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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要不然,我殺了你

2024-08-22 18:54:01 作者: 坐山觀海
  阮荷被劉香蘭打了一頓,餓著肚子哭了一場。她怎麼也接受不了自己要和一個剛出監獄的二流子相親。

  而且,她的彩禮還要給阮勝來!

  憑什麼?

  就憑他是兒子?

  阮荷怒從心頭起,抓起來掃帚疙瘩就進了阮勝來的房間。阮勝來正架著二郎腿唱小曲兒呢,看到阮荷怒氣沖沖地進來,立刻戒備地看著她。

  「阮荷,我警告你,你別胡來。」

  阮荷冷冷一笑:「一個大男人,天天躺在床上。就你這樣的,就是娶了老婆也得戴綠帽子。」

  阮勝來發火:「別亂說話。」

  阮荷脖子一挺:「我說得不對嗎?家裡沒錢,爸媽逼著我和祈四狗相親,好拿了彩禮給你說媳婦。阮櫻在家的時候,爸媽賣了阮櫻給你說媳婦,結果你不爭氣。現在你出來了,爸媽又要賣我給你說媳婦。」

  「你還是不是個男人?靠女人吃飯,還想娶媳婦?就你這種窩囊廢,生了兒子也不是你的種。」

  阮勝來大怒,抬手就要打阮荷。

  阮荷潑辣得很。沒等阮勝來的巴掌打下來,她掃帚疙瘩老早揮舞過去,打在阮勝來頭上。

  她使出全身的力氣,邊打邊罵:「我叫你好吃懶做。我叫你娶媳婦。我叫你吃紅燒肉。」

  阮勝來被打得推到牆角:「媽,媽……」

  劉香蘭跑進來,一把扭阮荷的耳朵:「小妮子,你找死?」

  阮荷丟下掃帚跑了。

  阮荷跑到村里,想找小姐妹說說心裡話,不過,找了半天都沒找到人。

  村里家家戶戶都沒什麼人。

  好不容易找到一個七十來歲的老人問了一下,才知道今天村裡的人都去晾曬海帶,連吃中飯都不回家。

  她沒地方去,只有撅著嘴回家。

  第二天,相親的人到了。

  阮荷被劉香蘭逼著坐下,她捏著衣角,偷看對方。

  沒想到,對方皺著眉頭看她。

  不過,對方看了看她幾眼,低頭沒說話。

  也不知道有沒有相中她。

  媒人和劉香蘭說了幾句話,劉香蘭聽得眉開眼笑,連連點頭。

  她拿到了第一筆彩禮,80塊錢。

  到了晚上,阮荷終於找到了小姐妹,和她打聽祈四狗的事兒。小姐妹聽說她和路下沙村的祈四狗相親,立刻擺手:「不行。祈四狗是二流子,犯了流氓罪蹲監獄。」

  「你還不知道吧,他們村里都說祈四狗不能人道,所以才說不上媳婦。」

  「不能人道?」

  阮荷嚇傻了。

  「是啊?你沒聽說?當初他在鎮上耍流氓,被人打了一頓,然後就不能人道了。」

  阮荷深一腳淺一腳往家走。

  她都快二十了,第一次相親,就相了個這?

  家裡已經收了人家第一筆彩禮。

  都是阮勝來那個慫貨。要不是他要娶媳婦,劉香蘭怎麼會想到把自己給賣了?

  她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

  回到家,劉香蘭照舊沒點燈,只有阮勝來房間裡點著個煤油燈,昏暗昏暗的。

  阮荷徑直進了廚房,拿了把菜刀。

  她沉默地站了一會兒,抬腳往阮勝來的廂房走去。

  阮勝來也閒著沒事幹,看著屋頂發呆。

  他要娶媳婦了。

  農村的不識字的女人他不要,還得去鎮上選。選一個家世好,有錢的人家才行。

  到時候結了婚,把自己接到鎮上去,最好給自己找份鐵飯碗,當國家幹部。

  他還沉浸在美夢中呢,門被推開了。

  阮荷舉著菜刀,寒著張臉站在門口。

  阮勝來嚇壞了:「阮、阮荷,你想幹嘛?」

  阮荷陰森一笑:「阮勝來,過去跟媽說,你不結婚,讓她把祈四狗給我的彩禮退回去。要不然,我殺了你。」

  夜風吹起她的頭髮,加上她面目猙獰,看著像個鬼。


  阮勝來嚇得頭髮都要豎起來:「阮荷、阮荷,你敢拿刀子對著你哥?你、你忘了,小時候我還抱過你。」

  阮荷刀尖指著阮勝來:「別給我說這些沒用的。你去不去?」

  阮勝來慫了:「我去,我去。」

  他下了床,高舉雙手:「放下刀,我這就去找媽。」

  阮荷心神一松,阮勝來抓住她的手腕一扭,把刀奪了過去:「小樣,就你還拿刀指著我?我告訴你,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妹妹的份上,我就把你送公安局去。」

  阮荷氣得眼珠子都要瞪出來:「阮勝來,你使詐。」

  阮勝來高喊:「爸、媽。」

  阮三畝和劉香蘭都跑進來:「咋啦?咋啦?」

  這場鬧劇的後果,就是阮荷被捆起來丟到房間裡,嘴巴也被堵上了。

  劉香蘭和阮三畝商量:「趕緊把她嫁出去,免得夜長夢多。等她嫁過去,就會老老實實跟人家過日子。」

  「再說了,祈四狗家有錢。嫁過去是過好日子,這也是為了她好。」

  阮勝來說道:「趕緊把這事兒辦了。我還等著說媳婦呢。媽,最好說個條件好的姑娘,到時候讓她幫襯咱家。」

  阮三畝說道:「那就在鎮上找個合適的姑娘,年齡大些沒關係,只要有錢就行。」

  阮荷聽得欲哭無淚。

  她要嫁個不能人道的二流子,阮勝來倒要娶個有錢人家的姑娘?

  她哭到半夜,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天亮了,劉香蘭沒給她送早飯,也沒給她送中飯。

  半下午的時候,阮荷餓得肚皮都癟了,有氣無力地靠在床腳上。

  她恨啊。

  劉香蘭冷笑著進來,站在阮荷面前,眼底都是蔑視:「咋樣?知道錯了?」

  「告訴你,我們女人,生下來就是給男人服務的。他們是男人,是家裡的天,是家裡的地。女人,跪在地上舔他們的腳指頭都行。」

  「你要是老實,我急給你東西吃。」

  「不老實,我老大耳刮子打得你找不到北。」

  阮荷點點頭。

  劉香蘭撤掉她嘴裡的毛巾,給她鬆開繩子:「行了,爸媽都是為了你好。人家祈四狗家裡雞鴨魚肉啥都有,你嫁過去不虧。」

  阮荷餓得手腳酸軟,她也不反駁劉香蘭的話。

  劉香蘭給了她一個饅頭,裡頭還夾著鹹菜。阮荷立刻狼吞虎咽。

  阮勝來給她端水:「阮荷,哥哥還是疼你的。你放心,等我娶了媳婦,第一個給你大紅包。再說了,祈四狗在監獄裡頭的事兒,我都知道,我說給你聽,也讓你能拿捏住他。」

  劉香蘭的眼裡沒有一絲表情,就那麼冷冷地看著她。

  阮荷並不和她對視,只管低頭吃東西。

  阮荷連著吃了兩個大饅頭,喝了滿肚子水,力氣才漸漸上來。

  劉香蘭扯了扯阮勝來,兩個人出門,卻把門從外頭鎖上了。

  阮荷閃了閃眼睛,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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