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辰瞳孔緊縮,阿貝多剛恢復正常一會,就被異化了嗎?
而砂糖見到自己師父這個樣子,臉瞬間變得慘白,眼中滿是驚恐與不解。
砂糖顫抖著伸出小手,想要觸碰阿貝多,卻又害怕那異化的力量會傷害到她。她的手指在空中猶豫,最終還是沒有勇氣靠近。
寧辰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他環顧四周,試圖找到異化的源頭。
然而,四周一片寂靜,只有砂糖細微的抽泣聲在空氣中迴蕩。
突然,寧辰想起了背後討論這件事。
難道阿貝多異化條件,真的是背後有人討論自己嗎?
這個時候,那位被寧辰制裁過的西風騎士團小隊長,正在大放厥詞。
「沒看見我們親愛的鍊金術士嗎?一口一個室外高人,天天抱著砂糖小姐,自己都不感覺害臊!」
「就這種人,還配稱什麼世外高人?我看是世外小情狗!」
旁邊的人,也是哈哈大笑,認為這位小隊長說的話非常有道理。
「還有那個砂糖小姐,還有一點女孩子的貞操嗎?就這樣讓人家抱著,自己沒腿是嗎?」
眾人更是大笑,紛紛贊同這位小隊長說的話。
笑聲非常刺耳,已經傳到了不遠處的寧辰這邊。
砂糖也是緊緊搓著衣角,努力不讓自己哭出來。
寧辰搖搖頭:
「這傢伙還真的是作死啊。」
寧辰知道,自己上去是不管用的,哪怕自己懲罰了那名隊長,以後還是會有人說。
最好的方法,就是讓異化的阿貝多去懲罰那些人,起到一個殺雞儆猴的作用。
寧辰指了指隊長的方向:
「阿貝多先生,那傢伙在背後罵你,你可以去殺了他,沒人攔著你。」
「阿貝多」正在蓄力階段,一聽到有人罵自己,頓時殺心大起,立刻就沖了出去。
那邊的隊長絲毫沒有意識到危險的來臨,還在侃侃而談:
「所以說,寧辰大人連這種傢伙都用,可見寧辰大人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話音剛落,一股強大的氣息瞬間籠罩了他。
那名隊長只覺得背後一涼,仿佛被什麼可怕的東西盯上了一般。
他緩緩轉過身,只見一個身影快速接近,眼中閃爍著幽冷的光芒,正是「阿貝多」。
「你……你幹什麼?」
隊長驚恐地後退,但「阿貝多」的速度更快,眨眼間便來到了他的面前。
「阿貝多」沒有說話,只是抬手一揮,一道黑色的能量便朝隊長激射而去。
隊長想要躲避,但已經來不及了。
那黑色能量瞬間洞穿了他的身體,鮮血四濺。
「阿貝多」的動作乾淨利落,沒有一絲拖泥帶水。
那黑色的能量仿佛有靈性一般,精準地洞穿了隊長的身體,血液在空中噴灑出一道詭異的弧線。隊長的眼睛瞪得溜圓,滿是驚恐與不可置信,他仿佛想要呼喊,但喉嚨里卻只能發出微弱的嗚咽聲。
周圍的人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目瞪口呆。他們眼睜睜地看著這位~小隊長在「阿貝多」的攻擊下倒下,卻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
空氣中瀰漫著濃重的血腥味,讓人忍不住想要作嘔。
甚至有幾個人,都濕了褲子。
「阿貝多大人,就只有這傢伙罵的你,我們可什麼都沒說啊……」
「阿貝多」冷冷地掃視了一圈周圍的人,他的眼神如同寒冰一般,讓人不寒而慄。
那些原本還在狡辯的人,此刻都噤若寒蟬,不敢再說一個字。
他們生怕自己成為下一個目標,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阿貝多」一步步走近。
「阿貝多」的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他們的心上,讓他們感到前所未有的壓抑和恐懼。
就在這時,阿貝多的身體突然顫抖起來,他的眼神也開始變得迷離。
寧辰見狀,知道這是阿貝多即將恢復正常的跡象。
果然,沒過多久,阿貝多的身體便停止了顫抖,眼中的迷離也逐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清明。
「這……這是什麼情況?這個人,是我殺的嗎?」
那幾個人真要哭出來了。
你自己殺的人,你轉眼就忘了嗎?
這個時候寧辰走向前來,說道:
「阿貝多,你怎麼在這裡?」
看到地上的屍體,臉瞬間一沉:
「好啊,你們幾個,竟然敢在蒙德城內行兇!」
這幾個人一見寧辰把矛頭指向了自己,腦子有些發懵。
「不是啊,寧辰大人,這人是……」
寧辰眼睛一瞪:
「怎麼?你們是在懷疑我?你們竟然懷疑蒙德的統領?迪盧克,我說的有錯嗎?」
迪盧克也向前一步:
「我也看到了,人是你們殺的,手段可謂是相當惡劣。」
眾人瞬間傻眼了。
寧辰和迪盧克可是蒙德城的兩大巨頭,他們說的話,自然是有分量的。
現在兩大巨頭都說是他們殺的,那他們還有什麼好說的?
這幾個人連忙磕頭,想要為自己辯解。
「大人,我們真的沒有殺人啊,我們真的沒有啊!」
「是啊,大人,我們怎麼敢在蒙德城內殺人呢?」
「請大人明察秋毫,還我們一個公道啊!」
他們的頭都快磕破了,但寧辰卻絲毫不為所動。
他冷冷地看著這幾個人,仿佛在看幾隻螻蟻一般。
「那你們在背後這麼討論別人,還把砂糖小姐說成那個樣子,你們這樣,和殺人又有什麼區別?」
這些人一聽,瞬間都是面如死灰,癱在地上,一動不動。
寧辰一揮手,一排西風騎士團士兵出現,將這些人全拉下去了。
阿貝多站在原地,臉色蒼白,眼中滿是不解和迷茫。
他低頭看著自己的雙手,仿佛不相信自己剛剛做了什麼。
寧辰走上前,輕輕拍了拍阿貝多的肩膀。
「阿貝多,不要過於自責。」
「這不是你的錯,是那些傢伙太可惡了。」
阿貝多抬起頭,眼中閃爍著淚光。
「我……我真的沒有想過要殺人。」他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
「我知道,阿貝多。」寧辰微笑著安慰道,「你只是被那些負面情緒影響了,現在你已經恢復過來了,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