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十八章：旗木五五開與邁特一換一
卡卡西死氣沉沉的眼眸抬起，四周環繞著一股生人勿進的氣息。
「我剛應付完一個笨蛋，就別再來新的了。」
剛過來的帶土還沒來得及說話被一語激怒：「你說誰笨蛋呢？」
「當然是自認為是笨蛋的傢伙。」
帶土：「你特麼」
眼見又要開啟水門班例常拌嘴模式，帶土卻突然放棄了爭執。
「諾，這傢伙跟你一樣是個天才，這下不嫌棄了吧？」
卡卡西眼眸仍舊冷峻，不知面罩下的表情：「他也只是個聰明的笨蛋而已。」
帶土癟癟嘴，站一旁不說話了。
反正又不是罵他，不如說誠一這傢伙願意來自討沒趣，若是能夠安撫卡卡西從那以來的情緒自然是好事。
如果不能
看誠一這傢伙吃頓憋也不是不行，反正他帶土看見了應該是挺樂的。
有了貼近之後的音源，誠一算是找准了卡卡所站的位置。
與嘈雜人群之間的距離，一如既往的顯得偏遠。
「怎麼？不喜歡笨蛋嗎？」誠一開口，似乎漫無目的。
就好像真的只是在這個特殊的日子裡想要與同為天才的卡卡西敘敘舊。
卡卡西仍是悶聲道：「伱喜歡？」
誠一笑笑：「我不討厭。」
「是嘛.」
卡卡西的話語中有了些寒意：「笨蛋會拖後腿的同時又很脆弱，離他們太近小心自己受傷。」
這番話若是站在少年老卡的角度，其實是相對成熟且現實的。
但對於誠一而言，這番話也不過是略帶中二的刺蝟發言罷了。
卡卡西父親的死因導致他如同被下了詛咒一般。
此時的他眼中只有任務。
不能完成任務的忍者是廢物，會被拋棄，會被唾棄。
最後.會孤獨的死去。
甚至連英雄的名號都會因此被抹去。
而為了保證自己能完成任務，他必須在任務與同伴之間做出比父親更加正確的選擇。
他的父親木葉白牙，便是因為選擇同伴，而被同伴拋棄。
為了將來遇到這樣的選擇能夠快速做出選擇不被拖累。
卡卡西，才不敢跟同伴之間建立友誼。
因為他害怕，如果自己跟他們之間建立了友誼。
他到了那個時候會做出和父親一樣錯誤的決定，會和他一樣孤獨的死去。
而恰好，宇智波誠一知曉這一切的原因。
「是這樣嗎？可我覺得，太過聰明其實也很容易受傷。」
卡卡西扭頭看了一眼這個瞎眼的天才。
宇智波誠一在他的印象中，就如他所說那樣。
只是一個聰明的笨蛋，一個忍者天賦更好的帶土罷了。
但他，好像變了。
從戰場回來，沒掉了那雙紅色的眼睛之後？
明明沒有了能見光明的眼睛，卻反倒像是因此能看穿很多以前他看不穿的東西一樣。
卡卡西的目光中，宇智波誠一微微偏頭：「你覺得孤獨是一種保護嗎？卡卡西。」
誠一的話語令得他深深皺眉：「當然不是。」
「那你又為何用孤獨來保護自己呢？」
害怕孤獨死去的傢伙，卻偏偏只能用孤獨來保護自己。
真是個可悲的世界
卡卡西沉默良久，卻還是說道：
「請容我補充，聰明人其實比笨蛋更加令人討厭。」
「哈哈哈，你這是在誇我聰明嗎？謝謝。」
一旁偷聽的帶土微微一嗆。
他其實沒太聽明白這哥倆說了個啥東西，但怎麼地卡卡西就認可誠一是聰明人了？
就是因為自己聽不懂，所以才被卡卡西認為是笨蛋嗎？
「哦~！誠一君，居然能跟卡卡西交談這麼久！好熱血啊！」
聽到這話帶土翻了個白眼，這哪裡熱血了？
跟帶土那有些傲嬌的偷聽相比，旁邊這個穿著一身綠色連體服的傢伙，就屬於是正大光明的聽了。
不用多想，帶土知道卡卡西說的剛應付完的那個笨蛋，肯定就是凱沒錯。
帶土撓撓頭，不過凱這傢伙也是真不死心啊，一有機會就會纏上卡卡西，仿佛是想用他那一身熱汗融化現在冷得像冰塊兒一樣的卡卡西似的。
難道自己真的是和他一樣的笨蛋嗎？
帶土有些害怕。
誠一沒有理會旁邊那兩個笨蛋，只是語重心長：「不珍惜現在的同伴的話，小心以後會後悔哦，卡卡西。」
「就那種傢伙，只要任務需要我」
嘴上剛要說出只要任務需要，那種傢伙他隨時都可以拋棄的卡卡西突然頓住了。
沒由來的，卡卡西看向了誠一被遮蔽的雙眼。
好似無情的話語沒能繼續說出口。
所以，你是後悔了是嗎？
宇智波誠一。
旗木卡卡西，最終沒有選擇反駁。
「就當我聽進去了。」
誠一微微嘆氣，傲嬌什麼的，果然還是很麻煩。
拜託，這種屬性是真的已經退環境了。
這群傢伙，怎麼一個二個都多少沾點？
哦，火影是二十年前的作品了，那沒事了。
「哦！！！誠一君！居然三言兩語就破解了卡卡西那天衣無縫的壁壘嗎？」
「好熱血啊！我要去請教他！」
帶土：.
我不會在卡卡西眼中真的和他一樣吧？！
不會吧不會吧？！
「誠一君！好久不見！」
「哦！凱，好久不見，你還是一如既往的熱血青春啊！」
「歐斯！熱血的青春永遠都不會迎來終結！」
卡卡西：「吵死了我去另一邊了。」
「卡卡西」
見自己剛過來卡卡西就要離開，凱就算再熱血笨蛋，那也是有點傷心的。
「不要讓剛受過傷的人來安慰你啊，卡卡西。」
誠一突如其來的話語讓離去的卡卡西駐足：「你說什麼？」
宇智波誠一擺出那幅應該不難看的笑容：「我說，你的方向錯了。」
誠一將手指向帶土與琳所在的方向，那邊還有他們的同期，阿斯瑪、紅、不知火玄間
「拜託，別讓瞎子給你指路啊，你不怕我瞎嗎？」
卡卡西心中一沉，將目光從誠一偏移到凱的身上。
「煩死了」
嘴上這般念叨著，他卻調轉方向走近了同伴身邊。
卡卡西的目光與話語，讓本就受傷的凱再次受創。
「難道，我真的被卡卡西討厭了嗎？」
誠一拍拍凱的肩膀，寬慰道：「不，他只是討厭被同樣受傷的人安慰罷了。」
一直有如燃燒著青春一般熱血的少年突然有些發愣。
「凱，你最近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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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