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個就是郭磊,另外兩人是他找來幫忙撐場子的。
郭磊個頭沒我高,但長得比我壯實。
另外兩人橫在了我和柳葉清之間,將我們兩人隔開。
郭磊把我叫到一邊對我說:「兄弟,柳葉清是我的,我勸你離她遠點。」
他說話的態度相對平和,不像是來找茬打架的。
「我沒有想破壞你們之間的感情,你儘管追她,我沒意見,我以後會和她保持距離。」
他拍了拍我肩膀,露出一絲笑意。然後轉身來到了柳葉清跟前,說:「葉清,到了飯店門口了,走吧,我們一起進去吧!」
剛才郭磊邀請她吃飯,她拒絕了,這時到了飯店門口了,再拒絕也找不出合適的理由了。畢竟郭磊和廠里的郭經理有一層親屬關係,鬧僵了對自己也不利。她勉強答應了。
「你們吃吧,我想起來還有一件重要的事需要處理。」
我想抽身離開,不想蹚這個渾水,但被柳葉清喊住了。只好硬著頭皮跟他們一起進了館子。
郭磊顯得很殷勤,坐在她旁邊,拿過菜單放在柳葉清的手裡。
「葉清,你喜歡吃什麼儘管點。」
柳葉清掃視了一眼菜單,說:「我隨便,你看著點吧!」
「嫂子,你點就是了,我磊哥不怕花錢。」
柳葉清瞪了一眼旁邊坐著的郭磊的小弟。
「胡說什麼呀,誰是你嫂子呀!」
另一個小弟也幫腔說:「早晚都是嫂子,我們這樣叫著親切。」
嘿嘿嘿!兩人淫邪地笑了起來。
柳葉清氣得漲紅了臉。郭磊起身用手掌拍了一下兩人的肩頭。
「你們倆胡說什麼呢?讓你們兩個過來蹭飯吃,不是讓你們來胡說八道的,趕緊向人家道歉。」
兩人起身彎腰,露出壞笑的表情,朝柳葉清道歉說:「葉清姐,我們不懂事,請你原諒。」
柳葉清鐵青著臉,揮揮手說:「算了,算了,小屁孩,以後不敢胡說!」
我在一邊冷眼觀察著他們的一言一行,就感覺他們好像在演戲一樣,心裡不免暗自發笑。
郭磊為了討好柳葉清,點了好幾道硬菜,這也算是為我解饞了,我覺得在家過年也沒有這麼豐盛。
郭磊這人挺有幾分江湖的風範。拿過酒杯,給我倒滿,拍著胸脯說:「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高楓,你來到這裡,我們吃了這頓飯,喝了瓶中酒,我們就是朋友了,今後有什麼事,你找哥,我去給你擺平!」
「謝謝哥,」我被他的話感動了,忙不迭地說。我和郭磊把酒杯舉起來一飲而盡。
柳葉清看到我好像被郭磊的三言兩語就洗腦了,氣得瞪了我幾眼。
我調皮地朝她擠了擠眼,對她說:「師傅,我們男人喝酒,你不喝酒,你就吃菜。」
坐在她旁邊的郭磊也看著她說:「對對,葉清,你不喝酒,你隨便吃菜。」
「我怎麼不能喝酒?來!給我倒上!」柳葉清好像也來了酒意,她拿過一個酒杯。郭磊的一個小兄弟站起來給她倒上。
柳葉清不等我們說什麼,自己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嗆得她連連咳嗽起來。郭磊在旁邊輕輕地拍打著她的後背,說:「慢點慢點,趕緊吃口菜壓一壓。」
她既然喝開了酒,另外兩個小兄弟也端起酒杯向她敬酒。柳葉清的臉上染上一層酡紅色,紅撲撲的臉蛋如同熟透的桃子,引誘的人恨不得上去咬上一口。
酒過三巡後,柳葉清趴在桌上假裝睡了過去。我們三個又把第二瓶酒喝光後才準備動身。郭磊的兩個小兄弟過來架起柳葉清要走,我攔住了他們。
「你們這是要去哪?」
「兄弟,你就不要管了,葉清是我女朋友,我還能把她害了不成?」
郭磊露出了他惡毒的本性,剛才的江湖酒話全是假話。
這時,柳葉醒了過來,掙脫開兩個人。
「我要去衛生間!」
她迷迷糊糊地去了衛生間。三個人等在外面一直不走,看他們的意思,今晚不帶走她,他們誓不罷休。
郭磊看著我還不走,就揮手讓我離開。我只好躲在飯店門口的等著柳葉清。
柳葉清從飯店廁所出來。郭磊上向前扶住了她。
「葉清,我送你回去吧?」
柳葉清甩開他的手,說:「不用你送,你趕緊回去吧!」
郭磊還是攬住了她的腰,手不斷地往下探,觸到了她渾圓鬆軟的屁股上。
「拿開你的髒手!」
柳葉清雖然喝了酒,但她意識還是清醒的。郭磊在酒精的作用下,似乎無所顧忌,他的手在她的屁股上繼續來回揉捏著。
只聽「啪」的一聲,柳葉清轉身抽了郭磊一響亮的耳光。郭磊愣了一下,似乎清醒了些。
「打得好,打是親罵是愛!」
他一把攥住了她的手,然後用另一隻手把她攬在懷裡,嘴湊上去就要親吻她。
柳葉清開始又喊又叫反抗起來。郭磊的兩個小兄弟也不知如何是好。飯店裡吃飯的人都起身出來看熱鬧,我趁著夜色偷偷地衝出來,把郭磊推到了一邊,拉上柳葉清就跑出了飯店的大門,來到了大路上,正好一輛計程車開了過來,我一擺手,它停下來,我們鑽進車裡駛離了現場。
郭磊被我推了一把,摔倒在地上,那兩個小兄弟過來扶起他,等他們追出來,我們已經跑得沒有了蹤影。
我們急匆匆回到了出租屋裡。這時,唐淑華房間裡還亮著燈。我扶著柳葉清上了二層樓梯。我幫柳葉清開門的時候,唐淑華穿著短衣短褲走了出來。
「哎呀,我的祖宗,這是喝了多少酒呀?」
「喝了不少,」我噴著滿嘴的酒氣回答她。
「陳楓,你剛來就喝酒,而且還讓她喝這麼多。」
她開始抱怨起我來了。我滿腹委屈,但沒有理會她,先把柳葉清扶到了床上。
唐淑華兩手交叉抱在胸前,胸部豐腴的風景幾乎被擠了出來,半露不露地在燈光閃爍著誘人的光澤。兩條圓潤的大腿直立在我跟前。
「我說你們倆真是好,才一天功夫就成了酒友了,我得祝福你們呀!」
唐淑華冷嘲熱諷。我不理她,她反而更惱怒了,指著我問:「高楓,你怎麼不說話?你這是什麼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