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疆不同於苗疆,南疆多以降術為主,而苗疆則是以蠱毒為主。
對於南疆我了解也不多,只是知道如今的南疆就在江南一帶,而苗疆則是位處湘西。
據說南疆的降術大多是是用來害人的,所以在同道之中南疆不被人所認同,猶如過街老鼠一般,人人喊打。
我看著在那兒不斷掙扎的花想容,冷笑一聲說道:「看不出來嘛,居然還認識我茅山正宗的道術,不過,哼哼,沒有獎勵!」
沒有理會花想容的掙扎,我一步一步的向他走去,鎮邪咒鎮壓的只是她的頭顱,而身子早就在頭顱被鎮壓的那一刻不動了。
「等等,等等。我有話要說!」
「呵,這個時候,還有什麼要說的,交代遺言?」
「尹天照是你什麼人?!」
花想容沒有理會我的調侃,目眥欲裂的叫喊著,企圖能通過她的叫喊,制止我的行動。
「嗯?」
「你認識我爺爺?」
看著眼前不過二十幾歲的女人,我納悶的撓了撓頭,這完全不是一個年代的人吶!
「尹天照是你爺爺?」
花想榮聽到我的話,眼睛一亮,也不掙扎了,就在那兒直勾勾的看著我。
半晌之後才說:「怪不得,怪不得,你果然是他孫子,他年輕的時候,和你簡直一模一樣!你今年多大?」
「說什麼呢,我不和我爺爺一模一樣,難道還和你一模一樣嗎?」
我貌似開玩笑的一句話,卻像是激起來了她心裡的一塊頑石一樣,本來已經平復下去的情緒,又變得激動了起來。
「呵呵,那老頭子,果然,哈哈哈!」
我皺了皺眉,對於她我暫時不知道怎麼解決,殺了?還是交給警察?
雖然我沒有殺過人,但是想到她以後會是自己路上的絆腳石,心裡就有些不舒服。
可是從小連雞都不敢殺的我,又怎麼去殺人呢?
還是把她交給警察?又有什麼證據證明他殺了人呢?
我突然陷入了一種矛盾,一種糾結,即將落下的手也放了回來。
「給我一個不殺你的理由。」
「你今年多大?」
對於花想容的問題,我有些不耐煩,憤憤的說了一句:「我多大和你有什麼關係,小爺今年十六!」
「十六歲,十六歲,哈哈哈哈哈,真的是你。」
「我說給我一個不殺你的理由,別在這傻笑!」
我冷冷的看著花想容,企圖想把選擇丟到她的身上。
「臭小子,你如果殺我,你爺爺不會饒了你的。」
花想容笑呵呵的說道,此時臉上已經沒有了那種憤怒,那種被我鎮壓的屈辱,有的反而是一種自豪感。
靠,請問您哪兒來的自豪感?
「我殺不殺你和我爺爺有什麼關係?」
「不信嗎?那你給那個老頭子打個電話,問問他不就知道了。」
我看著花想容的模樣有些猶豫了,如果他真的和爺爺有關係,那我豈不是捅了馬蜂窩了?
反正此時她被鎮壓著,也翻不起什麼大浪,索性拿出手機撥通了小媽的電話。
嘟嘟,嘟嘟嘟。
「喂,十三?」
「小媽,爺爺呢?」
「不在!」
「啪。」
電話,被掛斷了。
我:「……」
這是啥子情況哦,這大晚上的爺爺不在家,能去哪兒?
我又將電話打了回去,還沒等接通,電話就被掛斷了。
這次更乾脆。
我:「……」
花想容:「……」
這是怎麼回事兒?我站在風中凌亂,看著手機,聽著裡邊兒的忙音,不好意思的看了看花想容。
「不好意思,我爺爺不在。」
花想容:「……」
你以為我眼睛是瞎的,耳朵是聾的嗎?你以為剛才被掛電話,我沒有看到嗎?分明是你惹你媽生氣了,好不好?
「我覺得你可以再打一個電話,實在不行發個簡訊也行,簡訊總不能拒收吧?」
「嗯,好。」
我沉吟一聲,想了想就答應了,隨後編輯了一條簡訊,點了個發送。
「你寫的什麼?」
「我問爺爺認不認識一個會降頭術的女人。」
「沒了?」
「沒了。」
花想容:「……」
「臭小子,你是不是上學沒好好學!」
這和我上學學習好不好有關係嗎?
我看著花想容沒有說話,像是看著傻子一樣,雙手抱胸,就開始觀察起一邊的身體。
別說,身材挺不錯的,就是沒了頭。
花想容被我的嘀咕聲鬧了個面紅耳赤,「臭小子,你看什麼呢,是你能看的嗎?」
「咋的?現在是你為魚肉,我為刀俎,我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我不光看,我還要下手呢!」
我嘿嘿一笑,說著伸出右手,故意放慢了速度向她身前探去,一邊伸一邊想著:「老妖婆,看你說不說實話!」
「你!住手!」
花想容被我的動作給嚇住了,眼睛裡都快冒出了火,如果不是被鎮壓著,估計現在咬都咬死我了。
「叮。」
就在我即將「得逞」的時候,手機響了。
我掏出手機一看,是小媽的回信。
我心裡一喜,我就知道我小媽不會不要我滴!
「那人叫什麼名字?」
我撓了撓頭,貌似我還不知道她叫什麼。
「你叫什麼名字?」
花想容白了我一眼,「早幹什麼去了?現在才想起問我的名字?」
「我沒問過嗎?還是你沒告訴我?」
我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明明記得我問過了呀?
「我叫花想容。」
我點了點頭,編輯了三個字發了出去。
本以為電話即將石沉大海,可沒想到僅僅五秒鐘不到,電話就響了起來。
「餵?小媽!你還是捨不得我!」
「臭小子,那人在哪兒?」
「爺爺?」
「爺爺,你剛才幹嘛去了?」
「別廢話,爺爺問你那人在哪兒!」
「就在臨山市啊,準確的說,現在就在我眼前,被我鎮壓了。」
「……」
「放了她吧。」
爺爺沉默了一會說道。
「不是吧,爺爺,她可是要殺我。」
「怎麼回事?」
我眉飛色舞的描述了一遍事情經過,包括我是怎麼打敗她的,要多誇張有多誇張,上天入地無所不能。
「行了,我明白了,你把她放了吧,把電話給她我跟她說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