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辰郡主連忙從空間戒指當中取出了幾枚極品丹藥,遞給了嚴老跟幾位長老。
她打開丹瓶的時候,空氣當中帶著一股若隱若現的清香,但誰也沒有想到這是極品丹藥。
服用丹藥下去之後,幾人的身體都好了許多。
嚴老與書院的幾個長老,被攙扶著看向面前的幾人。
嚴老氣得臉紅脖子粗,眼底滿是憤恨,不由得攥緊了拳頭。
雲麓書院之前總是一直都是位列在前面,但是因為近些年來,雲麓書院的實力逐漸衰退了,所以,這兩大學院更是看不爽他們了。
清和院長開口,聲音洪亮如鍾:「雲麓院長,我們先走一步了!」
他的眼神帶著嘲諷的神情。
兩大學院的人離去之後,掀起了一陣塵土飛揚。
望著那囂張離去的背影,雲麓書院的人,心中滿是憤怒。
但他們只能忍下來,此時每個人的心中都在想著,等到鳳溫虞來了就好了。
他們堅定地朝著前面走去……
雲麓書院的學子們衣衫襤褸,臉上帶著堅毅決然的神情。
他們相互攙扶著,一步步艱難地朝著雲山的方向前進。
山路崎嶇,他們卻無所畏懼,如同一條條不屈的脊樑。風吹動樹葉,發出沙沙的聲響,仿佛是大自然在為他們加油鼓勁。
幾乎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疲憊,但眼中卻閃爍著不屈的光芒。
他們知道,只有到達雲山,進入秘境,才能為書院爭回尊嚴。
夜幕如濃稠的墨汁,悄然降臨在漠林之上。隨著月光的隱退,林間的黑暗仿佛有了生命,吞噬著一切光明。雲麓書院的學子們早已尋得一處相對安全的空地暫時休息過夜。
如今,他們已經到了雲山的山腳下。
再休息兩個時辰左右,他們就要繼續朝著山上的方向趕去,能夠達到雲山頂上了。
另一邊,漠林深處傳來了低沉而悠長的咆哮聲,伴隨著一陣陣悽厲的哭泣與尖叫,仿佛是來自九幽地獄的呼喚。一時間,空氣中瀰漫著恐怖而詭異的氣氛。
鳳溫虞站在眾鬼中央,她的眼眸在夜色中閃爍著清冷而堅定的光芒。她抬手,指尖輕輕一動,凝聚結印,周圍的氣流瞬間凝結,化為一片黑色的漩渦。厲鬼們仿佛被這股力量吸引,紛紛從黑暗中浮現,他們的身形扭曲,面容猙獰,深深怨念與不甘逐漸褪去……
他們身上的黑色怨氣,化作一團,逐漸湧向鳳溫虞的體內。
夜色下,漠林深處仿佛成了一片鬼魅的舞台。鳳溫虞站在中心,她的身影在月光的映照下顯得異常孤傲。隨著她手指的舞動,周圍的厲鬼們仿佛被無形的力量牽引,圍繞著她緩緩旋轉。
她的眼眸深邃如潭,仿佛能吞噬一切黑暗。每一次眨眼,都有一道細微的光芒閃過,那是她體內力量在凝聚的徵兆。
突然,鳳溫虞猛地吸氣,周圍的空氣仿佛都被她吸入了體內。那些厲鬼身上的黑色怨氣如同找到了歸宿,瘋狂地湧入她的丹田。她的身體周圍,仿佛形成了一個巨大的氣場,將那些怨氣牢牢地鎖定。
夜色中,女子的身體仿佛成了一個巨大的漩渦中心,周圍的厲鬼們不斷貢獻著自己的怨氣,化作一股股黑色氣流,湧入她的體內。她的衣衫在風中獵獵作響,仿佛隨時都要被這強大的力量撕裂。
突然,她的雙眸猛地睜開,兩道凌厲的光芒直射而出,仿佛能夠穿透黑暗,直達天際。與此同時,她的身體周圍爆發出一股強大的氣勢,將周圍的被淨化掉的厲鬼們紛紛震退。
緊接著,她的身體開始散發出淡淡的金色光芒,那光芒越來越亮,逐漸將她的身影完全籠罩在其中。在這金色光芒的照耀下,周圍的黑暗仿佛被驅散,只剩下她一人站在那裡……
那一群厲鬼,懼怕她身上的光芒,不敢靠近太多。
昨夜,剛晉升過一次的鳳溫虞,如今又再度晉升了起來。
她原本的實力是玄階八段,這一次的晉升,直接突破到了地階!
跨越了地階之後,實力還在不斷上漲著,一直來到了地階五段的階段。
晉升過後,三大鬼王紛紛從暗處現身,他們身形俊美,只有黑龍雖然猙獰一些,但眼中卻帶著對鳳溫虞深深的敬畏。
短短兩夜的時間,就能夠晉升一階多的實力,假以時日,她不知道會晉升到何種地步……
羽蒼玄驚艷一笑:「恭喜主人,實力大增!」
其他兩位鬼王也緊隨其後,齊聲恭賀。他們的聲音在夜色中迴蕩,仿佛連周圍的樹木都為之震動。
鳳溫虞輕輕一笑,那笑容中既有對實力的自信,也有對未來的期待。她揮了揮手,示意三大鬼王不必多禮。隨後,她抬頭望向星空,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她知道,自己的路還很長,而這一次的晉升,只是她踏上強者之路的一個開始。
如今的三大鬼王,看向鳳溫虞的目光,已經沒有之前剛被契約的時候的那種憤怒了。
如今,他們已經覺得鳳溫虞是配得上成為他們的主人了。
畢竟,他們從未見過,兩夜之內,就能夠晉升一階多的女子。
她的腦海當中也掌握著大量的知識,讓他們很難不臣服。
淨化結束之後,周圍的空氣仿佛都清新了幾分。那些曾經被怨氣籠罩的厲鬼們,此刻都恢復了寧靜,面容雖依舊扭曲,但眼中的怨念和不甘已經消失無蹤。
他們圍繞著鳳溫虞,滿是期待地看著她。
鳳溫虞深吸一口氣,感受著體內澎湃的力量。她緩緩抬起手,指尖輕輕一點,一道黑色的光門在夜色中憑空出現。
那黑色的光門仿佛通往另一個世界,門內散發著陰寒幽涼的光芒。
「我已經給你們打開鬼門了,進去之後,你們就能夠回到屬於你們的地方了。」
三大鬼王目光狐疑地看著她,不明白,她大費周章,就是為了超度他們送他們離開這裡?
「既然你不把我們禁錮在你的身邊,那為何又要與我們契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