之人就此離去,他們或許還要找機會從那巨鼠大王身邊偷偷溜走,沒曾想後面峰迴路轉,雙方瞬間起了衝突,且衝突越來越大,眨眼間,黃家之人就死了三個。
「沒想到傳聞居然是真的,這位巨鼠大王果真實力非凡,性格兇殘無比,柏郎,你來此躲避的方法果然是對的。」她對著柏水芝說道。
「我也沒曾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如今可大條了。」柏水芝搖頭,對於現在的情況同樣有些始料不及。
「怎麼了?」李愛瑤不解。
「原先我們的行為只是給黃家的聲譽造成了一些影響,但巨鼠王這麼一搞,直接就演變成了生死大仇。」柏水芝面露無奈。
「這樣不是更好嗎,有這個巨鼠王頂在前面,黃家就沒精力再在意我們了,時間久了,許就放棄了。」李愛瑤樂觀的說道。
「但願如此吧,希望這個巨鼠王能多支撐一段時間,也好讓我們兩個能渡過一段平靜的時光。」柏水芝微笑道,氣氛一時間緩和下來。
「只是可惜這巨鼠王了,這等實力的妖族強者,很快就會被黃家追殺到死。」他有些可惜的說道。
「哼,這等性格凶戾之輩,原本早死了才好。」李愛瑤語氣中帶著不加掩飾的厭惡。
巨鼠王屠殺菊花宗的事,或許因為此地偏僻,三界之中傳的不太開,但在南贍部洲的南方一角卻是修行界人盡皆知。
若非因為對方的恐怖實力,早就不知有什么正義之士殺上門去了。
「嗯,我們現在就離開吧,若是再等的久了些,怕那巨鼠王回來,那就不好辦了。」
柏水芝沒有在這個話題上深究,而是提議道。
「好。」李愛瑤同樣點頭,畢竟以剛才巨鼠王的表現,黃仁翳恐怕是很難支撐多久的。
這樣恐怖實力的存在,若是發現是自己二個坑了他,到時候後果不堪設想。
「我們走。」
柏水芝收起避劫琉璃罩,拉著李愛瑤的手,往遠處飛,不多時就遠離了多目山的所在。
「我們去哪?」李愛瑤有些茫然。
「如今這情況,家裡肯定是不能回了,不如我們先去找個偏僻的小島,等風波過去後再現身。」
「到時候我去求求老祖,興許他能為我們做主。」柏水芝建議,他家老祖乃是二十八星宿中的角木蛟。
雖然他只是支系血脈,但到底修行到了妖王的修為,老祖怎麼也會重視一分。
「好,我聽你的。」李愛瑤點點頭,看向柏水芝的眼中儘是愛意,只是讓她奇怪的是柏水芝此刻的臉色突然變得極為難看起來。
「怎麼了?」她奇怪的問。
「快走。」柏水芝卻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拉著她轉身就跑,只是沒跑多遠,他們就再次停下了腳步。
而李愛瑤也明白了自家愛郎臉色大變的原因。
「真是沒想到,本座向來小心謹慎,除了十年前那次不得已出了次手就沒再惹過事非。」
「本以為可以安心修煉個上百年,沒曾想到頭來這平靜卻是被你們兩個毀了去,還連帶著給本座惹來了不小的禍端。」
虎蛟面色複雜的看著面前的一人一妖,心中有種說不出的味道。
柏水芝深吸一口氣,他心中明白,面對著連黃家四名修士都毫無招架之力的巨鼠王,他們二人是沒有絲毫勝算的。
雖說巨鼠王對付黃家修士時使了詐,迫使對付放棄了擅長的陣法,但能輕易殺死四名實力完好的金丹修士,這等實力,對付他們也不需要花什麼手腳。
因此柏水芝沒有動手的打算,而是試圖穩住巨鼠王:「巨鼠大王,我乃柏水芝,與你同為妖族,此事只是意外,我等也是被人追殺無意間闖入了這裡。」
「我知道這給你帶來了不少的麻煩,但無意義的衝突和殺戮並不能解決任何問題。」
「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們可以坐下來好好談談,那才是對我們雙方都最有利的。」
他神色真誠,語氣也顯得極為真摯。
「你說的不錯,肆意的殺戮確實不能改變現狀。」虎蛟面色平靜。
柏水芝臉上一喜,但虎蛟接下來的話卻又瞬間讓他心裡陰沉了起來,「但有一點卻可以做到,他可以讓我的心靈平靜下來。」
「.」柏水芝面目陰沉,沉默了半響,方才帶些威脅的開口,「你確定要殺我們?你現在已經殺死了黃家的修士,與黃家結下了生死大仇。」
「而我的先祖乃是天上的角木蛟星君,你殺了我,等於是又結下了一個背景深厚的家族。」
「這樣做的後果對你而言只會越來越糟,你若放過我們,我保住,我會盡我所能的說服先祖庇護於你。」
「以你現在的實力和天賦,相信我,我家先祖肯定會庇佑於你的。」
虎蛟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們,直看的兩者越發緊張,手心裡已經捏了一把汗,虎蛟的嘴角忽然勾起一絲幅度。
緊接著這絲幅度越來越大,他開始仰天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庇佑我,他連你都庇佑不了,還想庇佑我巨鼠大王。」
柏水芝面色一變,心中已經知曉了虎蛟的打算,手中一直捏著黃符丟出。
轟!
黃符飛到一半就發生爆炸,在爆炸時散發出刺眼,奪目的光芒。
「跑!」柏水芝拉起還有些沒反應過來的李愛瑤就要逃離。
「死!」
虎蛟冰冷的聲音從後面傳來。
唰!
一道血色的劍芒在柏水芝身側飛過,讓他肩膀一痛,緊接著是一股空蕩蕩的無力感在右邊肩膀處傳來。
「瑤兒,不.!」柏水芝瞬間意識到了什麼,雙目赤紅的回過頭,正好看見李愛瑤有些茫然的表情。
無數道血紅色的劍光在此時出現在她的身上,幾乎在一瞬間,將他心愛的女子分割成了無數小塊。
嘭.
漫天的血霧散開,一些血霧噴到了柏水芝的臉上,血和內臟混合的腥臭味傳入他的鼻孔,也讓他內心在一瞬間失去了光彩。
「哈哈哈,痛苦嗎,絕望嗎,既然你愛她,現在又那麼絕望,那就為她去死吧!!!」
虎蛟心中湧現報復的快感,肆意的大笑,手中的血霜劍卻是不停,直直一劍往柏水芝的身體刺去。
許是血霜劍中附帶的寒芒,終於讓沉浸在悲傷中的柏水芝反應過來,強忍著心中悲痛,從身上拿出一個琉璃罩。
琉璃罩一出現就像是光圈擴大,並且穿過柏水芝的身體,在他的體外形成了一個護盾。
鐺!!!
血霜劍直刺這個護罩,原本所向披靡的虎蛟竟然被擋了下來。
鐺鐺鐺鐺鐺鐺鐺鐺
但緊接著就是虎蛟更加猛烈的攻擊,像是狂風暴雨一般,手中的血霜劍瘋狂的揮動,劈砍著面前的護罩。
在血霜劍的瘋狂攻擊下,柏水芝體表的護罩搖搖欲墜,不停的晃動。
照這麼下去,遲早會有被虎蛟攻破的時候。
此刻在避劫琉璃罩內,柏水芝已經止住了肩膀處的鮮血,看著外面搖搖欲墜的避劫琉璃罩,他最後用仇恨的眼神看了虎蛟一眼,接著心中一恨,喝道:「爆!」
虎蛟感知到不對,身體像是彈簧一般猛的彈射而出。
嘭!!!
就在他跳開的一瞬間,避劫琉璃罩轟然炸開,沒有煙火,而是周圍的空間在那一刻陡然變得扭曲,出現無數的裂縫。
這種情況只出現了數息,空間的裂縫再次修復,完好如初,但那裡已經沒了柏水芝的蹤跡。
虎蛟有些後怕的看著自己胸前,黑色的鎧甲已經碎裂了,露出他身上碎裂的鱗片,他的胸前是沒有變化的。
剛才那一瞬間雖然虎蛟警覺的早,但仍舊不可避免的受到了一絲波及,不過好在只是一點小傷而已,這點鱗片的損傷要不了多久就會恢復。
至於柏水芝,虎蛟不相信他就這麼死了,最大可能性是逃了。
他也不奇怪,自己就曾經藉助著妖祖賜下的法寶,好幾次死裡逃生。
比如猿魔大王曾經贈予他的三根救命猴毛,可惜,在身軀中逃離時全都用完了。
虎蛟最後檢查了周圍一眼,沒再想那麼多,而是化作一道清風消失在原地。
清風往地面吹去,沒入地底,使用遁法前行,離開此地。
黃家族地中。
一名氣勢沉穩,面目威嚴的中年人坐在一個廳堂的主位中沉默不語,眉宇間有幾分憂愁。
廳堂中站滿了好些人,此刻也都沉默著不做聲,氣氛壓抑到了極點。
「黃真人,此事是我教徒無方,才導致如此後果,一應後果由我桃花宗承擔。」
「至於李愛瑤此女,抓到了任由貴族處置。」在這樣沉默的氣氛持續了許久之後,吳桃兒心中有些無奈的起身,主動擔下職責。
「你承擔,你承擔的起嗎?現在整個三界哪一個不在笑話我們黃家之人,大婚之日逃婚,當真是好能耐了。」
她話音剛落,威嚴中年男人旁邊一個衣著華貴的婦人當即出聲指責道。
說完,她又唉聲嘆氣起來,「可憐我那絝兒,攤上這麼個賤人,讓他以後可如何是好。」
「真不曉得是什麼樣的環境才能教導出這般不知廉恥的女人,禍害別家就算了,偏偏來禍害我們黃家。」
她語氣中不加掩飾的羞辱和指責讓吳桃兒臉色有些不好看,她畢竟是一位修為達到兩轉的金丹修士,同時也是桃花宗老祖,何時受過這等氣。
但想到黃家勢大,桃花宗又理虧在先,也只能將這口氣咽下肚子。
「好了,你便少說兩句吧。」
黃家現任家族黃仁主是個明事理的人,即便知曉這件事情會給黃家帶來不好的影響,卻也不會無端拿人撒氣,與桃花宗鬧得太僵。
「還不是你,事先也說那賤人怎麼怎麼好,什麼美麗大方,心地善良,行事果決,現在好了吧,夠果決了吧,直接打了我們兒子臉面。」
婦人卻是不依不撓,連著男人一塊指責,男人自知理虧,同樣沒再爭辯。
「去了那麼久,也不知幾位叔叔和絝兒把那姦夫淫婦抓回來了沒有?」鬧了一會兒,見無人與她鬧了,婦人突然說道。
「夫人稍後,待為夫算上一卦。」見婦人不再胡攪蠻纏,黃仁主總算是解脫了,接過話來。
然而等他掐著手指算了幾息之後,忽然皺起眉頭,不一會兒就臉色大變,「不好,絝兒還有各位族弟出事了。」
「出了什麼事,你快說啊!」婦人一驚,忙抓著黃仁主的衣領問。
「絝兒,他們恐怕,已經離開陽世了.」黃仁主臉色難看的開口。
「什麼!?」婦人臉上瞬間失去了血色,變得蒼白起來。
大廳上原本坐在位置上默不出聲的眾人也紛紛大驚失色,要知曉,前去追擊的黃家修士最少有四位金丹,都是黃家本族之人,還有一個黃家家主之子。
這麼強悍的陣容,既然就這麼隕落了。
原本的逃婚對於一些修行人而言還只算的上是閒暇時的談資,但現在卻是真的發生了一件大事。
可想而知,黃家在此次事件中會多麼震怒,就算是驚動天界的老祖也很有可能。
「三界,有大樂子了。」一些原本就是來看熱鬧的,心中不嫌事大,此刻已經在想著出去怎麼和友人吹噓此次得到的談資了。
「也不知是誰動的手,是哪尊實力通天的大能者,還是不通人情世故的愣頭青。」這些人紛紛私底下傳音交談。
而黃家之人匆匆離開,很明顯是去確認事情真偽,或是去處理了。
只留桃花宗金丹老祖吳桃兒一臉苦澀,原本的逃婚事件已經夠難解決了,這次直接引出了這麼大的問題,日後不知如何收場。
從多目山離開,虎蛟直接遁地行了數百里,方才在一處山崖的洞穴中現出身來。
他已經恢復了原先的外貌,穿回了龍鱗金獅甲,紅鯉躍龍袍,頭上也戴上了鳳翅紫金冠。
對於自己剛剛惹上的麻煩,虎蛟心裡多少有些嘆息。
原本離開生洲就是為了躲避黃天化帶來的天兵天將,以防不測,沒曾想躲了一時,卻還是在這裡碰上了個什麼黃家。
這下好了,直接把對方人間的家族給得罪死。
不過心中雖然嘆息,但要說有多少懼怕,哪倒不至於。
他既然沒決定回生洲,就註定了是個獨行妖王,一身輕鬆,諾大的三界,真想找他報復也沒那麼容易。
「只是可惜沒能殺了那柏水芝,竟然坑害於我,若是讓我抓到,定讓他不得好死。」
想到柏水芝那對狗男女虎蛟心中就來氣,平靜的修行生活就這麼被打亂了節奏,完全是無妄之災。
「吾兒在為何事煩心啊?」忽然,有溫柔,又帶些威嚴的女聲從洞外傳來。
虎蛟心中一驚,但臉上很快掛出驚喜之色,看向來人,「母親,您怎麼會找到這裡?」
「為母這段時間遊歷三界,許久未見你,回龍宮後聽聞你同樣去了外面修行,甚是想念,小小的算了一卦,知曉會在此地遇見你。」
「便特來此等待。」洞外走來的人影正是相貌端莊,有著金色瞳孔,身披人面龍身袍的琰龍君。
虎蛟聽言,心中沒有什麼喜悅,而是想到此次的禍事,感到有些壓抑,畢竟連琰龍君都能通過卜算隨意的找到自己。
那自己在多目山所行之事不是很容易就會被發現,在明白過來殺人者是自己後,憑著那些大家族的手段,找到自己也是易事。
但畢竟琰龍君當前,久別重逢的溫馨景象,他不好擺出一副沮喪臉,只說道:「孩兒得見母親,心中不甚歡喜,有勞母親掛念。」
「可為母覺得你心中卻未像表面那樣喜悅,可是有什麼煩心事?」琰龍君摸著虎蛟的頭笑了笑。
虎蛟對於琰龍君的行為稍微有些不好意思,畢竟他好歹也是活了不少時間,以人類的年齡段來看算是壯年了。
如今卻被琰龍君像小孩子一樣摸著頭。
其實他內心很想問問琰龍君關於哪吒三太子的事,想知曉他們這麼做的目的。
不過他心中也明白,這事兒,就算他真的問了,恐怕也不會有多少答案。
琰龍君的真身,虎蛟心中也有猜測,心中或許有些長輩對後裔的舐犢之情,但這份情感要把他放在一個和自己等同重要的位置明顯不夠。
畢竟她所做的事情,錯了一步許就是萬丈深淵。
不過黃家之事,虎蛟自覺還是可以與這位母親談上一談的,便主動將這次的事情與琰龍君說上了一遍。
「黃家,就人間的實力而言,只算得上二流家族,到算不得什麼,不過它背後的天神確實麻煩。」琰龍君語氣平靜,對虎蛟而言的大麻煩,在她眼裡好像算不得什麼。
「每一名金丹修士對於一個家族來說都是可以持續存在千百年的底蘊,你一次性殺了四個,已是結下大仇。」
「說來你現在的本事不小啊,這種家族的金丹修士,一次性能殺了四個。」說到這裡,她用一種有些奇異的眼神看著虎蛟。
「也是不得已為之,還請母親指點。」虎蛟有些猶豫要不要告知琰龍君自己在神軀中的經歷。
不過想到神軀中的事明顯跟自己轉世前有關,其中秘密不小,而琰龍君身上同樣有不小的秘密沒有告知自己。
虎蛟便將這件事暫且壓了下來,先請求琰龍君幫自己解決此次的事件再說。
「此事就算是為母也無法完全幫你解決,但能幫你拖延些時日,而為母對你也有一個要求,你可願答應?」琰龍君神色認真。
「母親有吩咐,但說無妨,孩兒定當盡力而為。」虎蛟果斷開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