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寶小寶是家裡的寶貝疙瘩,他倆不見了,全家人都嚇得不行。
桃喜連鞋都沒穿,光著腳就跑出去沿路找孩子。
她都找了好幾條街,依舊沒有看到大寶和小寶的身影。
「怎麼辦呀?孩子怎麼回不見了?院門都關著呢!」
走在桃喜身旁的李婆婆,急得都要哭出來
大寶和小寶可是李婆婆親手帶大的,跟親孫子沒什麼兩樣。
這倆孩子要是找不回來,李婆婆怕是得被氣死。
桃喜看著來來往往的大街,如果只是僅憑他們自己的力量去找孩子,猶如大海撈針。
面前太著急,桃喜沒有考慮周全,現下冷靜些,思路才重新恢復正常:
「婆婆你先別急,我們自己找可能是找不到了,我得去找人幫忙!」
「趕緊去找人!我也繼續在這周圍找找,我就不信兩個孩子還能憑空消失!」
李婆婆說完,也沒等安逸反應,趕緊又接著去找孩子。
就在桃喜回家開車去找人的時候,她發現家門口的角落裡,丟了個信封。
看到這個信封,桃喜噁心瞬間提了起來。
她現在越來越有錢,難免不會被有心之人盯上。
說不定是有心之人,把大寶小寶綁架了,想要以此來勒索。
思及此處,桃喜顫抖著手將信封撿起來。
信封上沒有任何署名,打開后里面裝了張薄薄的紙。
紙上寫著短短一行字:「孩子被我帶走了,不用擔心!」
紙條上沒有任何落款,字跡也非常陌生,猜都猜不出來是誰,把孩子弄走了。
「媽的,等我抓到這個把孩子綁走的人,一定要弄死他!」
桃喜氣得爆了個粗口。
大寶和小寶才三歲,一點自保能力都沒有,要是帶走他們的人只是圖錢或者是別的還好說。
桃喜做生意這些年,讓很多人眼紅嫉妒,說不定綁孩子的人,就跟自己有仇!
如果是這樣,大寶和小寶可就危險了!
桃喜越想越害怕,趕緊開車直接去公安所。
公安所那邊派出人全力去找孩子,桃喜還不放心,她將所有廠子裡的工人都拉出來,地毯式地搜索整個臨安市。
從白天找到半夜,他們終於在一個破舊的老房子裡,找到了髒兮兮的大寶和小寶。
兩個孩子被人換了衣裳,剪了頭髮,臉也被抹得髒兮兮。
不是兩個孩子半夜哭嚎的聲音太驚人,桃喜他們根本找不到孩子。
「大寶,小寶,別哭了,別哭了!」
桃喜把兩個受驚的孩子,抱在懷裡哄著。
此時,他們已經在公安所。
兩個孩子看到媽媽之後,軟綿綿的癟著嘴終於是止住了哭。
一向機靈的小寶,眼神都變得有些直勾勾,可把桃喜給心疼壞了。
大寶和小寶止住了哭,桃喜就把孩子交給李婆婆和吳碧雲帶回家。
她要留下來,跟公安所的人一起,把綁孩子的兇手給找到,以絕後患。
「聽周圍的鄰居說,那房子已經很久沒人住,他們也不知道究竟是誰把孩子抱到裡面去的。」
公安所領導看著桃喜鐵青的臉色,知道今天的事情非常難辦。
桃喜如今在商界和政界還有軍界,都有足夠大的影響力。
她家孩子在臨安市的地盤上被人綁了,公安所這邊如果不給出個所以然來,很難交代。
「你放心,我們的人,一定會查個水落石出把兇手繩之於法!」
公安所領導拍胸脯的保證下,全是滿滿的心虛。
這個年代,不像幾十年後,到處都有監控攝像頭什麼的。
公安所想要在臨安市這麼大的城裡,找個不知道是誰的兇手,真的是難如登天。
「事情就要麻煩公安所這邊,為了方便破案,我給五萬懸賞捉拿綁架的孩子的兇手!」
這個時候的五萬塊,是筆巨款。
桃喜就不相信有了重賞,什麼蛛絲馬跡都找不出來!
公安所領導見桃喜這麼大方幫助破案高興得很:
「那感情好啊,我這就讓人去公布懸賞令!」
桃喜點點頭,加大自己的砝碼:
「行,除了懸賞令,只要你們公安所幫我找到兇手,我可以給你們五個看病的名額!」
「而且看病的時間,隨時都可以長期有效!」
現在的桃喜可是全國聞名的神醫,只要是她出手,就沒有治不好的疑難雜症。
桃喜答應給公安所五個治病的名額,相當於就是給他們五條人命,公安所領導高興的屁顛顛兒的像是撿了錢。
「好!好!好!我這就去告訴大家這個消息,讓他們抓把勁好好幹活,早點把兇手抓到!」
公安所領導連說三個好,所里最近接到了個非常危險的任務,很有可能會造成人員傷亡。
這段時間公安所里的工作人員誰都怕被派出去做任務,畢竟大家都是活生生的人,有妻兒老小。
公安所領導為此頭疼不已,不管他派誰去,最後都可能因為對方的犧牲而內疚,所以遲遲沒有去執行任務,被上面不斷地在施壓。
現在桃喜答應幫他們治病,公安所領導也就不怕有人去執行任務出意外。
反正只要出去執行任務的人,留著一口氣回來,都能被治癒,也就沒什麼太可怕的。
有懸賞令和公安所全體工作人員的努力,第二天一大早,綁走大寶和小寶的人就被抓到。
給出線索的是個小孩兒,桃喜也沒有食言,直接把對方的家長叫來當面給了他們五萬塊錢做獎勵。
「真的給我們這麼多錢?」孩子的家長看著面前的現金,半天沒回過神。
桃喜也沒跟他們繼續說什麼,轉身就去了關押綁架犯的房間。
被關在審訊椅上的女人,看到桃喜就變得歇斯底里:
「我可是你媽,你怎麼能讓人把我抓起來呢?你這是不孝!」
「你現在可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要是我去告訴大家,你連自己的親媽都不管,我看你怎麼有臉!」
昔日的汪母討厭是討厭,至少還是有幾分溫婉在身上的。
她如今變得跟潑婦般,讓桃喜覺得非常陌生。
桃喜越是沉默,汪母越是激憤:
「我不過是想念兩個外孫把人帶走,照顧而已,你們有什麼權利把我關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