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8 章 番外十

2024-08-22 17:44:41 作者: 林疏放
  這場婚禮也被登上了格拉斯每日新聞的報紙上。

  在18世紀的時候,年輕男女結婚都會將結婚聲明刊登在當地的報紙上,一是一個聲明,二是為了得到人們的祝福。

  這個傳統習俗在格拉斯一直流傳至今。

  但季蔓和江執兩人不知道的是,這份結婚聲明不知怎麼就流傳到了國內。

  一直以來,兩人都是大家關注的焦點。自從官宣過後,兩人就在沒有任何消息了。

  結婚聲明是法語,很多人不知道是什麼意識,還是好心人將其翻譯過來,人們才知道那是一則結婚聲明。

  結婚聲明的主角分別是季蔓和江執。

  這段時間沒有兩人的任何消息,原來是去國外結婚去了。

  如果沒有這則聲明,他們還不知道。

  但也有人疑惑,兩人不是結過婚了嗎?怎麼又要結一次,難道有錢人都是這麼玩的嗎?

  自從《今日人物》節目播出之後,所有人都知道了江執的身份,包括海城那些上流圈子裡的人。

  原本以為殘疾了的江執就這樣沒落下去了,他們對他的印象還停留在兩年前,他脫離江氏集團的那一晚。

  沒想到,兩年後江執竟然搖生一變,竟然成為了JZ集團的創始人。

  不外乎他們驚訝,JZ集團重心轉移到海城的時間並不長。因為各種彎彎繞繞的關係,很多人對JZ集團持觀望的態度。

  他們不會忘記以前是海城龍頭企業的江氏集團和JZ集團合作不成反被併購的事。JZ集團那麼一個龐然大物,他們輕易是不敢去觸碰。

  要想合作共贏,也要看自己有沒有那個資本,畢竟江氏那個血淋淋的教訓擺擺還在眼前。

  再加上江執從來不參加什麼酒會應酬和採訪,一下班就回家自然沒什麼人能認出他來。

  江執是JZ集團總裁消息一出,有人歡喜有人愁,紛紛都在回想自己在兩年前有沒有對他做過什麼落井下石的事。

  比起以前江氏集團在海城地位來說,現在JZ集團在海城可以說是超越一切所有企業的存在,讓所有人都難以望其項背。

  網上那種所謂的知情人士也越來越多,據稱,江執和季蔓起初在一起只不過是沒有感情的商業聯姻,而且稱江執腿有殘疾,並附上了江執坐在輪椅上的照片。

  【我就說,神仙愛情哪有那麼多,還不是有錢人的商業聯姻罷了。】

  【先婚後愛了解一下?】

  【啊啊啊,先婚後愛這更好嗑了!】

  【天天看著那兩張臉,要是你,你不心動?別說了,他們就是妥妥的愛情呀!姐妹們!】

  【我看人家江總也不想殘疾呀!】

  ……

  關於江執到底是不是殘疾,網上的人還沒討論多久,就有JZ集團的員工爆料,他們總裁根本就沒有殘疾,那一米多的大長腿好著呢,請不要再造謠了。

  ——

  季蔓和江執在格拉斯待了一段時間之後,就離開了,只是他們並沒有回國,而是去了世界各個地方。

  這個時候要是在海城的話,早就是深秋時節了。但是此時兩人卻待在一個私人島嶼上,享受著藍天、白雲,大海和海灘。


  季蔓透過窗明几淨的落地窗看著外面蔚藍的大海,迫不及待地對旁邊的男人說道:「阿執,快點。」

  「別急。」江執幫她抹著防曬霜,有些無奈地說道。

  外面的太陽很大,季蔓雖然曬不黑,但江執怕她那細嫩的皮膚曬傷,就非要給她全身都抹上厚厚的防曬霜。

  季蔓彎腰看向窗戶外面,因為這座私人島嶼只有他們兩個人,她也沒有多少顧忌,就只穿了一條超短的吊帶裙,露出大片大片白得發亮的雪膚。

  她這一彎腰,就不可避免露出一片柔軟,偏偏她自己卻沒有一點感覺。

  江執抹著防曬霜的手一頓,眼神越來越暗。

  見他的動作停了,季蔓以為他抹好了,就準備轉身往外走,就被江執拉住手腕,隨後身子騰空而起,自己被人橫腰抱起。

  「阿執。」季蔓看著他,一臉不解。

  江執沒有說話,抱著她直直地往房間走去。

  走到床邊,把人扔在床上,床很軟,季蔓倒是沒感覺到疼。她正準備說話,就見江執那高大的身影瞬間壓了下來。

  季蔓一看這架勢,就知道他要幹什麼了。想要逃離,就被他抓住了腳腕。

  江執抓著她的腳腕,從腳踝處慢慢往上親。季蔓被壓住了手,根本無法動彈,只得軟著聲音說道:「阿執,不要。」

  季蔓不知道江執是被戳中了哪一點,突然就發起情來。

  「為什麼?」江執停下了動作,抬眼看她,壓著聲音說道。

  「我想去看海。」季蔓的身音有些破碎。

  「這裡也可以看。」江執說完,手就不安分地在她的蝴蝶骨上遊走。他的手像是帶了微弱電流似的,引起她一陣陣顫慄。

  隨著他的動作,季蔓的蝴蝶骨也被迫微微弓起。

  聽見他的話,季蔓下意識地朝巨大的落地窗看去,就看見一大片的海灘,還是不是有白色的海鳥飛過。

  「不要在這裡看。」季蔓扭了扭身子,想要掙脫出他的禁錮。

  誰知這一點動,使得男人眼底的暗色更加濃烈了。

  「乖。」江執以吻封緘,徹底堵住了她後面要說的話。

  ……

  天色由明到暗,不遠處的大海靜謐深邃,床上的人臉埋在柔軟的被子裡,裸露在外面的肩膀和脊背布滿了大小不一、深深淺淺的吻痕。

  在雪白的皮膚上,好似一朵朵盛開在雪地里的梅花。

  季蔓睜開眼,房間一片昏暗,她轉頭看向窗外,此時的太陽已經都快沒入海平線。

  巨大的紅日連著深藍色的大海,一點點沉入海底。

  待落日徹底消失不見,季蔓這才慢慢地收回了視線。身體清清爽爽的,想來的江執給她做過清理了。

  她光著腳踩在木質的地板上,推開門透過門內傳過來的光,就看見江執仰躺在水池裡,閉著眼睛。

  聽到她的聲音,他立馬睜開了眼睛看向她,沉聲說:「下來嗎?」

  天黑不能下海,但在水池裡玩玩也不錯,季蔓點了點頭。

  摸索著小心翼翼地下了水池,來到江執的身邊。


  水池很大,是露天的,有著淡淡的海鹽味。靠著的房檐掛滿了星星形狀的小夜燈。

  暖黃色的燈光映著水池裡的水波光粼粼,閃著細碎的光。

  水池離得很近,能聽見海浪拍打的聲音,伴隨著海水特有鹹濕味道。

  天氣不錯,晚上溫度也不是很低,白天燥熱的溫度褪去,此時的溫度正好,海風吹來帶來絲絲涼意。

  季蔓嫌水池壁太硬,就靠在他的胸口處。微微闔上了眼睛,溫熱的水流拂過身體,很是舒服愜意。

  不知道想到什麼,季蔓睜開眼睛,看向江執,一臉嚴肅:「明天你不准鬧我了。」

  前幾天因為她的生理期,沒能下海暢暢快快地玩一番,好不容易生理期結束,今天能去玩,結果又被江執鬧了一天。

  「好。」江執順從地答應她。

  海浪的聲音起起伏伏,一股縈

  無聲繾綣的情緒,縈繞在兩人之間。

  「你不准說話不算數。」實在是江執在這方面信譽值太低了。

  「嗯。」江執靜靜地看著她,不怪他,實在是她對他的誘惑力實在是太大了。

  季蔓對他的保證半信半疑,但最後還是勉強接受了。

  ……

  後面誰都不知道,江執到底是否遵守了承諾。

  只知道,在回國的飛機上,季蔓紅唇微微抿著,臉偏向一邊,看都不看旁邊的男人。

  「蔓蔓,不生氣了。」江執在旁邊低聲哄著,但嘴角的笑意怎麼都掩蓋不住。

  季蔓不看他,明顯是還在生他的氣。他都答應不鬧她了,但晚上的時候就拼命折騰她,她都求饒了,也不見他輕一點。

  「我錯了。」江執知道自己昨天晚上做得有些過火了,也就放低了聲音。

  見季蔓仍不搭理她,他靠近她在頸窩處蹭了蹭,像只黏人撒嬌的大狗,邊蹭還邊壓低聲線說道:「蔓蔓,我錯了。」

  季蔓被他蹭得受不了,終於忍不住回頭看她,硬邦邦地說道:「哪裡錯了?」

  江執見季蔓終於跟他說話,立馬收斂起嘴角的笑意,從善如流地說道:「我不該言而無信,昨晚上也不該鬧得太兇,明明你都叫我停下了,我還……」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季蔓伸手堵住了嘴。江執沒說話,只是睜著一雙漆黑的眼睛,表情無辜地看著她。

  季蔓被他說得耳尖都變紅了,不堵住他的嘴,都不知道他下一秒要說什麼。

  她算是發現了,江執真的是變了,以前親親就會臉紅,現在都能面不改色地說出這些話來。

  「不准說了。」半晌,季蔓才紅著耳尖說出這句話來。

  江執視線一轉就看見,她那白玉般的耳尖不知什麼時候悄悄染上了艷麗的胭脂紅。

  他眼裡閃過一絲異色,伸出舌尖在她的手心舔了一下。

  敏感的手心被濕熱的東西舔過,像是被微弱的電流電了一下,季蔓立刻收回了手。

  隨後,怔怔地看著他,偏偏江執還一臉無辜地看著她。

  讓季蔓感覺,剛剛那一瞬間或許是她的錯覺。

  但那溫熱的觸感又實在是太過清晰了,分明不是她的錯覺。

  她憤憤地瞪了他一眼,她自以為狠狠的,但在某人眼中卻是含羞帶嗔,很是生動艷麗。

  果然,那原本就泛紅的耳尖,現在紅得要滴血似的。

  江執知道在逗下去,他的蔓蔓真的就要生氣了,連忙說道:「這次回去,我保證不鬧你了。」眼神很是真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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