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忙碌的工作
江晨呵呵一笑化解尷尬道：「是啊，正因為如此我才找到你們廠的。」
「不可能，這麼高的精度我們廠生產不出來。」這位程鵬科長否定到。
「老程，這個真的就這麼難嗎，我們可是連遙感衛星上的鏡片都能生產，這個還不能攻克嗎？」這位甘主任顯然不懂技術，只是試探的問道。
程鵬擺了擺手嘆道：「咱們現在的生產設備太過老舊，根本生產不出來這麼高精度的鏡片，還有這個要求極高的密封技術，我們現在達不到啊。」
「這個，」甘主任轉頭看著江晨有些尷尬，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剛才他還拍胸打包票，現在卻，在江晨看來他們快要遮袖送客了。
江晨覺得火候差不多了於是將包里另一份文件遞給了程鵬道：「別急著下結論，先看看這個。」
程鵬帶著疑惑接過文件翻看看了一會兒，臉上表情變幻萬千，時而疑惑，時而喜悅，時而有些皺眉，終於他喊了一句：「好！太好了。」
「怎麼樣現在有信心了。」江晨笑道。
「原來你早有解決方案啊，怎麼不早拿出來。」程鵬興奮道。
「不說這些，你就說說有沒有信心。」
「有當然有了，你這個密封工藝非常先進科學，可以解決我們過去很多難題，對了。你想用老師傅掌機，半手工磨製鏡片？」程鵬疑惑道。
「恩，你覺得怎麼樣？」江晨問道。
「恩，有可行性，這些老師傅和鏡片打了一輩子交道，他們最清楚什麼樣的鏡片是最好的，就拿我們以前的李師傅來說，他只要用手摸一摸，就知道哪裡不對。可是這樣行是行，就是效率太低了，達不到生產規模啊。」程鵬仔細分析到。
江晨笑著擺擺手道：「沒關係，我們走的高端路線，數量少，價值才高嘛。」可惜這兩人給江晨投來異樣的眼光，在他們的概念里，沒有什麼越少越好，什麼限量級，產品嘛，自然生產的越多越好啊，這樣才能賺錢啊。
江晨看到也不解釋，只是一笑而過，隨後江晨和這位甘主任交鋒了很久，雙方根據生產的要求條件做出了合成，具體的就不多說了，主要有，由B17廠提供資金技術與G13共同研製某型瞄準鏡，作為回報，B17提供的技術工藝方法只能兩家廠知道，B17不能外露，同樣的設計生產出來的產品只能由B17負責全部購買，到期不買的G13有權討要違約金50萬元、、、、、、這個江晨也接受了，最後的違約金是江晨提的，可把G13的人興奮壞了，再也不用愁生產出來的沒人要了，G17的傻子都包了，殊不知江晨巴不得他們這麼想，不然以後被別的廠摘桃子，要知道這個50萬元在當時可是一個天價啊，以至於江晨帶著這份協議合同。回去被陳徐幾位廠領導罵的體無完膚。
隨後的些天裡，江城遊走與兩個廠之間，開始解決各個生產單位的技術難題，以至於馬軍的那輛跨子成了他的專有座駕，往往這邊的問題還沒解決那邊的電話就打來催了，這樣風雨無阻了半個月後，各個項目終於有了眉目，而本來就比較瘦的江晨足足瘦了快20斤，皮膚黝黑，頭髮亂長，鬍子拉碴，本來比較圓潤的臉蛋已經凹陷一部分下去，下巴也尖了了許多，這麼長時間江晨只回家了一兩次，雷丹看到江晨被拖的這樣子忍不住哭了，她暗暗下決心得趕快給這個小子找個媳婦照顧，再這麼玩命的工作身體會拖垮的，女人和母親的特性決定了她們不用管其他的什麼國家大事社稷復興，她只想好好呵護自己的兒子，於是她找到了B17廠領導，在徐書記的工作下，她終於才平復了心情回家繼續照顧江晨的妹妹，而這邊的廠領導也不是沒有勸過江晨，做過他的工作，可這些沒什麼用，這次趁著江晨母親來訪，廠領導終於以黨/委的名義命令江晨在家休息。
「東子，你把門開開，我出去看看就行，絕不工作。」江晨被廠里下令回宿舍休息，結果他亂跑，最後廠里讓東子來看住他，而東子也沒辦法，最後只好把江晨騙進屋裡把門鎖了起來。
「晨哥，你就別為難我了，我放你出來，回頭陳叔和我爸還不撕了我啊。」東子為難道。
「東子，你聽我說，今天咱們服務公司的迷彩服縫製大會戰，不能出什麼紕漏，否則我們這麼多長時間的努力就白費了，我不去不放心啊。」江晨解釋道。
「這個晨哥，你放心，軍哥都安排好了，再一個廠里也會幫忙照顧的，你就安心睡覺吧，這麼長時間，你就沒睡過超過兩個小時的覺，在這麼下去身體會吃不消的。」東子略帶哭腔急道。
「東子，好兄弟，我知道你是為我著想，可你想想在這個節骨眼上我能睡的著嗎，你看這樣行不行，我有些餓了，咱們先去食堂吃點飯，然後再去現場看看，你放心，我就看看絕不說不管，這樣也算休息不是，你不是也在著急。」江晨決定走迂迴路線，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終於在江晨的努力下東子終於妥協了，不過江晨也答應就看看不管。
江晨和東子來到食堂，裡邊的老王頭愛惜江晨，特意給他做的開胃飯，精心炒了幾個菜，有幾道還是上次江晨獵的那頭野豬的肉，不過江晨沒有心情，隨便吃了幾口就拉著無奈的東子來到了專門為這次會戰準備的場地，老王頭看著沒有吃幾口的飯菜搖了搖頭將這些飯菜小心翼翼的單獨收了起來，準備看江晨什麼時候肚子餓再熱給他吃，這個年輕人的這種拼勁兒讓全廠的職工都對他心服口服，讓這個暮氣瀰漫的老廠重新煥發出來青春。
江晨和東子來到劃分給服務公司廠房前的空地上，這裡已經準備好了，附近還拉的警戒線，負責聯絡和監工的軍代表還特意請來了當地駐軍一個排的戰士幫忙警戒和維持秩序，成堆成捆的迷彩布料，已經碼在一邊了，這些迷彩布凝結了他他多的心血，這次的迷彩塗裝有了資金支持江晨特意做的更精細了一下，如布料更好，特意讓紡紗廠提高了質量，增加了布料的防掛性和耐磨性，在塗料方面因為有了正規的來源，所以更加考究，使得迷彩的顏色更正，更真，更加貼近現實環境，提高了隱蔽性，更重要的是江晨結合現在條件，在塗料里加入了防紅外成分，在第一遍底色上就做了處理，雖然效果還是很差，和後世的沒法比，但對於擁有極少數老舊紅外偵察設備的南蠻軍隊來說已經足夠用了，當然了這些改進意味著成本的上升，最後經過上級領導和軍方的審議同意了他們的改進方案並增加了經費。
正想著東子打斷了江晨的思路：「阿姨們進場了。」
江晨回過神來看到，負責最後剪裁縫紉的阿姨們進場了，她們先找到自己家的縫紉機或者鎖邊機坐下，有熨斗的則去自家熨斗旁待命，沒有的在負責剪裁或者釘扣子或者拉鏈，有人迴文聯，剪裁是一個非常有難度的活，這些婦女能行嗎？我要告訴你們她們能行，年紀小的朋友可能不了解，稍微有一些大的就知道，小時候不像現在能隨時買的衣服，那時候都興自己家做，用現在話來說就是DIY；再一個去過服裝廠的哥們大概清楚，這種大規模製作衣服肯定會有模板樣本以保證產品的統一性，所以江晨也設置了，這些人只要按照模板剪裁就行了。
隨著廠書記和軍代表的動員結束，馬軍一聲令下，由阿姨們組成的生產流水線開始運轉起來，每個人各司其職，產品緩緩送出，生產線邊上還有替補人員，以防止一個人因為一個私事如上廁所使得整條生產線停頓下來浪費時間，還有江晨他們專門去服裝廠請的老師傅做監工，這些人遊走於各個崗位，把控每個阿姨的技術，防止有次品出現，對，江晨請他們來就是挑毛病的，最後還有一道程序，是省國防科工局和軍方代表組成的最終檢驗組做最後的把關，因為是夏天，這些衣服經過熨燙後很快就幹了由專門的人整理分類打包入庫封存以作最後的交付。
江晨的到來雖然很隱蔽但還是被一些人看到了，只是現在非常忙，大家和他打了一個招呼就各自忙起來了，看他沒有插手都很放心，讓他在旁邊看著，因為都明白這麼大的事他肯定放心不下，也沒指望東子能攔住他，現在他在這看著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
江晨看著看著突然覺得自己頭很暈天旋地轉，渾身沒力，腦子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了，於是失去意識重重的摔倒在地上，揚起了一陣灰塵。
東子正看的起勁呢，突然聽見旁邊有一陣響聲落地，轉頭一看江晨已經倒在地上:「晨哥！」
周圍的人看到立馬圍了上來，眾人七嘴八舌的叫道：「江晨、、、晨子、、、晨哥、、、」
江晨開始還能聽到一些嘈雜的聲音，可慢慢的他什麼都聽不到了，眼前開始模糊直到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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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