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高速,很快就走進了市區,距離高家別墅也僅僅是一個小時的路程。
「喂,摸夠了麼?」
「啥?」
當我正盡心盡力的做好我的本職工作的時候,大胸妹不滿的聲音響了起來。
「怎麼啦?」
「我說,你摸得舒服嗎?」
「咳咳,這是揉,我這不給你揉腿呢麼?怎麼能是摸?再說了我看你也挺享受的啊!」
大胸妹臉色微紅,大聲辯解道:「誰享受了?」
「那你臉紅什麼?」
「我這是熱的!」
大胸妹連連磨牙,恨不得從我身上咬下一塊肉來。
「那我不揉了!」
我撇了撇嘴,戀戀不捨的將手給收了回來,那樣子在大胸妹眼裡委屈極了。
「你,你別得了便宜賣乖,告訴你,本小姐現在是傷員,你得照顧好我!」
「好的好的,高小姐說的對,這樣,一會到家了,為了避免你受傷的腿再次受傷,所以我決定不讓你走路了,我抱著你進門。」
「你……無聊!」
大胸妹暗罵一聲,順了順起伏的胸口,扭向一邊不說話了,也不知道是答應還是不答應。
半小時後,高家別墅門口。
「行了,三哥,我就送到這了,你們回去早點休息。」
「海哥,這都到家門口了,不進去喝杯水?」
「不了不了,我得趕緊回去報到了。」
「那行吧,你路上開車小心點哈。」
「好嘞,回見!」
「回見!」
送走了曾海同志,我跟在大胸妹身後進了別墅,當然,我並沒有抱著她走路,不然肯定免不了一陣嘮叨……
「啊,小姐,少爺你們回來了?」
此時已經晚上八點了,吳媽正拿著抹布在一邊擦玻璃,正巧看見我們走了進來,不免有些驚訝。
「呀,吳媽,前幾天你幹嘛去了,我們找你沒找到呢!」
「哎,小姐,真不好意思,前兩天我那兒子在外面賭博,欠錢被打了,送進醫院了,這不今天早上剛出院,我也是中午才回來的。」
聞言我點了點頭,吳媽的兒子我也是有所了解,據說年紀輕輕不學好,整天遊手好閒,除了毒品其他能幹的都幹過,再看年過五六十的吳媽,居然為了兒子不得不出來工作,心裡不禁有點同情起來。
「吳媽,行了,那玻璃挺乾淨的,別擦了,坐下來跟我們嘮嘮嗑吧?」
「啊,這這怎麼行?」
「哎呀,吳媽,怎麼不行了!你天天要照顧我們還要照顧你兒子,怪辛苦的了,歇會哈!」
大胸妹給了我一個讚賞的眼神,拉著吳媽坐了下來。
「那什麼,十三,去,給你個機會,今天由你伺候我們!」
「這,我都伺候你一路了,吃喝拉撒就剩拉了。」
「你說什麼?!」
大胸妹一瞪眼,臉上莫名的附上了一層紅暈。
「咳咳,沒什麼沒什麼,我這就去。」
「那個,尹少爺,不用的我不喝!」
「哎呀,吳媽,你就讓他去吧,你不喝我喝。」
「可是……」
「沒有可是啦!」
「這……好吧。」
五分鐘後。
「來吳媽喝水。」
「謝謝,謝謝。」
吳媽有些受寵若驚,伸出顫抖的手接過了水杯。
「小流氓,我的呢?」
「你自己沒長手呀?」
「信不信我踢你!」
「你腿好了就踢唄!」
我賤賤的扭過身子拍了拍屁股,氣的大胸妹一陣牙痒痒。
「哈哈,等著,我去給你拿。」
……
「吳媽,方不方便聊聊你兒子?」
「我兒子?他有什麼好聊的?」
「我聽你說,你兒子以前不這樣啊!他是因為什麼變成這樣的?」
「這……」
見吳媽有些猶豫,我給大胸妹使了個眼神,大胸妹心領神會。
「哎呀,吳媽,你就說說唄,說不定我們能幫上你什麼也說不準哦。」
「好吧,實不相瞞,我兒子以前也是公司的一個小白領,可是不知道怎麼的,有一天他像發了瘋一樣,說什麼我要成神,要當神仙,當時我也沒在意,就當成了他的玩笑話,可是沒想到的是,第二天,他就把工作給辭了,從那以後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怎麼說?」
「怎麼說呢,就是整個人的神情感覺都不一樣了,你知道,他是我兒子,就是沒有了以前的那種感覺,變得很陌生了。
一開始他總是鼓搗一些什麼符紙啊,雞血之類的邪乎玩意,說什麼靠這個能發財,還一個勁兒的讓我別打擾他,我出於無奈,管不了他,這種狀態大概維持了一個月吧,一個月之後,我兒子給我的那種熟悉的感覺又回來了,只不過整個人變得特別頹廢,整天遊手好閒,好賭成性,這不,一來二去,借錢賭博,拆東牆補西牆,就欠下了好多錢。」
說著說著,吳媽聲音漸漸哽咽了起來,作為一個聽客的大胸妹眼角發紅,給了吳媽一個安慰的抱抱。
「啊,小姐,我,我身上不乾淨,使不得使不得。」
「沒事,吳媽,以後我讓我爸每個月多給你點錢,爭取早日把欠的債給還完了。」
「啊,不用不用,小姐,高老闆給我的工資已經很高了。」
「嘿嘿,這個我說了算,對了,我老爹他還沒回來啊!」
「是,高老闆他說今晚不回來了,公司忙。」
「行吧,吳媽我餓了,你去給我下碗面唄,多給我打個荷包蛋。」
「行,尹少爺吃不吃?」
大胸妹見我發呆不說話,一直在那發呆,連忙說道:「吳媽,給她也煮一碗吧。」
「行,你們等會,一會就好。」
吳媽走後,大胸妹一巴掌打在了我的肩膀上,我一個激靈,瞬間清醒。
「你打我幹什麼?」
「還說呢?你剛才想啥呢?吳媽跟你說話,你都沒聽見。」
「額,哈哈,剛才在想事情。」
「想什麼呢,這麼入迷?」
「涵涵,你說,吳媽他兒子為什麼會無緣無故的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這我哪裡知道,我又不認識他。」
「這其中肯定有什麼貓膩!」
「啥意思?人家變性格還不允許呀!」
「一個人的性格哪能是說變就變的?不知道你剛才有沒有注意吳媽說的話?」
「什麼話?」
「符紙,雞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