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了點頭,但是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勁。
「靠,忘了高叔了!這都半夜了,高叔還沒回來!」
終於過了一會兒,我一拍大腿大聲叫道,心中不禁有些汗顏自己心可真大,活生生的人半天沒見到都沒有想起來。
我撓了撓頭,有些納悶,「不行,我這就打電話問問!」大胸妹見父親沒回來也著急了,掏出電話就撥了過去。
可是電話響了半天也沒人接,「小流氓怎麼辦?!我爸他……」
「別急別急我們先問問吳媽,說不定她知道什麼。」
「這,好!」
我走到我媽的門口,先是聽了聽聲音,確保沒有聲音之後才咚咚的敲了起來。
可是卻一直沒有人回應,我心思活躍了起來,對著大胸妹說:「涵涵有備用鑰匙嗎?」
「有,你等等!」
取了鑰匙打開門之後,卻發現吳媽並不在屋內,這麼晚了,她能去哪兒呢?難道吳媽也不見了?
「十三,不用看了,這屋子最起碼都半天沒人了!」
這個時候花奶奶說了一句讓我們所有人都感到震驚的話。
「半天?」我大驚,平常吳媽除了買菜,根本不會去其他地方,這半天沒回來,能去哪兒?
「怎麼辦?小流氓,我們快報警吧?」
我搖了搖頭,這還不到二十四小時,報警根本沒有用啊!
「對了,今天那個前台不是說高叔和他秘書出去了嗎?他秘書你認識嗎?」
「我,我就見過幾面!」大胸妹急得原地亂蹦,都快哭了。
此時,臨山科技大學,忘情湖旁。
「隊長,什麼都沒發現,沒有任何可疑的地方。」
「有目擊證人嗎?能確定身份嗎?」
「沒有,這都快12點了,再加上學校放假根本就沒什麼人,所以沒有證人。還有就是死者身上沒有任何身份信息,確定不了是誰。」
「不過年過節的放什麼假?」
「額,隊長,過兩天就是端午節了。」
「是嗎?」
「是。」
「行吧,派人保護好現場,其他人跟我去校長室。」
「是!」
辦公大樓,校長辦公室。
「校長,報案人在哪?」
剛一進門,劉建軍就問道。
此時已經夜裡十二點了,賈校長站在窗前看著忘情湖的方向,沉默不語。
「我就是報案人。」
「嗯?」
「我說我就是報案人。」賈校長抽了一口煙,緩緩的吐出了一個煙圈。
劉建軍皺了皺眉頭,「小海,給他錄口供,記住問的詳細一點!」
「好的,隊長。」
「誒,誒,你們讓我進去!貧道可是過來救苦救難的!你們這樣是會遭報應的!」
「怎麼回事?」
劉建軍看著門外亂鬨鬨的樣子,喊了一句。
一個小警員扶了扶帶歪的帽子,進來說道:「隊長,不知道從哪來了一個神棍,說是來救苦救難的!」
「救苦救難?神棍?」
「叫他進來!不,把他帶到其他地方,我去見見他!」
「嘿,小子,我就在這,其他地方我不去!」
劉建軍聳了聳眉毛,擺了擺手,旁邊錄口供的小海停了問話,靜悄悄的站在一旁。
「讓他進來吧。」
「哼哼,我說啥來著,你們隊長絕對是有眼力見的人,我可是正宗的茅山道士!我可跟你們說,這事不簡單,你們解決不了的!還得靠我。」
「靠你?你能幹什麼?」
劉建軍看著來人一臉囂張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哼哼的說道。
「嘿嘿,先自我介紹一下,本人姓高名大師,外界人稱高大師,乃是茅山正宗第一百零八代傳人!我今天來是為了忘情湖的事而來的!」
「哦?茅山?還是個道士?忘情湖?高大師有個見解?」
高大師被劉建軍的一句高大師給說的飄飄然,頓時神氣了起來。
「哼,想騙我給你們打白工?那不能夠,你們給我多少報酬?」
高大師一副市儈模樣,搓著手指頭,很是猥瑣的樣子。
「小王,送客!」
「是!」
「誒?你們不厚道啊,我不遠萬里過來幫你們的忙?你們不僅不領情,還以為我是來騙吃騙喝的?我跟你們說,本道不是那種人!」
「那你是哪種人?」
「我是……靠,我哪種人和你有啥關係,你知道,知道我是來幫你的就好了,沒我你一輩子破不了案!一輩子當個小警察!」
「拉出去!」
不知道是不是劉建軍被高大師的話刺激住了,立馬變了臉色,揮了揮手就要趕人。
「你再胡說八道,我有權告你干擾公務,那可是要吃牢飯的!」
「我,我不說了!」
高大師被一頓威脅,頓時安靜了下來,也不嗷嗷叫喚了,不過還是死鴨子嘴硬,說道:「那人不是被淹死的,不是意外死亡,也不是自然死亡對不對?」
「嗯?你怎麼知道?」
劉建軍變了臉色,三兩步跨到高大師跟前,眼睛灼灼的看著他。
不遠處的賈校長聽到這話,眼神動了動,看了他一眼。
「我說了,我是來幫你的你還不信!」
「鬆開他吧。」劉建軍擺了擺手,對著小海說道:「小海,你繼續給校長錄口供,留下兩個兄弟,其他人跟我去現場,帶上這個高大師。」
「是!」
忘情湖旁。
「高大師,說說吧,有何高見?當然,如果你能幫我們破案我一定會給你申請獎勵的!」
「多少獎勵?」
一聽到獎勵,高大師頓時雙眼放光,眼睛像看小媳婦似的看著劉建軍。
「額,我不清楚,反正不差你的。」
劉建軍後退了一步,有些惡寒。
「等我看看,記住別少了我的獎勵!」
劉建軍:「……」
「嘖嘖嘖,不簡單啊,不簡單,直接丟了魂,三魂七魄沒了三魂,真慘。」
「高大師,你在說什麼?三魂七魄?」
「然也,是人都有三魂七魄,丟魂丟魄,輕則痴呆昏迷,重則一命嗚呼,他,嗯也就是第二種情況。」
劉建軍眼角抽動,像看著傻子一樣看著他,越看越像個神棍。
高大師白了他一眼:「跟你說你也不明白,總之就是他丟了魂,被人硬生生勾了魂!聽說過黑白無常嗎,就是那種情況!」
「黑白無常不是神話故事嗎?」劉建軍心思活躍了起來,想要了解更多這方面的東西。
「誰說的?信則有,不信則無,要知道舉頭三尺有神明,不然我茅山的稱號,豈不是浪得虛名?」
高大師對著頭頂拱了拱手,別提多恭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