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鳴漫遊在街道上,耳邊吆喝聲不斷,他將日光撇了過去,又無聊地收了回來
天空飛過幾隻白鴿,它們飛向遠方,猶如秋鳴的心。
「嗯?」秋鳴停下腳步
不知不覺間他已經走到了西風騎士團總部門口
「似乎看會兒書也是打發時間的好方法」秋鳴朝這座充滿中世紀風格的石制城堡走去
「請停步!執行官大人,這是西風騎士團總部,請您離開!」門旁的守衛警告
「我並沒惡意,只是去圖書館看書罷了」
「這…抱歉,我們並未受到琴團長允許,所以 請·您·退·後!」守衛將「請您退後」這四個字咬的特別重
「那這樣,只能使用一些強制性手段了」秋鳴核善地笑了笑,並活動了下手腕
「你…」
「行了,讓他進去吧,我會盯著他的」麗莎聞聲打開門,她害怕秋鳴真做出這種事,到時候西風騎士團可就虧大了
「謝謝麗莎小姐了」秋鳴朝麗莎笑了笑
圖書館內,秋鳴正查看著書架上羅列的書籍,而麗莎則在一旁看著關於鍊金術的書,時不時瞄一眼秋鳴
「耶↗?」秋鳴關出一聲怪叫,他沒想到提瓦特會有這種書
他抽出這本名叫《開局成為陰陽兩儀仙君》的小說
「麗莎小姐,這本書…」
「這本書是提瓦特最近比較流行的題材,好像是叫小說。人們會將自己那神奇的想像力寫成一本小說發表,用來滿足讀者的想像力。」
秋鳴翻開這本小說瀏覽起來。
片刻後,秋鳴閉上雙眼,深深呼出一口氣
「感覺怎麼樣?」
「思想活躍,在天馬行空的同時又與實際貼合,將人物的描寫表現的淋漓盡致,讓我回想起了億些往事」
「那秋鳴先生可否費口舌敘述一下呢」麗莎來了興趣
(以下為秋鳴的往事,與秋鳴給麗莎講的更詳細,畢竟秋鳴也是有些秘密的)
種花家 xxx醫院
「秋鳴,請你別再跑了,要回病房了」
「等我一下,讓我出去玩會兒原神,今天原神更新」
走廊里,一位醫生正追著穿著病服的秋鳴,周圍的護土也見怪不怪了,因為秋鳴經常跑出去,最後又老實地回來了
秋鳴雖然是個病人,但經常偷偷跑去附近的網吧玩原神。今天原神更新,他忍不住要去網吧玩原神了,再不玩要魔怔了
「哈哈哈,你個瘦子,追不上我吧」(血)
「秋血,你…小…」
話還沒說完,只聽見玻璃的破碎聲
秋鳴感到踏空了,耳邊陣陣風的呼嘯聲
秋鳴從10層樓掉下去
樓下一輛紅色的大貨車車鳴不斷「哥們兒,準備好穿越異世界吧」
秋鳴先感覺一陣眩暈覺,突然又感覺被人用力往上一拽,拽得他全身骨頭碎裂,緊接著一個人在他身上踩了兩腳。
[吃瓜吃到宿主死亡,原神扮演者系統,啟動!]
「嗯?我到天堂了?」秋鳴望著四周空白的空間「這天堂怎麼這麼冷清,都沒人歡迎我,按理而說應該能見到我太奶啊」
「喂喂喂,宿主,低頭」一隻稚嫩的小手從他眼前掠過
秋鳴聞身低頭
「抱歉,你太矮了,我沒看到你」
「yee,你這還不如不道歉」一位戴著墨鏡的小正太氣鼓鼓的抬頭看著他
ヽ(`⌒´)ノ
「我這是…?」
「宿主現在在穿越通道中進行魂魄穿越」
「魂魄穿越,我要穿越了?」
「嗯,我是【穿越者協會】第1145個穿越系統,你可以叫我漓溯。要不是協會又來任務了,我才不來幹活呢」
「【穿越看協會】?真有這個組織?」
「嗯,我們每年會抽選五個即將死亡的幸運嘉賓穿越至不同的世界,宿主穿越的是提瓦特哦,驚不驚喜,性不性奮」
「提瓦特!」秋鳴眼冒金光,正要蹦起來,一隻稚嫩的小手扒住了褲子
「請你別動,我們正在跟據宿主性格創建角色」
「你們不會要把他也創建進去吧,這幾年來他給我搞不少事來,令人頭疼」
「秋血嗎,肯定要創進去。為了防止宿主不適應新身體,我們會將宿主的正面特點融於新身體內」
「不是,這是正面特點?!」
「不是嗎,兩個人一個身體,無聊時能跟自己聊天,想想都很酷吧」漓溯映著星空的眼中流露出一股羨慕。
「可是…」
「好了,宿主,準備完畢了,祝你穿越順利,走吧」漓溯拎起秋鳴,趁其還沒有反應過來一把扔了出去
「我們還會在見面的!宿主」漓溯朝他揮揮手
提瓦特 奧藏山
「摩拉克斯,這座血池該怎麼處理」一隻藍色的大鳥朝摩拉克斯看去
奧藏山突然出現了一口血池,血池不斷沸騰,冒出血氣,閒雲屬實是有點緊張
「此血池正不斷吸收著奧藏山中的地脈之力和你殘餘的仙力,將來會孕育出魔神,至於是否為邪神,我也不清楚」
「這麼說閒雲是這魔神的媽媽?」一旁移霄導天真君湊了過來
「你…身為仙人,是怎麼說出這等話的」閒雲急了,她可不想莫名其妙的多一個兒子或女兒
「急了急了」
「閒雲,這血池暫先觀察,有異象跟我說」摩拉克斯並未理會理水疊山真君
這幾日,閒雲一直觀察著血池,感知到池底似乎有一團光與周圍格格不入
一日,風雷大作,一陣狂暴的颱風席捲了奧藏山,奧藏山山頂上盤旋著一道道漩渦,但在其中,一道金色的日光仍照耀著這個血池。摩拉克斯與眾仙早早感到異樣來這裡查看
「腦袋好暈,我還沒說完呢這系統就把我送這來了」秋鳴在無盡的血紅中晃了晃腦袋,漓溯正捧著一杯果汁戴著副墨鏡在附近飄蕩
[嗨,宿主,感覺如何]漓溯在秋鳴眼前揮了揮
「腦袋有點暈。系統,我現在在哪」
[你現在位於奧藏山山頂血池中,宿主有興趣看看血池外的情景嗎]
「奧藏山嗎,看」秋鳴記得奧藏山原本是沒有血池的
秋鳴面前展開一塊面板,上面赫然是在血池外等待的眾仙和摩拉克斯,還有一個巨大的藍色身影遮住了半個屏幕
「我逼格這麼大麼,連摩拉克斯都來看我」
[畢竟動靜太大了,嗯?]系統那傳來鬧鐘「叮叮叮」的聲音,[宿主,你該上去了]
[對了,協會的穿越許可證發過來了]漓溯遞給他一塊天藍色的電子屏幕。
[你現在正式是一位穿越者了,協會會給你發布任務了,這是你的第一個任務,願你順利完成]
秋鳴接過任務單,定眼一看「成為第八執政」
「六,一定要第八執政嗎,這也太難了,我難不成還要去天空島跟天理打一架
[對哦,除非職位也七執政還要高。獎勵協會一般不會透露,但肯定不會差]
「那…」
[好了好了,上去吧]漓溯催促秋鳴,甚至開始推起來
秋鳴聽完朝池面游去「對了,我衣服怎麼辦,總不能赤裸的上去吧」
[放心,我會解決的]璃溯吸一口果汁對秋鳴比一個OK的手勢,
池外 眾仙緊緊盯著血池,生怕出什麼意外
「閒雲,你孩子怎麼還不上來」
「這…」閒雲也愛理不理了,她前段時間做過一陣子的思想鬥爭,覺得養個孩子也不錯。
池面一陣沸騰,秋鳴從中遊了上來。
他的上半身自動聚攏出一件白銀上衣(緊身衣),手臂處有一條條金色紋路點綴,下半身四片衣擺遮住了銀白的褲子,衣擺上邊繪有金黃的太陽,而下邊繪有血紅月亮。一頂銀白色的兜帽遮蓋住了金髮,一個潔白色的玉佩掛在腰間,那微弱的金光仿佛在吸收著世間的陽光,整體顯得高貴,但又帶著一絲狂妄。
摩拉克斯提著橫嶺磐鉞上前詢問
「這位陌生的魔神,請報上你的名字」
秋鳴看著這龐大的陣仗,雖然提前看過,但一時間還是愣住了
但他馬上反應過來「我名聖爾血洛,為光澤之魔神,你們可以叫我秋鳴,見過摩拉克斯」
「哦,摩拉克斯好啊,我叫秋血,是紅血之魔神,我相信我們可以相處的很好,哈哈哈哈哈」秋血發出猙獰的笑聲
摩拉克斯注視著面前這狂妄的少年,他腰間的玉佩已然變得血紅,向外散發著血腥的氣息。
這個人超出了他的理解範圍
「你是雙生魔神?」
「並不是,只是兩個魔神再同一具身體內」
「嗨,聖爾血洛,快來見你媽」一道聲音從後方傳來
「我…媽?」秋鳴朝後方望去
以閒云為首的眾仙站在後面也望著他,而那隻藍色麒麟也低頭看著他
秋鳴疑惑地走到他們面前
「聖爾血洛,你媽在這」移霄導天真君對秋鳴說,且撇了撇閒雲
秋鳴的腦袋宕了機,但他確實在閒雲身上感到熟悉的氣息
「 移霄導天真君,你別開玩笑了,我只是吸收了閒雲她的仙力罷了」秋鳴尷尬的笑道,因為他剛剛差點信以為真了
「是嗎,你看她認不認你這個兒子」移霄導天真君不放棄
「肯定不認」秋鳴不帶絲毫猶豫的搖了搖腦袋
「孩子過來」秋鳴嚇得一哆嗦,望向閒雲
見閒雲盯著他,秋鳴只好走了過去
秋鳴的腦子中閃過一個畫面「秋鳴這孩子小時候啊」
「閒雲?」秋鳴猶豫的叫了一聲
「叫什麼閒雲,叫本仙娘」
秋鳴遲遲不肯開口
「聖爾血洛,叫一聲」移霄導天真君一副看樂子的表情
「…娘」秋鳴微弱地叫了一聲
「孩子勇敢點,說大聲點」
秋鳴埋怨的瞪了一眼移霄導天真君
「娘!」秋鳴撲通一聲給她跪下,他豁出去了
[宿主yyds]漓溯含著一根棒棒糖在一旁驚嘆
「對嘍」移霄導天真君在一旁喜笑顏開,用力拍了一下秋鳴的後背嘆,秋鳴被這下差點撞閒雲懷裡
「你高興什麼,又不是你的孩子。秋鳴起來吧」閒雲沒好氣地白了移霄導天真君一眼
「旁邊這位是我的徒弟,她叫甘雨」閒雲摸了摸甘雨毛茸茸的腦袋
秋鳴也伸手摸了摸甘雨的腦袋
「手感還挺好」秋鳴內心想
「聖爾血洛,叫我一聲伯伯」移霄導天真君說
秋鳴雙手抱在胸前,斜著眼狠狠地瞪著移霄導天真君,要是視線里藏刀片的話,那移宵導天真君已經被千刀萬剮了。
秋鳴瞳孔內閃過一紅腥紅,他邪魅一笑
「來的正是時候」
「老鹿子,我TM給你臉了,我家內事不用給你管」(血)
秋血瞳孔散發著血腥的氣息,他身形一閃,一把血色鐮刀出現在手中,鐮刃上的腥光四散,在移霄導天真君身後一踹,反手將鐮刀架在移霄導天真君的鹿脖上。
這一套動作極快,一氣呵成,連魔拉克絲都沒反應過來
當他反應過來時,利血早就變成了那個乘巧的男孩
「移霄導天真君,你沒事吧」秋鳴趕忙將祂扶起來
一旁的閒雲原本想叫住秋血,但看到這一幕還是嘆了口氣放棄了
她可怕秋血一衝動將移霄導天真君給殞滅了
「沒事,你踹得那一腳可真重」移霄導天真君擺擺鹿頭
這件事情後,因為秋鳴那獨特的性格,很快,跟眾仙家打成一片,而且跟摩拉克斯學會了品茶遛鳥等老年運動
「沒想到秋鳴先生還有這樣的過去,真令人嚮往」麗莎興致勃勃道
「我當時才剛出世,被各位仙人捉弄過不少次,黑料滿滿的」秋鳴苦笑了一會兒。
他望了望窗外的天氣,一隻鴿子站在窗台上歪頭注視著他們,仿佛也被故事吸引了
「現在天色還早,我們還有時間交談」麗莎感到驚喜。她剛剛被秋明的自述所吸引,忘了時間,惶恐天色已晚。
「行」秋鳴喝了一口水,便繼續講了下去
內容 對麗莎有刪改
秋鳴每天夜睌住在閒雲洞府,白天則與摩拉克斯對練比武,偶爾歸終也會來與摩拉克斯交談璃月政治,秋鳴也會插幾句嘴
「我當時聽不懂他們的交談內容,只可在一旁傾聽或插幾句嘴」秋鳴笑呵呵地對麗莎說
秋鳴拜了摩拉克斯為師,讓他傳授槍法。這兩個魔神在白天不管什麼天氣,都會拿著一桿普通長槍對打,真可謂冬練三九練三伏
山間不斷徘徊看叮叮噹噹的金屬一道碰撞聲,璃月百姓們每次都會議論
「帝君大人又在與秋鳴大人練槍了」
「真是努力啊」
「我們也要追上大人們的腳步」
「對,哪天帝君大人不在了,我們也要靠自己的力量守護璃月」
後來,摩拉克斯與秋鳴逐漸轉為實戰。經過摩拉克斯的結界,他們的鬥爭並不會使大山山崩地裂地,更不會打擾到辛勤勞作的人民。
「摩拉克斯,接招吧」秋鳴朝摩拉克斯衝去,手中光芒萬丈,一道道白色的紋路盤旋在手臂上,與金色紋路相襯,爆發出刺眼的白光
摩拉克斯來了興趣,他倒是要看看這招威力有多大,足不足以擊敗他,他大呵一聲「具收並蓄」,一層護盾圍繞在周身,舉起橫嶺磐鉞,橫嶺磐鉞上的金色紋路越來越明,朝秋鳴由上而下地刺去。此刻兩人並未用一絲技巧,而是靠實力硬碰硬。
一聲巨響,山中的鳥兒皆驚飛起,在田中幹活的人民們也擦擦汗好奇地望向大山
秋鳴睜開眼,一頂槍塵立在他的眼前,他敗了…
摩拉克斯收起橫嶺磐鉞,「你這招雖威力巨大,但不易掌控,我剛剛趁間用槍將它挑向其他方向,便沒命中」
秋鳴才看見一旁岩壁上的巨大深坑,深坑內一片空白,只有白光不斷散逸
「哈哈哈,原來還能用這種方式,受教了」秋鳴握拳表示受教了
「我當時只顧埋頭猛衝,並未想到摩拉克斯會以這種方式接下過招」秋鳴笑著揮了揮手,表示自己當時真的沒有想到
「還不是你給我設了一個結界,不然我當時跑出來早就能幹死他了」(血)
「沒想到秋鳴大人過去有戰敗的經歷呢」
「沒辦法,每個人都有失敗的時候」秋鳴聳了聳肩表示無奈
內容 修改 懂?
幾年後,天理頒布了一條命令,讓世間魔神互相殘殺,奪取塵間七執政之位
秋鳴與歸終、摩拉克斯、馬科修斯和眾仙結盟,共同抵禦侵入的魔神
「當時的百姓顛沛流離,就算有我們的庇護,也活得並不妃意,飽受疾病、饑荒之苦」秋鳴對當時人民的生活明確描敘。
而麗莎則是陷入沉思
秋鳴與摩拉克斯、歸終和千岩軍在前線作戰,而其餘人在後方安頓百姓。
「當時前線環境惡劣,因戰爭沒有一絲草木,大地乾裂,山地崩碎。我們是魔神沒有關係,但千岩軍的同志們可就難熬了,他們都是明知這裡並不好但還是自願來的,他們睡在挌人的土地上,吃的都是從後方運來的乾糧,但後方也糧食緊缺,所以他們吃了上頓沒下頓,三天可能才能吃一塊乾糧」
秋鳴因為他們想到了種花家的解放軍,他們過著差不多的生活,為的都是身後的人民(向解放軍致敬!為犧牲的烈士悼念!)
「我至今也忘不了歸離原之戰,那是璃月最後的一戰,也是最慘烈的一戰。馬科修斯為了璃月失去知性與力量,最後在山林中長眠,無數位千岩軍戰士在與魔神眷屬戰鬥中死去,讓無數個家庭支離破碎,五夜叉因業障走火入魔而只剩一人」秋鳴回憶道
「聖爾血洛,你已是強弩之末,出來投降吧」大山之魔神狂妄的叫囂著
「大山之魔神,跟他廢什麼話」另一位未知魔神吼道
「哈哈哈,你們很囂張嗎,下輩子記住,這世間能囂張的只有我」秋血提著把鐮刀朝他們走走
「死鴨子嘴硬!」大山之魔神召出一座如大山般的石塊朝秋血砸去
「哈哈,真是爽,這聖爾血洛就是遜啊」
下一秒祂眼前一黑,「嘴巴太閒了」,祂的腦袋咕嚕咕嚕的滾在地上,臉上的表情帶著驚恐和無盡的黑暗。山之魔神的身軀不斷膨脹,欲想產生一場強大的爆炸。秋血也明白,如果祂爆炸了,魔神殘渣被遍布整個璃月
「哈哈哈,你還真是盡責啊,不過沒有用,礙事鬼,交給你了」
「血你真能讓我給你擦屁股」
說罷即將爆炸的山之魔神遺體被一個光球圈住,它在裡面發生爆炸。一道巨大的狂風席捲璃月,但未造成一絲損壞
「你…」未知魔神看到山之魔神被一刀秒了,立刻用出權柄,一道道如刀光般的石片朝秋血襲來
「真是多此一舉,哈哈哈」秋血消失了!
只聽見一道破空聲
「你…不行,我要跑,我要跑」未知魔神看著他那倒下的下半身,他趕忙用手在地上爬行,嘗試逃走
給果呢,他那上半身多了幾十個血窟窿
秋鳴趕忙朝著千岩軍的戰場趕去,他剛才收到消息,得知千岩軍壓力巨大,現在趕去支援。
當他趕到戰場時,千岩軍已經幾乎滅光了,只留下幾支小部隊,他們是受隊長要求撤回來守護璃月的
無數具屍體橫七豎八地倒在地上,血紅色血液染紅土地,連土地都散發著血腥味。屍體其中也有不少魔神眷屬的,但大多數都穿著千岩軍的制服,秋鳴望見了一個身影,他嘴巴大張著,仿佛死前在吶喊著什麼,那個身影死死抱著那杆寫有璃月二字的軍旗,周圍也有人似乎在抱著他,他們在不讓軍旗倒下,他們的身軀已經看不出原樣了,身體血肉暴露在外,身上有無數的抓痕,抱著旗杆的人是一位無名小卒,周圍的也是無名小卒,但他們散發著令人敬佩的光芒,秋鳴向他們敬了一個千岩軍的軍禮後,望向遠處的大群的眷屬和魔物。
秋鳴要讓它們給璃月賠罪,給那些失去血親的百姓賠罪
麗莎聽完愣了一會兒,她並不是被歸離原之戰的場面震住,而是被千岩軍的精神所震撼到了,她並不是沒見過捨己為人的場面,而是不敢相信會有無數個人為了自己國家的尊嚴犧牲。
「我後來未為殺死它們,因為他們大部分都受魔神和眷屬的控制和強迫」
秋鳴俯視著它們,散發著只屬於他的威壓,看著那些魔氣蹈天的大魔,他伸手一揮,天地突然黑暗如晝夜,只留下天地明亮的星星和一座漂浮的島嶼。但在秋鳴手中卻發出耀眼的白光,那白光那叫一個刺眼,猶如黑紙上的白點。真君他手一揮,那白光以極快的速度朝大魔飛去,只聽見bi~的一聲,世間變成了一片白色,再睜開眼時,只見一朵蘑菇雲緩緩升起。在睜開眼時,那些大魔呢早已不見身影
以至於那些弱小的魔物,秋鳴的威壓散去,張開手掌,一道柔和的白氣飛出纏繞在魔物身上,連大戰後的烏雲也散了開來,漏出了大片陽光,那陽白氣淨化了魔物的魔氣,魔物瞳孔一縮,恢復了些許清明,便慌忙的逃跑了。
(摘錄至第一章,有刪改)累得寫了
秋鳴望著那些逃跑的魔物,心裡雖有些許不甘和後悔。
但他沒有多餘的時間,他可記得原劇情的歸終。
歸終在輕策莊中被海之魔神和其眷屬螭殞滅,
「歸離原戰火迭起。歸終不敵外來者,於戰中仙逝」就是描寫歸終殞落的
秋鳴迅速趕到輕策莊,輕策莊幾乎被海水淹沒,偶爾看見幾挺損壞的歸終機浮出水面。
他一躍遁入陽光中,消釋身形,順著歸終留下的神力,前去支援歸終。
當他再次出現時,已經在歸終與海之魔神的戰場之中
「螭,隨我一起把塵之魔神殺了,七執政肯定有我的位置」
一條黃色的龍在濁水中朝歸終竄去,將濁水中的木頭撞的東倒西歪。與龍不同的是,它並沒有其他龍所擁有的角,散發著刺鼻的魚腥味。魚腥味非常的壓抑,一種海洋中成千上萬條的死魚發臭,引來鯊魚進食,最後鯊魚也死亡的壓抑。
剎那間螭衝出水面,張開它的血盆大口,露出其中巨大且尖銳的牙齒,欲想將歸終一口吞下
「喂喂餵臭蟲子,你口臭太嚴重了,我來給你治一治。」
秋鳴突然出現,一隻手扒開螭的下顎的,另一手極速聚集光,將那顆光球塞進螭的口中
螭一時愣住了,緊接感到嘴中一陣巨痛。它掙開秋鳴的束縛,鑽回下方的濁水中
「是塵之魔神的救兵嗎,也好,一起滅了」海之魔神不屑道
「你就是螭的主人嗎,你怎麼管你家螭的,嘴裡一股臭味,平時不忌口吧」秋鳴槓了回去
「你…螭!」
海之魔神召回螭,一起沖秋鳴飛去
秋鳴召出流陽璃晶(槍,本源武器),擋住來自螭的撞擊
「別忘了還有我」海之魔神在他身後吼道,一股海水在其手上匯聚
秋鳴嘴角上抬,顯然海之魔神上當了。他的身後伸出一隻血手,那隻手揮起一把鐮刀,血液飛濺,海之魔神被攔腰砍斷
「你這時候怎麼想起來了,身體交給我,來練練手」(血)
秋血掄起鐮刀,在空中重重一踩,一道血光展現,螭被沿著嘴到尾巴分成兩半。
「嗯?未知的力量,有意思」在一處為大理石築成的宮殿中,王座上的身影笑了笑
祂召來時間之執政伊斯塔露
「伊斯塔露,出現了一個強大的魔神,你去把他請來,如果有要求必須滿足」
秋鳴注意道一旁的歸終,歸終早已暈過去,身上的抓痕正不斷往外流著鮮血,秋鳴運用神力使其傷口不再往外流血。他猜測摩拉克斯那也完事了,畢竟甘雨和移霄導天真君與摩拉克斯一起的,於是準備叫他前來照顧歸終,自己則是去給那些千岩軍的烈士們埋葬
此時身旁的空間產生一陣漣漪,一位女子憑空出現。
「伊斯塔露?你來幹嘛」秋鳴問
「你認識我?」伊斯塔露驚訝道
「啊哈哈,這不重要,你來幹什麼?」秋鳴敷衍過去
「我受天理大人命令來請你去見祂」
「天理啊,我有什麼理由拒絕呢,不過先等我一下」
秋鳴給摩拉克斯傳音報告歸終情況後,又回到璃月找人們埋葬死去的千岩軍。
「聖爾血洛,見過天理」秋鳴朝天理鞠了鞠躬
「禮儀便不用了,此次召你來,是因為你體內有股未知的力量,它時而溫柔的時而狂暴,讓我感到興趣」
「應該是我的第二人格吧」秋鳴尬笑道
「第二人格?」
「呃,你自己看看吧」
「哦,這不是天理嗎,是欠打了嗎」秋血說完比了一個國際友好手勢。
天理看著與剛剛截然不同的二人陷入沉思,祂似乎知道這股力量是什麼了
「看吧,他有點欠,但沒事」
「罷了,你有考慮當人性之執政嗎」
一旁吃瓜的四執政被這突如其來的瓜子噎到了
面對天理突然來的這一句,秋鳴愣住了
「不是,當上天理部下的執政這麼輕鬆?」
「你的能力是提瓦特的新能力,況且兩個魔神的實力。你難道不想就職嗎」
「哈哈哈,當然要就職了」
「那麼從今天開始,聖爾血洛任命人性之執政一職」
「所以我需要做什麼嗎」
「管理提瓦特上一切因人類性格所產生的事」天理說罷,一塊白色玉佩自動掛在秋鳴的腰上,與另一塊刻有龍紋的玉佩不同,上面刻著幾個字「執政權牌」
「因為你為魔神升執政,並不具有其他執政所出生就具有的權力,這塊玉佩象徵著你的權利和身份,以後你可以自由登上天空島,不受我的限制」
一旁的四執政睜大了眼,這可是連祂們都沒有的權限
「清楚了,那我先退下了,天理下次見」秋鳴走出了殿堂
四執政再次震驚了,他們不敢相信有人如此膽大
「你們是不是好奇我給他如此大的權限,他…」
歸離原
秋鳴看著那些烈士的屍體,內心非常複雜,周圍的人民們亦是如此,他們不僅因魔神戰爭勝利而高興,但又為烈士們感到悲傷。那些烈土的血親正抱著他們兒子或老公的屍體痛苦,秋鳴和摩拉克斯與眾仙安撫他們
「沒事的,你的丈夫是為了大家而犧牲的,你應該為有這樣的丈夫而感道自豪」秋鳴給雙眼都哭腫的婦女抹了把眼淚。
「秋鳴大人,可是我再也見不到他了」
「魔神戰爭是殘酷的,必定會有人犧牲…替他看看以後的璃月吧」
戰亂後,璃月開始了戰後修補工作,而塵世七執政也已公布
「鳴兒,你為何不算在魔神之內」聚會上,閒雲當眾對秋鳴問
秋鳴猶豫了片刻,從腰間摘下一塊玉佩放在石桌上
「娘,你們自己看吧」
眾人看到玉佩大驚失色,連平時一貫穩重的摩拉克斯也睜開雙眼震驚地看著秋鳴
「哥哥,你何時成為執政的,會有什麼影響嗎」甘雨擔心的問,她怕秋鳴因這個身份引發不必要的麻煩
「我擊敗海之魔神後,時間之執政邀我前去見面天理…」秋鳴回憶道
「沒想到我們的小秋鳴從今以後便是執政者了呢」歸終感到驚喜
「閒雲,你可以啊,有一個執政者兒子」移霄導天真君調侃
「帝君大人你怎麼看,你的徒弟可是一轉眼成了你的上司」移霄導天真君又對摩拉克斯八卦
「哈哈哈,老友成了執政,可喜可賀啊」摩拉克斯搖頭笑了笑
「今天是個好日子,魔神戰爭勝利了,秋鳴小哥升為執攻者了,我給大家發明幾道新菜祝賀祝賀」馬科修斯對眾人說
摩拉克斯將秋鳴拉到一旁
「我們七執政明天聚會,老友是否前去」
「我明天也沒什麼事,就陪你去吧」
秋鳴望了望四望,想找到那五位身影
「摩拉克斯,我有事先失陪」
「老友是因為五夜叉嗎,我陪老友一起去好了」
「你知道他們去哪了嗎」
摩拉克斯搖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
秋鳴嘆了口氣
「璃溯,你知道五夜叉現在在哪兒嗎」
[等一下,我把定位發你]
秋鳴腦海中自動出現一幅地圖,上面標註著五夜叉的位置
一處山洞外,秋鳴與摩拉克斯朝裡面望去,裡面黑漆漆一片
秋鳴將外界的光引入山洞內,便鑽了進去
山洞內,除了浮舍以外的四位夜叉盤腿坐在裡面,他們周身有一層黑氣包裹著他們,黑氣不斷翻湧著,似乎隨時會失控。
「帝君大人…秋鳴大人」魈艱難的說,他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雙眸越來越赤紅
「唔…」秋血突然衝上前將手伸進魈的體內(跟女士拿神之心差不多)
「抓到了!」秋血從魈的體內抓出一團巨大的黑色業障,緊接他將那團業障塞進嘴裡
「還有三份美味!」
另外三團業障慌了,加快了侵蝕的速度
秋血不給他們機會,掐了一個法訣
三位夜叉發出啍叫聲,雙眼布滿血絲,似乎在承受巨大的痛苦,他們的喉嚨不停的滾動,好像有什麼東西要出來。三位夜叉口中流出一股業障纏繞的血液,三股血液融合在一起,被秋血一口悶了。
「老古董,他們你照顧了,還有獵物等我」
摩拉克斯看一眼暈過去的四位夜叉,表情雖然看上去很痛苦,但仔細看臉色不再蒼白了,還傳出陣陣呼吸聲,似乎…睡著了?
秋血化作一灘濃血消失了
層岩巨淵
火炬中火焰跳動著,兩個巨大的人影映在那凹凸不平的石壁上
秋血望著暈倒在地浮舍,突然一團業障從他身旁竄了過去
「想跑!」秋血大呵一聲,追了過去
業障在岩柱群中穿梭,而秋血則在後面追
業障在高速穿梭的同時向秋血攻擊,想將秋血擊退,但秋血受到攻擊後更興奮了。一轉眼,秋血便到了業障後面,他伸手一抓,業障便被吃了。
「哈哈哈,真美味」
「行了,吃多了會滾下山的哦」
「這什麼鬼話」
秋鳴來到浮舍前,撐起他左邊的兩隻肢膊,回到了山洞,將浮舍交給摩拉克斯後,便回到了聚會上。
至於人性之執政的工作,去TM的,讓璃溯替我去做吧
秋鳴還記得當時璃溯的表情
[宿主,我還是個孩子啊!]璃溯抱著秋鳴的腿哭求道
「統子好了,不就是幾個文件嗎,別哭了」秋鳴一邊哄他一邊讓他放棄抵抗
[喂喂餵宿主,你又是不是在想什麼不好的事了]
「沒有。系統任務不是成為七神嗎,你看成為執政行不行」
[等一下,我正在詢問協會]系統那出現打鍵盤的聲音
一會兒後
[回復了,可以的,且獎勵得到提升]
「獎勵是什麼?」
[呃…臥糟,宿主你要知道嗎]璃溯明顯感到不解和猶豫
「什麼」
「絲襪,使用會變性…」璃溯小聲低咕
「臥槽」秋鳴驚得爆了句粗口
他想過任何東西,但就沒想到是絲襪,TM還用了會變性
但他一想也對,總不至於他一男人穿絲襪啊
秋鳴:真√巴刺激啊系統
秋鳴身前出現兩條白帶子
「我去,白絲」
秋鳴往白絲閃輸送了些自己的神力,白絲化作一塊玉佩掛在腰間
「怎麼還是玉佩」秋鳴吐槽,但他馬上閉嘴了,因為他感覺自己的身體發生了些變化,他(她)閉上雙眼,仔細感受體內男變女的…過程?
當她睜開眼時,天己經亮了,眾仙正在一旁古怪地盯著自己
「怎麼了嗎」秋鳴沒反應過來,一句甜美的少女聲從嘴中發出
秋鳴突然回憶起昨晚的事,瞅了一腿,那兩條白絲赫然穿在她的腿上,她怪叫一聲
「鳴兒,你這…怎麼變女性了」
秋鳴尷尬的撓了撓腦袋,一根呆毛頑強地挺立著
因為秋鳴轉性後體積變小,不撓不要緊,一撓那件屬於男秋鳴的衣服作勢就要掉下來
閒云為了自家「小女兒」隱私,抓勞她的衣服
「 咳咳,各位可以走了吧,一個女孩子被外人看到不太好」
眾仙也明白,禮貌退出了洞府
秋鳴掏出變性玉佩想變回男的,結果玉佩產生一陣電流
[一周後可使用]
秋鳴被這突如其來的電流電得直哆嗦
「艹!漓溯是不是你搞的鬼」秋鳴對漓溯說
[宿主,怎麼可能是我呢,我可不會因為宿主讓我替你工作生氣]
漓溯躺在躺椅上看著天理給秋鳴發的文件,起身變出杯奶茶,看到秋鳴的信息笑起來
閒雲看著顫抖的秋鳴
「鳴兒,你是來…」
「不是!」秋鳴知道她要說什麼
「那你怎麼在哆嗦?」
「我…我只是不太適應這句身體」秋鳴被電得全身發熱
「不行,在電要變奇怪了」她將手中不斷釋放電流的玉佩扔了出去
閒雲的目光跟隨玉佩飛了出去
「這是…好啊,鳴兒,沒事搞這種東西」閒雲對秋鳴壞笑
「我…原本是要給摩拉克斯整蠱用的」秋鳴隨口編出這麼一個理由
屋外的眾仙聽到這話沸騰了,摩拉克斯則是嘆了口氣
祂今天不能帶秋鳴先生去聚會了,只能帶秋鳴小姐去了
「我那時為了敷衍過去,就隨口編了一個整蠱的理由」
對面的麗莎忍俊不禁
「沒想到秋鳴大人還會利用玉佩變性呢,要是能煉出這樣的藥劑就好了」
「行了別挖苦我了」
秋鳴在屋內換了身與閒雲差不多的衣服(黑色變白色,青色變金色),將金髮披在身後。在將打結的金色長髮順了順,在洞府門口與眾仙見面
「閒雲,秋鳴現在是你的女兒嘍」移霄導天真君看到秋鳴笑道
閒雲與秋鳴並沒有為此理會
「老友,你隨我去七神聚會」
「摩拉克斯,你知不知道稱一個女孩子為老友很讓她尷尬的」
高山之巔,一座涼亭內,有八個石凳有一張石桌
「姐姐,為什麼有八張凳子啊,不是只有七神嗎」年幼的巴納巴斯感到疑惑
「可能…有什麼特殊的客人吧」冰神巴肯洛塔猜測(初代冰神,官方還沒有給明確的名字,我只能自己取了)
「嗨,看你的裝束,你是冰神吧。我是風神巴巴托斯」一個綠帽子朝祂打招呼
冰神回禮後讓巴納巴斯也回禮
「大哥哥你好,我有冰神妹妹巴納巴斯」巴納巴斯禮貌地自我介紹
「你知道為什麼會有八把凳子嗎」巴肯洛塔問
「嗝…哈哈哈誰知道呢」巴巴托斯打了個酒嗝
「你們好,巴巴托斯和巴納巴斯,這位大姐姐是…」秋鳴和摩拉克斯沿著台階走來
因為原神並沒有出現這個角色,所以秋鳴並不清楚
「你好,我叫巴肯洛塔,是冰神,這是我的眷屬巴納巴斯」
「原來是冰神啊,我叫鳴兒,願我們以後相處愉快」鳴兒送給祂們一個甜美的微笑
「我旁邊這個老古董叫摩拉克斯,是岩神」
「眷屬這樣稱呼主人不太禮貌吧」
「誰說我是他眷屬了!?」秋鳴急了
「誒?不是嗎,那你是以什麼身份來聚會的」
「我是以摩拉克斯朋友的身份來的」
「誒?是朋友嗎」巴肯洛塔沉思
「怎麼了」
「沒什麼…妹妹呢」
她望向亭子那邊,巴巴托斯正從桌子上推給巴納巴斯一瓶酒
巴肯洛塔臉頰抽動了幾下,怒氣沖沖地朝巴巴托斯走去
「你們好,我是水神芙卡洛斯,從楓…」芙寧娜話還沒話完,便被嚇了一跳(時間線錯了,作者在烹飪神機中給讀者磕頭一個)
此時的巴巴托斯已經被凍成了一塊冰,正從山頂咕嚕咕嚕的往下滾
「芙卡洛斯你好,我是冰神巴肯洛塔,這是我妹妹巴納巴斯」
「呃,你好,呵呵呵呵呵…剛剛那個滾下去的冰塊是誰?」
「那是風神巴巴托斯,他讓我妹妹喝酒,所以我給了他一點教訓」
「哇,其他神明好恐怖」芙寧娜慌張地想,趕忙找了張凳子坐
秋鳴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她知道芙卡洛斯的最後結局,決定幫她一把
秋鳴坐到芙寧娜的身旁,拍拍她的肩膀
芙寧娜驚恐地轉過頭,秋鳴被她那驚恐的樣子逗笑了
「你…你你,我可是水神,你給我收斂一點」芙寧娜喊道
「你這招對我沒用哦,水神扮演者,芙寧娜小姐」秋鳴用御姐音對她傳音
「你…」秋鳴看芙寧娜似乎要喊了出來,一把遮捂著她的嘴,同時比了一個「噓」的手勢
「完了完了,聚會還沒開始就被發現了,我果然不適合扮演」芙寧娜內心嘆氣
「你的身份我不會告訴他神,我是來幫你的」秋鳴見她安分了放下那隻捂住她嘴巴的手
「幫我什麼」
「我叫鳴兒,當預言實現時,我會幫你對抗預言」
「你要怎麼對抗」
「到時候你會知道的」
兩人說話的間隙,雷電真帶著狐齋宮到了
秋鳴並未與真交談,而是感到奇怪
為什麼最進幾天秋血都沒有出現,怕是他在整什麼大事
她閉上雙眼,在體內尋找秋血
最後,她在心臟處找到了他
心臟處的世界徘徊著跳動聲,秋血盤腿坐在中間,雙目緊閉,渾身散發著不詳的氣息
「哈哈哈,礙事鬼,幾天不見,怎麼成女的了,【穿越者協會】給的獎勵真獨特啊」秋血那雙血紅的眸子睜開,雙眼透露中強烈的嘲諷
「血,這幾天你怎麼了,沒以前活潑了」秋鳴白了白眼
「用你那桃仁大的腦子想想,我一血氣方剛的男子用一具女子的身體,那是我一輩子的恥辱」
「那你以前搶人家七歲小孩子的糖果呢,不是你的恥辱?」
「那是他太弱小!無力!這是個弱肉強食的世界,弱小者只是強者的玩具罷了!」秋血站起身,但站得像一隻野獸,腥紅的雙眼緊緊瞪著秋鳴,仿佛在觀察一隻獵物
秋鳴感覺秋血不太對
「血,你到底怎麼回事,以前的你可不是這個樣子。」秋鳴擺出戰鬥姿勢,情況不對立刻動手
「不是?我一直都是這個樣子,我們是弱者,只是世界外的人們隨手揮筆寫出來了!我們不…」秋血突然摔倒
一個人影從背後浮出,那也是秋血
「喲喲喲,礙事鬼,幾天我沒出現,你都成女人了」秋血拍了拍手,拎起前一個秋血,一口將他的腦袋咬了下去
「這怎麼回事」
「沒事,我只是整了個切片而以。味道不錯」秋血嘖嘖嘴,
[嗨,宿主們]漓溯憑空出現,他手中還拿著一個電子屏幕
[協會下任務了,咦,真噁心]漓溯踢開那具無頭屍體
秋鳴接過屏幕
「在坎瑞亞之戰中假死,並接近戴因斯雷布」
「我們協會玩的真花。獎勵是什麼?上次送變性的絲襪,這次送會電擊的跳蛋?」秋鳴開了個小玩笑
[哈哈哈,說不定吧]
秋血全程沒說一句話,冷著臉提著那具無頭屍體一步一步邁入黑暗之中
秋鳴睜開眼,模糊地看見九張人臉
「摩拉克斯她醒了」
「妹子你終於醒來了」
「姐姐你怎麼暈過去了」
秋鳴捂著暈乎乎的腦袋坐起身
「我暈過去了?」
「嗯,我們聚會都完事了」
「誒?!」
「行了樹王姐姐你別逗她了。放心吧還沒開始」巴肯洛塔笑道
「等一下,讓我緩一緩」
片刻後,七神聚會開始
「大家都先互相自我介紹吧」秋鳴率先開口
一個女人站起來「我叫希巴拉克,是火神,來自納塔,你們如果有好鬥的可以跟我斗一斗」
站起來的女人叫希巴拉克,她的紅色短髮看以去非常並不柔順,就算她穿的再嚴實也擋不住她那強有力腹肌
秋鳴吃驚地望著希巴垃克,她那身誇張的肌肉屬實驚到了秋鳴
「怎麼了,小妹妹,被姐這身肌肉嚇到了嗎」希巴垃克見秋鳴那受驚的表情笑了
「行了,希巴垃克,坐下吧」她旁邊的一位白髮御姐拉了拉她的手
「我叫布耶爾,是須彌的草神,祝我們以後合作愉快」大慈樹王自我介紹道
「我叫雷電真,是稻妻的電神,旁邊這位是我的眷屬狐齋宮」
「大家好,我叫孤齋宮」
秋鳴在底下碰了碰芙寧娜,示意她起來自我介紹
「啊…我…我叫芙卡洛斯,是楓丹的水神」芙寧娜自我介紹後趕緊坐下,坐下後雙腿不老實,還在微微地擅抖
秋鳴嘆了口氣,將手按芙寧娜的大腿上
「別抖,你想欺騙他人自己是水神,你要先欺騙自己」秋鳴對芙寧娜傳音
「大家好,我是至冬的冰神,叫巴肯洛塔。旁邊是我的繼承人巴納巴斯」
「各位大哥哥們大姐姐們好」巴納巴斯送給他們一個天真的笑容
「以後觀迎巴納巴斯小朋友來我們蒙德玩。我叫巴巴托斯,是自由之城的神明」
「老爺子,你呢?你可是這次會議的發起者」秋鳴望向一旁閉目品茶的摩拉克斯
摩拉克斯抿了一口茶站起來「我是摩拉克斯,是璃月的神明。旁邊這位是我的朋友鳴兒」
隨著自我介紹結束,聚會上開入正題
秋鳴見芙寧娜腿老實了,鬆開手,卻發現芙寧娜滿臉通紅,衣服已經被香汗打濕了。
秋鳴一臉無辜,她啥也沒幹,真的
此時七神耳邊響起一陣聲音
「十年後跟隨聖爾血洛進攻坎瑞亞」
這顯然是天理傳給祂們的,但令他們疑惑的是,聖爾血洛是誰?
「聖爾血洛,你過來見我」
眾神除了摩拉克斯外都面面相覷,都是一臉疑惑
「唉,要去見老闆嘍」
秋鳴輕嘆一聲,扶桌站起
六神看著反常的鳴兒,都知道了她的身份
秋鳴掏出執政權牌,玉佩在空中發出絢爛的光芒,旋轉了幾圈後帶著秋鳴不見了。
六神一臉不可思議,但摩拉克斯還是喝了一口茶,一臉早就知道的樣子
「摩拉克斯,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她的身份了」希巴拉克一臉古怪地看著摩拉克斯
摩拉克斯點點頭
「這是她選擇的身份,我沒有叉手的權利」
一旁的芙寧娜不淡定了。
「完了完了,天理的手下剛剛就坐在我旁邊,還知道我的身份,還說什麼對抗預言,她不會告密吧。」芙寧娜快急哭了。
「喂喂喂,天理什麼事」秋鳴不屑地對天理說
「聖爾血洛,你作為人性之執政應該知道是什麼事」
「是坎瑞亞吧」秋鳴思考了片刻後回答
「是的,十年後你帶領七神進攻坎瑞亞」天理意外地笑了笑,她沒想到秋鳴竟然看她發的文件了
秋鳴:看個蛋ing
「清楚了,我先下去了」秋鳴不耐煩地撇了撇大門口
「別走」
秋鳴轉過頭,卻看見一隻素手朝自己的胸脯襲來
「喂,你幹嘛,你手的位置不對啊」秋鳴可記得他現在是女兒身
秋鳴下意識向那隻手抓去,卻不知為何抓了個空
「啊~」秋鳴吃痛叫了一聲,她向那隻手看去,卻發現那隻手刺進了自己的體內,但沒有流出一滴血。
「別動!」天理的手在秋鳴的體內翻動,似乎在尋找什麼東西
「天理大人,今…」生之執政打開大門,卻看見這一幕
「天理大人的一隻手搭在臉色通紅的人性之執政的胸上,手還在不停翻動,天理不會在…」生之執政立刻轉過身去,但腦中那一幕還在不斷回放
她越想越奇怪,仿佛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事似的,匆匆闖進了空間之執政的宮殿
「天理,你這是在…能慢點嗎…感覺體內在…嗯~」秋鳴死死盯著那隻手,咬著牙說道
【哇,宿主的女兒身第一次被摸竟然是被天理摸,太勁爆了】璃溯拿個相機在一旁狂拍
「我這是在給你的身軀進行神化,別瞎想」天理似乎知道秋鳴在想什麼,白了白眼,但手上的功夫不停
秋鳴感到左臂一陣騷癢,發現兩道金色紋絡隨著一道金光覆蓋在右臂上
金光漸漸散去,左臂似乎經歷了一次脫胎換骨,金色紋路在手臂上像液體般流動,但沒有絲毫要流下手臂的趨勢。
天理收回那隻手,緩緩說道「這個紋路叫神紋,是新的外置魔力器官,你的左臂從現在開始能夠使你左臂釋放的能量威力更大。出去別亂說,我可不希望外人瞎想」
「可為什麼是要在左臂,右臂不行嗎」
「你的右臂似乎被另一股力量占了,我常試清除這股力量但失敗了」
秋鳴推開大門,此時大門外四政執已經將門口包圍,見秋鳴出來了,立刻圍了上去
「人性之執政,你和天理大人什麼關係?我可都看見嘍」生之執政率先開口,並未發現身後多了一個人
「生之執政,你看見什麼了」天理滿臉布滿黑線
隨後不等生之執政回答便拉著她的頭髮進入了宮殿
秋鳴看著掙扎的生之執政笑了出來
在回去的路上,璃溯蹦了出來
[宿主,你在神化時感覺好奇怪,沒想像中反抗的那麼激烈,在最後感覺還妥協了]
「奇怪?換你被一個美麗的大姐姐摸你你也不會反抗吧」
[宿主不會爽到了吧]
「呃,或許吧」
「我感覺這個神紋並沒有天理說得那麼簡單,你幫我察一下」
[這個神紋沒什麼壞處,只是給本源之力開通了一條新的通道,而且神紋能給全身進行強化,讓使用者能使用元素色]
「給本源之力!?」
[本源之力的通道分布在全身體內,神紋給它開通條體外的,不僅能提高威力,還能招招用出本源之力]
「我的本源之力也不是無限的啊,被榨乾了怎麼辦」
[是不是傻,不然你覺得天理為什麼不給你全身開通神紋,神紋的開通的前提是本源之力必須豐饒]
秋鳴想到一個好點子
「漓溯你說芙寧娜能不能刻畫神紋」
[芙寧娜麼,她的本源之力很少,不能用神紋]
「區區本源之力少還難不道我,秋血靠你了」
「哈哈哈礙事鬼以前說你傻還不…」(血)
「別說了,到了」秋鳴瞅了瞅下面的眾神
「各位,久等了」秋鳴朝祂們擺擺手
「聖爾血洛,你藏得挺深啊」希巴拉克用力拍了一下秋鳴的肩膀
「哇,你下次能輕點嗎…呃?!」秋鳴一轉頭,大慈樹王扒起她左臂的衣袖
「嗯,鳴兒妹妹,天理沒對你做什麼吧」大慈樹王對秋鳴壞笑
「呃,這個…」秋鳴想到那一幕臉色紅了,全身的血液沸騰了,仿佛要上天
「清楚了,呵呵呵」大慈樹王看著秋鳴的反應發出了一陣姨母笑
「大慈樹王,清楚了什麼?」巴肯洛塔問
「鳴兒的左臂這被天理神化了,說明她與天理有負距離接觸哦。」大慈樹王大聲回答,仿佛是將回答公知之於眾
「喂,樹王姐姐,你…」秋鳴像一隻受驚的小貓
「姐姐,負距離接觸是什麼」巴納巴斯對巴肯洛塔問
「你是小孩子還不用知道」巴肯洛塔俯下身子摸摸巴納巴斯的腦袋
「鳴兒小姐能告訴我你與天理產生了怎樣的負距離接觸嗎」狐齋宮拿著一個筆記本想將這件事具體記下來
「這…啊!你!不!用!知!道!」秋鳴惱羞成怒
「好啦好啦,逗你玩的」狐齋宮合上本子
「鳴兒小姐,你有告訴天理嗎」芙寧娜擔心地問
「放心吧,我會把秘密爛肚子的」秋鳴在芙寧娜的額頭上吻了一下
芙寧娜慶幸中反應過來,趕快在額頭上抹了一把,瞅見手上隱隱約約的口水漬
「啊,這…,鳴兒你幹嘛」
摩拉克斯感到不對勁
祂記得聖爾血洛以前不會這樣調戲少女啊,說自己不適合對付女生,經歷神化後學會新技能了?
秋鳴饞媚地看著芙寧娜,那目光好像要把芙寧娜一口吃掉
[哇,宿主你怎麼了,發春了?]
芙寧娜被她看得發毛,使勁一推,慌忙逃走了
秋鳴被這一下弄清醒了,她回想起剛剛那一幕
「我剛剛那是怎麼了」
「鳴兒妹妹,你是個同啊」大慈樹王俯下身子看著她,整體顯得非常妖媚
秋鳴望著她那對兇器,咽了一下口水
「那麼,你看我行不行呢」
「呃,呃,不用了」秋鳴退到安全距離,一臉警惕
「好啦好啦,開玩笑的」
聚會結束之後,秋鳴跟著芙寧娜去了楓丹
「鳴兒姐姐,你跟過來幹什麼」芙寧娜內心升起不詳的預感
秋鳴搖搖頭,否定了芙寧娜的預感
「你覺得坎瑞亞之戰的時候你該怎麼辦呢」
芙寧娜陷入為難
「你有什麼辦法」
秋鳴掀起袖子露出裡面神紋
「靠這個」
芙寧娜仔細看著秋鳴的神紋
「你想讓我吸收你的本源之力?我只是個扮演水神的普通人,不會爆體而亡吧」
「想什麼呢,我會給你刻畫神紋,讓你成神」
「成…成神,我能行嗎」芙寧娜指指自己
「你行的,況且你扮演神明也有段時間了,在心性上已經合格了」
同時她呼叫秋血
「秋血,神紋你會刻畫嗎」
「礙事鬼,就過了幾個小時,你能學會嗎」
「璃溯,你有關於神紋的資料嗎,給秋血讓他學習」
[秋血,這是資料哦]璃溯給秋血一個電子屏幕
「不是,我為什麼要幫你們」
「你要是學會這項技能的話,以後你就能造神了。現在我們就在造水神哦」
「什麼,要是我成神了,我豈不是就能擁有自己的身體了,就能擺脫你了」
秋鳴見他同意了又補一句
「對了還需要擴大本源之力的方法哦」
「喏,資料」璃溯再次給他一份資料
秋血看了資料後兩眼放光,兩旁的臉頰因激動不斷抽動,一把就要摟住旁邊的璃溯
璃溯眼疾手快地躲過秋血的技能
「璃溯,你知道秋血怎麼了嗎」
[他幾天前不知為何突然對[博士]很興趣,然後就成這樣了]
「喂,秋血冷靜點」
「礙事鬼,你的事我會解決的,你就給我兩具動物屍體就好了」
「你要屍體幹什麼」
回答秋鳴是震耳欲聾的沉默
秋鳴不再管秋血,對芙寧娜說
「我會在六天後幫你,這六天你要考慮是否成神。提前告訴你,如果你用刻畫神紋來成神的話,除了頭部以外的軀體、軀幹都會出現這種紋路,但什麼顏色我也不清楚了,應該是藍色」
芙寧娜點點頭,慎重地說
「我會認真考慮的」
秋鳴摸摸她的腦袋,希望芙寧娜能在這六天卸下負擔,好好休息
「我隨後六天都在看秋血進行實驗」(鳴)
「看來秋血先生對實驗非常痴迷呢」(麗)
「痴迷嗎,麗莎小姐有點妄下評論了」
「秋血,你對切片真是毫不留情呢」秋鳴看著滿地的秋鳴切片皺了皺眉
這些切片表情猙獰,雙眼翻白,口吐白沫看來生前接受了來自秋血的虐待,全身布滿詭異的黑色神紋
「礙事鬼你別說,拿你的軀體做實驗好爽」
「那你為什麼不吃了」秋鳴想起秋血上次吃了他的切片
「我怕你的肉毒死我」
「我感覺你在罵我但是沒證劇」
秋血創造出一個秋鳴切片,將手一下插進了切片的胸脯
隨著刺眼的白光,兩道金色紋路從脖頸開始向下延伸
但是當神紋延伸到腹部時,一切不再可控,切片開始變的畸形膨脹
「艹!」秋血趕忙將切片甩入高空,切片在空中繼續膨脹,最後發生劇烈爆炸,殘肢斷臂散落一地
「秋血你在研究什麼炸彈嗎」秋鳴見這威力開了句玩笑
「你狗叫什麼」秋血回懟後看著全身神紋通道圖,眉頭擰成了一個「川」字
[秋血你這樣不行的,你的神力操控不精確]璃溯喝著一杯可樂走出
「你說怎麼辦「
[你用神力擬出神紋通道]璃溯給秋鳴一個立體圖象
[神紋雖是外部通道,但是體內也要開通專供本源之力流動的通道。這種通道要像血管一樣細,均勻分布全身]
秋鳴試著用神力模擬
一個光線出現在他手上,仿佛有一雙無形的手,光線扭曲扭曲又扭曲,一會兒神紋全體線路出現在他的手上
[對啦,你和秋血合作,秋血進行血液轉移,秋鳴進行神紋輸導]
「礙事鬼,我就勉強跟你合作吧」秋血創出秋鳴切片
他們兩人各將一手插入切片胸膛
切片先是變的臉色慘白,兩道神紋從脖頸延伸
片刻後,切片臉色又恢復到了原樣
[成功了!]
秋鳴望著一動不動的切片
「奇怪,他怎麼沒失了魂似的」
秋鳴記得博士的切片個個無法無邊的,但是自己的切片一動不動的
「要是有靈魂怕你的切片也無法無天的」
「不是你對我的人品這麼不信任嗎」
[別吵了,下一個是本源之力擴張,快快快]
「璃溯,你怎麼看起來比我還急」
[都過了四天了]
「不是才第一天嗎」
「礙事鬼,你設得時間法則你不記得了」
「呃」秋鳴一想還真是
…………
秋鳴三人組坐在一張桌子旁
[所以你們本源之力拓展有什麼辦法麼,我那資料也沒有本源之力拓展的具體方法]
「我覺得可以做一個類似於神之心的魔力器官用來當本源之力的第二個容器」秋鳴提議道
「嗯哼↗,所以這個第二個容器到底怎麼做呢」秋血不屑道
「神之心是用第三降臨者的遺骸做的,璃溯,我們協會有沒有第三降臨者的遺骸」
璃溯變出一台筆記本,在上面敲打看鍵盤
「怎麼可能有,遺骸都用來做神之心了,哪會有什麼剩餘的」
[秋鳴你別說還真有,還有神之心賣呢]
「很真有!?」秋血坐不住了
[我能用系統的身份免費給你弄到一批]
「換神之心吧,拿到後將內部法則修改就行了」秋鳴腦子一轉
「不是,買神之心直接插芙寧娜體內不就行了嗎,幹嘛還要修改法則」(血)
「神之心只是讓元素親和力更高,並不具有讓人能使用元素力的能力」
…………
璃溯從身後掏出一個神之心
[已經到了]
秋血拿過神之心,在手中把玩
「我還以為很重呢」
「好了」
秋鳴一把拿走神之心,閉上了眼睛
神之心在秋鳴手中不斷虛化,又不斷實化,一道又一道白色的氣流似乎從中被驅逐了出去,在空中消散,一道又一道金色光澤竄入其中,不斷填充
「好了」秋鳴睜開眼
「這麼快?」
「這本不是什麼難事。」
「璃溯,離約定還有幾天」
[還有四個小時]
「這麼快!秋血,等會拜託你了」
…………
「那維萊特先生,我需要見芙寧娜小姐」
那維萊特從成堆的文件中抬起頭
「你就是鳴兒小姐吧,水神大人在旁邊的屋子,我還有文件就不去了」
秋鳴無語「坎瑞亞戰爭前的水龍王就是個工作狂了」
「芙寧娜,我來了」秋鳴敲響了房門
「進來吧」裡面傳來芙寧娜的聲音,秋鳴打開房門上開入屋內
「你確定嗎」秋鳴問的時候,將門給鎖上
芙寧娜嚴肅著坐在椅子上,兩隻漸變的眸子散發著不可動搖的選擇
「我確定」芙寧娜堅決地點頭,語氣更是前所未有的堅定
秋鳴掏那枚神之心
「這是我研發的本源之池,你因為本源之力匱乏,不能刻上神紋,這枚本源之池能幫你提高本源之力的容量」說罷,秋鳴把本源之池放在芙寧娜身前,本源之泉仿佛受到召喚一般頭也不回地進入芙寧娜的體內
芙寧娜頓時感覺自己好餓,肚子裡仿佛憑空出現一個無底洞
「後面便是刻畫神紋了。」秋鳴讓出右腦的控制權,秋血立刻占取控制權
「秋血,開始了」
「我早就等不及了,切片可做不過癮」
她們將手插進芙寧娜的胸口,剎那間芙寧娜的眼中充滿神性,兩道水藍色神紋從脖頸處向下延伸。它們交叉,分開,交叉,分開,仿佛有一位高超的畫家在作畫家,一個個擁有完美曲線的藍色線條在芙寧娜的四肢上引出,宛如一片波光粼粼的大海,又仿佛是一位少女脫開枷鎖時的自由(個人觀點,怕網暴,誤噴,跪求٩(´Д` ;)۶:.*)。
芙寧娜靜靜地望著這些水藍色神紋,兩橫清淚不受控制地流下
從現在開始,那個演員消失了,世界出現了一位那位演員所演驛的苦主。
「芙寧娜,當你選擇時,你已經不再是凡人,你不用再半夜偷偷流淚,不用再因為身份而擔憂了」秋鳴緊緊抱住流淚的芙寧娜
秋鳴撐起芙寧娜的臉,替祂抹去眼淚
「你可是水神大人,怎麼能哭鼻子呢」
「我…我…嗚嗚嗚」芙寧娜將頭埋進秋鳴懷中
秋鳴輕輕拍祂的背,像鄰居家溫柔的大姐姐安慰祂
「哭吧,哭完恐懼、擔憂都走了」秋鳴望著窗外的雨珠,她很想說一句「水神,水神,別哭啦」
片刻後,芙寧娜停止哭泣,望著四周空無之一的房間,開始檢查自己的身體
秋鳴站在屋檐下靜靜地等待,身旁的房門打開,一道熟悉但又不熟悉的身影從中出來
「芙寧娜,感覺怎麼樣」
「謝謝你,我感覺好多了。但天理那邊你怎麼解釋?」
「我也不是神明,但是被天理強行刻上神紋,我有什麼事嗎」秋鳴一副放輕鬆的樣子
「可是是被天理刻上…」
秋鳴見勢不妙
「呃,你把天理想像成一座機器,機器不會反抗各種命令,包括自己給自己的命令。你看,天理的命令是要消除除七神以後的神,但我沒事,你就跟之前一下就行了,天理是不會下來的。」
聽到這話,芙寧娜懸著的心放下了
「我助你成神並不僅僅是應付坎瑞亞之戰,還是希望你以後快樂的活下去」
「鳴兒…」
「好啦,用你水神的能力,讓這場雨停下去,隨後去看看這新的楓丹。對了,你只要在心中默念還場雨停下就好啦」
不一會,隨著第一道陽光從雲層中出現,越來越多的陽光出現
與此同時,那維萊特從旁邊的屋中出來,馬上注意到出來的芙寧娜
「水神大人,你這…」
「那維萊特,能近一步說話嗎」芙寧娜道
那維萊特驚了,一般芙寧娜是等他把話說完再說的,這還是以前的那個水神嗎
芙寧娜的屋內
「水神大人,你怎麼了嗎」那維萊特摸摸芙寧娜的額頭
「鳴兒姐姐你跟他說吧」芙寧娜給她投來求救的眼神,秋鳴感到無語,合著還是要她來解釋
秋鳴把芙寧娜的事告訴那維萊特
「水神大人,你以前…」
「這事都過去了,不用判刑吧」芙寧娜下意識地認為那維萊特要給自己判一個欺騙罪
「不是你想的那樣。水神大人以前為什麼不跟我說呢,明明可以我們兩個一起承擔的」
「我…我只是怕告訴你你就要發起審判,況且芙卡洛斯不讓我告訴其他人」
「好啦,把以前黑暗的事都忘了,抬起頭看向光明的未來。那維萊特,芙寧娜就拜託你。芙寧娜,你如果找我朝這塊玉輸送神力就好啦」秋鳴將那塊從出世就佩戴著的玉佩拍在芙寧娜的手中
「那麼再見了」秋鳴打開房門出去了。
「對了,記得帶芙寧娜去吃東西」秋鳴將腦袋伸回來
十年的時候一轉眼就過去了。再這十年,男性秋鳴用鳴兒弟弟的身份去扮拜訪五國,和五神打下了不錯的友誼基礎。
歸離原
「嗨,摩拉克斯,鳴兒妹妹,你們真早啊」大慈樹王帶著希巴拉克到了
「嗨,鳴兒小姐好」
「我們離這裡近,自然很快。我弟弟去拜訪你們的時候沒有鬧出什麼事來吧」
「你弟弟真討人喜歡,不愧是你的弟弟呢」大慈樹王道
「呃,哈哈,是嗎」秋鳴回憶起那一個場景,一抹紅暈爬上她的臉頰
「鳴兒你弟弟呢?他的實力很棒,在我之上」
秋鳴聽道這話想起希巴拉克不停纏著自己切磋,又一陣頭疼
「我弟弟是個星際旅行者,前天剛離開」秋鳴早就想好理由
「星際旅行者?不知的身份呢」大慈樹王感到疑惑
「星際旅行者就是在穿越在不同星球間,在不影響星球歷史的前提下執行任務」
「聽起來是個很神秘的職業呢」
「唉,可惜了」
「希巴拉克很在意秋鳴弟弟呢,祂一路上一直跟我聊秋鳴弟弟」
「怎麼了嗎,秋鳴的實力真的很強。我只有跟強者切嗟才能更加強大」希巴拉克面露難色
「行了,別傷心了」
「鳴兒小姐好」
「巴肯洛塔好,等其他神到了就去坎瑞亞…唔」一雙手突然從她身後捂住她的眼睛
「鳴兒姐姐!」芙寧娜從肩膀那兒伸出頭
「哦,是芙寧娜啊,這十年末過的怎麼樣」
「過得不錯」
「呃?芙卡洛斯你是刻上神紋了嗎,感覺更漂亮了,氣質也變了」
「對哦」
「感覺芙卡洛斯妹妹更有活力呢」大慈樹王道
「大慈樹王姐姐,你那邊禁忌知識不要緊嗎」芙寧娜問
「禁忌知識被秋鳴弟弟從世界樹上消除上」
「秋鳴弟弟?」
「你不知道嗎,鳴兒的弟弟秋鳴」
「鳴兒姐姐你還有個弟弟?我都不知道」
「可能是他沒去楓丹吧」
當初秋鳴為了不打擾芙寧娜的新生活,就刻意避開了楓丹
「為什麼你弟弟不來楓丹,我還想帶他參觀參觀楓丹呢。」
「哈哈哈,那我有時間好好拷打他一下」秋鳴假裝捏了捏拳頭
「鳴兒好,前幾年你弟弟來看我們了」雙生魔神真和影朝秋鳴打招呼
「哦,我弟弟沒給你們添麻煩吧。」
「你弟弟很熱心,經常給我們幫忙」
「好了,眾神們,閒聊結束了,該進攻了」秋鳴拍拍手,引起全神的注意,身邊出現一個傳送門,秋鳴帶頭進入傳送門,打響了坎瑞亞之戰的第一槍
坎瑞亞,這用一座運用了世界之外的力量的城市,因此它科技發達,但也因此觸犯了天理
秋鳴望著坎瑞亞,心裡想著如何假死,她看向城市中心那座充滿壓抑的巨炮,那座巨炮用禁忌知識為炮彈,威力不可小覷。
「秋血,你有多餘的切片嗎」秋鳴問
「你的我的?」
「我的」
「還有兩具,你那來幹什麼」
「給我留一具。」秋鳴說罷,給後方的七神一神一個散發著強大神力的光球
「這顆光球能給你們抵抗一次致命傷害。摩拉克斯你給眾神開盾,那座巨炮我來解決,你們分開作戰,率先攻擊重型武器」
七神迅速散開,秋鳴則是沖向那座巨炮
空中,秋鳴向巨炮極速飛馳,但一柄刀刃水平向朝她劈來
秋鳴快速俯下身子躲過刀刃,並向後退拉開安全距離
來者那尖銳的藍眸打量著秋鳴,一頂內藍外黑的披風披在肩上,一張獨特的黑色面罩遮住了半張臉,但那面罩似乎比臉更有代表性,讓秋鳴一眼就認出了他。
「戴因斯雷布」秋鳴情不自禁說了出來
「你認識我?算了,跟你這個入侵者沒有任何話可以說」戴因不再打量,提著劍飛向秋鳴
「這麼不招待我們這些客人嗎」秋鳴左手匯聚一股光澤,同時向里引入本源之力,向戴因砸去
「那你們的禮物真是特別」戴因躲過那股光,用飽含殺意的劍尖朝秋鳴刺去
此時的坎瑞亞已被火光籠蓋,無數台「耕地機」亮起獨眼,揮起巨拳
秋鳴面對這飽含殺意的劍,不慌不忙地往旁閃避
戴因左手立刻閃出另一把劍,這把劍的刃泛著絲絲寒光,威力更是具大無比
如果說一開始的劍充滿殺意,那麼這把劍就充滿威力。
「這是你真實的目的嗎」秋鳴抬起右臂硬擋這一劍,秋鳴用那泛著金光的左臂朝戴因肘去
戴因感到自己的脖子一沉,他整人被砸到了地上
秋鳴看著藕臂上骸人的傷口,血很快染紅了秋鳴的整條手臂
「布卡奇,巨炮準備好了嗎」戴因艱難地撐起身,用設備對布卡奇說
「隊長,好了,您儘快撤離」巨炮炮口一股能量出現,不斷散發著毀滅的氣息,突然一道雷射射出,轉眼就到了秋鳴眼前。
秋鳴召出切片,自己一個後撤步隱入陽光中
陽光中的秋鳴看著自己的切片被擠出一個洞口,身軀不斷石化,最後墜落地面
她看向那座巨炮,為了不影響祂神,她將一顆光球塞進了炮口。
秋鳴變為男性,換上一身破爛的衣服,準備演扮成一個乞丐。他看向不遠處的垃圾堆,準備進去滾兩圈。
…………
戴因看著石化的秋鳴切片,正準備去支援,卻被旁邊的動靜驚動了。他轉過頭,發現是一個渾身上下散發著酸臭的乞丐,這個乞丐正是秋鳴
「你叫什麼名字?」戴因問
「我…我沒有名字」
戴因想到乞丐在坎瑞亞是沒有名字的。因為戰況緊急,戴因沒有在秋鳴這消耗時間,而是朝最近的戰場趕去。
秋鳴偷偷跟在戴因後面,也朝戰場趕去
戰場上,各處散布著「耕地機」的零件,幾個由水元素組成的水人殺害、追趕著人們
明顯知道了這裡是芙寧娜的區域
水人並不太強,戴因三下五除二就解決了水人。
突然,一個藍色的身影踩著由水元素組成的樓梯從空中走下,芙寧娜散發著潮濕的殺氣,仿佛是在…審判罪人
「坎瑞亞運用了世界之外的力量,就由我正義之神芙卡洛斯來進行審判」隨著芙寧娜的每句話,她身上的神紋流動得更快,甚至感覺要掀起巨浪
隱入陽光中的秋鳴決定不叉手,將這場戰鬥看作芙寧娜的實力考試
「狂妄」戴因提著劍朝芙寧娜衝去,過程中,劍的刀刃的寒光愈發冷冽。
戴因朝芙寧娜砍去,但是芙寧娜不躲閉。刀光閃現,芙寧娜的神頭重重地砸在地上,但沒有流出鮮血,反而化成一灘清水
戴因意識到上當了,剛剛只是一具水分身,但為時不晚,戴因跨步放躲過身後的刀刃,轉身借力朝芙寧娜甩去,芙寧娜反手用靜水流通之輝擋住,戴因向後撤,刀刃在空中摩擦出光花
芙寧娜看出戴因實力不凡,用水化作飛鳥去給其他神傳信
戴因不給祂這個時間,想衝過去打斷,卻發現腳變得很沉重,怎麼抬邊抬不動
他低頭,發現之前水分身化成的清水化成一隻只手勞勞地抓著自己的腳。他將那些手砍斷,但時間來不及了,芙寧娜已經將信傳出去了。
秋鳴將戴因拉進一旁殘破的小道里
「戴因大人,你跟我一起逃吧,水神已經將信傳出去了,其他六神很快就會趕過來,你再呆在這裡你會死的」
「我不在坎瑞亞怎麼辦」
「留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我們以後拉攏勢力再創造了坎瑞亞」
戴因沉思了
「坎瑞亞是抗不住七神和天理的攻勢的,我們走吧」
最後戴因抗不住秋鳴的洗腦,跟著秋鳴逃出了坎瑞亞
[任務完成,獎勵待領取]
他們兩人經過長途跋涉趕到七神國度時,已經是306年後了。
在這六年,他們共同風餐露宿,共同作戰,彼此成了對方的一部分
秋鳴:攻略戴因就是如此簡單
一日
秋鳴在蒙德酒館陪戴因喝酒
「戴因,你最近為什麼開始追殺深淵了」
「秋鳴,我想明白了。我不決定復興坎瑞亞了,它與深淵合作,運用世界之外的力量,滅亡是應該的。但如果不與深淵,坎瑞亞是否會滅絕呢」
「所以,你的意思是,是深淵導致的」
「對的,而且我最近發現深淵乾的惡遲早影響全提瓦特,對提瓦特有巨大威脅」
「哦,你難道要替坎瑞亞贖罪。不管你做什麼我都支持你」
「那為我們以後乾杯」戴因舉起酒杯
「哈哈哈,乾杯」秋鳴高舉酒杯,舉頭暢飲起來
又在之後的127年,秋鳴與戴因追擊深淵
「但是我在一百多年後與戴因分開了」秋鳴道
「那是為什麼呢」
「保密。麗莎小姐,如果你以後見到戴因替我問好,他金短髮,一個黑色半面罩,藍眼睛」
深眼,秋鳴在帳篷中睜開眼,看著隔壁床上熟睡的戴因,滿滿的不舍,為了自己的未來,要離開了…
秋鳴寫下一封信
內容
嗨,戴因,當你見到這封信時我已經走了
我覺得分散開來的效率更快
為了你的贖罪,我們不能呆在一起
我知道一個更有利於對抗深淵的身份,但你並不合適這份工作
這份工作牽扯得很多,包括天理,你這具習慣自由的身體可能會因為一下多了許多枷鎖而垮吧
來吧,朋友,為我們的分別,碰個杯吧
希望我們以後有幸見面吧
秋鳴將這份信壓在戴因的手下,拿起酒杯對戴因做了一個碰杯的動作,滿含熱淚地一口悶了,隨後帶上自己的衣物離開了帳篷
秋鳴走後不久,帳篷內的戴因笑了笑,起身拿起告別信一句一句用眼睛掃過去過,看完後將信整齊的折好放進自己的口袋裡。
他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對著帳篷口作了個碰酒的動作
「我碰得有點晚,你別介意」戴因一口將杯中的酒喝完
秋鳴決定先敢去至冬,畢竟未來從玩家那收的人氣值能通過身份收的更多。
秋鳴引出一個通往至冬的傳送門,前往至冬
秋鳴望著滿天的白雪,抱怨道
「這麼多年了,至冬還是一如既往的冷啊」他縮了縮身子,按著記憶中的位置朝冰神宮殿走去
秋鳴看著緊閉的大門愣住了,敲門也沒有人開
「廢話,大晚上都睡了。」秋血嘲諷道
「呃,那我溜進去」
「正合我意」
秋鳴攀上牆壁,站立在房頂上
「你知道朕接大廳的是哪個窗戶嗎」
「你隨便挑一個行了,反正都能進去」
「呃,點兵點將點到誰就是誰」
秋血看到裡面的廁所,笑著道
「看來我們要屎呢」
「上一邊去,開另一扇」
秋鳴扒住旁邊那扇窗戶的窗台,打開窗戶
結束一道厚重的冰元素朝自己飛來
秋鳴趕緊躲避,但是腳一踩空差點掉下去
「誰?!」一聲嬌喝從裡面傳來
「我是秋鳴」
「哦,對不起,你進來吧」
秋鳴躍進來,仔細一看原來是巴納巴斯
巴納巴斯經過幾百多年的時間也長大了,從以前的一個白毛蘿莉變成了少女,但要是聲音成熟一點就是御姐了
「秋鳴哥哥你來幹什麼?」
「我來找你的姐姐」秋鳴拍拍身上的雪
「我姐姐在隔壁睡覺。秋鳴哥哥,幾百年不見怎麼感覺你像普通人了」
「呃,忘用神力了」秋鳴一想也是,剛剛自己直接飛起來不就好了嗎,干麻像個壁虎一樣爬上來,一定是在戴因身邊裝乞丐裝久了。
秋鳴敲響隔壁的房門
「進來吧」
秋鳴打開房門進去
「嗨,巴肯洛…」秋鳴見到巴肯洛塔不禁咽了口口水,因為巴肯洛塔現在太誘人了
她穿著一件睡衣,可能是衣口比較寬大,巴肯洛塔穿著它漏出半個香肩,一條內衣吊帶隱隱可見。因為衣服比較長,所以她並沒有穿褲子(想什麼呢,胖次穿了),導致她那修長白皙的腿一覽無餘。雪白的頭髮隨意的披在身後,整個人躺在床上,給人一種任人宰割的感覺
「對不起」巴肯洛塔突然說出這一句
秋鳴愣住了
「對不起什麼,你有幹什麼對不起我的事麼」
「我沒保護好…好你姐姐,害得你姐…姐姐殞…殞落了」眼淚從巴肯洛塔的眼睛中涌了出來,不斷發出嗚咽聲
「呃?!」原來是自己假死那事
「你能原諒我嗎」
「這…」
不等他說完,巴肯洛塔又說
「你只要願諒我,我…我什麼事都願意做」巴肯洛塔紅著臉從床上爬起來,眼見就要開始脫衣服
「臥槽大姐,白給也不帶這樣的」秋鳴眼疾手快地抓住巴肯洛塔的手,防止審核過來掃黃
「停手啊,你先聽我說完」
「什麼殞命的,我姐還好好的啊,幾年前還來看我呢」秋鳴忽悠道
「什麼,真的嗎」巴肯洛塔不可思議地睜大了眼睛
「我還能騙你嗎」
「可是我明明看見你姐姐的遺體了啊」
「這個…哦,我姐姐有一個招式,叫捨身存世。就是在即將死亡時,魂魄會捨棄身體,幾秒後又會聚出同樣樣貌的新身體(省流:大蛇丸的蛻皮),你們見到的所謂的遺體可能就是我姐姐的舊身體。」
「這樣嗎,那太好了」巴肯洛塔心裡的石頭落底了
「對了,我聽說你們創了一個組織叫愚人眾,我能參加嗎」秋鳴不忘此行的目地
「你要問我妹妹,況且我已經退位了」
「那我去了」
秋鳴回到巴納巴斯的房間,但巴納巴斯不知為何看起來很激動
「巴納巴斯,我能參加你們愚人眾嗎」
「按你的實力,都可以直接當執行官了」
「那我直接當執行官好了」
「行,你還要取一個稱號」
秋鳴思索片刻,「就聽[雙人]吧」
「行,[雙人]從此刻開始你就是第零席執行官,明天來與其他執行官見面,剛好明天要有大任務了」
「那我就先回去了」秋鳴要走,但巴納巴斯攔住了他
「哎呀,走什麼走啊,隔壁的事我都看到了哦,你難道不心動嗎?」
「這…有點」
「什麼有點,明明是非常吧。你看我姐姐單身這麼多年,你…」
「這不適合吧,巴肯洛塔也沒說同意啊」
「她早就同意了,上次你來之後,我姐就對你有意思了」
「真的?」
「真的,進去睡吧,睌上小聲點哦」巴納巴斯把秋鳴推到巴肯洛塔房門前,把秋鳴一把甩了進去」
「秋鳴弟弟你來幹什麼」巴肯洛塔看著突然進來的秋鳴說
「我也不知道啊,你妹妹說你喜歡我,然後讓我跟你一起睡」
巴肯洛塔腦子一震,迅速將腦袋埋進枕頭裡,感覺沒臉見人了
「姐姐!你怎麼能違背自己的心意呢」巴納巴斯沖了進來
「這…」巴肯洛塔紅著臉抬頭
「好了,長這麼大了還這麼害羞」巴納巴斯把秋鳴的外衣脫掉推他上床
「你們就這樣睡到明天早上」巴納巴斯盯著他們
片刻後,巴納巴斯做了一個盯著你的手勢,隨後走出了房間
秋鳴確認巴納巴斯沒在門外後,想起身離開,但是一雙手在他勞勞抱住他
「秋…秋鳴,不要走好不好」
秋鳴感受著胸口那熾熱的呼吸,雙手情不自禁抱緊了蜷縮起來的巴肯洛塔
「臥糟,這麼帶勁」秋血激動起來
[宿主幹了一件我一輩子也幹不了的事]
一夜半眠………
第二天
秋鳴睜開眼,映入眼帘的不是陽光,而是一位喘著粗氣的御姐。秋鳴摸摸她的腦袋,在她的額頭上輕輕吻了一口
[宿主,獎勵還沒有領哦]璃溯提醒道
「哦,忘了,領取」秋鳴起身,前去大廳集合
[哦,正經了,是選擇性異變藥劑,可惜了不是跳蛋]
「什麼話」秋鳴毫不猶豫地將藥劑注射進體內
隨後他立刻感到自己變了(樣貌就是初次亮相那章,作者懶得寫了,給大家磕一個來道歉)
變的瘋狂、冰冷、不詳,眼神中仿佛充斥著一場戲,任何人都是裡面的配角,自己則是那至高無尚的主角,周身的空氣盡數扭曲,一條條血氣在中滾動。
「哈哈哈,這個藥劑真不錯」秋血吼道
大廳
「執行官們,今天我們來了一位新的朋友」
「女皇大人,能為我們介紹嗎」皮耶羅朝冰神恭手鞠躬
「讓他自己介紹吧」巴納巴斯用權杖杵了杵地面示意秋鳴出來
「哦,各位爬蟲們好,我是第零席的執行官[雙人],我覺得我們能相處得很好」這句話伴隨著一聲開門聲,兩者在這空曠的大廳中盡數徘徊
巴納巴斯見到與昨睌截然不同的秋鳴,眼中滿是震驚與凝惑
祂想開口問怎麼了,但一隻手先行一步捂住她的嘴。
「巴納巴斯,問別人隱私是…不好的吧」秋鳴在祂耳邊冷笑著說道
「[散兵],這是你哥哥嗎」哥倫比亞開了個玩笑
「哼,隨你怎麼說」散兵沒好氣道
「這個紫毛爬蟲的稱號是[散兵]嗎,看來我們很相似呢」在巴納巴斯身後的秋鳴早已不見了,他已經無聲無息地出現在散兵的身後
「你…!」散兵震驚地問後看去,無聲無息地傳送在這的人誰也做不到,但偏偏[雙人]做到了
與其說他是傳送,不如說是跑過來的,無影的跑過來
「哇,[雙人]似乎很強的樣子,我好想跟他切磋一下」一隻鴨子躍躍欲試地捏了捏拳頭。
「哦,這隻爬蟲很自信嘍」秋鳴此刻對[公子]釋放出全部威壓
「呃?!不…不是的,我開玩…玩笑的」[公子]感覺背上背了一個提瓦特,全身血管不斷擠壓,仿佛要被擠爆
「這隻爬蟲,你又叫什麼」秋鳴又到了皮耶羅身後
「[雙人]大人,在下皮耶羅,稱號[丑角]」皮耶羅忍住恐懼,冷靜地說道,畢竟…從秋鳴進來,他就一直釋放著部分威壓。
「[雙人]你回來吧」巴納巴斯見秋鳴這樣,怕惹出不好的後果,只好叫他回來
一場交談下來,秋鳴如同鬼魅一般,上一秒還在別人那邊,下一秒就在自己身後了
「剩下的分別是[公子]、[僕人]、[女士]、[少女]、[博士]、[富人]、[隊長]、[人偶]、[公雞]」巴納巴斯給給秋鳴進行了簡單的介紹
「爬蟲的稱號真是多樣呢」
………這段是巴納巴斯那令人激動的演講,作者腦細胞沒了,讓大家發揮想像進行天馬行空
「我們要開始收集其它六神的神之心,用來對抗天理」
「蒙德由我負責,我要讓那愚蠢的風神負出代價!」[女士]隨意的把玩著棋子,惡狠狠地說
「那璃月那就由我[公子]解決了」[公子]猶如一個熱血少年,高舉拳頭,一腳踩在桌子上
「我去稻妻」[散兵]簡潔明了的說,還不屑地瞄了一眼秋鳴
「卡皮塔諾,你跟我一起去納塔」[少女]對[隊長]說
「那我和哥倫比亞一起去納塔」[隊長]說,還伴隨著臉上鐵鏈的「叮叮」聲
「我去須彌,那的知識似乎很有趣」[博士]晃晃手上的藥劑,意味不明的笑了
「那[丑角]和[木偶]在至冬待命,[雙人]進行游散幫助,五天後開始行動,散了吧,」
「恭送女皇大人」
眾執行官(除秋鳴外)齊聲喊道
巴納巴斯走後,執行官們也馬上散了
「秋鳴,你剛剛怎麼了」在走廊上,巴納巴斯對秋鳴問
「哈哈,保密」秋鳴已經解除了異變,變回了原來的樣子和性格
「你…!」巴納巴斯沒處撒氣,乾脆一拳打在旁邊的牆上
「好啦好啦,別生氣了」
「哼!這五天你好好考慮一下幫助路線」巴納巴斯說完朝自己的房間走去
「我會考慮的」秋鳴實際上已經考慮好了,跟著原神主線不就好了嗎
秋鳴回到了臥室,巴肯洛塔還在睡覺
秋鳴搖搖她的肩膀,想把她搖醒
「小懶蟲,快起來,太陽都曬屁股了」
巴肯洛塔眯著眼,嘟起嘴
「起來幹什麼,叫我光合作用嗎,況且這是至冬,這個點還沒太陽」
「不是…」秋鳴被氣笑了,好好沒太陽是吧,我給你造一個
秋鳴將被濃厚的雲層困在上方的陽光引到房間裡,房間頓時白茫茫的一片
巴肯洛塔剎那間動用冰元素力將秋鳴凍成一個冰塊
「不是,你個冰神怎麼還有起床氣啊」被困在冰塊中的秋鳴嚷嚷道
秋鳴用神力將冰塊破壞,從中鑽了出來,無奈地走出房間
「秋鳴,你怎麼了,感覺垂頭喪氣的」巴納巴斯在秋鳴身旁路過,手裡拿著一個甜品
「你姐的起床氣有點重啊」秋鳴朝巴納巴斯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我姐就是這樣」巴納巴斯將甜品放在巴肯洛塔的床頭柜上
「我勸你出去逛逛,你上次來還是在幾百年前,現在我們至冬可是經過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嗯」
……
「老闆,這個冰淇淋多少摩拉」秋鳴在至冬的某個冰淇淋店光顧
「小伙子,從外地來的吧,打了八折,1984摩拉」
秋鳴接過袋子,突然他精神一振,感覺有一道目光暗中注視著自己
他暗暗一笑,假裝自顧自的走進一條小巷子
他感應到那個目光也跟了進來,轉過身去
「你既然跟著進來了,有什麼事直接說吧」
「我觀察一下強者的生活也沒什麼吧」達達利亞從牆上躍下來
「你是不是認錯人了」秋鳴一幅「你誰啊」的表情,畢竟他是執行官那會兒外貌還是相差挺大的,他可不想讓達達利亞纏上自己
「呃…」達達利亞打量了秋鳴一會兒
「不好意思認錯人了」達達利亞尬笑的走了
秋鳴呼出一口氣,還好達達利亞頭腦簡單四肢也不甚發達,他隨便地吃了一口冰淇淋
「味道還不錯」
秋鳴逛完至冬的各項景點也到了下午,回到了宮殿時,迎面撞上正在吃甜品的巴肯洛塔
「巴肯洛塔,你醒了,起床氣消了沒」
「早消了」巴肯洛塔擦擦嘴
「今天晚上怎麼辦」秋鳴提出這事
「這個…接著一起睡吧」巴肯洛塔紅著臉嘟咕了出來
「不是,我們進展是不是太快了,算上以前就相識一年吧」
「可是昨天都一起睡了」
秋鳴:好好好
半夜,秋鳴醒來,看著眼前那張傾國傾城的臉,嘆了一口氣
[宿主不會不滿意吧]璃溯蹦出來躺在床上
「不是的,我覺得我並不會應付女人,早知道跟著戴因好了」
[宿主你這樣可不行,來,給你一本書學習一下]璃溯給秋鳴一本《將女人撩的死去活來的一百種方法》
利鳴看到這名字被逗笑了:「不是,你收回去好了,我覺得我就算要了也不會看」
隨後的三天,秋鳴白天閒逛,晚上跟巴肯洛塔在床上睡覺
終於在最後一天,秋鳴刑滿釋放了,他決定先去找摩拉克斯敘舊
往生堂
摩拉克斯獨自一個人坐在沙發上品茶,突然無數道細碎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摩拉克斯摩拉克斯摩拉克斯……」
「老友假死幾百年怎麼突然來看我了」摩拉克斯沏了一杯茶遞給隱身的秋鳴
「不行嗎」秋鳴現身接過那杯茶,還拿去擺在茶桌上的紋瓶
「老友當初為什麼要假死呢」
「哈哈,保密。嗯,這茶不錯」秋鳴喝一口茶
「你假死那會兒大家竟然都定以為真了」
「哈哈,那說明我演得不錯」
摩拉克斯笑了:「老友這小把戲還不至於騙過我」
「什麼話,只要騙過其祂神就行了,你了解我的」
「我確實沒告訴其祂神你還活著」
「好了,那再會了,我要去看看這新的璃月港了」
秋鳴望著已經黑下來的天空,對麗莎說
「麗莎小姐,天色不睌了,我就先回去了」秋鳴起身理理衣服
「秋鳴先生告訴我這些真的沒問題嗎」
「沒事,只要你不亂傳就沒事」
「那秋鳴先生再見」麗莎把秋鳴送到門口